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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他将亢奋抵在她那紧窒的x口,轻轻搓动着她的柔软,手指在密林花瓣中层

    层拨弄,直到润y充沛的水声刺激了他的感官…

    腰杆一挺,他鸷猛狂烈地直捣幽境,粗壮的热铁整个充填满她的空虚…

    “啊——”沙绮猛睁眼,那浑身撕裂的疼痛让她几欲昏厥,为什么…为什么

    他要这么惩罚她,好疼哪!

    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厚肩,指甲嵌入他的肌肤,娇软的身子颤抖抽搐,她

    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

    邢络定住身不动,忍着欲火焚身之痛,让她适应他的壮硕。

    他不是没玩过处女,但从不会因为她们的疼痛而怜惜的放缓动作,反而激烈

    狂夺,在她们欲死欲仙的呐喊声中寻求快感,达到最残酷的掠索的目的。

    但对她,他竟狠不下心!

    面对沙绮冷汗涔涔的娇容,紧揪秀眉的苦痛,他竟情不自禁地对她产生了一

    丝纵容的爱怜。

    放缓了速度,他慢慢以律动来引导她,“我要让你知道做我女人的滋味是多

    甜美,我绝对会让你感到意犹未尽。”

    他挑逗似的动作所带来的刺激,渐渐压抑住了疼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

    然能承受他那粗大的男性攻击!

    天!为何痛感消逸后,竟是无比的兴奋?

    随后,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激情的汗水滴落在她的r沟,他的双手紧紧捧

    着她娇嫩的臀部,迎向自己的亢奋。

    一次次埋进她双腿间的紧窒中,直到他听到沙绮发出一阵荡入骨髓的惊喘!

    “啊——天…”她坚挺的蓓蕾在他胸前摩挲成一股股刺激,令他的昂藏继续

    在她双腿间膨胀、巨大…

    “喜欢吗?”他在她身上翻云覆雨,尽情掠夺;粗哑的嗓音伴随着激情的嘶

    吼回荡在这隐密地空间内。

    “呃——”她已发不出声,吐气如兰地将饱满的酥胸紧贴向他。

    “说——”他再度重撞,激情呐喊!

    “喜…欢。”她娇吟不止,全身痉挛!

    “哈…好个y娃儿——”他更加蛮横的掠夺她,强悍地攻城掠地,每一次的

    冲击都激出她一声声的呐喊,那声声尖嚷的销魂声足以击毁他仅剩的温柔。

    他赫地加快动作,猛捣花心,直骋在那紧密胀红的甬道,直到他的热铁再也

    忍不住喷出炽烫的暖流,染遍了她,让她就此失了身心!

    双双的长叹声共鸣着,沙绮紧紧抓住他的背脊,在载浮载沉的激情中刻上她

    深深的指痕,就宛如烙在她心头的印记…

    她已是他的。

    第五章“你果真甜美。”邢络轻划过沙绮的下颚,蓦然发现她白腴的身子

    上全是他留下的瘀青红痕。

    可见他刚才真的太粗暴了!

    然而,他也为自己的全力投入感到错愕,这完全脱离了他预定的行事轨道。

    “我…”她羞红了脸蛋,“只求夫君满意。”

    “夫君?”他嗤冷一笑。

    她怯然抬头,不解地看向他那张布满谑笑的暗瞳,“你…你已经要了我的身

    子,我就是你的妻了。”

    “妻?哈…你以为凭你也配做我的福晋?”

    猖狂大笑后,邢络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美梦,“你何不去秤秤自己的斤两,

    看看自己的身份?”

    这女人简直是异想天开嘛!他从未想过纳福晋之事啊!

    女人本身就是个大麻烦,他怎会自投罗网呢?

    乐沙绮浑身重颤,未语泪先流,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他心底果

    真没有她!

