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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说这个黄色的湖泊就是‘黄泉’?”柳语雁难以相信地凝望着哈陶尔,原以为“黄泉”是古代诗人凭空想像杜撰出来的,万万想不到它居然是真的,而且还是在冥界,难道那位诗人曾经身历其境?但是冥界唯有“死人”才能进人,那位诗人断不可能会死而复活呀!是巧合吗?或许真是巧合,毕竟还尚未听闻活人可随意进出y曹地府的。不过,那位诗人想像力的丰富,“上穷碧落下黄泉”,说不定天堂还有的“碧落”这个地方哩!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哈陶尔纳闷地看着震惊万分的柳语雁。冥界的“禁区”,说是“禁区”不如说是“监狱”,一座美丽的监狱,乃撒旦王为冥界的居民或朝中大臣犯错时特别设计。因为冥界的人受到环境和气候的影响,大都是y寒护体的不死之身,所以撒旦针对其特殊的体质,使禁区内每处景色都有它奥妙的用意,其中又以“黄泉”为最;它的水温足以媲美热焰溶浆,更恐怖的是,它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会令人手脚不有动弹,简直就像被超级强力胶给粘住一般,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真的是‘黄泉’?”柳语雁仍然不敢相信,瞧这湖泊的颜色,若非其水质清澈见底,否则这黄澄澄的景观还真像——粪便池哩!想必这湖水是因“色”立名喽!

    “不错!”哈陶尔蹙眉地瞅着她,这个柳语雁神智似乎有点异常。

    柳语雁兴奋又开心地冲到湖边,伸手人潮水中,轻轻地拨起水花,哈陶尔见状,大惊失色地往后跃去,他可不能再碰到黄泉的水!这个柳语雁,分明存心不良想置他于万劫不复,幸好他够机灵,闪得快!

    “这就是你的钥匙吧?”柳语雁从湖里拾起一把银色的钥匙转过身问道。

    “对!这是我的钥匙,太谢谢你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哈陶尔接过钥匙,不住地称谢;此时此刻,柳语雁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变成了一个位可爱的天使。

    “别客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小事一椿。”柳语雁挥挥手,不好意思地说。“救命恩人”?她可担当不起,她不过是捡起一把钥匙而已。

    “不,这把钥匙对我意义重大!你替我捡起它,哈陶尔便欠你一份恩情。柳小姐,你有什么心愿,只要我能力所及,哈陶尔一定在所不辞。”哈陶尔诚恳地说道。须知,这把钥匙是开启“往生门乘愿池”的锁匙,若让冥王知晓他——掌管冥界生之领域的龙头,居然粗心大意地将钥匙掉落在黄泉……他恐怕得为此而引咎辞职,将龙头之位拱手让人。这还无所谓,一想到他的死对头——掌管冥界死之领域的龙头火奴鲁鲁,怕不趁此机会对他极尽侮辱、嘲讽,天!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你千万别这么说,替你捡这把钥匙不过是举手之劳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哈先生。”柳语雁急忙婉拒哈陶尔的好意;像哈陶尔这种人,在凡界几乎已濒临绝种了。

    哈陶尔极尽所能详细的解说。虽然他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可惜死之领域是火奴鲁鲁所管辖,他和他虽并列同等地位,却是水火不溶,就连冥王也无法化解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

    如果柳语雁是到锁魂殿报到的话,他欠她的恩情,誓必得拖到她的再生教育期满。他才有机会报答;但他是个急性子的人,恩情积压心中太久,他会寝食难安。所幸,柳语雁是要觐见大王。但话又说回来,他对大王要见柳语雁的事情深感怀疑,或许他应该先将柳语雁带回他的居所,然后他再去逍遥宫探听情报。如果柳语雁的话是真的,他马上带她去见大王;反之,他则不会因贸然前往而触怒大王。不错,为了柳语雁好,他必须这么作。当然,他也希望柳语雁说的是真的,否则,他不得不将她送往锁魂殿。

    “原来如此。”柳语雁点点头。原来人死之后仍然躲不过教育、考试。那些为逃避联考压力而寻短见的莘莘学子,如果他们求死这前知道这项讯息,想必就会打消自杀念头——反正死也摆脱不了考试的压力,不如认命地活着。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哈陶尔握住柳语雁的手,“咻‘的一声往前飞去,黄泉岸边又回复先前寂静的景观。

    另一方面,冷风费尽千辛万苦总算将那群偷渡客给赶离冥界。他实在没想到凡界也有法术高强的人,居然能带领阳寿未尽的人的魂魄到冥界一游。“观落y”这个法术名称,他倒还是第一次听到,柳语雁想必等得不耐烦了吧!咦,他凝目一看,差点昏倒——人呢?哪里还有柳语雁的身影?天哪!他东张西望,焦急地搜索着柳语雁的芳踪,这款的代志怎样会来发生!?

