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人群的眼里,我只不过是这个城市又一个不知名的傻瓜而已。

    我以为我已经很正常了,其实已经深度麻木而不自知。我能欣赏女人,对女

    人起色心,甚至能和她们做爱,但我却没法让自己爱上她们,即使如上官云清这

    样的女人,还有方静那隐隐的喜爱之情都不能真正的打动我。我一直拒绝去想这

    些问题,只要一有这样的苗头,我就毫不犹豫的把它们掐死在摇篮里。我的爱已

    经根深蒂固的留在了欣然的那棵大树上,随着她离去,被连根拔走了,连一丝的

    根泥都没有留下。

    那一晚我回到宿舍,发觉自己走过了很多条街很多条巷子,竟然忘记了填饱

    肚子。我从橱柜里找到两块过期的快餐面,和着热水,胡乱的吃了。热气的快餐

    面让我满嘴口臭,肚子里满是翻滚的酸水,我喝了两口酒,冲淡了嘴巴的味道,

    和衣拉过被子,努力的酝酿睡意,睡意从没有,到有一丝,然后匆匆的把那一丝

    睡意放大,直到没有意识,于是我睡着了。

    当宫菲花那100万从让我受伤,转成一个耻辱的印记印在脑海里的时候。

    我决定不再幻想,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生活。方静送我的那套西装,我也没

    有回去拿,和她的接触仅限于正常范围。有一天孙倩来公司门口找我,我和她快

    乐的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望向公司大楼门口,看见缓缓走出的方静,目

    光一直追随我们的出租车,脸上若有所思,带着一丝恍惚。

    上官云清来的电话我也不接,直到她到公司里来找我,但我拒绝了她请我吃

    饭的邀请,错不在她,其实谁都没有错,没必要道歉来道歉去的。我看到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