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要你表妹!”现在轮到我一脸的坏笑。

    “那可是你说的,今晚你负责送她回家!”芸妹子赶忙一锤定音,像是嘉士

    得拍卖成交。众人都乐了。

    大伙又闹了一番,打牌的打牌,玩游戏的玩游戏。不知不觉就十点了。小慧

    说,我不打了,阿芸陪我回家。娟妹子、芸妹子都叫了起来:“叫他送。”两个

    妹子都指着我。老三、老四也跟着起哄。既然有言在先,就上吧。不过,说也奇

    怪,小慧也没拒绝,乖乖地跟我下楼了。

    楼道里没灯,我一付护花使者的风度,又是提醒她脚下留神,又是掏出打火

    机为她照亮楼梯。到了底楼,我去取车,用打火机一照,好家伙,三辆车,老三、

    老四的车都在,就我那辆――没了。我心里一紧,唉呦,这可怎么跟老爸交待呀?

    怎么这么倒霉啊!真是,怕啥来啥。“怎么啦?”她在后面问。

    “没什么,车丢了。”

    “那怎么办?”她忙问。

    “还能怎么办?”我故作镇静,又在楼道附近转了转,冲她一挥手,“算了,

    今天运气不好。先送你回家吧!”

    “真的没关系?”她倒是一脸的诚恳与关切。

    “没事,没事。走吧!”我故作潇洒道。

    夜静静地,风在街上穿行,扯动着树叶,扯动着衣衫,扯动着心情。我已记

    不清楚在送她回家的路上聊了些什么,或许是关于自行车被盗,或许是关于天气,

    或许是关于她和芸妹子的家族史。只是我很诧异,在她家楼下,她竟邀我上楼,

    而我又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她父母都在家,客套了几句,也便不再管我们,回房看电视去了。我们坐在

    她的香闺里闲扯。我感觉那滋味怪怪地。过了半个小时,我就起身告辞了。当然,

    我也顺手要了她家的电话号码。

    过了两天,老四约我去跳舞。可到了舞厅门口一看,光棍人数大大超标,大

    家又忙着打电话约女孩子出来。我心中一动,对老四说:“你信不信,我打给小

    慧,她一定出来。”老四马上把手机递了过来:“那还不快打电话!”

    巧得很,小慧在家,答应得也爽快。我也尽显绅士风度,立马借了辆车,去

    把她接了来。一群人就闹哄哄拥进了舞厅。

    我不是“舞林高手”,却老是充当舞场教练的角色。这不,小慧不怎么会跳

    舞,正好给了我手把手指导的机会。舞过半场,我俩也熟络了不少。这时,肯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