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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5 部分阅读



    我们排成一字队形,跟着他走进了这座魔窟。

    走进大门,进入大院,却发现这高墙大院里面的甬道却十分的狭窄,走在其间,两旁的高墙显得更加地高大,似乎压在头上,又似乎随时要倒下来一般,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感觉。

    到了一处堂屋,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张大大的太师椅子上,他的一边,就是那个坏透了的知青,也是「从头越」的军师卫小光。这屋子可真高大,怕是比我们一般住家空间高度的两倍。

    我们五人全都低头弯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发落。

    「这是全公社几个有名的破鞋,全都跟林大可睡过,她们说林大可是强迫她们,可她们的骚屄是撒不了谎的,今天就让你们试一试,一个人操她们一回,然后报告她们屄里有没有水,有水就说明想挨操,没水的就说明不想挨操,不想挨操的,可以立马放回家去。」

    郭二麻子用枪指着我们的身后,应该是靠近门边的位置说着。

    我们进门时都是低着头的,看不到门边有没有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大概猜出了点什么,但仍然不敢回头,也不愿意回头。

    不过我们很快便被命令回头了。天哪!已经紧紧地关闭了的大门处,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竟是五个雪白滚圆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却看不到人,那一刹那,让我们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剧烈地颤抖了,我们甚至下意识地想到那会不会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来的女人的屁股,因为除了那圆圆的白屁股,竟然什么也没看到。

    待我们适应了这魔窟的黑暗,这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五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可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什么没让我们看到呢,那是因为,她们的上身,都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双腿被没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在黑暗的房间里,便格外醒目地被我们首先看到。

    我们那的梨筐基本是同一个规格,直径大约60公分,被这样的梨筐箍住上身和双腿,可以想象其受难者的痛苦,但因是破鞋,又落到了郭二麻子手里,五个人全都不动不敢动地艰难地立在地上,任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给众人。

    我心里清楚,那五人中有我的妈妈,而且我能认出,左边第二个便是我的妈妈。而且我还能猜出,其他的四人中,有鹿一兰和董小婉,另外我还能猜出,那两个我不认识的别的村的男四类,他们家的女人,也在其中。我更能猜出,这又是卫小光给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大肚子,你岁数大,经验多,你先上。」

    那可怜的连大肚子当然也不是傻子,我能猜到想到的,想必他也全都能够意识到。他忍受着二土匪的皮带,死也不去,直到被打倒在地。

    郭二麻子显然不愿意耽误时间,于是,董发生被命令上去。「臭狗崽子,你想好,要不要上,上了就继续在这劳动,要是不想上,哼哼!县里可正缺少你们这号的『国民党』呢。」

    董发生先是被连大肚子的惨状吓坏了,听郭二麻子说到县群专队搜捕的「国民党」之事,更怕落到他们手中,要是那样的话,即使不死也要断几根肋骨了。

    他怕了,哭泣着,走到了排列在最左边的一个光屁股后面,抽出插了进去……

    因为头部被梨筐罩着,看不清楚这挨操的女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五人中就有董凤娟——董发生的亲姐姐。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下颤动着,从梨筐罩住的最下面,传出女人低声的呻吟。从那不大声音里,我听出,这就是鹿一兰。

    「妈的不许射出来,操几下就行了,给主任报告一下有没有水。」

    卫小光制止了董发生的动作。

    「报告主任,这……屄里有水……」

    「哈哈……好好,继续,继续下一个。」

    董发生转向左边第二个——我的妈妈郑小婉后面,把那刚刚从另一个女人体内拨出来的,又塞到我妈妈的屄里……

    妈妈没有哭,也没有声音发出。

    了十多下后,董发生把从我妈的屄里取出,然后转向郭二麻子,立正报告:「报告主任,这屄里……也有水……」

    我不知道妈妈挨操的屄里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没有水,胆小怕事的董发生也不敢说没有水,那样就等于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话,他当然不敢。

    又插进第三个……

    待插入第四个时,董发生哭了,很大声地哭了,我猜,那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应该就是董凤娟,他的亲姐姐。

    但,他还是和前边一样地操了他的亲姐姐,然后同样地报告:「屄里有水。」

    董发生插完了五个,却仍然不许射精,然后被命令跪回到我们身边。

    连大肚子已经被打倒不能起身。又一个四类分子被喝令着上前。可这人高马大的四类分子走过去后,掏出的却是软的,无论如何也塞不进鹿一兰的屄洞。

    「妈的,没用,用手撸,撸硬了再插!」

    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鹿一兰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用手攥住,高频率地撸起来……

