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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其实真的个女人,而且今天晚上被指婚给了平素以花心闻名的九王爷李槿!

    九王爷与冷面侍郎独孤钰婚成与否赌马委员会当即成立,盘口一开赔率就径直飙升到十五比一。

    在场的大臣们都激动莫明,席间只有独孤钰的老爹、太傅独孤敦儒有点接受不了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突然变成女儿的事实而面色苍白,可是皇帝圣旨都下了,他再辩说只能是欺君……这下可怎么才好?贫血的独孤太傅立刻得到了未来儿婿最妥当的照顾——被靖王府的下人们掺到厢房去稍事休息,以便出席稍后的拜堂大礼。

    再无顾忌的群臣们兴奋者有之、因为暗恋美貌的独孤大人今日终于悲惨失恋的黯然者有之、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喝多了直愣着眼睛骂人者有之,就在场面火爆到连皇帝都快压制不住之际,靖王府本是紧闭的大门被一股森冷而强大的气流推撞得左右分飞,白衣翩然豁然出现在门外的,不是今夜告病缺席的独孤钰是谁?

    嘘——!本是喧哗的人群如沸了锅的水里突然被人撒下一把盐。

    靖王府里突然达到了寂静的最高品质。

    独孤钰也不打话,只是笔直地走向人群的最中心,那白玉台上为万众瞩目的对象。

    他指节发白的手上抓着一团前身依稀仿佛是圣旨的残渣,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的凝重,夹带着轻微的破裂脆响——原来是地上的夜露被他身上冷凝的真气冻结成了薄冰,每走一步都能听到细小的冰渣在他脚下碾碎的轻响。

    萧杀的冷气流已经令一些身子较弱的大臣牙关打颤。

    被九王爷推在前面保命的皇帝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还有十件军机大事、六件内府私事没办;太保、司徒、司空三位正一品大臣也突然记起自己还没把今日的政务处理完;侍中、中书令、吏部尚书不知道为什么腹痛如绞,不得不中场退席。本想看热闹的大臣们在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内想出了诸多千奇百怪的借口,倾刻间走了个干干净净,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皇帝在临出门时还不忘了吩咐史官把今日下注的人名与赌金记清楚,好明日殿上开盘。

    看着那道冰冷的人影愈走愈近,本来是在九王爷身后为他吹奏【壮士行】的乐师们也快手快脚把乐器收起,若无其事地走开。

    凛冽的寒风中,明明同在京城却又睽违了三个月之久的两个男人终于再次正面对峙,独孤钰的手已经按住了腰间的软剑,李槿的手也已伸入衣内握住了他的秘密武器——号称可以迷昏两头大象的迷香。

    这一战,谁能胜出?

    漫天涌起的冰屑阻去了窥探的视线,没有人知道。

    只依稀听说那一夜后,他们间的故事流传了数个版本的传说。

    独孤钰到底不忘身为朝庭命官的本份,屈从了朕的圣旨,下嫁给了九王爷——这是皇帝独家贩卖的奉旨成婚版。

    九王爷在最后一刻,终于撒出了那夺命追魂的迷迭香,独孤大人应声而倒,被绑上了喜堂后不得不奉旨成昏——这是武林奇人叶子星散布的迷。

    药奇情版。

    独孤大人最后还是心软了,那一剑没有刺下去,让九王爷有了可乘之机。不过从那天起九王爷就成了妻奴,怪可怜的……——这是九王爷府中某个下人叫价五千两银子的超现实写真版。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一夜,埋伏在靖王府外的皇帝与众多位大臣都曾在下半夜里听到过某人凄厉之极又仿佛夹带着令人脸红心跳呻吟的暧昧求饶:那个该死的牛鼻子,什么迷。药!嗯,钰,我不要了啦……

    事后,皇帝与诸位不敢打扰新婚夫妇的大臣们足足过了三天才见到终于完婚的新人。

    他们是不是幸福如传说中的神仙眷属,那很难说,因为幸福的定义有很多种。在大殿上被新娘子体贴地扶上来的新郎官看起来一副快虚脱的样子,想必他至少是性福的。

    更何况,大臣们也难得有幸见到美丽的独孤大人一向冰冷的脸上挂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又有谁能说他们不是幸福的呢?

    (—正文完—)

    番外篇: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kiss毒吻 2009…01…26 15:06

    大唐刑部。

    一头虚汗的下属偷偷地打量着顶头上司那美丽但覆上了一层薄霜似的面孔,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虽然据传闻说这位美丽的刑部尚书侍郎是个女儿身,更有人传言他早于一年前下嫁给一位王爷做了人妇,但……在他手下做过事的人都知道,他除了武艺高强外,办案的利索手法还真不是盖的,才上任一年就已经解决了刑部近十年的悬疑错案,使得刑部上下无人不服。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对他的身份问题进行非议。

    此刻,那张美丽容颜上的严寒来自一条让人震惊的消息:昨夜大内皇宫宝库失守,被五年前名噪一时的大盗没影子盗走了千年参心丹、火纹降龙珠、避毒珠、白龙玉佩、留兰香石等等七件价值连城的珍宝。其中火纹降龙珠更是皇帝准备和亲西域的妹妹——安宁公主的陪嫁国宝。

    滋关国体事大,刑部也不敢小觑了这一桩小小的盗窃案。

    招贤榜招来了一个据说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山游侠路无羁,一心为公的刑部尚书侍郎大人把京中的事情打点清楚后,便偕同路大侠前往有没影子消息出没的海南省去了。

    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毫无音讯,急煞了京城里某个终日饱食无事的达官显贵。

    九王爷,这样不太好吧……有点心虚地四顾空旷的大殿,小锅子不太确定他们目前的行为算不算是明目张胆的偷窃。

    叫你拿你就拿,我在把着风呢,你怕什么!借由王爷这个光鲜亮丽外衣而行宵小为之偷窃之实的李槿倒是毫无愧意,仿佛那道亮眼的金牌很应该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你不会还打算让人把这个给独孤大人送去吧?蹑手蹑脚地从禁宫里出来,到现在小锅子的心脏还因为做了生平第一次偷窃而砰砰地跳着,看到那个喜不自胜的人径直往金牌下的那块黄帛涂涂写写,有点不抱希望地猜测这个事实。

    废话,不然我这么费功夫偷它出来干什么?再等下去就要把他一个风华正茂的九王爷等成旷世怨夫了!真不明白独孤钰是怎么想的,一去就那么久,连个信都没有。

    好嘛,他知道一年前是他使诈才骗得他不得不嫁过门来,可是这一年来让他行夫妻之实他从来都没翻过身,这还不够补偿他的啊?

    那一张冷脸在对着他时终日没有解冻的嫌疑,呜,他好怀念过去,独孤钰第一次心甘情愿喜欢上他的时候,那种饱含了宠溺的温柔。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放在他的面前时,他没有去珍惜,现在失去了才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