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请来了,这种种卑劣行径,无非是眼红我们日进斗金,截了他们财路,才想用

    这般肮脏手法搅的我们不得安宁!」

    手下四人中,三人皆已动容,其中一人怒道:「这两派忒不要脸,我们多番

    忍让,反倒变本加厉了!」其名司佩全,乃是醉花楼的两名护院武师副统领之一。

    另一名大汉也怒道:「他娘的欺人太甚,楼主,若他们再玩什么阴的欺负到

    咱头上,我向开禄定打的他们找不着北!」他原是南方人,因打死了人,跑到北

    方来避难,靠着一身武艺,在护院武师中打出了名堂,被花千榭看中,重金聘来,

    为另一位护院武师副统领。

    花千榭面露愁色恨恨道:「阴谋不得逞,便来玩明的了,可靠消息,两派明

    日便会纠集门众来砸楼,诸位,这可如何是好?」

    在场四人一听,三人都面露异色,却听另一人却沉稳问道:「楼主,偌大基

    业,你打算是走是留?」发话之人名叫花满,乃是醉花楼大总管,一人之下百人

    之上的存在。他自幼被花千榭收留,对他极是忠心。

    花千榭尖声道:「走?自然是留,花某好不容易在此立足,身家性命都在此

    地,如何能走?」随后吩咐那名未曾发话的手下道:「若庭,你与佩全、开禄三

    人吩咐下去,明日开始,醉花楼暂停一切营生,各间住客付予赔偿,遣他们另寻

    住处,不愿受此无妄之灾的伙计、厨师、侍女,发予银两让他们各奔前程,若有

    愿留下的,便与护院武师一道,誓死守楼,背水一战!我们决不向贪利小人妥协!」

    他此时仍是一副大红的妖艳打扮,说话却一改平日尖细嗓音,变得铿锵有力,神

    态也不见平日妖娆,而是正气凛然,让众手下折服。

    被吩咐那人自然便是醉花楼护院武师统领詹若庭,武功修为在三人中最高,

    听到命令后也不多话,中气十足的应了一声,便与另两人一同去办事了。

    望见三人出门,花满神情微微放松,对花千榭道:「楼主,当真要放弃此地?」

    若是让那三人听见,定会说花满不带脑子,楼主已表捍卫醉花楼之决心,他

    怎还会问这种无稽问题?

    然而花千榭却阴阴笑了起来,恢复了往日他那阴阳怪气的模样:「花某欲成

    事,必会有得失,这么点金银财宝,丢也就丢了,没什么好可惜。那贺紫薰倒好

    手段,想用计打花某一个措手不及,可惜,她不是个省油的灯,花某也不是任人

    揉捏的面!」

    花满见花千榭自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