    五个雪白的圆屁股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撅着,等待挨操,包括我的妈妈。

    「的,撸到现在也硬不起来,你妈的废物,硬不起来你以为就饶了你吗,跪那,用舌头舔!」

    二土匪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无奈地,那人把脸凑近鹿一兰高高向后撅着的屁股,伸出舌头,够到那湿漉漉的洞,舔舐起来……

    「报告主任……这屄有水。」

    「你妈的,我早知道有水,报告一下那屄是什么味道。」

    郭二麻子命令。

    「报告……这屄……骚的。」

    「哈哈……」

    舔完了鹿一兰的,那小子又跪到我妈的屁股后面……

    直到他把五个屁股全舔了一遍,就轮到了我,和他不一样,我的早憋的棒硬,没怎么装假,便插进了鹿一兰那柔软湿漉的屄洞。

    我挺着身体努力地操着,鹿一兰一本她风骚的本性,小声地却又频繁地呻吟着……

    「停,你妈的,还想射在里面不成,那你妈岂不是白等你这好儿子了,行了,插第二个。」

    我被强迫着从鹿一兰的屄里拨出了,犹豫着走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停住。

    「插呀,你妈的,装你妈屄什么蒜呀,非要给你几下才插不行吗!」

    二土匪从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骂着。

    卫小光阴阳怪气地发话了:「哎,人家是受过教育的,就是心里想操,也要假装不想操哇,得了,帮助人家一下,给他两皮带,让他觉的是被迫的,也让他回家后好给妈妈交待,又满足了操屄的心愿」,卫小光说着,又凑到我身后,对着我的耳朵,做戏一般地说道:「别让人听见,我假装打你几下,然后你就是被迫操屄了,这样就两全其美了,是吧。」

    说完,他真的拧住我的耳朵,「啪」、「啪」两个耳光,然后又说道:「行了,戏演足了,开始吧。」

    我本来是真的想把戏演一下的,但竟然被他说穿,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更加地犹豫起来。

    「来,我帮助你,来……」

    卫小光竟然攥住了我的,直直地对准我妈的屄洞,感叹道:「哎呀瞧这硬的,插进去可把这破鞋美坏了,快点吧!你看这破鞋的屄水,又滴到地上了,快点进去,要讲点孝心呀!」

    就在他一边动手一边动嘴的帮助之下,我的又一次插进我妈的屄里,操起来……

    妈妈的屁股就在我的下晃动着,从她的鼻腔里,我听到了发自心底的呻吟与哭泣。但我没有停止动作,妈妈的既湿且滑又紧的屄包裹着我的,我用手扶住那圆而又白的肥屁股,在郭二麻子三人的叫好声中动作着。

    「怎么样,还不想拨出来吗?想操出个小弟弟来不可吗?哈哈……」

    听到这样的话,我才仿佛从遥远的天边重新找回到地面似的,停止了操妈,赶忙把拨了出来。

    同样的,插完后,我立正向郭二麻子报告说有水,又转向第三个。

    然后第四个、第五个。

    待我们四人全都走了一遍,连大肚子却仍然不能躲过这一劫。

    「他妈的大肚子,你不是躺着装死吗,这样吧,今天便宜你,就这么躺着吧」,郭二麻子说着,又对着卫小光和二土匪,「人家岁数大了,躺着享受一下也行,去,把她们一个一个带过来,把屄坐到他嘴上,让他感受一下有水没有水。」

    连大肚子想起来,无奈,郭二麻子的大脚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大肚子,疼的他动弹不得。一边的卫小光和二土匪,将鹿一兰带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他的脸上、嘴上,「哈哈!动一下,给这老爹爹享受一下。」

    鹿一兰坐在自己的公爹脸上,一前一后动作起来,用湿屄磨擦着连大肚子的口鼻……

    「报告一下,有没有水?」

    郭二麻子的脚仍然踩在他的大肚子上,命令道。

    连大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却没按照命令的去报告,这让郭二麻子的自尊受到了挑战,他气地一下子拨出随身携带的一把闪着幽幽蓝光的日本三零式刺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连大肚子的根子,只轻轻地一拉,一股血便沿着刀刃流了出来。

    「你是要做太监,还是要充好汉?」

    谁都知道郭二麻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连大肚子怕了,赶忙叫道:「哎哟不要……二爷爷……我说……我说……」

