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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吴玉珍看了眼两个傻乎乎只顾埋头苦干的儿子,没敢把话说出口。不过话没说出口,心里却在犯嘀咕,“这小流氓,从哪学来的哩?”

    “我咋啦?玉珍姨你有话就说嘛。”花魁一边说,一边把一大块jr塞进嘴里。

    “我没说呀。”吴玉珍依然忌惮两个傻儿子,“我的意思是叫你多吃点。”说着,吴玉珍夹起一块j肋,“来,把你的嘴堵上吧!”

    这下花魁想快都没办法快了,总不至于把人家好心好意夹给你的菜丢了吧,那样多不礼貌哩。

    赵红卫、赵红兵哥俩也还真能吃,不多一会工夫,一盆辣子j就差不多没了。赵红兵从盆底捞了捞,拿出来一看,是只j腰子。

    “哈哈,j腰子。”赵红兵往嘴里就送。

    吃哪里补哪里

    “你不能吃这个哩。”赵红卫啪的一筷子打掉弟弟都快送到嘴里的j腰子,“爸说哩,吃那里补那里。嘻嘻,花哥哥就是吃补了,才去偷看女人撒n哩。”

    “小卫!”吴玉珍忙阻止儿子,“不许乱说耶!”

    “我没乱说呀!”赵红卫倔劲上来了,“是爸这么说的嘛,爸说花哥哥就是吃卵蛋吃多啦,才乱去偷看女人撒n的嘛。”

    这下吴玉珍全明白了。想再阻止儿子,但一看花魁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和赵红兵在争一块j脖子。

    “花哥哥,我把j脖子让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赵红兵用筷子压着j脖子。

    “嘿嘿,那你先说说看。”花魁也不谦让,也用筷子压住j脖子,“你都不说是哪样事情,我咋答应你嘛。”

    “好嘛,说就说。”赵红兵换了下拿筷子的手,“花哥哥,你晚上在我家睡嘛,我们怕鬼!”

    “怕鬼?”花魁一愣,赵红兵却把j脖子夹走了。

    “花哥哥,你答不答应嘛?”赵红兵把j脖子冲花魁眼前乱晃,“答应我就给你!”

    “嗨。”花魁拿筷子扒开赵红兵伸过来的j脖子,“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要答应你哩,人家会说我为一个j脖子向人低头。我要不答应你哩,又看你可怜。算啦,那j脖子我才不稀罕哩。”

    “那,花哥哥,你不在我家睡么?”赵红兵一脸懊悔的看着花魁。

    “我没说不在你家睡呀。”花魁说着,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不过我得回家给我姐说一声哩。”

    对于儿子要留花魁在自己家过夜,吴玉珍是没曾想到过的。而更没想到的是花魁居然就答应了。

    “花小子,你回家去给你姐说。呵呵,那你就不怕你姐骂你?”吴玉珍冷冷的说道。

    “没事玉珍姨。”花魁伸手朝油嘴上抹了一把,“她爱骂骂去。莫非她一骂我就不睡觉喽。嗨,管她哩,她又不是我妈,凭啥管我呀!”

    花魁说完,便开门跑出去了。赵红卫、赵红兵正要跟去,被吴玉珍一把拉住了。花魁是小跑着去的,也就是几分钟时间,便到家了。

    “姐!”花魁看了眼正专心看书的方蕾,“我给你说个事嘛。”

    “说呀。”方蕾头都没抬一下,“有话快说,有p快放。”

    “姐,我……”花魁朝里屋后老后爹的房间看了看,“我夜晚在吴玉珍家睡。”

    “和吴玉珍睡?!”方蕾“啪”一下把手里的书丢到桌子上,“弟呀,不是姐想说你。唉!你真是丢死人了啦!”

    “姐我不是和吴玉珍睡!”花魁压低声音,“你听错啦姐!我是说我在吴玉珍家睡。和赵红卫哥俩睡哩。再说啦,和吴玉珍睡又咋啦。我正想给赵建设戴绿帽子哩!”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方蕾抬手要打花魁,“你给人家戴绿帽子?我的兄弟呀,你没被鬼上身吧!你傻呀!你一个童子娃,人家可是老婆娘耶!”方蕾气得脸都青了,“算啦,不说你啦!”

    “姐你听我说嘛。”花魁畏惧的看着方蕾,“我就说说,也不是真的嘛。”

    “唉!”方蕾叹了口气,“弟呀,姐明白你是为老方。不过你这样,万一被人晓得,那你名声也就坏了耶!我真不明白,你一天就喜欢跟着那些妖精p股追!好嘛,你去嘛。”

    “嘿嘿,我就晓得,姐会同意哩。”花魁乐呵呵的看着姐姐方蕾,“姐,爸那里我就不说了哈。我走啦。”

    “你给我站住!”方蕾说着,“嚯”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真要去和吴玉珍睡呀?那好,你去了就不用回来呐!”

