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直接的回应,一个是心底

    有抵触,另一个,就是正沉浸在浓烈的满足感中不能自拔,哪儿顾得上给这种扯

    淡的承诺。

    那小小的嫩穴的确还有点稚气,他一直耕耘到百下出头,细长的通道里依然

    没有出现足够的润滑。虽说紧涩的感觉对男性也有额外的刺激,但太干的话,就

    连他也会痛。

    他皱着眉往外抽出,斑斑血迹留在他的老二上,竟然没有被淫水冲淡。

    瞥了一眼余蓓,她已经有些失魂落魄,正紧紧咬着下唇侧脸看向旁边的书桌,

    显然在忍耐,想就这么撑过去噩梦一样的初体验。

    没有回应也就算了,起码活塞运动还有快感,但没有润滑可是个严重的问题,

    他想了想,用手再涂了些唾沫上去。

    这次插入之后,他从稀薄的阴毛下摸出小到几乎找不到的阴蒂,一边挺腰,

    一边按着那个小颗粒转圈揉搓。

    可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侧着头不停抽泣。

    他拨弄着乳头,那两个花苞倒是很快就硬翘起来,但下面的嫩缝,却没有因

    此而湿润的迹象。

    “小蓓,你完全没感觉吗?”他喘息着探过头,亲着她的耳垂问。

    “痛……我真的好痛……你……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她满肚子委屈地说,

    听上去,除了疼之外,似乎真的没有其他感觉。

    没了新血,这次他的鸡巴干得更快,抽出的时候,把膣口的嫩肉都扯出了一

    些,他低头看了看,那个小洞已经完全肿起,还布满了擦伤一样的血丝。

    他稍微有些心疼,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余蓓,但这点愧疚,很快就淹没在扭曲

    的邪恶欲望中。

    还有什么,能比一个不管被怎么欺凌都会依然爱他的漂亮女友更能引发兽性

    呢?

    他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下床飞快地跑进了厨房。

    再回来的时候,他的阴茎上已经抹满了油。

    余蓓还躺在床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连一条耷拉在床边的腿也没有抬上去。

    白生生的小羊羔。

    他莫名想起了这个词,满意地笑着,走过去,爬上床,抱住她的臀部,轻松

    顺畅的刺入到因肿胀而更加紧窄的腔道中。

    不信你能一直不湿!俯身抓握住小巧的乳房,他继续冲刺起来。

    一只美丽的赤脚,悬在半空不断地摇晃,细细的脚踝上,一条棉质内裤,战

    败的白旗一样不断地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