    郭二麻子的刀停止了用力,却仍然停留在原处不拿开,阴冷冷地说:「那就按照我要求的说。」

    「有水……这屄有水。」

    连大肚子不敢怠慢地说到。

    「谁的屄有水?」

    郭二麻子不放过。

    「是……这屄……这……」

    郭二麻子透过没有底的梨筐的边缘,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命令:「臭婊子,告诉他你是谁!」

    鹿一兰无声地哭着,只是摇头。

    「你不说呀,那好,明天把你这国民党送到县群专队,我看你说不说。」

    郭二麻子威胁到。

    鹿一兰怕了,因为她知道,我们也全知道,一旦定性为「国民党挺进支部」落到县群专队手里,那可就不仅仅是受辱的问题了。她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我是臭破鞋……鹿一兰。」

    郭二麻子怒气未消,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诉他。」

    鹿一兰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乖乖地重复:「公公……我是你的儿媳妇……鹿一兰……」

    郭二麻子又对着连大肚子说:「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谁的屄有水。」

    这回连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着郭二麻子的重踩,脸上承受着儿媳妇的骑坐,艰难地回答道:「是……报告主任,我儿媳妇的屄里……有水……」

    五个人轮流操了五个屄,结论完全满足了郭二麻子的话,全都有水,全都是想挨操的。

    当然了,没有水也得有水呀,谁敢说没水呀。

    「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案子一阵风似的,在打死逼死了几个人后,突然间象是什么事也没有似的没人再提再问了。那个造反组织与郭二麻子「从头越」两派之间的对峙也已经停止,但基地的修整与巩固却仍然在进行着,我们这些四类分子们,便仍然每天早早就赶过来,自带着中午的干粮,参加这惩罚性劳动。

    妈妈她们并不每天来,也从不按我们上工的时间来,一般都是快到晌午时才一个一个来报到。

    连大肚子的受伤,仍然不能请假,每天仍然到基地大院里,叉巴着双腿艰难地劳动。

    今天的活是锯木,把粗的象磨盘一般的圆木按要求截成板子。连大肚子的已经化脓,双腿更不敢并直了,但活是一点也不能少干的。

    「董发生,把手洗干净,进来!」

    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叫喊着,董发生乖乖地进去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发生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发生脸是红肿的,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么,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大肚子,你,进来!」

    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他。还正在咬着窝头的他进去了。

    待我们吃过饭,也休息了一会正要继续干活时,连大肚子出来了。和董发生一样,他的脸上也有红印子,眼睛也是哭肿了的。看着董发生和连大肚子悲痛欲绝的样子,我实在想不出他们在里面都受到了怎样的羞辱与虐待。

    又过了一阵,意料中的我被点名,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从门缝里,可以看见郭二麻子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五个一直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全公社著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么。

    郭二麻子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

    郭二麻子说着,还用那支长苗盒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林大可、钟开华和罗长年从我的身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

    郭二麻子的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回家去?」

    「想。」

    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合,配合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回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我隐隐地有种罪恶感,但,它真的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却仍然被两个民兵押着,停止在门边。

    此时的房子里又传出郭二麻子的声音,「臭破鞋,你的几个相好的全来了,你也好几个月没闻过他们的臭脚,没含过他们的了,今天,给你闻闻、含含,好好记住他们的味道。」

    林大可等三人被命令脱了鞋并排站着,又按着妈妈的头,逼着妈妈一个一个地亲吻两个人的脚丫子。然后,又强迫两个专政对象掏出,再次逼迫着妈妈分别跪到他们的面前,一个一个地唆了他们的,直到把那三根软软的唆到硬挺。

    我的双臂被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块发着酸臭味的破布塞进了我的嘴,还用一条绳子把那布勒住,这回,我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了,记住他们的味道了吧,现在考考你们」,郭二麻子说着,命令着几个坏蛋,「把她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妈妈的眼上,就在这时候,趁着混乱,林大可三人却被悄悄地押出了房子。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现在要你们通过闻他们的脚味和唆他们的,找出哪个是自己相好的男人,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要是猜错了,哼哼!」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妈妈的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这个脚,是谁的。」

    二土匪和卫小光将妈妈强按到我的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

    二土匪掏出了我的。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却在全无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塞进了妈妈的口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林大可?」

    妈妈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

    妈妈摇头。

    「是不是钟开华?」

    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可不是操你一回两回了。」

    卫小光揪住妈妈的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

    几个坏蛋将我的裤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