    “你说过…我是特别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问,似乎还想抓住什么,

    不让自己沉溺在他深邃似海的无情眼眸底。

    “没错,你是很特别——特别容易被骗。”他脸上敛去笑意,刻意以一种森

    冷无情的表情去羞辱她。

    他从未忘记自己是众人眼底的恶人、魔鬼,刚才那不经意泄漏出的温柔与狂

    情,完全是因为生理的欲念所构筑而成。

    翻起身,他系上裤头,不经意以眼角余光,他瞧见了散落在他脚旁的雪白抹

    胸。

    拾起它,邢络将它置于鼻间吸了口气,嗤冷一笑,“好浓的一股奶味儿啊!

    对了,你几岁了?”

    沙绮早已被他的话扎得伤痕累累,那冷意一直由心口蔓延向四肢,只能颤着

    声回答,“我怎…怎么记得?”

    “也对,你忘了一切,依我看,你不过十六岁左右吧!想不到这么点儿大的

    女娃儿在床上就能这么热情了,啧啧——”

    突然一股欲望又窜上他的下腹部,想要她的念头又蠢蠢欲动,他幽邃的眼突

    然闪过一道邪魅冷光,“或许你可以为我生个子嗣,如此一来,或许有可能将

    你升格当个侍妾什么的。”

    单脚跪在炕上,他邪肆的笑意近她瞳底,热唇抵在她l露的雪白纤颈上呵

    气。

    既然他无意成亲,为女人所缚,但又必须有个继承人,这将是最好的方法。

    “侍妾?生产的工具?”

    沙绮只觉得头疼欲裂,他冰寒似的眸、残酷的话语,无所不在地刺激着她的

    感官,原来她一心的付出,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青虹格格说的没错,这一切全是她的痴心妄想。

    他荡开眉眼,透露一丝危险的气息在笑痕中,“这已算是最大的施予了,你

    还嫌不够吗?你真想我对你明媒正娶?”

    她的心一寸寸发寒,直摇着头。

    “我不会痴心妄想了,也不要为你生孩子,你走——”她掩面哭泣,已是心

    力交瘁。

    “你又故计重施了?天真的女人。”

    邢络眸光倏冷,一手箝住她脆弱的下颚,y亵地狎语,“别忘了,刚才你

    是怎么在我身下娇喘低吟,直喊着‘我要’,嗯?”

    “放手。”她僵着身,一脸倔然。

    “我会让你后悔说了这句话。”

    他将抹胸丢至一旁,两指扣住她的下颔,硬挟开她的小嘴,伸出舌舔舐着她

    的贝齿,露出一副嗜血的冷笑。

    “别这样——”她挣扎无效,却更激起他狂肆的手段。

    邢络抓住她的乌丝不让她离开盈寸,一手掌握住她的右r,残佞的挤揉,

    动作粗暴又无情。

    “把腿撑开!”猿臂一伸,他将她紧扣住,一腿伸进她两股间,抵开她的腿,

    他决定这回非要她在他怀里求饶、哀求,他才原谅她。

    沙绮在他狂烈的攻击下,濒临窒息的大脑已然混沌,强装的漠然已渐渐远离

    她,不知何时已发出回应的吟叹声。

    她的胸与唇已被他挑逗的发胀、肿疼,几乎要爆裂开来。

    “承受吧!”他的强悍再度挺进,火辣的手熨贴着她的双峰,炽烫了她的全

    身。

    “啊——”好热…他坚挺剽悍的攻势带给她无可言喻的欢畅!双腿在直觉下

    将他夹得好紧。

    他凝着冷汗,胯下的紧绷让他难耐,为何前一刻才要过她,这回他还能这般

    狂热难忍?

    “该死,你非得那么紧吗?”她柔软的幽x狭隘温暖,像是种火热的空间,

    包裹着他满腹炽烈的欲火。

    她的紧实与甜美得他浑身烧灼,除了对她尽情搜刮外,他已不知该用什么

    方法才能漠视她对他的影响。

    他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狂兽,蛰猛地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波攻击都是极尽全

    力的冲刺,几乎不留时间让她说话。

    “天…”她水媚似的不住呻吟,她明白自己已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在他炉

    火纯青的挑逗下她又再一次失心了。

    “你这个小丫头,着实令我疯狂!”

