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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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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反胃。

    “我当然得走,不过我要带你走,美人。”他心怀不轨地趋上前,欲触碰她

    的嫩腮,却被沙绮闪过。

    “你若不想前功尽弃,就别碰我,否则我情愿玉石俱焚。”她冰冷的双眸直

    s下他狞狂的脸庞。

    “说的对,我不能大意失荆州,这东西得赶紧送回去。”亚夫说着便把东西

    谨慎的塞进衣襟内。

    他掀起一眉,挨近她,“或许你不知道邢络有多么恶名昭彰,我可以义务

    的告诉你,事实上,他上头还有两位贝勒,他不过是老王爷在外所生的野种,

    为了夺得爵位,他将那两个哥哥全杀害了。”

    她的身子一僵,仿若遭到青天霹雳的打击,几乎是动弹不得地看着他。

    “你胡说——”

    即使他曾因手下的暴虐害了她的父母,也不能因此证明他是个凶残弑兄的男

    人啊!

    “你不相信?下次有机会你可以问问他,”他悠哉一笑,“但你的动作要快,

    我看上的女人,是不容许她依附在别的男人身上太久。”

    “你…”她本是个村姑,怎料到会遇上这种事?

    或许她与邢络的情缘已尽,她该离开这儿,才能带给他平静吧?

    “我已做了你交代之事,你不会再拿火枪对付邢王府了吧?”她警戒地问。

    “哈…告诉你实话,我哪有什么火枪啊!想不到诓你两句,你就受骗,真是

    单纯,难怪会被姓邢的玩弄于股掌间。”

    亚夫狂妄地大笑,拍拍衣襟内的军事计划书,“谢谢你的帮忙,记得等我。”

    沙绮错愕在当下,眼睁睁看着他就此离开,蓦然…她笑了,心想到最后他才

    会知道是谁单纯?是谁容易受骗?

    她却没发现躲在远方月桂树下,有一袭战怵的人影…

    青虹刷白了脸,她误以为沙绮正在与野男人幽会,这…怎么得了?

    ***青虹在府邸犹豫了整整五日之久,王兄前往南方未归,她不知该不该

    将这内幕告诉宓瀛格格。

    终于,邢络即将回府了,宓瀛格格头一个就进府准备替他接风,青虹便将

    这事对她坦言。

    此话一出,立刻勾起宓瀛格格一记冷笑,她终于抓到沙绮那小贱人的把柄了。

    当邢络一回府,宓瀛格格便缠着他不放。

    “少王爷,你这一去好几天可想死我了。”宓瀛格格媚眼如丝,蘸着红汁的

    小嘴不停对着他嘟囔撒娇。

    “哦!想不到我只不过离开区区数日,就引得五格格的恐慌,真是让本王受

    宠若惊。”邢络进入大厅,他的神情虽略为疲惫,但优雅宜人的姿态依旧魅

    力无限。

    他安坐回桧木椅,魅眼半阖,嘴畔漾出一抹不带暖意的笑痕。

    “看样子,你好像不相信我的话?”

    宓瀛格格伸出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娇俏地道:“无论你信是不信,我至少比

    你豢养在‘曙轩’的烂女人要好多了。”

    “你说什么?”他神色一震,发觉宓瀛格格举手投足间,似乎有丝吊诡的味

    道。

    “说!你把她怎么了?”他猛然起身,烁利的双眼毫不留情地直s向她的瞳

    孔。

    宓瀛格格一见他的反应,立即撇嘴道:“当真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北

    京城的无情王爷像是动了真情了。”

    宓瀛格格嗤冷怪笑,一把将站在旁边不吭声的青虹拉到他面前,“告诉你王

    兄,那烂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邢络幽冷的眼直瞪向青虹,虽不语,但意思已彰显得很明白——他要她道

    出实情。

    “我…我…”

