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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还不行,这儿可是大街。”

    “怕什么,你怕什么?大街,我以为广场你都敢,脱裤子,这不是有车挡着么?这过来的人又少,拆迁区了。你到底要不要做?”北北把裤子往回穿,他现在怕的要命,恨的要命,疯狂的要命,只想证明自己和月月都还在。

    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觉的自己的心不跳了。

    “北北。”月月抓住北北的肩膀,去吻他的嘴唇,北北躲开他,他就持续追踪北北的嘴唇,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就今天就两个人,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一点。

    疯狂的糖,寂寞玫瑰,温柔困兽。

    血从嘴角蔓延出来,月月搂着北北,吻着他滚动的喉结。

    气嘘喘喘的挣扎着,北北挡开月月的手,满脸冷峻:“你进来。”

    “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

    “你嘴里是什么?”唾y啊,最原始的润滑,野蛮通常是潜伏的。

    “这么急迫,那还润滑什么?把腿搭上来。”月月按住北北腰猛的向上抬,北北疼的吸气,月月也疼的五官扭曲。

    “你这混蛋,天杀的。”

    “你才是,你白脸狼,怎么讨好也没有用。”

    “我……不行,出来,我疼的厉害。”北北抓着月月的背呻吟,粗糙墙面摩擦着他后背的皮肤,墙上的石子扎的他难受,更可怕是身体里那柄刀子,直到心尖。

    “不,不,别走,c进来,全部c进来。”这是他要的,他们都还有心跳。“啊──啊──啊──!!”咬着月月的肩膀,北北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烧起来了,烙铁烫上去的疼。

    “啊──啊──”声音是痛苦忍耐的,微微有点上扬,带着鼻音。

    北北的呼吸弄的月月耳边搔痒。

    心里面却突然充满了怨恨,你还想要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过是我选重的性伙伴,谁给你权利不服从我?谁给你权利反抗我,谁把你惯的这么任性?

    月月用力的把自己全部都c到北北身体里。

    眼泪一点点侵蚀了心脏。血y顺着大腿往下流。

    身体密密的交和着,能看见街道上的人影,能听见车的声音,人的喧哗,世界的一切。北北痛的把头向上伸,一群雪白的鸽子在鸽哨的牵引下在天空盘旋。

    “你……你知道我……”你知道我流了好多眼泪吗?你知道我为你伤心?为你不顾一切吗?

    “…………”凶猛的野兽,困兽,温柔的困兽,慢慢抬起啃嚼北北肌肤的头颅。眼睛温柔的让人眩晕,却残忍的加快了速度。

    背部被石子刮的血迹斑斑,北北嘶哑着发出吼音,和月月撕咬成一团。

    没关系了,有时能了解到,或许这个人也和自己一样,有那么一刻心脏也停止跳动,毕竟那个时候危险的是他,细想起来,他的脸是苍白的,抓住手的时候,有一点点几乎是错觉的抖。

    有一天,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月月一定不会让他和他一起承担,他自私的甚至不肯别人分享他的疼。

    这个混蛋!

    世界浑浊了,听不见了,只能听见你的声音,只能看见你。

    “我…………啊──!“冲击内脏的力量。

    咬住月月的肩膀,北北尽量让自己不吐出来。

    体y和血y滴在泥土上,很快变成一点污渍。

    皮肤持续摩擦着,微寒的天气里摩擦生热,如果说带火花,请不要惊讶,摩擦也生电。

    电压高度可提供给一个小型农场做电机发动。

    人要是禽兽起来,那是一个什么程度?

    恐怖的和着鲜血的做a。

    不管这个姿势是多么的别扭,互相都没有一点的埋怨,拥抱,更紧的拥抱,更紧更紧的拥抱。

    体内承受着暴虐的对待,前面挤压着月月的腹部,北北半闭着眼睛,无力的把身体全部交给月月,火热的,疼痛的,没有尽头,也没有快感,肿胀的、好像在处罚他的阳物,毫不客气的一次次冲进他的身体。

    冲进去,疼的要死,要哭出来,却有一点快感支持着。

    拔出来,更是难受,冷空气灌到肚子里,如刀割肠子。

    越来越兴奋,想叫出来,这个时候叫出来,会有多少人好奇的过来?虽然很偏僻,却能听见人的声音。

    他一定是有毛病了,这样想着,全身都敏感起来了,g肠一阵紧缩,冲刺中的月月仰起了脖子,上不来气的样子迷人的要命。

    过了几秒钟,他终于能呼吸了,像野兽一样沉重的呼吸着,将北北整个抱起来缠在身上,碰到那里了,北北一阵痉挛,感觉自己湿漉漉的,y荡的可以勾起所有人的性欲,他很怕掉下来,所以拼命抓住月月,盘在他身上攀住他的身体。

