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便是如此……你都被爷折腾成这样了,还怕个什么?」

    尤三姐却也是抿了抿丹唇,才期期艾艾道:「我就是至死也不明白……王爷

    真的就不过问我的死活了?您……便是瞧我模样儿周正,爱……做那些个事…

    …,难道当真就不怕王爷忌讳?拘我在这里,您图的什么?」

    冯紫英听了一愣,自个儿低头想了一想才道:「论理,你说的也是。我自然

    也是有些心障的……实话告诉你,王爷当初处置你时候并没有多想,不过是命我

    处置……即说了是『处置』,我奸你身子,那是理所当然并没什么忌讳的,只是

    奸完了,就该……了结你的性命。只怕王爷料不到我要占你长远为奴……自然了,

    论你的身份,不过是罪余性奴里无名无氏的一个女孩儿,便是有些姿色,既是淫

    贱负了王爷恩典,我是咱五爷心腹门人,要了你便要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如今想起来,多少有些纠葛,我才密送你出詹事府,安置在这里……你

    也别想了,此生此世,你也别妄想再离了我这里……」

    他揉揉自个儿太阳穴,才摇摇头笑道:「这男女之事,最是荒唐。论起来,

    我在江南任松江知府,也玩过几个得趣的女孩子,也学人家圈养过个把性奴…

    …只是去年回京,见识了我们五王爷那般作为,也瞧了那大观园里头的景致风流,

    才知道我那点子不算什么,真正是觉着自己白活了……既是得了你,你还是乖乖

    听话,自己想些法子学你们园子里的姑娘侍奉王爷一般,让爷奸的舒畅……我

    ……我保你性命就是了。」

    尤三姐瞧了他一眼,竟是冷笑道:「我还道你是什么心思……原来是艳羡主

    子。要学他……荒唐……却不是人说的什么东施效颦。」

    冯紫英凝眉一愣,竟是低头想了半日,他已决意困这尤三姐一世,倒也不怕

    她递话给别人,此刻红帐酥软,幽香满屋,自己又才奸了她,兴致正好,才毫无

    顾忌道:「你个丫头才十几岁,又是没见过市面,却当真是个玲珑心肝……这一

    节你不说,我自己竟是说不好……你说的甚是。我此番回京,替咱五爷办差,再

    三瞧那大观园里富贵风流、别样景致、千娇百媚的……实在是心头里艳羡的紧,

    拘你淫玩,一则是你的模样性子得了爷的意;另一则,还真是,当你是『王爷的

    女人』,要学我们五爷那点子过些有滋味的日子……唉,你也是园子里出来的,

    瞧瞧你们园子里,竟是一群天仙,哪里想来生就这许多风流……咱们五爷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