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反身张开双臂,我想都不想将她抱住。在有意和无意之间,我们移

    到了床上,自然是我压在她身上。

    我开始解她的扣子,她一边配合我,一边不停地说不让我看。我也不停手地

    边解边说:“不看,只摸一下。”

    当我把她的奶罩推上去的时候,我知道我和她性交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一种

    无法意会、更无法言传的感觉让我全身沸腾。我要脱光她,要去揭开她最神秘的

    地方。

    我双手移到她的裤腰上要脱她的裤子,她用总是比我小一点的力气阻止我,

    自然我就能不太顺利地将她的裤子拉下。当我刚看到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和一团黑

    丝时,突然“当,当当”院子里响起了上班的铃声。

    她飞快地穿好衣服说“不行,上班了。”

    “院长啊,你敲钟到底为哪般?可苦了我了!”于是我满怀郁闷象平常一样

    去上班,路上我对阿秀说:“晚上给我留门啊。”

    她色色地一笑“嗯”了一下。

    “耶!”我整个魂都飞起来了,男人最幸福的时刻是心爱的女人答应给他的

    一瞬间。我急切地盼望着天快点快点黑下来。

    (二)

    下午上班虽和往日一样,但心怀鬼胎的我却浑身不自在,我知道我在焦急地

    想什么,我也知道我无法让地球转得更快,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等待,等待,

    再等待。

    整个下午异样的漫长,好在有一个职工讲了一个很色的故事,我跟着大家一

    起“哈,哈,哈”地应和着。

    快下班了,我知道再熬3个小时就可以了。我收拾好吃饭的家伙刚要准备走

    人,这时却来了二个病人。这样情况在平时是很正常的,那天我却感到特别的不

    适应。

    看完第一个病人,我手发汗居然写不了处方,只好大叫:“阿秀,先给他做

    皮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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