    “姐,你……”花魁有些生气了,“我给你说我去和她睡么?姐,我是去和赵红卫哥俩睡哩。你好好想想嘛姐,那赵建设晓得,我趁他不在家,跑去他家睡觉,还不气死呀!明白了吧姐。”

    对于这个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姐姐,花魁是既怕又喜欢。说到底,方蕾也是个妖精坯子。不说别的,单单就说这家里吧,她方蕾才多大的孩子,居然就把一个家弄得干干净净,而且还时常香气乱飘。

    听弟弟这么一说,方蕾想了想,也觉得这是给自己父亲出气的好机会。但是哩,又怕弟弟出什么事。

    “好嘛弟。”方蕾总算软口,“不过你记住哦,千万别干傻事哈!”

    “晓得啦姐!”花魁冲方蕾做着鬼脸,“放心姐,你弟我不会给你丢脸就是呐!”

    花魁转回到赵建设家时,吴玉珍正在招呼两个儿子洗漱。见花魁居然真的跑了来,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哟,花小子,你姐没骂你么。”吴玉珍打量着花魁,“你爸也没说你?”

    “没哩玉珍姨!”花魁反手关好门,“我爸没说话。我姐说,要我带好弟弟哩,不要和弟弟们抢被盖。”

    “真的呀!”吴玉珍一脸的兴奋,“唉呀,花小子,原本我就怕方蕾那丫头哩!那可是个不饶人的主!”

    “我还以为就我怕哩。嘿嘿,原来还有人怕我姐呀。”花魁偷笑,“玉珍姨,那你为哪样怕我姐呢?”

    “呵呵。”吴玉珍尴尬的笑着,“我没说怕呀。好啦花小子,你去和弟弟们玩去。我烧点水去。唉,这身上脏死呐!”

    听吴玉珍这么一说,花魁明白是要洗澡,于是心里便暗暗兴奋。

    花魁去了赵红卫、赵红兵哥俩的房间,要说睡觉吧,又还早了点。玩什么呢?

    “花哥哥,你看不看小画书?”赵红兵总是很热情,从床底下拉出个小木箱。

    “小画书?”花魁冲赵红兵撇了撇嘴,“没意思!”

    “那,花哥哥,我们来玩哪样呢?”赵红兵嘟着嘴,眼珠子却乱转,“咦!花哥哥,你教我打弹弓啊!”

    “就在这?”花魁摇了摇头,“再说啦,我也没带在身上呀。”

    “花哥哥,只要你答应,我带你看样东西。”赵红兵嘴里说着,眼睛却盯着墙壁看。

    “有哪样好看的哩。”花魁兴味索然的说道,“每次看你妈妈撒n,那么远,看都看不明白。算啦,不看啦。”

    “小兵你贱呀!”赵红卫早就听不下去了,“人家花哥哥都不想看,你还啰嗦哪样嘛。”

    “哎呀哥哥!”赵红兵仍然不甘心,“我想跟花哥哥学打弹弓。哥哥,莫非你不想学么。”

    “想呀!”赵红卫突然来了兴趣,“咋不想哩。可是,可是花哥哥不教我们呀。”

    “我不是不想教你们哩。”花魁不忍心扫哥俩的兴,“我是怕你们学会了惹祸哩。”

    哥几个正说着,突然间听到隔壁倒水的声音。赵红卫忙示意不要说话。赵红兵却一把攥住花魁的手,然后拖向床边去。

    “花哥哥,我带你看好看的。”赵红兵对着花魁耳朵小声说道,“不过你要答应我哦,教我打弹弓。”

    此时的花魁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点头答应着。多么好的机会哩,得看清楚了,以往就看了个p股,而且还离了老远哩。

    做了一个春梦

    赵红卫想阻止弟弟,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花魁已经趴到了墙壁上。吴玉珍正好在抹身子,灯是亮着的,估计是怕鬼。

    花魁起先还有点怕,不太敢放心大胆的看。后来见吴玉珍老是拿个背对着他这边,也就不怕了。你背上总不会长眼睛吧。

    吴玉珍正好是站在灯的下面,因此花魁还是比较看得清楚的。其他部位都不说了,花魁没那兴趣。最主要是想看p股下面,两腿间那里。

    “啊呀!玉珍姨的p股真白!肯定擦了雪花膏哩。”花魁边看就边在心里嘀咕。和袁雪相比,吴玉珍p股的要小一些,但却是往上翘的。又再和郑和平家妈妈张素云比,吴玉珍就更小了。而李莉媛和周洁茹的,花魁没看过几次,记不太清楚。

    吴玉珍抹了一回身子,然后弯下腰到盆里搓了毛巾。这一弯腰,几乎没把花魁吓晕过去。原来花魁一心一意想要看的东西,居然不是那么理想,而且颜色也不是白色。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东西特像一朵花。确切些说,像j冠花。

    j冠花四方河那边很多,刚开始还是花骨朵的时候,颜色是鲜红的。等到盛开了,却变成了紫色的了。不过奇怪的是,花魁喜欢紫色。

    花魁突然感觉的有些灰心,但也有些兴奋。吴玉珍也总算洗好澡了,“啪”的一声把灯关了之后,便睡了。

    “花哥哥!”赵红兵冲花魁眨巴着眼睛,“你看到哪样好看的么?”