    他光顾着赶偷渡客,却忘记了自己分内的事,这下可好了,他上哪去找人?冷汗不住地从他额头上冒出,他该如何向火奴鲁鲁将军交代?在各界的分界线上,柳语雁居然失踪了!宇宙何其之大,一个渺小的魂魄将往何处?——他闯大祸啦!

    他环顾各界路牌——柳语雁会跑到哪一界呢?他无奈地叹口气,必须趁早将她给找回来,而唯一的方法——负荆请罪,先向火奴鲁鲁将军自首吧!

    匆匆赶回锁魂殿,甫一踏人大堂玄关,他的好兄弟“冰雨”、“暴雷”、“狂电”,灰头上脸地自大堂内走了出来,而这只代表了一件事情——火奴鲁鲁格军此刻心情尔佳。

    “柳小姐,‘哈’不是我的姓氏,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请直接叫我哈陶尔吧!”哈陶尔客气地纠正柳语雁的称呼。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一向是他做人处世的原则。

    “啊!对不起。”柳语雁困窘地致歉。

    “请别说对不起,是我不对,没事先跟你说清楚,是我该向你说对不起。冥界的人全部都没有姓氏,难怪你会误会。”哈陶尔连忙解释。

    “没有姓氏?”

    “是的。对了,你不是要觐见大王吗?凭你的脚力,恐怕日落以前都到不了逍遥宫。”哈陶尔蹙眉地望着柳语雁。

    “逍遥宫?”柳语雁一怔,她应该是要去锁魂殿吧!“

    “怎么,你不是要见大王吗?”

    “对呀,我是要见阎罗王,但阎罗王是在逍遥宫吗?”柳语雁开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这逍遥宫与销魂殿……

    “当然啦!”

    “那锁魂殿是阎罗王管的吗?”

    “全冥界都归大王管理。”

    “喔!那应该就没错了,锁魂殿一定是在逍遥宫内。”柳语雁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她总算没走错路。

    “你说什么?”哈陶尔狐疑地问道;柳语雁近乎细蚊的声音让他听不清楚,隐隐约约他好像有听到“锁魂殿”三个字。

    “没有啦!我是说逍遥宫离这里还有多远?”

    “我带你过去吧。请拉着我的手。”哈陶尔伸出手。

    “对了,我想请问你一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看到哈陶尔的举动,柳语雁这才想起自己无缘无故就丧失“飘”的能力一事。

    “请说。”救命恩人开口,别说一件事,只要他知道,就算是千万件事,他也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凡界的时候,也可以和你们一样空中飘浮,结果到了冥界,我就飞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柳小姐,你在凡界是因为‘死亡’导致r体毁灭、所以灵魂才能飘浮,但是一到了冥界,受其分界盟约,你的身份、资格必须在接受侦讯后才能确定是属于何种阶级。通常最好的一级浪民,只需接受短时间的再生教育即可投股转世;当然,如果是资优生的话,还可以参加”人籍考试‘,及格的话就跃升为冥界的居民,那时大王会赠其必备的法力,所以,除非你是冥界的居民,否则在冥界你永远都飞不起来。“

    “冷风,你不是去凡界出差吗?”冰雨诧异地望着他——怎会空手而回?

    “唉!别提了。”冷风沮丧地说。他必须把柳语雁失踪的事情报告给火奴鲁鲁将军知道,不过,他的运气也实在太差了;这个柳语雁,真是一个扫把星,他暗算诅咒。

    “你一该不会也出状况了吧中‘冰雨猜测道。

    冷风点点头,遂将事情始末从头至尾详细地述说一遍。三人听完之后,皆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神情注视着他。他捅的楼子比他们三个加起来的还要严重。

    “唉!你好自为之吧!”狂电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

    冷风垂头丧气,准备接受即将面临的狂风暴雨。

    “等等。”暴雷唤住他。

    “有事吗?”冷风垮着肩,一脸的苦瓜相,简直和他的名字成了极大的反比。

    “你这样进去铁定会被刮掉一层皮,冰雨、狂电,让我们来帮助他吧!大家分头去找找看,柳语雁丧失了‘飘’的能力,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暴雷分析地说。

    “嗯,暴雷说的不错,柳语雁没有法力,而天界、蛇界和妖精界有结界围着,她根本就进不去,我们只要在魔界、蛮荒界、凡界和冥界寻找就可以了。咦?真巧,刚好我们有四个人耶!”冰雨连忙附和道。

    “还是不行,冷风有各界的通行证,可以光明正大、自由进出,但我们不行,而且,若被该界居民发现我们未经允许擅自闯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觉得冷风还是向将军坦白比较好。”狂电摇摇头,皱着眉说。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不小心,非但无法帮助冷风,如果被各界告上一状……那咱们可就吃不完兜着走喽!