    身体里最嫩的r包裹着盛放着,吸吮着吻着疼着快乐着兴奋着。

    “咳……咳……”他会把心脏吐出来,但是不要停止,马上就高c了。

    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北北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深不见底,彷佛有细细的光点在里面闪动。这个是北北的宇宙,里面装了一颗叫月月的恒星,其它的东西,无论是什么行星、彗星、卫星,都要绕着他来转。

    从身体深处迸发出炎热的汁y,冲洗一样,刺激的百骸全开。北北觉得轻飘飘的,像受洗的婴儿。

    “下雪了。”满足的野兽在说话。

    抽出拢在北北背后的手掌,是一手的红色粘稠。

    雪一样的白,血一样的红。

    为什么做a?为什么疯狂?

    莫名其妙的一切?

    还不愿意把一切都说明白。

    这一层纸不能捅破。

    北北只是不喜欢单纯的再做下去,但是今天之后,他明白可以忍耐,因为总比失去了好。月月只是想……过个两个人的情人节。

    “我这里有别人送的巧克力,吃么?”月月蹲下去,看颓然瘫倒的北北。

    “……”

    “北北──”

    “回家吧。”

    “让我亲亲你。”

    情人节里最重要的是接吻,真心的,能把两颗心熔到一块的灼热的吻。

    番外篇《血缘》

    第一次看到司觅的时候,越立就有点恍惚,三个人围在一个小桌子前喝汽水,咕嘟咕嘟,那些泡由胃部向上冒,陈年往事就都冲上心头。

    “红根啊──红根啊─!!”阿姨又在叫他,但是他装做听不到,他不像其它小朋友那样怕阿姨,他就喜欢捣乱,爬树啦、上房子啦,下河捞鱼、偷地里的黄豆烧了吃。

    即使被抓到,阿姨也会很纵容的笑笑摸摸他的头。

    即使有老乡找过来,只要阿姨过去嘀咕两句,那老乡必定面带悲怜的赶紧走掉,过两天也许还会送来瓜果给他。

    因为他和其它小朋友不一样,小朋友都知道他是公家的孩子,也就是说他没有父母,更小的时候,每一次开大会,都会有小车来接他,一群干部讲完话就会拉他出来抱抱,有的会掉眼泪有的会做哀痛状。

    后来渐渐冷淡了,他却也能够明白,他的父母死于保卫祖国的战争中,留下了襁褓中的他,这个叫做牺牲,是很伟大的行为。

    从来都没有觉得没有父母很难过,只是他晚上睡在小床的时候,想到周围的床上,午睡的时候还躺满人,就会异常的寂寞,多么希望大家都来陪他睡觉,一起打枕头仗,一起欺负女生,或者是讨好女生。

    “红根,你下来,上面多危险。”小张阿姨在树下气喘吁吁的仰着头叫。

    扮了个鬼脸:“咿──就不下,你上来啊。”他知道这些阿姨都很没能耐,全都不会爬树,天那,怪不得她们只能做阿姨,要是她们会爬树,就肯定可以做小朋友了。

    不会爬树活着都没有意义啊,不能看树上的小鸟,不能捉知了,不能采到水果吃,不能看到好远的地方,而阿姨们竟然全都白活了,想到这,红根怜悯的向下看,模仿园长的口气说:“小张,看你毛毛噪噪的,能出什么大事,万一把我这老人家吓个好歹,看你怎么办。”

    小张在下面哭笑不得,这孩子,忒机灵古怪:“快下来,军区首长要见你。”

    又是首长,“我不要,又要带我出去演猴子戏。”一面向更高的地方攀一面扭过头去做鬼脸,突然之间脚下一滑,几乎就要滚下来,而造成美猴王失手的竟是个小小的人儿。

    这个小人儿糯糯的软软的白白的嫩嫩的,比动画片里的小娃娃还要可爱许多,正用一双近乎透明的蓝绿色眼睛看着他,整个人都不是很真实,就好像橱窗里摆的洋娃娃。

    红根不由自主的对他傻笑,小小的人儿也冲他笑,只是这一笑,竟然比唐伯虎的三笑还厉害,这一辈子就买给他了,这一身的鲜血都甘愿为他流了。

    大大的一滴口水,或者叫哈喇子掉了下来,下面的小张和小美人连忙躲闪这次空袭。

    仍旧痴痴的笑着,红根问:“你会不会爬树啊?”这个问题很关键,他想以后生活在树上,而他想下面的小美人和他住一起。

    “你从动物园跑出来的?”只一句话,美好印像全部粉碎。

    几乎是跌下来的,红根立刻逃开自己喜欢的大树,到站稳才申辩:“我不是,我是用脚走路的。”