    “看到了,像朵j冠花。”花魁无精打采的回答道,“睡觉算啦!红卫,红兵,快睡了吧,明天9月1号哦,得起早去学校哩。”

    突然说到要开学了,赵红卫、赵红兵便没了兴趣,闷头闷脑的就睡了。花魁和赵家哥俩就挤一张床,都是小孩子嘛,要的就是热闹。

    “花哥哥,我和你睡一头哈!”赵红兵喜欢人来疯,“我不乱动,真的,花哥哥,好不好嘛。”

    花魁没说话,拉开被子让赵红兵进去。赵家哥俩就像他们的妈,皮肤也很白,而且身上似乎还有股香气。

    没多久哥几个便睡着了。赵红兵一个翻身,一条腿压到了花魁身上。迷迷糊糊中,花魁伸手去推了一下,却被吓了一跳,原来不是赵红兵的腿,是吴玉珍的大白腿。

    “呀!玉珍姨你……”花魁刚一张嘴,吴玉珍忙一把给捂住了。

    “花小子,你不是想么。嘻嘻,来呀,姨给你!”吴玉珍甜甜的笑着,塞了一颗糖块在花魁嘴里。

    “啊呀!原来是吃一颗糖哩。”花魁心里嘀咕着,感觉有点失望。

    “嘻嘻,花小子,还有哩!”吴玉珍又是一阵甜甜的笑,“不过你得答应姨一件事耶。”

    “说嘛玉珍姨!”花魁有点等不及了。

    “你去四方河帮姨摘朵j冠花来嘛!”

    “j冠花?”花魁不解的望着吴玉珍,心里却觉得奇怪,“j冠花不是在你下面么,咋跑到四方河去啦?”

    “傻了吧!”吴玉珍伸手在花魁额头上暧昧的点了一下,“姨才洗干净了,放四方河那里晒着哩。去嘛花小子,帮姨摘回家来哈。”

    “嗯。”花魁正要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咦!怪呐!我咋没穿衣服呢?”

    花魁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的对着吴玉珍傻笑。吴玉珍却没去理会,只伸手在花魁p股上拍了一巴掌,说声“去吧!”花魁便光着身子望四方河飞奔而去。

    天原本是黑的,不过花魁什么都看得明白,感觉就像是在白天的阳光底下一般。

    “怎么会这样呢?”花魁忽然想起胡小夭来,“莫非我也有了法术么?嗯,应该是有法术了。在磨子沟,胡小夭给我吃的那东西,看来还真是宝贝哩。”

    一眨眼工夫,花魁便奔到了四方河。说四方河是一条河,似乎是太夸张了,不过就是一条水沟而已。花魁看了眼清澈的河水,却突然有了想洗个澡的欲望,于是往水里一跃,“咚”的一声跳下去了。

    在水里游了一会儿,花魁这才想起吴玉珍要他办的事情,于是忙爬上岸。此时的j冠花依然还在盛开着。从夏季开始,j冠花便会没完没了的开,直到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临,才会停止。

    放眼望去,河两岸全是开繁了的j冠花,“玉珍姨说的j冠花是哪一朵呢?啊呀!我咋不先问明白再来呢?”

    花魁在花丛里找寻着,看看这朵不是,那朵也不像。直到来到了河岸边了,猛然间一朵滴着水珠的j冠花冲花魁摇了摇。

    “啊呀!原来你在这里哇!”花魁一阵激动,也不管那花干没干,伸出手就去摘。刚摸着那花,没想到脚下一滑,人便掉进了河里——“妈妈呀救命!”

    睁眼一看,天已经亮了。花魁看了看身边的赵红兵,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于是忙推开赵红兵搭在自己身上的腿。

    “呀!我这是咋啦?”花魁突然感觉的自己裤裆里冰冷冰冷的,“莫非我还真去了四方河?”

    花魁的一惊一乍,把赵红卫、赵红兵哥俩也吵醒了。小哥俩“呼”的一下翻身坐起来,愣头愣脑的看着花魁。

    “花哥哥,你被鬼上身了哇?”

    “嘿嘿,我都会被鬼上身?”花魁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慌,“也不想想我是哪个!”

