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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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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长在厮打中的男人突然浑身一震,一同将目光投向了钱洁色,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那张嘴还只不定会说出什么呢!再不管教,只怕带坏了孩子!

    于是乎,三男谁也不厮打谁了,一同向钱洁色走过去,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另一个在中间,将她整个人都加了起来。

    钱洁色瞄了一眼他们蓬勃高涨的欲望,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讪讪的笑道:“今儿打烊了!不酬宾了,各位客官,下次再来吧!”

    “下次?小色不觉得这话说晚了吗?”

    三男呵呵的一笑,钱洁色脑子里闪过了一个腹黑的名词,然后感觉到一阵天昏地暗的欲海徘徊,她这艘小破船,就翻了船咯!

    钱洁色皱紧了眉头,看来这日子不能过了,她还是得找地方隐居起来。而那三个男人能就这样放过了她?

    所谓生活,就是强坚与被强坚的过程。反正无论是生活强了你,还是你强了生活,咱都得过活,命啊!熬着吧!

    那春光依旧灿烂,她钱洁色还就不信了,她会在你们这三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吗?

    ——(全文完)——

    性福生活是不可避免的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性相吸。女儿啊,你可要记住了!”钱洁色拿着古老的线装书,一边对旁边的婴儿车里的小婴儿说教道。

    她这一声声有关于性的高声朗读,瞬间将周围埋伏的男人炸了出来,一字排开,像是钱塘江大潮似地涌过来,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李维泰黑着脸,将孩子抱在怀里,斥责着那个笑嘻嘻地小女人,“钱洁色!你再这样对我女儿胡言乱语,教坏了小孩子,我就跟你没完。”

    “你自己能生女儿出来?你分裂啊!”钱洁色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李维泰的脸色更加难看。

    钱洁色立刻谄媚的笑了,“我说你长得好帅!你女儿好漂亮!”

    此言一出,其他的两个男人倒是不愿意了,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他们现在都没个定论,怎么就能说这是李维泰的女儿呢?

    话说那一日,原本是个春光灿烂的日子,钱洁色在家里闲来无事,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大,大概是以往在他们那儿受的气不少,这会儿爆发了,仗着孕妇最大的原理,横行霸道着。

    尽管那三个人是忍气吞声,想着法子对她好,她也还是不满意。看着黎诺,就像是看见了二分钱的咸盐,又贱又咸。看见多多,那就是看见了二分钱的大米,便宜没好货。看见李维泰,那就是看见了二分钱的泥巴,贱不说,还不是个东西!

    总之这三个人在她眼里,就没有好的地方,一身的毛病,熟不知,她再挑别人毛病的同时,自己的毛病比他们不知道多了多少。当真是九牛一毛了。

    就是在那一日,她教训完了那三个男人之后,原本晴空万里的,忽然就乌云密布,她本以为会狂风大作的,谁知道,她一个不留神,闪了腰,紧接着肚子开始疼。

    钱洁色当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要生了,并且这孩子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啊!

    三个男人看见了能不急么,恨不得坐着火箭把她送进产房。

    救护车来的时候,羊水已经破了,她掐着多多的手,多多的那双纤细的手,已经被她抓得血r模糊。一路上的哀嚎,撕心裂肺的,甚至盖过了救护车,完了完了的警笛声。引得周围车辆频频观看,引发了当月以来最大的一场交通堵塞。

    推进产房的时候,那三个男人也要跟着进去,护士拦住了,说只能孩子的父亲进去,结果这三个人就踏着护士的身体进去了,他们都认为自己是那孩子的亲生父亲,你拦谁能拦住?

    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虚脱了,只瞥了一眼那孩子,痛苦了一声,“咋长这么丑啊?她娘天生丽质,她咋长的那么像孙悟空啊!”

    让旁边观产的三个男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发誓自己都不是孙猴子转世。再一看那婴儿,虽然皱巴巴的,但是自家的怎么看都觉得可爱,说是天仙也不过分。于是一起看向钱洁色,吼了一声,不许你这么说我女儿!