    青虹嗫嚅半晌,却被宓瀛格格接了话。“就在你下南方的头一天夜里,你的

    女人就在后花园与情人私会,两人含情脉脉、吴侬软语,还当着月下亲吻撩情

    …”

    “住口!你可亲眼目睹?”他y鸷的眼一眯,眸中不再有戏谑与玩笑。

    “我看见了,她还交给那男人一个封袋,那男人笑着收进怀里,两人便…便

    偷偷躲进客房里不知干了些什么…我还听到乐姑娘不时发出暧昧的声音。”

    青虹期期艾艾地将之前与宓瀛格格套好的谎言说完,不擅说谎的她已是一身

    冷汗!

    “青虹,你可知对我说谎的下场?”

    他利眸一闪,狂野的五官扬起一道冷冽的笑弧。他观看青虹的谈吐过于牵强,

    表情也忐忑仓皇,其中铁定有鬼。

    “我…青虹不敢…”

    她吓得双腿直打颤,若不是长裙遮掩,绝对会泄了底。

    “好,我就去瞧瞧!”他看向宓瀛格格与青虹,脸上所覆的冰霜,足以令人

    由头顶寒到脚底。

    邢络一挥长褂,快速步向“曙轩”。

    ***在青虹的刻意隐瞒下,沙绮并不知道今日是邢络回府邸的日子。

    她倚在拱窗旁,看着远方闪烁的星辰,不知在南方的他是否也同她一样,正

    在看着它们呢?

    突然,她觉得自己与邢络就像那天际的牛郎织女星,正在彼端遥遥相望。

    蓦然,远方月桂树丛内似有一道黑影晃过,沙绮心口一紧,心想,是他吗?

    是他回来了吗?

    沙绮不顾一切的奔出“曙轩”,直追往月桂树丛边,轻声唤道:“王爷…王

    爷是您吗?”

    “我不是邢络,你猜错了。”树干后现出的黑影,渐渐呈现在月光下。

    沙绮恍然明白自己又受骗了。

    “是你!”她像被定了魂似的,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没错,正是在下我。”他一步步趋近她,眼带亵意。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干嘛?”

    “我是来谢谢你的,那份军事计划书我已派人快马送回本国,而我则是特意

    为你才冒险留下来,准备带你走的。”

    “你滚,否则我要喊人了。”她扯声大喊。

    “别叫了,邢络不在王府,没有人会为你作主。”

    他冷冷地哼了两声,闪烁的邪眸,令沙绮背脊寒毛尽竖。

    “你不要得寸进尺,如果我抵死不从呢?”她顿觉呼吸紊乱,或许今天就是

    她必须撇开人世间的爱恨嗔痴之日,但她不舍啊!

    她不舍邢络,多希望能再看他一眼。

    “随你,不过我亚夫要不到的女人,别的男人也休想得到。”他诡狎低笑,

    展露出y秽的嘴脸。

    身为国师的他,有多少北方胭脂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怎奈他始终对于高大勇

    猛的喀荁国女子不感兴趣,独独看上这位纤柔的南方佳丽。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真会一死了之。”她猛然退后,与他拉远距离。

    “我是会让你死的,但在还没玩够你的身子前,我可不会让你如愿。”

    他一个快动作,扯住她的发,让她无法再逃;另一手则顺势扣上她的腰。

    这暧昧吊诡的一幕正巧被即时赶来的邢络全数收纳于眼底。

    “好一对狗男女!”沉亮的低吼声突然传来,吓坏了亚夫!

    就在他惊愕的同时,邢络已翻飞至他面前,夺下被他锁在手中的沙绮。

    “…”见了他,沙绮一阵惊喜,却在见了他铁青嗜血的脸色时,她敛去了

    喜色。

    他盯住她的脸,又看了眼亚夫,徐扬起一道诡邪的笑弧,“我的名讳可是你

    这种贱婢能喊的?”