    他挤捏着她的胸,让她的r蕾在他手心中肿胀灼烧,再次深深埋进她体内,

    更疯狂地冲刺,在她紧实湿润的甬道中不停冲撞…

    “啊——”她的尖嚷声更刺激了他的需索,胯下的硬挺更为硬实滚烫;她微

    启的朱唇诱惑着他再三品尝。

    他含住她的小嘴,加速掠夺,终于将两人的亢奋都推向最高点!

    邢络吞噬了她的呐喊声!

    “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根本没办法抵抗得了我,你永远只是我的禁脔。”他

    俯在她胸前,浊重的喘息声挟带戏谑的冷语,直透沙绮的心底。

    她怔忡地看着他,心痛和伤感同时啃噬着她的骨血,这是她所听过最具杀伤

    力的话!

    寒着声、冷着心,她已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说的没错,她是下贱得抵抗不了他随意煽情的挑弄。

    “看着我痛苦,能让你快乐是吗?”她悲凄地问,紧握双拳的指甲深深嵌入

    手心,直至泛出血痕她仍不自知。

    他嘴角绽出一丝不怀好意的邪笑,“没错,我向来喜欢看别人在生死中挣扎

    的痛苦样,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小孤女。”

    “是因为…因为我身份的卑微吗?”她梗着声间。

    好凄惨哪!这世上还有她容身之处吗?沙绮不禁自问。

    他半眯起眼,脸带讪笑,“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的。”

    “这么说,我没猜错了?”她清灵的水眸对上他两泓幽魅的冷光,泪在眼眶

    中荡漾,心已碎裂成灰!

    盯住她那张似水浸y的芙蓉面,他恶劣的话语竟卡在喉中吐不出来。

    急于掩饰这脱了轨的思潮,邢络立刻起身着装,刻意将她那我见犹怜的模

    样撇于脑后,“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安份点儿,这样对你才有好处。”

    扔下这句话,他幽魅的眸凝在她嫣唇上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沙绮双手紧揪着被面,一颗破碎的心已茫然得不知所以…

    ***“喜儿,我想出府走走,可以吗?”沙绮心神不定地问。

    她想过,如果一直待在府中,可能一辈子都唤不回她的记忆,如果出外走走、

    看看,或许有些帮助。

    “出府?”喜儿一时为难起来,“这…不太好吧!”

    她不是没看过少王爷教训手下残暴的手段,她又怎敢缨其锋?

    “不行吗?”沙绮失望地又问。

    “不是喜儿不肯带你出去,而是没经过王爷同意,奴婢不敢擅自作主。”喜

    儿解释道,顺便安慰她,“乐姑娘,如果你想要添些什么东西,尽管吩咐,我

    定会替你买回来的。”

    经过近月的相处,喜儿、圆圆都与沙绮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好友,沙绮不像

    其他女客人一样,总是摆着张臭脸;她说起话总是温温柔柔、有条不紊,让她

    们觉得很舒服。

    只不过出府这档事可是桩大事,喜儿可不敢拿自己仅有的一颗脑袋冒险。

    沙绮幽幽一叹,“我不需要什么东西,只求能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

    以求能唤回一些记忆。”

    “这样啊…也对,这倒不失为一个良策。”喜儿点点头,瞬间又摇了摇头道

    :“还是不行,如果少王爷怪罪下来,喜儿没法子承担哪!”

    沙绮拧眉细想,“不如这样吧?就当我是趁你忙碌时偷溜出去的,你能不能

    成全我?”

