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喘声就从那纯白的齿缝间流转而出。洞外面的

    雨滴声稀稀拉拉地响着,「好啦!好啦!够湿的了。」她把男人的手指从胯间拉

    了出来。

    虎子一听可以开干了,马上从女人身上爬起来,麻利地把内裤脱了出来,跪

    下来就要压上去。

    白香兰连忙奋力推着他的胸膛挣扎着坐起来,「不……不这样,我要在上面。」

    她惶急地说。

    虎子以为她要像在竹林边那样把他当马来骑,在草垫上跪坐下来身子一歪,

    往后便倒,却被女人揽着了腰杆不让他躺下去。

    「你慌啥哩慌!」白香兰伸出舌尖在他的两边乳头上各舔了一下,就让他样

    跪坐着,吊着他的脖颈坐上了他的大腿,「我们……用这个姿势,枯树盘根!」

    她咬着他的耳朵妩媚撩人地呢喃着。

    虎子还来不及问什么叫枯树盘根,女人已经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把屁股提了起

    来,一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一手从后面反探下去摸索着找到了如石杵一般坚硬

    的肉棒,轻轻地攥住,一声不响地把龟头抵在温暖而湿润的肉缝口上,咬着下嘴

    唇忍耐着缓缓地沉下身去。

    「噢……」虎子的神经震颤着,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叫喊,燥热的龟头好

    像被一股神奇力量牵引着——不可抑止地——缓缓滑入了暖融融的沼泽里,那甘

    美湿润直达心底,转眼之间将他的意识紧紧地包覆起来,让他感到意乱情迷。

    白香兰的屁股开始款款地摇摆起来,「嘘嘘哟哟」的喑哑的呻吟声从口中漂

    浮出来,弥漫在窄小的山洞里,就像荡漾着的无边无际的海浪将两人团团地裹在

    了中央。

    虎子就像坐上了一列没有刹车的火车,无法遏制其奔跑的势头,一切都由不

    得他来选择。他所能做的就是搂住女人的丰满的臀部,苦苦地压制住心里翻滚的

    欲望温柔地迎来送往。

    「好大……好硬……小穴里好舒服……舒服!」女人的腰肢扭得像柳条儿一

    般,时而前后浪动,时而像推磨一一般转着圈儿旋转着,被雨水淋湿过后还没有

    干燥的长发如海藻一般披散在洁白光滑的肩头上,正随着女人的动作欢快地舞蹈

    着。

    糙糙的乳头不断地摩擦着虎子结实的胸肌,泛起一波波痒酥酥的涟漪让人浑

    身通泰。一刚一柔一进一退之间,快感已然在小腹里悄然凝聚。他抓住女人的臂

    膀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把湿漉漉的嘴唇贴在胀鼓鼓的奶子上又啃又咬,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