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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无力地睁开美目,只觉身上微寒,窗外犹未明亮,虽说身上细心地铺盖着薄

    被,可随着睡眠之间娇躯翻动,那薄被也已卸了下去,身畔那两个淫贼早不知何

    往,想来他们虽已征服了自己姐妹,却也害怕一觉醒来,会被脸嫩的侠女拿剑追

    杀,已被彻底征服了的妹妹还好,至于自己…陆寒冰不得不承认,那滋味之

    美妙之火辣,确实不是处子之身时的自己所能想像,即便是对被两人羞愤难

    当的自己,在念及两人带来的美妙舒畅后,要不要拔剑追杀都不由犹豫起来。

    偏偏…陆寒冰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若对方只有一人,逞其淫威将自己和

    妹妹都搞晕了,已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清白身子的姐妹,说不得也就心甘情愿

    地嫁予了他;可现在却是两个淫贼!即便江湖侠女不似闺阁女儿那般矜持,但一

    马配双鞍、一女事二夫,也着实不是身为侠女的自己所能接受,只是都被他们搞

    的心花怒放,连花蕊也开了,陆寒冰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那仇敌已然授首,原本自己上山来时就抱着与敌偕亡之心,仇敌毙命之

    后,一直把这当成头号任务的陆寒冰不由有些茫然,对连番发生的事也难免有些

    措手不及,现在大仇已报,一时间也没什么事要做,接下来若留在这儿不出江湖,

    就任两人为所欲为,其实…也算不坏吧?

    「姐姐…」见陆寒冰虽是美目轻启,却望向房顶,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若非

    神色还带着几分温柔,不似平日监督练武时那般冰冷,陆寒香还真不敢开口呢!

    于射日邪君,还可说是对方阴谋诡谲,让自己姐妹们不幸着了道儿;但

    被那两个小淫贼轮流奸污,却实实在在是陆寒香的过失,若在山下时四女便狠下

    心来杀了二人,又或顺流而下之后,被救起的陆寒香虽遭,却没舒服的心神

    荡漾,索性便杀了二人,又或不让他们扶着自己逆流而上来找姐妹们,说不定就

    不会害陆寒冰也被轮暴了。

    尤其在树林之中,两人的性命全是被陆寒香救下来的,只没想到伸出援手的

    后果,是二女被两人扶回房后,在床上又一次翻云覆雨。光看现在床上二女娇躯

    ,床褥印痕半湿半乾,身上更是淫渍点点,股间几无落红,只余水迹斑斑,

    可以想见方才两女是多么投入。

    当时也不知是淫欲上心,还是体内药力的影响,昏昏沉沉中再撑不住被男人

    挑逗的滋味,不得不成其好事,现在睡过一阵清醒过来,陆寒香心中既忐忑又羞

    耻,忐忑的自是向来冷若冰霜的姐姐,对被自己连累而出了这种事,也不知会有

    什么反应?羞耻的自然是对男人毫无反抗的自己,那时昏沉之中,被两人搞的爽

    不可言,甚至心神迷乱到就在姐姐身边与男子也不顾了,可清醒后,想到自

    己竟淫荡地承受了两人,爽的心花怒放,什么名节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陆寒香毕竟是侠女出身,思及此处那能不羞?只是想到当中妙处,却又不怎么怨