    “狂电说的不错,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冷风感激地说,他不能连累他们。

    “冷风……”暴雨张嘴欲言。

    “行了,你们先回工作岗位去吧广冷风打断他的话,并摆出老大的威严命令道。适才由于情绪陷入低潮,不慎让不安浮现脸部,堂堂锁魂殿四大特使之首,怎能畏首畏尾?现在想起来,他恨不得找个地d钻进去。

    “冷风,违反冥界的法例虽不可为,但是,我们可以替你一起向将军请罪。”狂电说出心中的想法。

    “不错,有我们一起求情,相信将军的处罚也会轻一点。”暴雷猛点头,以示赞同。

    “就算处罚重,起码四个人分摊。”冰雨亦加人行列。

    “不行,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

    “冷风,你这样分明不把我们三个当兄弟看待,都几千年的交情了,从大王将我们四个册封为‘风、雨、雷、电”,归属在火奴鲁鲁将军麾下那时开始,我们四个就是密不可分的’赏罚共同体‘,今天你如果拒绝的话,那表示你从头到尾都把我们三个当做外人看喔!“狂电静静地陈述。

    “不是的,我是……唉!狂电,你这一番话教我如何拒绝?天可明鉴,你们一直是我是最好的‘兄弟’啊!”冷风完全无法反驳狂电的说词,太厉害啦!一剑刺中他的要害。

    “我们知道,可我们若不这么说,你那死硬脾气会答应吗?”狂电促狭地反问道。

    “你……”冷风顿时辞穷;他一向不擅长言词,对于他们这一份情谊和心意感动得无以复加。“既然如此,谢……”

    “行了,大家是‘赏罚共同体’,何必说‘谢谢’这两个字!”狂电赶紧阻止他的感言。

    “ok!”冷风会意地点点头。“对了,什么是‘赏罚共同体’?

    这句是新名词吗?“

    “拜托,‘赏罚共同体’这词儿,你居然不晓得!?”狂电大吃一惊。“暴雷,你告诉他吧!”有点莫可奈何。

    “什么意思?”暴雷一头雾水,“赏罚共同体”这名词他亦是第一次听见,对其含意,当然是“莫宰羊‘喽!

    “天呀!”这下狂电真的被打败啦!原以为他们四人非常有默契,对于“赏罚共同体”这词儿,应该有相当程度的共识,敢情是他在——剃头担子一头热?顿时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唉!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意思嘛!”看见狂电遭受挫折的表情,冰雨同情地替他解释。

    冷风和暴雷顿时恍然大悟,这么浅显易懂的字句,他们都搞不懂,也难怪狂电会一副“昏倒”的模样。

    “狂电,你就直接说嘛!干嘛绕一个弯哪!?”暴雷不好意思地耙耙头发。

    “暴雷,这就叫做说话的艺术。”望着沉默不语的狂电,冰雨笑着代答。

    遭受打击的狂电,在听见暴雷的话后,气得差点吐血,他仰首望向天空,正巧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掠过。

    “将军……”他猛地惊叫出声,而那黑色的影子已越去越远。

    其余的三人,乍听见狂电的呼声,亦随之惊喊:“将军!”然后忙不迭的往锁魂殿的方向,低头异口同声恭敬地说:“将军。”等了半晌,他们三人未闻回答之声,正感纳闷——

    “哈哈哈……”狂电看见三人的言行举止,不禁爆笑出声。

    “好啊!狂电,你竟然戏弄我们。”暴雷惊觉上当,颇为火大地瞪着他,另外两人虽未开腔,但脸色——也挺难看的,谁喜欢被捉弄呢?