    “你——”她的娇容瞬失颜色,不解他脸上那抹温和得几近恐怖的笑容因何

    而来?难道他…误会她和…“不是的,我没有——”

    她亟欲辩解,他却打断了她,“你偷了我的东西?又与他暗通款曲?”

    陡地,他那嗜血笑容变得更y郁难测,一双寒到骨子里的幽瞳冷冷凝在她脸

    上,令她打了个冷颤。

    当他听了青虹的叙述后,立即回“曙轩”的书房内找寻那份重要的东西,却

    发现它已不在了!可想而知,是她出卖了他。

    “我…”沙绮无话可说,因为她的确偷了那份军事计划书!

    “哽!原来你不止是个娼妇还是个偷儿!”一边的宓瀛格格突然大笑,将难

    听的字眼全用上了。

    亚夫没想到邢络会回来得如此巧合,只怪他东西得手后,已少与宓瀛格格

    联系,才会出这纰漏!

    眼看邢络魔性的黑眸闪着危险气息,他若再不走,只怕走不成了。

    但是沙绮呢?不带走她,他怎么甘心?此刻,他能做的就是找一个逃身的筹

    码,眼看四下就只有忘瀛格格够资格。

    意念已定,亚夫倏然跃身挟持住宓瀛格格,威胁道:“把乐沙绮交给我,让

    我们走,我就把格格放了。”

    邢络双眼一眯,却针对沙绮问:“为何背叛我?”

    他如此来去匆匆,在南方待不久全是为了她,想不到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我…”沙绮看向亚夫,宓瀛格格在他手中,如果说出真相,亚夫在一气之

    下杀了宓瀛格格呢?

    虽然她不曾喜欢过这位骄傲的格格,但毕竟她是尊贵之躯、皇上爱女,她的

    命又如何能与她相较?

    既已注定要入地狱,又何必眷恋天堂的美好?

    她闭上眼,掩下泪光,狠着心说:“因为我要替爹娘报仇。我恨你,巴不得

    将你剐骨扬灰,以慰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

    “哈…这仇报得好!你随他滚吧!亚夫,把五格格放下。”邢络沉着声说,

    月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特别显得y森!

    “你舍得?”亚夫问。

    “凭她!她怎能和金枝玉叶的五格格比较?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个床伴,用

    过即丢也无所谓。”他狠毒的字眼字字冻伤了她的心,可她却有口难言。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为何在亲耳听闻后还是会肝肠寸断?

    “那谢了,我会在床上好好爱她的。还有,别企图去边关通知改变计划,后

    天便是初三,你赶不及了!”

    亚夫狂烈大笑,抓住沙绮便直奔出府外,直到一定距离下才放回宓瀛格格。

    初三?邢络有一丝不解,但他整个思绪全被亚夫那句“我会在床上好好爱

    她”的话语,刺激得阵阵螫疼,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当宓瀛格格平安回府,邢络立即下令道:“虞琛,你随我去追那恶贼,其

    余人守住王府。”

    亚夫原以为自己的轻功在喀荁国无人能出其右,自然已臻登峰造极之颠峰,

    怎奈邢络的身手更胜一筹,不过片刻便追上了。

    “邢络,你想言而无信吗?”亚夫胆战心惊的道。

    “信用!对你?没必要——”说话同时,他已击出一道掌风,在亚夫踉跄之

    际,勾回沙绮交予尾随而来的虞琛,开始与亚夫正面交锋。

    亚夫的功夫虽不弱,但欲对付邢络还嫌困难,过招不过数回,他已被擒下。

    “将他带回。”他向虞琛吩咐道。

    虞琛领命架走亚夫后,四周的氛围似乎变得静谧诡谲,只剩下邢络浓浊低

    嗄的喘息声!

