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查出,花千榭为何要针对两派,掳走两派女子?你又如何确信

    此事一定是花千榭所为?」一旁赵廉生性谨慎,听到贺紫薰推断,也是大为惊异,

    他虽讨厌花千榭的娘娘腔风格,但醉花楼在鸿鸾已成气候,且颇有名望,若无确

    凿证据,他也不敢信其推断。

    「赵大人,你可记得当日牡丹堂晚宴,花千榭身上异香浓重?」贺紫薰反问

    道。

    提起这茬,赵廉当即回想起苦不堪言的那晚,他非但被花千榭身上的浓香熏

    的死去活来,还被花千榭啰嗦言语弄得心烦意乱,差点掀桌走人,当时他还暗自

    羡慕贺紫薰,以查案为借口率先脱身,免去了被这人妖煎熬的痛苦。

    「当然记得,那香味异常浓厚,刺鼻非常,虽说名贵,却也太熏人了些。」

    贺紫薰又问道:「二位门主自然也有印象咯?」两派门主皆点头,显然也是

    对那异香记忆犹新。

    「这便是重点了,这等异香,鸿鸾只他花千榭一家,别无分号,但这异香有

    种特质,其用百花花粉制作而成,行走时由风吹拂,花粉尽散空气之中,以此形

    成浓烈香风,但花粉之物,遇上木质,便会吸附其中,任风吹雨淋,仍留残香!

    所以,他将那日事发房间窗户全数打开,造成贼人从窗而遁的假象,再以保留现

    场之名维持原状,实乃做贼心虚,想要通风换气,散掉那异香!」

    上官翔南心中一动,问道:「那贺捕头又是如何确定小女与飞燕盟女子定是

    为花千榭所掳?」

    贺紫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秀鼻道:「上官门主此话问在关键,本捕嗅觉

    远比常人灵敏,那房间空气中的异香虽被吹走,但仍有少量花粉吸附在木质物上

    被我嗅出。」随后,她便将昨日说与墨天痕的线索与推论说出。

    上官翔南听罢,皱眉道:「此证据确实能证明那飞燕门徒是被花千榭掳走,

    但如何能证明小女也是遭他强掳呢?」

    贺紫薰自信笑道:「证据便在赵大人手中。」

    上官翔南似是想到什么,忙道:「可是当日贼人留下的衣物残片?」

    贺紫薰点头道:「不错,那片碎布上,仍留有淡淡香气,显是异香残留在花

    千榭身上,又沾染到了衣物之上,虽然已淡了许多,但那香味特异,本捕绝不会

    闻错!」

    证据确凿,答案昭然若揭,两派之主目光同时一凝,眼底深处怒意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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