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我看你就是个水性淫娃,通奸你那戏子,就是为了给王爷发落折辱吧?

    ……口里说是为了你那什么柳郎求爷奸辱,其实是就是想寻个由头好给爷奸辱吧

    ……哈哈……舒坦,舒坦……舒坦!!!爷到了……你再夹夹……」

    那尤三姐被奸的刀刀刻骨,寸寸碾魂,连声耻叫,因为身子被压在那桌上,

    其实娇嫩背脊,雪玉肌肤难免隔着慌,只是如今顾不得,一气儿扭腰揉臀,只是

    天性里挣扎,却不过是将自己那合缝耻处,去揉那冯紫英侵入之物;只因为头颅

    垂在桌一头,却声音嘶哑,连叫嚷都叫得一片含糊混沌;下体里阵阵酸胀,一股

    接着一股阴水儿如同涌泉一般冒出,当真是起了又起,落了又落。只是那心里头

    一片混沌,隐隐约约听得冯紫英一边奸她,一边用言语辱她,听到「若不是落到

    爷手里,寻常嫁个人儿,或是和你那贼戏子私通,哪里有这份被奸暴之乐趣,倒

    是人活百岁,白白错过了乐事」,竟是觉得亦有三分理儿……便是嘶哑了嗓子,

    亦是闷哼耻叫:「是……是……是……」的。

    那冯紫英听得更乐,但觉那尤三姐两条长腿,已经不用自己两只手掌叉分,

    倒是主动的自自己腰肢后又交相叉合起来,倒像是盘在自己身上一般,那下体越

    发夹紧,抽插越发得意欢愉,两只手掌得个松快,便也不肯浪费,上头捏住了三

    姐一对奶尖儿,又揉又弄,又捏又抓,胯下动作开始越来越快,倒得后来,已经

    如同雷鸣鼓催一般,又是凡数几下,但觉精关难守,眼见要泄阳,却又不肯就此

    罢休,居然是死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将唇皮都咬破了些,才一忍一怒,虎吼一

    声,将自己那根话儿拔了出来。

    那三姐正在连绵不绝,欲仙欲死,下头居然一松……倒也觉得一时松快,只

    是尚未松快得半分,却又觉着如同悬在半空,四周无着无落,以她心思,自然不

    能要求,只是那耻叫闷哼,饮泣吭哧之间,却是一片疑惑……

    冯紫英已是忍的龇牙咧嘴,听她如此声音,反而满足快意,就手在她压在桌

    面上的臀瓣上一拍,道:「果然是个淫娃坯子,想要了?你求求爷……爷就给你

    个痛快?求求爷啊……求求爷……」

    那尤三姐明知他有心折辱,只是一则被他一说,竟是果然觉着小腹下一片混

    沌,酸酸痒痒得抓心挠肺,另一则也哀怨无奈,知道自己不是将自己折辱到十二

    外分,这人断不能轻饶了自己,牙关里一松,便是一声「求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