    恨了。

    「怎么了,寒香?」见陆寒香神情忐忑,畏羞的全没侠女风骨,加上也与自

    己一般无依,彷彿一只光净娇嫩的小白羊,那里还有方才让自己也不由随同

    沉沦的性感风情?知妹子心下无依,陆寒冰纤手一伸,将妹子拉回了怀中,「寒

    香别怕,万事…有姐姐在…大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一时半会间姐姐也不知要做

    什么…暂时留在这儿,也算不坏…」

    「嗯…」伏到了陆寒冰怀中,虽说两女身上香汗半乾,娇嫩的肌肤上头还带

    几分湿意,加上天色未明,夜间寒气未袪,感觉颇有几分湿寒,但姐姐的怀抱,

    可比什么都温暖舒服,甚至…甚至连被那两人弄到最舒服的时候,也有所不及,

    陆寒香一边娇羞地想着,一边搂紧了姐姐,「对不起…都是…都是寒香把他们带

    上来的…才让姐姐被…被他们那样…之后又…又是寒香多事…不让他们走反而还

    带回来…刚刚在床上才…」

    「算了,都已经发生了…」想到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即便冷若冰霜的

    陆寒冰,也不由芳心一热。

    不过与陆寒香所想不同,被的事反正都发生了,陆寒冰其实最放在心上

    的,却是当射日邪君授首,自己正强行苦忍体内药力窜动之时,发现两人扶着陆

    寒香出现,登时忍不住出手,也不顾身上寸缕不存,当时没有发现,现在回想起

    来,那样一丝不挂便与男子交手,还带着被射日邪君邪淫过的痕迹,场景香艳莫

    名,也怪不得两个小淫贼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逃躲,到后来却是放下心来,边打

    边大施手段,在自己身上尽情轻薄,让自己从出手诛讨淫贼,变成在两人面前大

    跳艳舞,那样放浪下来,连她自己都被诱发了,手足纤软无力的女子,

    碰上两个老于此道的淫贼,想不被诱起了兴的两人轮流泄欲,爽到神魂颠倒,还

    真是没天理了。

    「可是…」感觉到陆寒冰身子微热,心跳加速,显然对方才之事表面平静内

    心却激动,陆寒香不由有些害怕,姐姐不会想杀了两人,好保着这大污名节之事

    不至外流吧?偏偏陆寒香又无法出言阻止,只要姐姐回问一句,自己是不是被轮

    奸上了瘾,淫荡到每夜没被两个人轮暴过就睡不着,她可真是无话可说,不由连

    声音都呐呐的,「他们终究是…是救了寒香性命…所以…」

    「寒香放心…姐姐保证,不下杀手,好不好?」听陆寒香这么说,知妹子想

    歪了,其实陆寒冰本来也想过杀人灭口,只是既被陆寒香阻过了一次,她便不好

    下第二次手,何况…何况方才被朱朋那样,虽在羞耻之间泄了身子,被他又狠射

    一回,但陆寒冰却不得不承认,那滋味可比想像中更美妙多了,甚至连冷艳如她,

    心中都不由浮着一丝想继续被两人尽情征服的渴望。

    「真…真的?」「嗯…其实…只要他们不说出去…就行了…」心知陆寒香真

    正关心的,除了那已有了肌肤之亲的两人之外,就是自羞自怜,毕竟想到自己被

    两人轮暴过,却是爽的欲仙欲死,也不知对那个人更喜爱些,陆寒香心里还真未

    必受得了名节的压力,陆寒冰心中啐了一口,本来那秘密她还打算久保心中,可

    现在看来,却到了不能不说出来的地步。「好寒香…姐姐告诉你一件事…」

    「怎么…」见姐姐难得神情严肃,陆寒香还真吃了一惊。

    「你知道…那时姐姐从师父那里,取了一路内家修练的诀窍教你们的事吧?」

    「那当然。」听陆寒冰说到这儿,陆寒香不由微诧,此时此刻,说这个干嘛?

