「你会喝酒吗?」当傅星舞刚坐下,墨震天将满满的一杯白酒递了过去。

    「会的。」傅星舞刚接过酒杯,见墨震天举杯向自己伸来,只得和他碰了碰

    杯。

    「干!」墨震天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他拿的不是喝白酒的小酒盅,而是普

    通的茶水杯,一杯快有二两。

    傅星舞也只得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热辣辣的火线从喉咙一直流到丹

    田,那种身体似被点燃般的感觉很难受,但很快有股暖流从丹田涌象四脚,人象

    浸在热水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墨震天挟了片牛肉嚼了起来,「你酒量好吗?」墨震天又将她和自己的酒杯

    倒上酒。

    「没醉过,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傅星舞道。

    「那酒量很好呀,今天是碰到对手了。」墨震天开心地道:「来,吃点东西。」

    傅星舞拿起筷子,忽然看到边上垂手而立的燕兰茵便道:「兰茵姐,你饿吗?

    要不要也来吃点。」

    燕兰茵摇了摇了头,她也和傅星舞一样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但此时又

    怎么吃得下。

    「别管她。」墨震天斜着眼看了她一眼道:「过来,跪下,给我们倒酒。」

    看到燕兰茵跪倒在桌子旁,傅星舞冲着墨震天道:「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干

    嘛非要这样。」

    「他杀了我的兄弟,让她还活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墨震天冷冷地道。

    傅星舞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燕兰茵不住地给她使眼色,便将要说的话给咽了

    回去。

    「来,干。」墨震天又举起杯,傅星舞只得将杯中的酒又一饮而尽。不多时,

    一瓶52度的伊力特曲已经见底,墨震天随即又开了一瓶。

    「酒是好东西呀,能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好久没喝得那么痛快过了,来,

    干!」墨震天又是一干而尽。他酒量甚豪,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喝得一醉方休。但

    年岁的增长、地位的提高,他虽然也喝,但却比较很节制,前几天也喝醉过一次,

    但心情与此时完全不同。

    待他放下酒杯,看到对面的傅星舞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满脸通红,她将怀中

    酒朝自己嘴里倒去,半怀倒进嘴里,半杯洒到身体上,这分明已经是醉了的样子。

    她不是说从没喝醉过?怎么一斤白酒下去就这个样子了?墨震天转念一想,顿时

    明白了关键所在,平时她喝酒有真气护体,当然可以压制酒力,而此时真气被抑

    制,当然不可能千杯不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