    小美人这时候完全不理他,只对小张阿姨点头道:“下来了,立刻带他回去。”

    好大的汗珠顺着小张的脑袋流了下来,一直流到她的确凉的衣服里,有没有搞错,这是四岁半小孩子的智商和说话口气么?这小魔王以后都要在这个幼儿园里了,需得加倍讨好才是。

    红根被小张夹着,跟着走路还像企鹅一样晃的小美人走到园长室,小美人走到室内,极为乖巧对一个老头打了个军礼,乖巧的站到一边,行动不可思议的利落。

    这时候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叉着红根的腰把他抱到膝盖上,左右打量他,然后朗声大笑:“像啊,像是我的儿子啊。”

    “耶──?”你的儿子?爸爸?红根仔细看这陌生的男人,这是个很威风的男人,和电视里看的指挥官司令官,有着惊人的相似,他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一举一动都写着,你不能反抗我。

    但是红根还是开始挣扎了,“我不是你的孩子,我是公家的孩子。”

    “说的好啊,你是公家的孩子,但是你也是我的孩子,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孩子,你会和我们一起住一起生活,但是你仍然是社会主义的栋梁,你仍然是一棵红苗子啊。”

    和你们,你们是谁?红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溜向小美人,小美人极为可爱的笑着,粉嫩嫩的脸蛋上有自然的红晕,好像极其怕羞的软软的说:“哥哥好。”

    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好──

    这三个字简直比塑料纸包的水果糖还甜,比两毛一勺的冰激凌还爽,红根连忙就不停点头,直到听到旁边有声音道:“好,你以后就叫越立了。”才回过神来。

    “我……我叫什么?”我明明是叫红根的,红军的根苗,这么好的名字怎么可以改掉?

    这时耳边又传来柔软的滴出水的声音:“越立哥哥好。”

    “啊……啊……啊─好!”好吧!

    “那你叫什么啊。”

    “我叫越跃。”白白胖胖,上面还有好多小坑的小手伸过来:“哥哥,你以后要保护我啊。”

    这个是当然的,越立握住那只好像奶油大白兔的手,庄重的发誓:“我一定保护你啦,谁打你我就打谁,谁骂你我就吐他,你喜欢那个小姑娘,我们就去揪她辫子………………。”

    园长的一头黑线啊,为什么不让她现在发个什么疾病死掉了,教育失败啊!

    “不要那样,打架不是好小孩,可以用其它办法解决啊。”小美人柔和的闪着善良的光辉。

    那以后好久,越立才知道他的弟弟不是叫月月,也根本不需要他保护,而他所谓的其它解决方式,真的是别致的不是普通的好用,只凭着一张笑脸,任何人就都不能反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古训被他发挥的极致。

    本来还有些大班的园霸来找他麻烦,手指还没伸到他二十米内,已经先有小女生连哭带尖叫的把老师招过来。

    另外,这小小人儿无意中说到:“我想起来了呢,小毛你爸爸是不是警卫处的,我每天回家都会和他打招呼呢,我是乖孩子。”

    别以为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眼看着这新来的“千金”来回小车接送,解放军叔叔(警卫)亲自照顾,焉有不服不怕之理。

    何况少爷他小恩惠不断,常会带些有纸包着的糖果来散发,很懂得恩威并用,原为一方园霸的小毛,最开始还嘲笑他是杂种混血的,最后几番调教,都甘愿成其走狗,这一切不过两星期尔。

    好在越立这个笑着吃人的小弟弟对他极好,平日里孔融让梨亲过手足,两个人睡一间房子用一个大浴缸,穿一样新衣,吃一样米饭,同样有阿姨伺候着,也同样没有妈妈。

    “为什么我们没有妈妈?”事隔一年,越立才想起这个问题,这个时候他已经认为自己天生就是生在这个家庭的,那个别人叫首长和师长的了不起的男人是自己的爸爸,而这个温顺的小人是自己的宝贝弟弟。