    “可是…我没法子陪你,如果你出了事…”

    “我会小心的,求求你——”沙绮苦苦哀求。

    “好吧!但你千万别出去太久,顶多半个时辰,可以吗?”喜儿千叮万嘱,

    就怕出了岔错。

    “好,我一定不拖延。”沙绮认真地保证。

    “那这么吧!再过一刻钟就是卢冰轮班的时间,我和他算…”喜儿脸一红,

    “算交情不错,我去跟他说说,他会放你出去的。”

    “真的?谢谢你,喜儿。”她开心地抓着喜儿的手,感激莫名。

    “别客气,只要你别忘了时间就行了。”喜儿拉着她的手,“我们得先去后

    门等着,小心别让人发现了。”

    沙绮点点头,自失忆后头一回感到如此轻松。

    随着喜儿来到后门,正好遇上刚接班的卢冰,喜儿立即上前在他耳边轻声说

    了几句,只见卢冰犹豫了会儿,才同意放行。

    “乐姑娘,你可得千万小心,别走远了,记得在限定的时间内回来啊!”喜

    儿不放心的再三交代着。

    “我懂,你们放心,我走了。”

    走出王府后,顿觉沉重的压力消逸,沙绮重重的吐了口气,沿着府墙外的路

    径徐徐往北京城中心行去。

    一路上,她找不到半丝熟悉的感觉,反而热闹腾腾的街景让她觉得嘈杂难耐。

    原以为就算她不认得别人,也该有人会认识她,怎奈走了好一阵子,却没有

    半点儿回应,沙绮不得不气馁,双脚也渐感虚软,遂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

    才刚低头喘口气,她突然发觉眼前被一道黑影遮住。她一抬头,立刻对上一

    双满是谑笑与兴味的双眸。

    难道这男人认得她?

    “在下姓傅,不知姑娘芳名?”这男子谦和有礼地问道。

    沙绮闻言,雀跃的心又冷却下来,原来他并不认得她。

    既然无法得知自己的身份,加上她并不习惯与陌生男子交谈,于是回礼道:

    “天色已不早,小女子该回去了。”

    “等等,姑娘。”男子一横身,挡下她的去路。

    “你?”沙绮烦躁地看着他,“有事吗?”

    他又穷追不舍地追问:“在下刚才看见姑娘是由邢王府出来,不知你是王府

    内的人吗?”

    “我…我不是,很抱歉。”这男人虽长得一表人才,但眼神却无比犀利又咄

    咄人,这让她想起了“他”,他俩似乎有股相同的气质——危险慑人!

    只是这男人多了一股俊美、斯文的味道,且在穿着上有种奇怪的感觉,既不

    像满人亦不像汉人。

    受过一次惨痛的教训后,她很自然的想疏远这样的男人。

    “且慢,我明明看你从王府出来,你怎么解释呢?”他扯开笑容,又向前跨

    出一步,将她的去路挡下。

    “请你让开!”她耸高秀眉,表现出愠怒。

    “在我还没得到答案以前,我是不会走的。”他往前近一步。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往后迭退了数步。

    看看天色,已过了她答应喜儿回去的时间,她不能再耽搁了。

    “在下姓傅名亚,我只想知道姑娘的芳名。”他的双目流窜过一丝浅笑,虽

    然声音轻轻的却透着实实在在的威胁。

    “傅公子未免太强人所难,你我并不相识。”她戒慎恐惧的望着他。

    “如果姑娘不要这么排斥在下,你我早已认识了。”他一反适才卓尔气度,

    脸色变得嗤冷、诡邪!“我只是一介平凡女子,并不想与公子有任何瓜葛,恕

    小女子不奉陪了。”

    糟了,她已费时太久,这下回去铁定要被喜儿啐啐念了。

    “如果姑娘如此固执,那在下也执意不走罗!”他似乎想用勉强的,俊美的

    脸庞因扭曲且变得狰狞。

    “你…小女子姓乐名沙绮,行了吧?”她怒视于他,不希望因自己的失误害

    了喜儿与卢冰。

    他满意地慢慢退后一步,“原来是乐姑娘,失礼了。”

    沙绮瞪了他一眼,拎起裙摆急速奔离他面前,她边跑边喘着气,胸口窜疼,

    但愿自己没有耽搁太久。

    ***回到府邸,后门竟无人看守!

    某种诡异的感觉浮上她的心间,心底深处没来由的陡升一阵狂悸!