    “天地良心,我真的看见将军往‘逍遥宫’的方向飞去嘛!谁教你们净顾着讲话,一听见我喊‘将军’两个字,也不看清状况,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似的,个个害怕得低着头,害我忍俊不住才笑出来的。”狂电止住笑,赶紧解释,他可不想因此而被三人谴责——他又不是放羊的孩子。

    “去你的!‘害怕’?我们三个会害怕吗?那是‘恭敬’,恭敬,你知不知道?”暴雷有点恼羞成怒地指正道。

    “别抬杠啦!将军去逍遥宫,那柳语雁的事该怎么办?”冰雨担忧地说:“这一躯搁,柳语雁会越走越远,也就不容易找回来了。”

    “说的也是,我们亦赶紧到逍遥宫去吧!否则等到将军回来,那就太迟了。”狂电略微思索道,三人点点头,刻不容缓地朝逍遥宫飞去。

    第二章

    如此荒诞可笑、说出去都没有人会相信的事情却发生在她身上!柳语雁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地跑着,原本以为遇见哈陶尔,她便可以省时又省力地到达目的地,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居然在飞往逍遥宫的途中遇到哈陶尔的死对头;瞧那家伙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用肚脐眼想也知道,此人——绝非善类。

    当两人交谈不到两句话,立刻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而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拔腿就跑,希望能找到一位善心人士,好助哈陶尔一臂之力。心急之余,她却愚蠢得忘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小妹初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的,现在她非但找不到救兵,就连回去都成了问题——她迷路啦!

    双脚劳动过度,已不堪虐待地迫使她停下身子,大口喘着气,柳语雁打量四周的环境,这儿是一座占地极广的森林。她抬头仰望天色,越来越黑,不,不行,她不能休息,她必须走出这片森林,否则……

    强打起精神往前走,没想到一天之内她居然面临两次“向前走”的遭遇,柳语雁不禁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她遇见了哈陶尔;第二次她将会遇见谁?只希望是个好人,她暗算祈祷着。

    步出森林。一道石墙赫然在望,柳语雁加快脚步走到石墙旁,哇!这道石墙长度足以媲美万里长城!她沿着石墙又走了十几分钟,天哪!竟然没有门,柳语雁沮丧地停下脚步,有没有搞错?

    这城墙没有门,她要如何进去搬救兵?况且,目前她极度需要“水”的滋润。天可怜见,她快渴死啦?

    放眼望去,这道石墙似乎永无止境。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她走到它的尽头,那里会有门吗?也许有,也许没有,因此,目前她想进人石墙内部。比最有效的方法是——爬墙。

    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柳语雁千辛万苦的攀上墙头,然后俯视墙内的景象——哇噻!这分明是富豪之家嘛!前方有假山流水、水阁楼台,待视线移回立身之处,竟有五、六双眼眸惊诧万分瞪着她,语雁一呆、有人!……竟然有五、六个女人,个个千娇百媚,一个手里拿着浴巾,一个拿着衣服,一个提着花篮……在她们身后有一张长方型的屏风由下方传来水声,很显然,那是一个露天浴池,她——她缺乏勇气将视线移向淋浴的人,更别提是否知道他们是男是女了。

    “上面挺凉快的嘛!”慵懒的嗓音带着嘲讽的语气从浴池的方向传了出来。

    “啊!”听见那绝对、绝对纯男性的声音,柳语雁如遭电击地“傻掉”啦!不会吧!那真是一个男人!她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一张粉脸顿时涨个通红,她必须离开,心慌加上困窘,一时忘记自己所处的位置,整个人顿时重心不稳,笔直地朝下方浴池摔去。

    “咚!”水花四溅。

    “啊!”站立在浴池边的女性们纷纷尖叫走避,涂着脂粉的娇丽容颜,一沾到水,个个成了唱平剧的大花脸,原先千娇百媚的模样荡然无存,察觉到脸上的异样,再看到同伴的面容,刹那间,个个手掩脸庞地往所居住的房间狂奔。

    喝了好大一口的洗澡水,柳语雁挣扎着爬出水面,却看见那群女人跑得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似殊不知这全出自于她的杰作。

    “看来你把我的侍女们都给吓跑了。”男子挪揄地说。这女孩不费吹灰之力赶跑了他的贴身侍女,瞧她们落荒而逃的狼狈样,煞是有趣,他心里暗想。

    懒洋洋的嗓音飘进柳语雁的耳里,性感得令她全身泛起酥麻的感觉;她猛然转过头,毫无避免地迎上一对奇异的双色眼睛——左眼湛蓝,右眼碧绿,散发出梦幻般的色彩,令人不由自主地陶醉其中……好邪门的眼睛啊!柳语雁一颤——那双眼就像会夺人魂魄似的,多望一眼,恐怕连自己祖宗八代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勉强地将视线往下移,俊挺的鼻梁,宛若出自艺术家的手笔,薄薄的嘴唇抿着一丝戏谚的笑容,天啊!这个男人英俊得像个魔鬼,简直就是撒旦的化身,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