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的屁股为什么这样淫荡的摇摆。」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腾,嘴里不断的说着没有意思的话。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红色,向屁股沟的里面抚摸时,大腿根一带已经湿淋

    淋。

    皮鞭在空中划过时,信光灵位前的蜡烛火焰摇摆,香的烟四散。

    重休拉起刈叶的身体,然后让她仰卧。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饶了我吧……」

    看着弥漫香灰的灵牌上丈夫信光那〖凌云寺殿前丰州太守泰翁凌公居士〗的

    戒名,刈叶的声音充满恐惧感。

    这时侯重休手里的「九尾猫」,把目标转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里……」

    重休手里的「九尾猫」,开始打在三角地带的黑毛上。

    「啊……饶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重休也大声的叫喊,皮鞭已经打在两腿之间的嫩肉上。

    「……」

    刈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里使僵硬的身体,不停的抖擞。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里,刈叶的身体更僵硬,屁股一阵阵的向上挺,张大的眼

    睛完全失去焦急,然后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变成瘫痪的模样。

    信长呆呆的望着刈叶的模样。这样拼命鞭笞女人,他也是第一次。第一次看

    到这样抽打的结果,使他对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惊叹。

    蜡烛混淆着香灰的火光在光滑的身体上摇曳,看在信长的眼里,好像妖气在

    摆动。

    「呜……」一只猎犬哀啼着从纸门外跑来,这是只产自常陆国的「秋田犬」,

    和「白府之鹰」是当初信长最喜欢的玩物,在夺取清洲后,作为向叔父信光展示

    自己的野望,信长把它转赠给了信光。

    秋田犬跑到信长的跟前,哀叫了几声,似乎向故主哀告信光的不幸!

    信长低抚了下秋田犬,在父亲信秀、平手傅役先后过世后,母亲、弟弟、重

    臣们相继背叛自己,只有叔父信光还默默地支持自己,作为武士,没有战死在战

    场上,却死在妇人的床第之间的阴谋!

    想到这里,信长无法原谅作为元凶的松平刈叶!他朝岩室重休做了个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