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战,你帮着参谋参谋,这事咋干。」

    叶南飞和四哥他们边喝酒边研究如何应对危局。家里那边可没这么消停,早

    上店里闹的乱轰的,华姐和谷玲的店就在边上,而且这些日子她俩可是看在眼里,

    恨在心上,也都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的家事,老太太又是长辈。但闹到人家老

    公不敢回家,作为死党,不能不说道说道了,而且也严重影响了她们和叶南飞的

    往来。

    俩人去了红姐家:「艾玛,你这在家躺的还这么消停呢?老公没了你不着急

    啊?」

    红姐:「我这不早上让我妈赶紧去店里看去了么?咋的了?」

    华姐:「我还想问你咋的了呢?你们吵架了咋的?今早上店里可热闹了,都

    是来找小飞的,我以为你俩吵架了呢,闹的这么大。」

    红姐:「没吵架啊,我现在怀孕呢,他敢跟我吵,就是昨天我问了句,总不

    在家看店,上哪去了,我妈有说了几句,他就不愿意了,这不昨早上,一拧劲子

    走了,谁知道晚上就没回来。你说,一个老人,说两句能咋的?小脸子,不愿意

    了还,我还来气呢,没事老往江北跑啥呀?」

    华姐:「你可拉倒吧,你整天不去店里,你是不知道啊,可你自己妈你不知

    道啥样?那嘴,谁受得了啊?就小飞那帮子朋友,现在谁也不敢去你店了,骡子

    本来在你门口修个车啥地,也给撵走了。」

    谷玲:「可不咋的,小飞前段一整上我那屋,让老太太叫回去好几回,那说

    话才难听呢,后来小飞也不敢来了。」

    华姐:「我估计后来总去江北,是躲着你妈去了。」

    红姐:「我妈她说话就那样,那和她一样的干啥,忍着点不就过去了。」

    华姐:「艾玛呀,小飞够忍的了,要换个爷们,早急了,你就是雇个人,也

    不带这么用的,指使干活就算了,话里话外的总敲打,什么报恩,什么良心,动

    不动就说人家没正事,啥也不会干,谁受得了?」

    红姐一回想起这些日子,叶南飞确实不太爱说话,自己老妈,自己都习惯了,

    也没觉得咋地,现在细想起来,说话是挺难听的。

    华姐:「我看你妈在这么参合你家的事,你俩这日子,没法过,你说你都嫁

    给人家了,那还有啥信不着的,还让你老妈和你妹子看着。你妈那整天跟防贼似

    的,都弄不清谁家了,早上,我听和老四吵,说小飞是吃软饭的呢?哪个老爷们

    受得了?就俺家珠子,你要敢说他吃软饭,他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