    沙绮深吸了口气,如今亚夫已被掳,她可以为自己辩解了,“我…我有话对

    你说…”

    “你真是个懂得见风转舵的贱货!”他的脸冻成寒冰,以一种无情的鄙视目

    光狠狠地击向她已受创的心。

    她胸口一拧,对住他的眸子,在那暗黑的瞳底看见属于他深奥难测的冷酷光

    束,那其中明显的写着——他并不信任她!

    泪已亮在她眼眶,未语泪先流…

    “为什么不说话?你就只会拿眼泪当武器吗?”他狂态未褪,嘴角上扬,硬

    是扯出残冷的酷意,“还是见到心上人已经自顾不暇,所以改弦易辙,想依附

    在我的身下?”

    “我没有这个意思——”她因痛心而疾呼道,连贝齿啮伤了红唇都不自知。

    “狡辩!你可知因为你一己的私欲将害死多少人?尤其是前方的战士!”他

    冷言堵住她的嘴,眸光转炽。

    他深幽的眼眸勾魅将令她芳心无措,惶退之际,她踢到身后石块绊倒在地。

    四周竹林密怖,晚风灌入,只听闻萧瑟的哀鸣声,倒像是大自然合奏的阵阵

    挽歌,沙绮以为她就要死于非命了。

    她悲悯于自己竟爱上了这么个不信任自己的男人!

    将伤心藏在泪里,沙绮泫然欲泣道:“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

    “相信你是个生张熟魏的浪女吗?”他蹲下身忽尔一笑,并攫住她的下颚,

    紧掐着不放。

    她紧闭上眼,泪终于由眼角淌落,他已根深蒂固地认为她是个背叛他的女子,

    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泪如泉涌,沙绮只觉得五脏六腑绞痛不已…

    “你唯我独尊,只容许自己朝秦暮楚,不容许别人一丝的背叛。”她不再摇

    尾乞怜,随他去说吧!

    那是种心死、干涸、龟裂的绝望感受。

    “你总算是承认了?”他冷冷一笑,五官霎时变得邪佞而骇人!

    突然他魔手一伸,倏地扯破了她的衣衫,眼带狎肆的狂笑,“今天我倒要玩

    玩你这y秽浪女,让你在我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骤然咬住她的檀口,喑痖地问:“他的床上功夫好吗?”

    “比…比你有过之无不及…”她被得恼怒不已,脱口说出了违心之论。

    “哼,很好,你果真y荡啊!”

    他强力抽走她缚身的肚兜,双手毫不怜惜地挤压的她的椒r,唇似狂风骤雨

    般地吻住她,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被伤透了心的沙绮紧咬着唇,就是不让他的舌顺利侵入,直到他舔到一股咸

    腻的血腥味。

    “张开!”他大声命令,大掌猛力扣住她的下巴,几乎将她的颚骨捏碎。

    “不——”才开口,他的顽舌便乘隙进入,在她唇舌间无所不用其极地肆掠

    挑弄,狂妄霸气地令她倒抽了口气。

    “不过小试身手,你就抖成这样。”他冷嗤亵语,“放心,在毁了你之前,

    我会让你尝尝最颠狂的滋味。”

    他痛恨她的背叛,每每思及她与亚夫之间曾有的暧昧关系,他就像失去了理

    智,潜藏的怒火一触即燃,熊熊狂烧…

    她惊惶地想逃,却被他长臂一伸给拉回身边,湿润的唇来到她的颈动脉,而

    后再到双峰之间,一寸寸全然不放过的舔吻她发红的肌理。

    “要杀…就杀,别这样对我——”她低喘着,刹那间只觉仓皇与无助由头罩

    顶,就快吞没了她。

    “在没玩够你之前,我还舍不得!”