    钱洁色被他们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吓了一跳,然后委屈的眼泪积满了眼眶,早知道她就怀个哪吒,最好一辈子都生不出来,看看吧,现在好了,孩子才刚出来,她的地位就下降了,他们竟然开始吼她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原本说好的,不管是谁的都一起养着,但是当孩子真的生出来了,这三个男人看见那孩子了,就不约而同的觉得那孩子跟自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分明就是自己的亲生骨r,怎么能跟别人也叫爸爸呢?

    不是没想过做亲子鉴定,但是之前约定好的,如果突然说要做亲子鉴定了,其他人肯定是有想法的,说你并没有那么大度,最关键的,还是他们不想让钱洁色为难。于是三人各怀鬼胎,想着那么久看血型吧!

    孩子是ab型血。于是三个男人分别乐开了花,李维泰是a型血,黎诺是b型血,多多也是a型血,而钱洁色刚好ab型血,于是在三个人都没有碰头的时候,全都认定了这孩子是自己的,于是趾高气昂的。

    所以就出现了今天的这场面,李维泰说那孩子是他女儿,多多和黎诺就吃醋了。三个男人吵了起来,钱洁色抱着孩子躲在一边观战,时不时的拍手叫好,看着他们刀光剑影,心里一阵的窃喜。

    时不时的还给那小婴儿解说,“女儿啊!你瞧瞧,你妈妈的魅力不减当年啊!你三个爹正为咱们打架呢!你瞧瞧,你不愧是我女儿啊!才这么小,就有男人为你打架了!这以后可还得了!女儿啊,你要记住,对待美男千万不能手软,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甭管对方愿不愿意,米已成炊再说!”

    “钱洁色!你再跟孩子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试试!”三个男人突然停止了争吵,一起向她吼来。

    钱洁色顿时浑身一僵,讪讪的笑了,“我只是告诉孩子一些做人的道理而已!你们不要误会。你们继续啊,我们不打扰。”

    “小色以为,我们会相信吗?”黎诺眼波流转,说不尽的明艳动人,“我们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多少次了?还不长记性吗?”

    钱洁色一阵的傻笑,“哪能啊!黎诺君,奴家哪里欺骗过你么!”

    钱一多打断道:“我你总是欺骗过的吧!”

    钱洁色目光一凛,以为自己威严得很,其实气势也没比得过他们任何一个,“多多,你凑什么热闹!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了?”

    钱一多不慌不忙道:“小时候咱妈让你擦地板,结果你告诉我擦地板能长高,于是我擦了三年的地板后,发现我仍然是那么高。这不是欺骗吗?”

    钱洁色掐着小蛮腰,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人小心眼!那么多年前的了,你还记得!女儿啊你看到了吧,将来找男人的时候,可要睁大了眼睛,相貌好身材好都没用,要心地好!不然就等着吃亏吧!”

    “钱洁色你非要把孩子带坏不成?”李维泰再次发怒,小色这人无厘头惯了,但是对待孩子不能这样教育,不然他们家不是会再出一个钱洁色吗?那得多恐怖!

    钱洁色下腰板挺起来,听到他的威胁,也忘记了自己不是怀孕和坐月子那段女王的日子了,张口就骂道:“你管得着吗?!我的娃我说的算!我还就要把她培养成我这样的人才!你们都给我一边呆着去!”

    “你不后悔?”黎诺暧昧的问了一句。

    钱洁色咳嗽了几声给自己壮胆,话都说出去了,她这会儿不能丢人,于是点了点头,颇有几分悲壮。

    她还未想通他们要干什么,就看见这三个人一起向她扑来,孩子也被李维泰抱走。那三个人是磨刀霍霍,眸子里的那精光让她害怕,自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救命啊!”钱洁色大喊了一声,一个人影窜了出来,钱洁色面上一喜,是他们家的保姆,还是个跆拳道高手。她刚想求救,就看到李维泰把孩子交给了保姆,挥了挥手,让保姆带着孩子进去,没想到,那保姆真的就抱着孩子转身走了。

