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让我们得到极乐,而我们要无怨无悔贡献自己的阴精回报师父,知道吗?」

    我一开始昏昏沉沉,胡乱应承她说好,但盥洗时头脑逐渐从昨晚高潮的余韵

    中苏醒,心里想:『你们是有毛病吗?被他干很爽跟一辈子要当他工具奴隶是两

    回事吧?看来一定要想办法从这奇怪的地方脱身。』

    这天接下来的行程都是一些奇怪的课程,除了宣佈住在这边的生活常规(其

    实刚来的人似乎还不受太多限制,只是规定不得着衣,但还没硬性到把衣服全都

    收走)以外,主旨不离要女孩们以师父为宇宙的核心之类。

    这对於已经有点知道他们底细的我当然没啥用处,但其他几位一同被带来的

    女孩不知是不是被干昏头了(有一两个才被搞一晚好像已经吃不消了,走也走不

    稳,还有黑眼圈,没多久人就不见了),好像都照单全收(那个眼神让我想到那

    些电视讲什么就信什么的同学)。互相间的对话在众多耳目的监视之下也不是太

    多,只知道有的是被强奸后带来,有的是被「男朋友」带来。

    这天晚上,照例老人又先去别的女孩那边,有的人叫声沙哑、有的人甜美婉

    转(其实我到了这几天才知道女孩的娇喘可以有这么多种变化),但共通点是最

    后都是高潮后的无声喘息。说实在的,听完这些声音后,如果我不是被这样带来

    的话,说我不会想要是骗人的。

    等到老人出现在我房间时,我本想消极抵抗,但转念一想:『昨晚任他摆佈

    强忍的结果是被下药,如果我主动一点或许能躲过被下药的命运吧?』便马上跪

    在老人的巨棒前,甜甜的说:「主人,我等你好久了,让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然后便手口并用,把这根还沾有其他女孩酸鹹淫水的肉棒从前端到根部都清

    理得乾乾净净,连长满毛发的阴囊也仔细清理,再也没有白色的痕迹.

    这时我看到老人那鼓胀的会阴,也很好奇的爱抚(其实我也想好好观察我的

    对手到底有何过人之处),除了发现射精时会收缩的肌肉好像比一般人强壮外,

    并没有特异之处,直到我舔上了老人的肛门(那时我真的自觉很像勾践)并用手

    指压了几下,带点玩心想要插入时,老人突然把我推开.

    这时我看到肉棒尖端的马眼上滴出了一滴透明黏液,我连忙用嘴巴接住吞下

    去,还给老人我最甜的笑容。但心里终於明白,他也是人,也会有感觉,只是从

    没有人挑战他而已,我下定决心即使走不出这间屋子,至少我也要让老人射出。

    这个晚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