    他轻蔑地笑了笑,“对,再泼辣点儿,这样更能激起我的欲望。”

    “我会恨你、怨你一辈子。”她激动地吼出,瞳底已是心死的沉寂。

    “恨我?也对,因为我把你的情夫给绑走了,你是应该恨我,但在此之前,

    我会让你更爱死我的好。”

    嘶——他一出手,用力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大半白腴的胸脯,与凝脂般的肤

    色。

    沙绮睁大眼,“不!你走开…”

    邢络瞬见她缝在内襟上的那只红玉,心头震荡了一会儿,随即他故意忽略

    它,一张俊容挟上一丝冷意。

    “待会儿你就会要我留下。”他眼露狡黠的光芒,以轻佻暴虐的姿态用手挤

    捏她柔软、高耸的茹房。“你的心跳声已告诉我,你急切地需要我。”

    她因害怕而胸口急遽地起伏狂跳,因而更加强了她挑逗的酥媚样儿!

    邢络深吸了日气,快速压缚住她,以撩人的舌尖轻蜷她已亢奋坚挺的粉色

    蓓蕾,再用力吸吮咬嚼,很快地,她胀大的胸脯已染上一片胭脂醉。

    她水媚的眼神,娇柔似水的身子,已软绵无力地瘫在他眼前,这撩人的模样

    换来了他浓烈的需索与更一步的掠夺。

    他的双手已顺势滑下她的纤腰,倏地撤下她的亵裤,捧起她的柔臀,以中指

    在她两股间磨蹭揉搓,另两指则挟住黑色密林中的蕾苞,忽深忽浅,忽轻忽重

    地折磨着她,直到她分泌出爱y,湿润了整个幽径…

    “啊……”她想排斥这种感觉,却无法随心所欲,他粗嘎低笑,“哈!你

    就是以这副模样勾引所有的男人吗?好本事——”

    因为,连他也快抵抗不了了!

    “你误会…我…”他手上的魔力未退,让她语不成句。

    “是吗?你这浪荡样可是装来的?让我再听听你发浪的叫声。”

    他突然俯身下移,双唇进占她最敏感的女性核心,尽情饱尝她的甜蜜汁y,

    舌头不停揉捻那幽壑口,一手拨开那环包在外的层层花瓣,在她大喊惊喘下,

    舌尖猛地刺入攻撤她下t的禁区。

    沙绮拚命的摇头挣扎,两只玉r也不断轻颤,愈是想逃脱这种狂炽的感觉,

    另一股需索却背叛地附和他的动作,款摆臀部,以迎合他更进一步的占有。

    她不停呻吟,每一声都刺激着邢络的耳膜,颠覆他的抑制力。

    他赫然抬头,凝着腥红目光,看着她荡肆的表情,更激起他狂烧的欲火,迅

    速解开裤腰,以早已火红勃发的热铁轻触她炽热的花心。

    “喜欢吗?”他沙哑地问。

    “我…”

    “说——”他低嘎地命令。

    “我…”她因高c袭身而语不成句。

    “想要我进去吗?”他附在她耳畔喑痖的耳语。

    “呃——”

    “要我填满你的空虚与渴望吗?”他以手指代替唇的肆掠,陡地c入她的空

    虚内,不停狂猛抽动。

    她急促喘息,抬高臀已作好迎合的准备。

    他双眼半阖,眉字间勾勒出一抹邪魅笑纹,“好,你就乖乖享受,就当作你

    赴黄泉前的最佳留恋。”

    他粗狂地撑开她的大腿,将那柔密的小x放置在他已硬挺充血的温热阳物上,

    炽烈的一个挺进,紧接着是接二连三的奋勇冲刺…

    无依的她,只能伸出手抓住他的背脊,任他摧残肆虐,就像躺在她身旁的小

    草,无助県徨,却无法抵御他的情欲挑动。

    疯狂的他热情又剽悍,不断激狂的捣送下,在她体内燃起一波波的欲望,泌

    出一阵阵的蜜汁,直到她一步步沉沦、一步步深陷,终至万劫不复的地狱…

    邢络一声狂吼,发泄出他激奋的种子,他目露星火地凝睇着她,“我终于

    明白你为何有本事迷惑每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