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杨花,都难免这女儿家成年之事。你那玟妹妹琦妹妹是还小,所以没有……你

    宝姐姐那里难道没有?别胡思乱想,你主子偏爱你这身子,难得在既有幼体冰洁

    之稚嫩,又有女儿怀春之风流,有几根小毛儿,正好说明你成年了,可以给你主

    子奸玩了,来,给你主子摸摸玩玩,越发撩的本王欢喜了。」

    那宝琴明知自己这等模样是女儿家耻辱之事,只是她年幼,又没甚么资格见

    弘昼,日日夜夜耳濡目染都是「主子是天上人」,此刻听弘昼夸赞自己,虽是羞

    辱,却也是忍不住心头一阵温甜,吭哧了一句,却是羞苦的到底发不出声音来,

    只是又化作一阵小女儿家余泪抽噎罢了。

    哪知弘昼却听着了,手上已是箍着宝琴娇媚的裸体开始抚弄,手上从她两片

    娇俏的小股开始摸玩起来,在她弹翘雪臀上丈量抚玩,又划过她腰肢,又慢慢到

    她腋下,顺着她的皮肉寻她的肋骨来摸玩,口中却笑着戏她:「还哭?适才说什

    么呢?回话都听不真,却不是考较你主子耳朵?你纨嫂子是这么教你来着?…

    …再羞,回本王话,也该说清楚些。」

    宝琴被摸玩小屁股,自然羞臊,但是自己已然赤裸,奶头儿、穴缝儿都裸着,

    雪臀上被弘昼粗壮男子之手抚弄淫玩,倒觉得阵阵从未尝过的古怪滋味阵阵熏入

    肺腑,一时觉着被侵犯玷污,屁股上的肉肉钻心的酸楚;一时又觉得这是自己真

    正被彻底奸淫凌辱之前的爱抚安慰,是主人疼怜,恨不得主子再摸弄会子;只是

    弘昼却离了她雪臀玉股,又来玩她腋下,她又是耻辱,又是难禁那份瘙痒,几乎

    要笑出声来,到底是咬着牙齿压抑了哭泪笑声,只能红着脸蛋,低眉顺眼的回话:

    「是……琴儿没用,刚才声音轻了,琴儿是说……既然主子说喜欢,便是琴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