    “你回来!我我雇佣的你,你给我回来!你不能背叛我啊!”钱洁色一声声的哀号,唤不回保姆决绝的身影。

    再一看那三个人,一左一右一中间,将她团团围住,水泄不通,她是叫天只有乌鸦飞,叫地只有虫子爬,真真是上了绝路。

    话说钱洁色生日的那一天,她原本是一门心思的等着看好戏,想着她生日了,那三个帅哥肯定会挖空心思的想拍陪着她,从而又大打出手,这样她就可以和女儿免费看戏了。

    谁曾想,直到傍晚,也不见那三个人回来,偌大的房子冷清清的,就连钱碧儿也不在,连个吃奶的声音都没有,让她沮丧的不得了。

    钱碧儿是谁?当然是钱洁色的大女儿了,当初给这孩子起名字,可没少让钱洁色c心,那三个爹更是争先恐后的,是翻破了无数本的新华字典,又翻破了无数本的诗经论语道德经,又翻破了唐诗宋词三百首,紧接着翻破了各种现代诗集,在他们各自将自己拟定的厚厚一叠名册递给钱洁色的时候,钱洁色爽朗一笑,告诉他们,女儿的名字叫钱币。

    当然这结果是钱洁色被他们狠狠地折磨了一番,先是车轮战,钱洁色咬紧牙关,反正她躺着就行了,累的还是你们,就是不松口,就叫钱币。

    三男人一看,车轮战是降服不了这个妖孽的,那么就来一举歼灭,终于,在他们前后左右夹击的第三个回合的时候,钱洁色退了一步。取了钱币的谐音,叫了钱碧儿,姓氏是死活都要跟着她的。

    三男还是不满意,再次进攻,钱洁色死守城池,站至一兵一卒,死不投降,最终的结果,就是这大女儿跟着钱洁色姓,叫钱碧儿了。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钱碧儿整天让钱洁色带着,还能有好吗?还能正直吗?再加上钱金来还时不时的来瞧瞧,抱着自己的外孙女,比抱着钱洁色亲切多了。

    钱金来常常抱着钱碧儿语重心长的说道:“宝贝儿啊,你可不能像你妈妈那么没用,三个黄金股在身边还不知道珍惜,幸亏最后抓住了,不然全家都得后悔一辈子啊!你得从小就发掘,看准了潜力股,立马就上,现在好男人是越来越少了!”

    钱洁色听到钱金来这么说,立马从楼上杀下来,“妈!你跟孩子说什么呢?你就不能叫她点好的吗?”

    钱金来翻了翻白眼,“你懂什么,老革命家说了,要从娃娃抓起,胎教那会儿,你不让我来,这都已经晚了!”

    “胡说!您要在这样,以后别来了,教坏了小孩子,我还要被埋怨。”

    “要么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呢,目光短浅!要不是有我一手提拔,你能有今天吗?”

    这是钱碧儿一岁的时候聆听的教导,那么小的一个女娃,能懂什么,只觉得妈妈和外婆吵架很有趣罢了,一直的咧嘴笑,口水淌的到处都是。

    话说钱碧儿三岁的时候,钱碧儿是哇哇大哭,别看她那么小的年纪,也知道,不管她妈妈生男生女,哪怕生个哪吒出来,她都会被分去很多的宠爱。于是乎她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

    黎诺和钱一多就茫然了,这孩子是谁的呢?依旧是不清楚。钱洁色也迷糊的很,要不是李维泰带她去医院体检,她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呢。

    李维泰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修长的双腿叠加着,左手一杯花茶,悠闲自在的很,一点没有黎诺和钱一多的茫然。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竟然还有一些笑容。

    这让钱一多和黎诺疑惑不已,纷纷上前去问他为什么如此镇定,莫非吃了大力丸?

    李维泰微微一笑,将报纸排在桌子上,杯中清茶溢出了一些,镇定自若的说了句,“孩子是我的!”

    其他两人诧异不已,纷纷问他为何如此坚信。

    李维泰突然笑的有些诡异,钱洁色猛的拍了下脑门,凄厉的哭喊道:“李维泰你骗我?你骗我是不是?你说那药膏涂在肚脐的周边,就不会怀孕,你骗我的是不是?”

