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意到后门这里来透透气,说白了就是当年

    混的好的就只有妻子和他的两个同学,所以他们搞区别对待。当然,还有几个混

    得不错的,只是他们都没有时间来卖面子,一般有能力的人都很好面子,不会轻

    易折腰,特别是而立之年的男人。

    「的确好久不见了,现在生活好了,心宽体胖了。」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膀,算是打了招呼。

    「唉,苦衷啊!!」他笑起来很大气,没有过去学生时代的刚强稚气。

    然后,他们开始大谈股票,期指,大赞妻子在金融界是他们的消息来源,让

    他们最近赚得盆满钵满.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只是觉得连我公司拖地的都在看盘,

    甚是惊讶,而每次头条都是冲击5000点,让我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了。女儿见

    他们没有要逗她的样子,就又嚷着要我抱抱,而妻子很明显是介意我们出现的,

    只是她不会说.

    那晚,我做了恶梦。这个颜曦,当年是妻子学院最注重穿着打扮的,而且本

    人长得也是木村拓哉神似,很有杀伤力的说.大学的时候,他和妻子的关系还可

    以,也是他们同学间津津乐道的金童玉女。可是颜曦是有女朋友的,而且那个女

    的长得不好看,当然也不算丑,所以他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友谊性。我知道,妻子

    对颜曦的外表是很认同的,对为人也是可以接受的,而颜曦过去也说过妻子是他

    见过最漂亮的女孩,所以,我做恶梦了。

    事情不是单一就会发生的,一切偶然性的事件都有其必然的因素。这个社会

    的发展就是染缸中的一道墨汁,混在其中将各种彩虹般的颜色抹成乌黑。我们很

    不幸落在这样的染缸中,想要洁身自好却无法躲开,因为没有哪条鱼可以离开水

    存活,我们只是其中渺小渺小的一只罢了。终於,积攒的矛盾似乎要爆发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穿这样的裙子?」我刚从恶梦中醒来,看着即将要去上班

    的妻子在床边换衣服。

    「什么?可是,这是公司的工作服。」妻子很明显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弄糊

    涂了,只好这样敷衍的回答我。

    「你们公司的大老闆是个女人,不是个男人,她为什么就喜欢让你们穿这么

    短的裙子,一半大腿都遮不住,她是不是同性恋,她是不是做妓院起家的?」我

    这些天被恶梦折磨透了,心思只想骂人,而妻子的大老闆我一直不喜欢.

    「用得着这么歇斯底里吗?欢欢还在睡觉呢!你不要把她吵醒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