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太迟了,就像海啸一

    般的冲击着,将我完全淹没了,快感放射穿透我的身体,往下流动到我的脚底、

    往上蠕动过我的脊椎,使我痒得脚趾内曲,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将双眼闭上,头

    向后仰,紧咬下唇,深怕会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紧紧抓住露天座位的一角,我

    骑坐在上面,直到甜美的滋味散去,当身体的颤抖稍停时,软软的倒在凯斯的肩

    膀上。

    或许我有点疑神疑鬼,但是从我们四周球迷微笑看着这里的神情,我觉得他

    们好像猜出来我们干了那档子事,而这个想法只会再次让我感到兴奋,我想要更

    多!

    手牵着手,我们挣扎着挤下走道,正当我们接近出口引道,一股劲风扬起了

    我的短裙,将我暴露在群众间,我们的四周响起了一小片喝采及哨音。下到了棒

    球场的内厅,凯斯拖着我—也或许是我拖着凯斯,进入了一间贮藏室。

    他将我举起顶在混泥土墙上,我则急迫的释放他又热又硬的阴茎,同时将它

    导入我饥渴的深部,当一开始抽送交合,我就将腿盘上他的腰臀,让他更深、更

    远的插进我,让他的睪丸不断的搧打我的臀部。突然我听到了一点声音,抬头看

    到了一位管理员,手上拿着一支扫帚。他一句话也没讲,盯着我们的眼神,彷佛

    我们来自外层空间的异形,当我的视线与管理员相遇时,我的小穴紧紧环绕挤压

    凯斯的肉柱,将它深埋在我里面,狂乱的用我阴户中的肌肉进行夹杀,直到他全

    身紧绷、摆动,终于在我里面爆发了一记全垒打,在管理员的全程注视下,凯斯

    这一记打得是又高又远,最后才以胜利满足的姿式,慢慢的奔回本垒。

    当我们越过那位目瞪口呆的管理员,凯斯丢下一句「很捧的一场比赛吧,嗯?」。

    婚姻到底是什么?开始时就如同美梦成真,凯斯被一家历史悠久的法律顾问

    公司聘为新合伙人,我们买了新的公寓,我们结婚了。这真是太美好了,每天都

    迫不及待等着下班回家,然后共同爬上温暖的爱床。

    但是经过几个星期后,我们做爱的激情与频度都降低了。我们从一天两次、

    一天一次、转为一周一次,最后变成了「蜜糖,让我们看看今晚是那一位名人上

    全民开讲。」怕伤害到彼此之间的感情,我们谁也不敢开口讨论,然而明显的我

    们都感到厌倦了—并不是厌倦彼此,而是无法忍受老是在同一个地方、做同样的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