    李维泰接着微笑,“小色要好好休息,医生虽然说你身体不错,但是也要多注意。”

    钱一多愤愤地看着李维泰,黎诺此刻也收起了和颜悦色,两人摩拳擦掌的靠近李维泰。

    二男咒骂道:“你丫的玩y的!”

    李维泰笑意盎然,“这是高科技!”

    最终结果自然还是三个扭打成一团,钱洁色在一旁反愤慨,钱碧儿在一旁拍手叫好,这个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或者是哪吒的孩子,看来是不被爸爸们喜欢的,看来她的地位还是没有动摇!

    钱碧儿上蹿下跳,“打打打!爸爸的鸟儿最棒!”

    钱洁色瞬间扑上去捂住钱碧儿的嘴巴,“乱说什么?”

    钱碧儿唔唔唔的叫着。

    身后突然有个声音问道,“她说什么?”

    钱洁色想都没想就翻译了出来,“她说这是妈妈教的。”

    说完这句话,钱洁色就感觉到身后y风阵阵,慢慢的回头瞥了一眼,顿时乌云密布,她咧开嘴傻笑着,“今天天气真好啊!”

    “钱洁色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教坏小孩子!”李维泰黑脸黑心。

    黎诺也黑脸黑心,钱一多更是黑脸黑心,钱洁色的下场,只能是被他们三个人在此调教一番。

    十月怀胎最是辛苦,而分娩又是人生之中最大的痛楚。这两样东西,钱洁色再次的品尝到了。

    当她的惨叫声,把家里的玻璃杯都震碎的时候,当她的惨叫声,让救护车的护士都忍不住下车打的回医院的时候,当她的惨叫声差一点让医院形成小范围的地震的时候,她就暗自的发誓,绝对不再生孩子了!

    她要是再生孩子的话,她就吃屎去!

    钱洁色的二儿子,还真的就是李维泰的亲生骨r,取名李想。谐音就是理想。这个名字本不是李维泰最中意的名字,只是那天听着钱洁色抱着儿子念念叨叨的,颇有跳大神的风采。

    “儿子啊,你以后可要做个有用的人,要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还要做四有新人,有房有车有女人有小蜜。你可不能比你爸爸差,女人和衣服,时常换新的才好,你要充分的展现你娘亲的优良品质!”

    正要开门进来的李维泰,听到这一番之后,一个箭步上前夺过自己的儿子,劈头盖脸的教训了钱洁色一顿,并且推翻了自己给孩子取的所有名字,叫了李想,就是想让儿子有李想,是真正的理想,不是钱洁色灌输的那些歪念。

    小李想长得乖巧可爱,钱碧儿的小黑手就不能放过了他,背着爹妈狠狠地掐弟弟的脸,当然这些都是钱一多教唆的。钱一多曾经好几次跟钱碧儿说了,要经常掐弟弟的脸蛋,弟弟才会长高。

    钱碧儿也是大脑混沌的,根本就没思考过,长高跟掐脸蛋有什么关系,就本着那颗善良的心,为了让自己弟弟尽快长大,每天茶余饭后就去掐脸蛋,掐的李想成天哭鼻子。

    钱洁色总是觉得儿子的脸是越来越大了,好几次都忍不住拿出一张名人的照片来跟自己儿子比较,然后逮着谁都问一句,“你瞧我儿子是不是越长越像范伟了?”

    每到这个时候,钱碧儿就乖巧了,还有点得意的,她把原本长得像吴彦祖的弟弟,变成了范伟,不错不错。

    转眼这掐脸的运动就进行了两年,小李想也不再是手无缚j之力了,懂得用奶瓶丢姐姐了,钱碧儿再接再厉,她都掐了两年了,你冷不丁的不让她掐了,她受得了么?

    这就导致了,钱碧儿上学以后,非常喜欢掐小男生脸蛋的习惯。她是见人就掐,尤其是长得白白净净的小男孩,无数个小正太被她掐的哇哇大哭。学校不得不组织各班召开家长会,为这些孩子的教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