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鲜血润泽,花径开敞,宝蛤崩裂,猩红如浆。

    方仁礼看着那条狰狞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陈澜撕开的裤裆之中,连大气也不敢

    多喘半口。他亲手取下的元红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却莫说见,连听都不曾听过有

    谁的开苞,能开的如此惨烈。

    可他却转不开眼,喉头上下滚动几次,竟连湿漉漉的裤裆里,都突然一阵发

    紧。

    不过须臾,陈澜就已经坐到了底,阴关花心早被压得扁如面团,可那条鸡巴,

    却少说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连哀号的力气都已没有,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嘶哑呻吟,孙断狞笑着提起

    右掌,缓缓按在她不住抽动的柳腰后侧。

    接着,一股猛烈的真气透体而入,恍如一柄细长利锥,顺着督脉向下急行,

    所经之处,犹如万针撺刺,痛不欲生。

    那利锥转眼下到督脉任脉相隔之处,跟着锋锐一转,毫不留情地刺入陈澜花

    房深处。

    而直至此时,孙断都不曾抱着她动上一次,那条粗大的阳具,就像是一个进

    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这上好菜肴之中。

    并非情潮汹涌不可自拔,在连番泄身中崩流满腔阴津,而是被真气强行破开

    阴关,不但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正已经裂伤的阴户加倍痛楚。在陈澜明显的抽搐

    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无守护的阴元一起流了出来。

    片刻之后,孙断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起已经濒临昏厥的陈澜,抽出了

    满是血丝的巨物,笑道:「不错,精纯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侠,足能为老

    夫转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

    陈澜苍白的唇瓣颤动了一下,却已发不出什么声音。

    「你刚才杀了老夫不少手下,这里站的,还有不少是他们亲如兄弟的好友,

    我看,就把你交给他们处置吧。」他双手一抛,将陈澜丢给旁边的土匪,道,

    「留她条命,好歹也是个能生崽儿的。没轮到的,先去把那边会武的男人杀了。」

    接到陈澜的土匪欢呼一声,三四人当即把她按倒围在周遭,长满黑毛的大手

    一阵撕扯,顷刻便把不久前还威风八面的女侠剥得一丝不挂白羊一般。

    这帮粗人哪知道什么风月情趣,那血糊糊的阴户也没让他们少了半点兴致,

    一个大汉当即一脱裤子,趴在陈澜身上挺身一刺,黑乎乎的鸡巴恶狠狠戳了进去。

    阴津狂泻加上处子落红,又被孙断那根巨柱开过了路,那土匪虽然壮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