    他已经习惯吃到好多希奇的水果点心,他习惯有会冒火花的冲锋枪,习惯保姆问他想吃什么,习惯警卫叔叔给他系鞋带。

    说这话的时候,越立正小心的把一张美丽的糖纸压到玻璃板下,然后趴在玻璃上欣赏,过了半晌也没有听到回答,虽然很奇怪,不过也没觉得什么。

    他这个弟弟很爱看书,小人书足足塞了两个大柜子,而且他竟然还认很多字,比他这个当哥哥的认的还要多,他看书的时候很少注意到其它东西,这次,越立也以为他没听见。

    但是他一扭头,正看见一双冰的几乎下雪的眼睛看着他,睁的大大的,几乎快把眼眶撑破,越立本来是跪在椅子上的,被这一吓,整个椅子向后仰,一直磕到写字台才停了下来,心脏吓的砰砰的跳个不停。

    “哥哥。”小人儿笑的有酒窝,眼睛却依然冰冰冷。“妈妈去了好远的地方。”

    那就是死了,死了就死了,干什么那么看我,我以前的爸爸妈妈不是也去了那个很远的地方?干什么三伏天搞的像降冰雹,将另一块糖果放到嘴里,越吃越不是味道,糖纸在手里揉来揉去,沾了一手的颜色,想要和弟弟说两句话,他已经继续闷声看书了,于是回了头继续玩。

    但总觉得有什么别扭,再次回过头去,才发现月月的头低的很低,小人书已经整个晕开,上面的古装美女全扭曲成鬼魅。

    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连动也不能动,额头上渐渐生了薄薄一层汗,人紧张的不知所措,他这个很女娃的弟弟,从来也不掉金豆子,跌倒了也不哭的会自己爬起来,没想到这一哭,完全不同于他那种雷声大雨点下,而是哗哗的下个不停。

    “如果我够大就好了…………如果我有很多血就好了……如果那个时候你在……就好了。”断断续续的他听见月月在喃喃的倾诉。

    一瞬间,越立觉得自己好像踏进什么陷阱的小兔子,

    那以后,他不再敢提起妈妈,不是怕他哭,而是真正领略了这个弟弟的手段。

    他记得很清楚,月月哭过以后用手背擦擦眼泪,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到厨房哀求阿姨帮他拿了两个橙色的大瓶子,回来后将一个打开,用小勺子挖了吃,吃着吃着,又是轻轻一笑,可爱有趣的不得了。

    中间吸鼻子的小动作,也粉嫩的好像小猫小狗,直让人忍不住伸手过去摸摸他柔软的毛发。

    “哥哥,吃。”橙黄的蜜香扑鼻而来,月月举着小勺子将蜜汁送到他口里,动作笨拙的举着小手,一勺蜂蜜下去,整个心扉都舒畅开来,从头甜到脚。

    两个小孩就并排坐,把一根勺子舔的溜光,很快这一小瓶蜂蜜就吃光了,月月舔舔勺子,有点发傻的笑着,显然是很满意蜂蜜的味道,但是如果他自己开两瓶蜂蜜,被爸爸知道了,肯定会挨骂,会说些要保护牙齿之类的话。

    越立看着另一个瓶子,最后还是决定开开它,揭掉上面的封套和纸,挖了一勺放到嘴里,然后闭上眼睛等蜂蜜滑到肚子里……………………

    “呕………………这~~这是什么啊?呸~~~好恶心~~~呕…………呸呸~~”飞快的跑到洗手间,越立把能吐的全吐出来。

    他的弟弟教了他生动的一课,不该吃的别吃,不该说的别说。

    这次学习的代价是他一辈子不能闻汽油的味道,一辈子不能吃带蜂蜜的食品。

    所以司觅问他吃不吃冰激凌的时候他笑着摇摇头,怕里面有蜂蜜。

    司觅自己叫了三人份,一边吃一边爽朗的笑:“我都没有问你名字,只知道你是月月哥哥。”

    越立想,这女孩子,和月月交往的人完全不同,虽然同样是比他大的类型,但是清纯的多,不由就增加几分好感:“我叫越立,站立的立。”

    司觅的冰激凌差点喷出来,大笑道:“月月的名字已经够让人误会,你的名字更有趣啊,那你们有没有妹妹,有的话叫什么名字?”有月月,有月历,那应该有个月子,还顶有西洋味的呢。

    就算司觅豪放,终归出身大家,立刻认识到自己失礼,马上伸出手去:“我叫司觅,司法的司,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