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左边是个裙摆飞扬的芭蕾舞女,右边是个性器硕长的男人。

    我当时童心忽起,只以为美妙,于是弃了左边又去看右边。没有纹身,却有

    两三个淡紫的吻痕。

    就像吃了冬日里的冰冻柠檬,那酸涩伴随寒冷一下子扎进心里,险些让我羞

    愤地咬破自己的下唇。「已经属于你的了,还有必要玩的这么狠吗?」我在心里

    说。

    我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她把脸捂起来。

    我轻轻分开她的手,吻着她,从额头到脸颊,最后是嘴唇。她一直羞涩地闭

    着眼睛,呼吸却渐渐急促。

    「把舌头给我」,我停止进攻,注视这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半是命令半是乞

    求。她仰首睁开眼看我,那目光温柔如水,永生难忘。再次接吻,她的舌头终于

    不再躲藏,大胆而且甜软。她的鼻腔终于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

    沿着脖颈舔舐,一路向下,在乳尖稍作停留,直奔梦寐以求的桃源。她仰着

    头,纤纤红舌舔着上唇,时而撑起上身,偷偷睁开眼睛来看我。终于,在舌尖轻

    触的刹那,她发出细若萧管的长吟。

    阴唇已经完全被流出来的爱液弄湿了,映着淫靡而妖媚的光,顶端一颗红豆

    最是相思。我用舌尖轻柔地挑弄,她抓住了我的头发,不再压制声音。这叫声刺

    激着我,让我更加渴望;这腿夹紧了我,让我更加骄傲。我开始卖力的钻研。

    爱液像溪水源源不断地流出,很快,她屁股底下的床单就湿了一块。

    我爬起来想终止口交。我忍得快要爆炸了。她嗲声嗲气地说:「继续舔呀,

    我快来了,帮我舔到高潮嘛。」

    我努力伸长舌头,从阴道口向上,一遍遍,一遍遍,速度越来越快地舔。

    她一边挺着胯部,一边喊着:「老公,啊,老公……」「我才是你的老公。」

    那熟悉的涌流如期而至。

    我抬起头,看到她陶醉着,嘴里哼哼唧唧,耳朵、鼻尖、面颊、脖项、四肢

    全都染上红晕。成就感油然而生。我爬到她的身边,搂紧这绵软的娇躯。她慢慢

    睁开眼睛,又和我吻在一起。唇分开的时候,一条银亮的丝线弯做弧形,调皮又

    淫靡。我猛的把她抱起来,她惊叫着像八爪鱼缠上我的身体。我调整好角度,一

    贯而入,她立刻高昂的叫起来。「啊,老公,啊……」

    抱着她,我快速的耸动臀腰,阴茎在湿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肉体碰撞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