    她快步奔回“郁林阁”,竟然在阁内也没见到喜儿,就连圆圆也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出事了!

    可是…她该去哪儿问呢?王府这么大,她也只在偏僻的一角走动,除了身边

    的两位婢女,其他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但若只在这儿等着,她又如何能安心呢?她绝不容许因自己的罪过害了无辜

    的人…她绝不允许!

    都是刚才那个男人惹的祸,她不该被他牵制那么久的。

    穿越回廊、曲桥及无数个拱门、甬径,她终于来到了较热闹的前庭,虽然她

    在途中曾问过几位陌生脸孔的仆人,但仍无法得知喜儿的去向。

    此刻,她终于尝到何谓焦虑不堪的滋味了!

    突然,一袭娇小的倩影由远而近地朝她奔了过来,沙绮一看,心头的大石也

    陡然放下——因为,她瞧见了救星。

    “圆圆…”她快步迎上。

    “乐姑娘,你怎么跑来这儿了?”圆圆急切的道,语意中挟带一抹忡忡的忧

    心。

    “我一直找不到喜儿,不知她上哪儿去了?”

    沙绮紧攀住圆圆的手,期待能从她那儿得到一点关于喜儿的消息。

    “她…”圆圆似有口难言。

    “求你快说,是不是喜儿她…”瞧圆圆突然怔茫不语,沙绮更是心惊胆跳的

    瞎猜疑。

    她的猜臆触燃了圆圆心底的酸意,突然珠泪纵横地道:“她被王爷囚进大牢,

    还将她的情人卢冰唤到了刑房,不知要怎么对付他…”

    说到这儿,圆圆已是哽咽地发不出声。

    “是…是因为我?”沙绮颤巍巍地踉跄数步,心中反覆琢磨着所有疑团,此

    事十之八九与自己的迟归有关。

    圆圆蹙着细眉,“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刚才少王爷大发雷霆,指喜儿与卢冰

    有失职守、擅自作主,要予以重罚,至于细节我就不清楚了。”

    天,果真是因为自己!

    沙绮激动地攀着圆圆的肩头,“告诉我,刑房在哪儿?”

    “乐姑娘,你是要…”圆圆瞠大眼直摇头。

    “我要去为他俩求情,是我捅出的娄子,自然该由我承当。求求你,圆圆,

    告诉我刑房在哪儿?”

    “这…”她看向沙绮那张坚决的脸色,明白若自己不说,她还是不会放弃的,

    “好,我告诉你,但你自己得小心啊!”

    “我会的。”沙绮点头保证。

    “前面左转第二个拱门处再往左拐,便可看见刑房了。”圆圆指着方向。

    沙绮曲膝致谢,连忙往所指的方向前进。须臾,果真让她瞧见了一栋砖房门

    楣上镌刻着“刑房”二字。

    她小心翼翼地趋向前,藉由小窗往内瞧,赫然看见卢冰双手被铁链吊在梁上,

    脚底旋空、上身打个赤膊,胸背上全是怵目惊心的鞭痕!

    红色的血渍刺激着她的双眼,她全身抖涩地忍受那不堪入目的惨状!

    透过窗往右梭巡,她看见了坐在角落木案前的挺拔背影,虽只见背部,但她

    已认得此人一定是邢络了。

    为何…为何他总是喜欢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呢?

    难怪他会成为众人口中的恶魔、暴君!

    突然,她看见执刑者又拿高长鞭,用力往卢冰身上挥下,原已血r模糊的胸

    前又添了一道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