    原本四女修的是家传武功,碧落山庄的寒梅剑阵威力十足,但既然连家中长辈使

    此剑阵,都对付不了射日邪君那老魔,自己姐妹限于造诣,想以此剑阵克敌可是

    难上加难,因此陆寒冰将心一横,带着妹妹们拜在峨嵋门下,希望藉峨嵋的内家

    功夫,加强剑阵之威。

    只是峨嵋虽属名门正派,但那射日邪君邪名太甚,实也不愿随意卷入风波,

    加上心思总不会输给这几个小姑娘,即便与碧落山庄有所交情,也不会让本门秘

    技外流,是以峨嵋掌门松风道人,便将四女交给其师妹脱尘道姑调教。那脱尘道

    姑武功之高虽可与松风道人比肩,却是改邪归正之人,原属魔门高手的她,所修

    武功与峨嵋几无相同之处,只是借峨嵋派修心养性而已,由她带领,四女怎么也

    学不到峨嵋武功的精要,加上脱尘道姑归化峨嵋前,威名只怕还在射日邪君之上,

    四女既做了她徒弟,量那老魔也不敢轻易上峨嵋找麻烦。

    虽知松风道人的算计,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陆寒冰也只能专心练武,

    带领妹子将寒梅剑阵的秘要精益求精。知四女报仇心切,但看她们的练法,再精

    要怕也对付不了射日邪君,脱尘道姑几经思考,在陆寒冰的恳求之下,终于答应

    交她们一路速成的内功要诀,也因此四女才能让寒梅剑阵脱胎换骨,说来若非四

    女报仇心急,再多修练个两三年,要报仇便不用赔上身子。

    「师父在教寒冰之前,已经先要寒冰想过其中利害关系。」似有些欲言又止,

    陆寒冰许久才终于说出口来,「那路功诀…其实是以往魔门培训媚男妖姬的功夫,

    虽能迅速奠定内功底子,让肢体动作柔软控制,无论手上修练什么武功,进境都

    可快得多;但后遗症却是不小,一旦动情破身,身体就会愈来愈耽于,难以

    压抑忍耐。只是没其他功夫相辅,不会变成魔门妖姬,最多只是…只是更紧一点、

    更敏感一点…师父本来想这功夫练下去,也只增加一点剑阵的威力,最多以后我

    们嫁人时,床笫之间侍候的丈夫更舒服些,没想到…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原…

    原来如此…竟然…竟然会是这样…难…难怪…」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香虽不

    由目瞪口呆,对这难以想像的秘密大吃一惊,但原本微悬着的芳心,却不由松下

    了一些。

    本来身为正派侠女,习养居气移体,那矜持的心意逐渐养成,就算真被男人

    彻底征服了身心,要彻底放弃矜持抗拒,全然投入欲海,也是件难事;就算被轮

    奸的神魂颠倒,就算知道把两人留下,之后说不定也逃不过三人一同淫欲的命运,

    早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的陆寒香仍不免心中微忧,毕竟要承认自己本性淫荡,

    被的羞耻之中更觉舒畅美妙,对陆寒香也不甚舒服,现在知道那是因为自己

    所练的功夫所致,心中那微微的悬忽不由放了下来。

    「若是如此…那…姐姐…」只是放下心后,陆寒香突又想到不妙,此身已污,

    接下来自己或许只有留在此处,与这两个小淫贼夜夜狂欢,但姐姐修练那内功在

    姐妹之中最是深刻,以她那冷若冰霜的性子,如何能够纡尊降贵,和男人行那羞

    耻之事?可想到昨夜在这床上,自己放怀之间,虽没听到姐姐如此投入,可

    迎合间却也是喜上眉梢,难不成…

    「嗯…」知道陆寒香想到了什么,陆寒冰微羞地点了点头,「姐姐也…也跟

    你一样…而且…而且姐姐功力更深一点,也更…也更难忍耐一点…不然也不会那

    样赤条条地跟他们打起来…被他们边打边玩…弄到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种事…

    接下来…姐姐也没办法了…」

    坐到了桌边,见朱朋苟酉二人屁颠屁颠地来回摆布,菜香扑鼻,昨儿没怎么

    进饮食的陆寒幽与陆寒玉不由吃了一惊,昨儿二女虽被陆寒香赶了进来,对外头

    的事却非全无所觉,幸好那『春蚕散』虽属淫药,但改变体质方面比动情的效果

    强得多,两女虽也春心荡漾,但既没被异性挑逗淫欲,最多也只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番,感觉那陌生又难过的滋味在体内盘旋而已。

    一惊这两人不只把二姐搞上了,连冰霜一般的大姐也难逃胯下淫威,以大姐

    的性子,竟没拿剑把两人千刀万剐,反而还让两人留在此处,二女想不惊都难;

