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才说!」克军也惊慌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找了个方便的说法,摇头晃脑地说:「罢了!罢了!不日也日了,

    何况已经克了一个,已经应下这霉头,料想也到不了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厨娘已经等不及了,又听了说下的坏话,懊恼地嚷起来:「白

    白给你日了几宿,你还要挑三拣四的,这还日不日了哩?不日我可要穿上裤子了!」

    赌气就挣扎着爬起来,要去抓搭在床头的衣服裤儿。

    克军听了,慌忙将手在床褥上一抹,撇了我从被子里蹿将出来,跳到女人的

    后面紧紧地抓着肥满的屁股蛋儿急切地说:「日!日!日!,怎么不日呢?我刚

    才说的瞎话,是开玩笑的啊,你就生气了?」

    「那……还不快些儿,天都亮了好大一会儿了!」厨娘即刻原谅了他,我就

    怀疑她不是真的生气就做个样儿催迫男人。她并没有按头几夜的习惯翻身仰面躺

    倒下来,而是撅着个大屁股等待男人将肉棒插入进去。

    克军似乎也觉得这不合规矩,伸手穿到女人的腰胯里要将女人的身子拨翻,

    却被女人伸下手去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手背,缩回来讪讪地问道:「这个样子也能

    日得着么?」我也没见过哪个用这花样弄过——曾瑞和孟超都没有使过,他的疑

    问也是我心中的疑问,迫切需要得到答案。

    「瓜娃子!没日过也见过吧!狗儿猪儿牛儿马儿,不都是这样子日的?见了

    洞只管捅进来就是!」厨娘不耐烦地嘟囔道。

    经她这一点拨,我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克军似乎也领会了明了,用手

    掰着肥嘟嘟屁股瓣瓣垂下去看:那肉穴遭受过连夜蹂躏,口儿上正红通通地肿胀

    着,水涟涟地泛着光亮,从一开一闭的肉缝儿看进去,粉粉嫩嫩的肉褶儿正在一

    簇簇地蠕动,整个儿饱满得如一朵春雨后娇艳花朵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中间盛开,

    再配上和紧致的腰身和悬垂着的雪白奶子,活如一头通体雪白的豹子一样趴伏住

    那里。

    克军看得兴起,抬起脸的时候,两眼里血红血红地布满了血丝。他一手握着

    颤动的肉棒,一手扶着女人的屁股,用膝盖在床面上「通通」地前进了几步,停

    在了女人的屁股后面,似乎是为了平稳呼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瞅准了

    肉洞的真切部位,屁股往后一沉再往前一挺,斜斜地从下面挑了进去。

    厨娘浑身一抖,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呢喃:「嗯唔……」,声音虽小,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