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神秘人哈哈笑道:「对不起,要比试轻功我可以奉陪到底,打架嘛,不是我

    所长!」

    沈玉清斥道:「无耻贼人,避实就虚,诡计多端,一心想引本姑娘上当,还

    说你不是采花贼?」

    神秘人叹气道:「唉,为什么要如此冤枉于我?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哟!」

    沈玉清道:「你哪有什么好心?少故弄玄虚了!你要是不下来,姑奶奶我可

    上去了!」

    神秘人摆摆手道:「我不和你们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们该回尚家庄了,

    马上就宵禁了,再转悠可是要被抓起来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哟!」

    说罢,神秘人坐起身来,身形一闪,已是不见了踪影。

    沈玉清侧耳一听,果然听见了宵禁的敲锣声,只得悻悻地跺了跺脚,往尚家

    庄走去,她自出道以来,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过,心中打定主意,只要抓到那个

    采花贼,一定要他好看!

    见沈玉清都无可奈何,朱三等人更是无计可施,只得紧随其后,返回尚家庄。

    走在路上,朱三却满腹疑云:「这个神秘人为何要如此行事呢?如果他真的

    是采花贼,那更应该隐蔽,不可能如此招摇才是!而且,这个人的声音好耳熟,

    好像在哪听到过?对了,在玉秀园!他就是那个给自己送酒的人!没错,这玩世

    不恭的语调,略显稚嫩的声音,一定是他!如此说来,他也是千里迢迢从扬州赶

    到太原的,莫非专程为自己而来?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朱三没有将心中的疑问告诉沈玉清等人,而是想自己去寻求答案。

    回到尚家庄,尚布衣款待了朱三等人,因为牵挂爱女,尚布衣一直忧心忡忡,

    众人也没什么心思,晚宴沉闷无比,朱三等人草草用过餐之后,便回房歇息了!

    为了掩饰身份,朱三跟沈瑶睡在庄里东边一个单独的小院里,而沈玉清三人

    则是被安置在西边的客房,一人一个房间。

    半夜,四周一片寂静,心中有事的朱三睡不着,于是起来到院子里转转,刚

    走出房门,却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坐在院子中间的石凳上,翘着二郎腿,

    略带玩味地看着他!

    朱三也不惊慌,缓缓地走了过去,开口道:「朋友,你好大的胆子呀!」

    少年并不说话,而是扔过来一个酒葫芦道:「没胆子怎么闯荡江湖?来,喝

    酒!」

    朱三顺手接过酒葫芦,问也不问,打开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