    二惊的却是两人身为男子,手艺却着实不错,那饭菜香气扑人,就算将二女昨儿

    至今没怎么好吃,饥肠辘辘的原因排除,这功夫也算得很高明了,毕竟陆家四女

    都是江湖中人,剑法武功都有一定造诣,但说到厨艺嘛…那可就是敬谢不敏了。

    听到门咿呀一声开了,二女连忙抬头看去,却见陆寒冰与陆寒香一左一右走

    了进来,步履间都颇有些踉跄不稳,显然处子破身的影响还留在身上。不过更令

    二女目瞪口呆的,却是两位姐姐的穿着,陆寒冰所着只是一般女子衣裙,赤着玉

    足轻踩着地下毡毯,虽说看来不过平凡女子,若非面上神态已无侠女迫人的英气,

    也还罢了;陆寒香身上所着却是轻纱织就,只有『轻薄短小』四字可以形容,轻

    的连行步之间都随风飘荡,薄到透明一般,几可见内中峰峦媚处,短小到小臂玉

    腿都露了出来,皙白娇嫩的像是要把人的眼光吸进去。

    见二女出现,朱朋苟酉速度飞快地赶上前去搀扶着,做小到了极处,只怕一

    个不慎,又惹得陆寒冰仗剑追杀,不过真正教陆寒幽和陆寒香吓到的,还是两位

    姐姐的反应,陆寒香媚眼如丝,娇滴滴地任那胖子扶着纤手,缓缓行来竟是颇为

    自在,而向来冷若冰霜,连碰也不让男人碰一下的陆寒冰,却是微垂蓁首,娇羞

    地任苟酉扶着,一点不想挣扎抗拒,走路间神色却带几分羞窘,配上那衣着完完

    全全就是个娇嫩可口的小妇人,简直不像是二女认识的大姐。

    被昨儿有了合体之缘的男人扶到了桌边,坐了下来的陆寒冰只觉浑身酥痒难

    搔。两女的衣裙早在昨日就被射日邪君所毁,自然只能在此处寻觅合适的衣着,

    而射日邪君淫邪好色,所居之处那有什么正常衣裳?陆寒香所穿已是很『正常』

    的一件了。

    在衣柜中翻箱倒箧,好不容易找到这件衣裙的陆寒冰本还有些庆幸,至少自

    己穿着这衣裳还可见人,但一路走出来,她心下已不知骂了射日邪君这老魔多少

    回,更暗骂自己笨蛋,射日邪君的房中,又岂会有正常的女子衣裳?这衣裙表面

    看来无甚奇处,却是内藏乾坤,也不知是怎么剪裁的,刚穿上时只觉有些地方特

    别紧致,原本陆寒冰还没放在心上,但一走起路来,便知此人邪心所在,随着步

    履踏出,那紧致之处随着身子的律动而轻拂香肌,感觉上就好像是被男人的魔手

    抚玩着一般,尤其那紧致之处都在胸前、腰间、粉背和下体敏感之处,一路走来

    就好像被男人边走边玩弄挑逗,光走到此处,陆寒冰已不由芳心乱跳,差点忍不

    住那荡漾的春意。

    跟昨夜朱朋挑逗自己的手段相较,这衣内的机关也只威力逊色而已,贪花好

    色之处竟是不遑多让,陆寒冰恨恨地瞪了一眼,却见朱朋躲到了陆寒香身边,尽

    力离自己远些,彷彿知道昨儿自己被他硬弄上床,虽说已不甚怒,却还是想踹他

    两脚的心理;幸好苟酉虽也好色,昨夜一路上只逗的陆寒香情兴高燃,却还有些

    分寸,扶着自己时并未乱动,否则即便妹子们都在眼前,陆寒冰却不敢保证,自

    己会不会随时淫兴动起,便无法自拔地被他们再欲仙欲死的轮流强奸一番?。

    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陆寒冰暗骂自己心性动摇,竟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方面

    去。昨儿毕竟是被射日邪君的淫药所迫,自己与陆寒香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先后被

    破了身子,还无法抗拒地与这两人行那之事;现在又已回到了白昼,这两人

    可没有射日邪君那等淫威,只要他俩敢有异动,自己无论如何也能在情动之前制

    止。

    只是也不知是春蚕散的效力,还是刚尝到男女之欢的影响,不被碰触时还好,

    现在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芳心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床事方面,偏偏身上这衣裳,

    又将她心中的混乱推的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