    花魁边说就边扯被子去捂身子,偏偏赵红兵淘气,一把将被子拉了开去。

    “啊呀!”赵红卫眼尖,“花哥哥撒n在裤裆里喽!”

    这真是糗死人了!花魁当即就脸红了,生气的一把抓过衣服,往身上一套,“咚”的一下跳下床。吴玉珍在那边屋什么都听到了,木板隔的房间,哪会隔音呢。

    “花小子!”吴玉珍忙喊住住花魁,“等下花小子,姨弄东西你吃再走嘛。”

    安顿好花魁之后,吴玉珍指着儿子骂了一通。吴玉珍检查过床铺了,根本就是干的。赵红卫不太服气,说分明就看见花魁的裤裆是湿的嘛,怎么床上会没有呢?听儿子这么一嘟嚷,吴玉珍突然就明白了。

    “小卫,小兵,给我好好记清楚哈。”吴玉珍直差拧两个儿子的耳朵了,“再敢乱说花哥哥,今后有人欺负你们,可不要怨花哥哥不帮你们哦!”

    吴玉珍这话就说得很有水准了,既唬住了两个傻儿子,又还警告了花魁。可不是么,那意思傻瓜都明白,你花魁不仅不能欺负赵红卫、赵红兵,还得给他们哥俩当保镖。

    花魁带着赵红卫、赵红兵先回到自己家里,然后让哥俩在门外等着,自己进去拿书包。正好方蕾也要去学校,去拿通知书哩。方蕾比弟弟花魁高两个年纪,方蕾这学期该上高中了,弟弟花魁上初二。

    那时候从小学到高中,总共读10年,其中小学5年,初中3年,高中2年。方蕾是7岁上的学,花魁6岁上的学。

    四方河的野兔

    “姐。”花魁怯怯的望着姐姐方蕾,“我,我和他们一道走。”

    “要滚快滚哈!”方蕾瞪了门外赵红卫、赵红兵哥俩一眼,“哼!我看你今天不被老师骂死!”

    花魁不敢顶嘴,夹着书包便跑了。

    “花哥哥,我们好怕姐姐哦!”赵红卫哥俩心有余悸的瞅着花魁,“比怕鬼还要怕!”

    “再说!”花魁有些恼怒,但一想到暑假作业,便又泄气了,“红卫、红兵,你们暑假作业做完了么?”

    “做完了呀。”赵红兵抢先答道,“是我先做完的,哥哥赶我后。花哥哥,你没做完吗?”

    “咋可能。”花魁小声说道,显然是没有底气,于是索性翻开书包来看,“咦!”花魁看完语文,又忙翻数学来看,“呵呵,原来我早就做完了的!”

    作业不仅全做完,而且还是花魁的j脚叉笔迹。花魁愣了愣,想起自己求胡小夭的事情,于是便释然了。看来这个胡小夭还真有本事,这么难的事情她居然就办得到。

    到了学校,没想到就一个假期,学校却发生了变化。原先的校长走了,来接替的是原先军管会的军代表叶高飞。

    “这下太好喽!”花魁兴奋得在教务处门前乱跳。原来这叶高飞是花魁亲爸花地的战友,这还不算,还有更让花魁感到意外的哩。

    方蕾见弟弟又跳又闹,便跑了过来。花魁一见姐姐跑过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哪还敢乱跳。不过看上去方蕾情绪很好,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

    “弟!”方蕾一把拉着花魁,“猜猜看,你姐我在哪里上高中。”

    “哈哈,还用猜么。”花魁狡黠的盯着方蕾的脸,“看你这么开心,肯定是安乐县一中喽!”

    “鬼机灵!”方蕾在弟弟花魁背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就晓得瞒不过你嘛!走呀,回家!”

    “回家?”花魁不解的看着姐姐方蕾,“你不读书了呀?”

    “你没看到通知?”方蕾指着教务处门前的黑板,“10号才开学哩,全县都一样。我9号去报到。”

    “那,姐,我这几天好好打几只野兔。”花魁满脸讨好的看着姐姐方蕾,“你还可以炒成辣子兔丁带去学校吃哩。”

    说到打野兔,花魁突然想起自己的手绢。山上追野兔,没个三两下是打不到野兔的。

    “弟你咋啦?”方蕾看出弟弟花魁脸上突然的变化,“是不是橡胶带没啦?没了我给你买去。”

    “我……我手绢丢啦。”花魁不敢说实话,因为磨子沟的奇遇说不清楚,直到现在,花魁都还没弄明白,当时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

    “丢就丢呗。”方蕾嘴一撇,“走呀,姐给你买一张去。”

    方蕾明白,弟弟打弹弓就全得那手绢了,没了那手绢,弹弓的准头也就没了。因此方蕾忙到供销店去买了一张同样的手绢。方蕾一回到家就忙着在手绢上绣上弟弟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