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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6 部分阅读

    章寄到专业的杂志上面。

    考古的人对于古董的研究,越往前越难,资料越少东西也不多,明清之古董器具最多,不过是因为年代近。朱宣发出来的文章研究年代更久远一些,在专业杂志上也挂一个职位的欧阳教授决定关注一下,这个人是谁?哪一家大学出来的,又跟的是哪一位教授。

    朱宣得到邀请以后,这就决定来了,这是他和外界接触的一个机会,有如女人需要工作,方便和外界接触。以朱宣的思绪他当然想不到这一点儿上,不过他自己要和外界接触。

    被人喊小朱不是第一次,第一次喊朱宣的是妙姐儿的父亲沈父,朱宣将就着听,此时好似在人屋檐下,不得不对着这制度低头。

    教授是一个职称,朱宣已经弄的明白,他在网上搜索过欧阳教授的一些资料,又和古董商小何通过一次电话,问过他欧阳教授其人,也问过其它的一些有名考古人士。欧阳教授领国家津贴,在外面的名声是一个严谨不好相处的人。

    相人先相面,朱宣看过网上的照片,又和欧阳教授通过几次电话,听过多方面的侧面打听,此时真人站在面前,朱宣对欧阳教授下一个结论,这个人可以相信。为着谨慎,人也就在眼前,两个人都坐下来,客气地开始谈话。

    欧阳教授听着朱宣编造的谎言,并没有揭穿他,上了年纪就有这样一个好处,别人说假话肯定有他的理由,或者是他不信任,也有他是难言之隐的原因。对着朱宣一路编造的学校和教授,手指上香烟袅袅飘散的欧阳教授煞有介事地道:“是啊,你说的这几人我都认识,”就差说关系不错。

    这下子轮到朱宣啼笑皆非,我这都是编的,编一个蒙个正着是我运气好,编了几个人你都认识?真是了不起,朱宣在心里夸奖欧阳教授,用妙姐儿的一句话说,真是顶呱呱,此人知趣,配合到这种地步。

    这配合还没有完,欧阳教授把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里弹过烟灰,手掌轻拍着桌子道:“我想起来了,是我们在庐山开会的时候,你学校的这几位教授我都是见过的。”

    朱宣呵呵笑了起来,这老头子有趣。欧阳教授用眼角瞄一瞄这个年青人,你编,你还接着编,把活的恐龙编出来我也奉陪你。

    “小朱,”欧阳教授还没有完,慢条斯理地道:“你说的这几位教授跟我关系都不错,就是最近电话都换了是怎么回事?新的电话你给我一个,方便我同老朋友联系。”

    朱宣忍住笑:“换线路,等换好了还是旧电话,您等等再接着打。”强忍着笑的朱宣觉得自己准备工作幸好做的充分,不然的话被他能问倒。眼前蒙得住蒙不住倒也算了,不能让这个看起来滑滑的老头子问倒了。

    以前同妙姐儿说过,老也是老狐狸和老奸巨滑的意思,老不代表就不好。此时眼前坐着的这一个就是老狐狸和老奸巨滑,坐在那里喝着茶抽着烟,慢腾腾地配合着朱宣的连篇假话。

    欧阳教授听到朱宣这样离谱的回答,还能忍住不笑。他点一点头道:“难怪,我说联系不上,这样吧,你回去帮我问候一下,让他们给我一个电话,老朋友了,多少年没有见,想着呢。”

    “我一定带到,”朱宣笑呵呵,我给你往哪里带,带到上古洪茺里去。觉得这样谈话可以结束的朱宣站起来对着房中摆着的一些瓶瓶罐罐看一看,能说出来的只有一个。说到这一块儿的时候,欧阳教授也是极其认真的听着。

    眼前的年青人让人感觉十分的沉稳,就是这一个沉稳让欧阳教授愿意陪着他乱说一通。再听着朱宣的专业评论,欧阳教授在心里过滤地很快,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邀请朱宣来,欧阳教授是说在前面:“有一个专业的会议,你的鉴赏能力不错,希望你能来参加。”

    等到废话说过,鉴赏能力也看过,欧阳教授是想多说一会儿。只是外面传来敲门声,刚才带路的年青人走进来,对着欧阳教授客气地道:“又有客人来了。”

    “我们以后再聊,让小蒋带你去办个手续,你可以住到会议订下来的宾馆去。”欧阳教授对朱宣还是相当的客气,再次站起来主动伸出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来找我。”一个说假话的人往往代表着,心中有事情,他不方便说。

    猜对了的欧阳教授猜不到朱宣的难言之隐,朱宣站起来没有拒绝欧阳教授温暖的手,却拒绝了住过去:“我有地方住。”一切一切的根源就是那张身份证,小地方条件差不过敢住,大的宾馆会不会联网查到身份证的真假,朱宣不知道。

    这一点上是妙姐儿想和朱宣出去旅游,而不敢成行的原因。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关起门来,朱宣靠在床上想着今天的谈话就忍不住要笑。再想想妙姐儿只是思念,把手机拿出来打开,里面是一长串的未接电话,妙姐儿这个孩子一定是气狠了。

    重新关上手机的朱宣此时没有达成自己想要的一切,他是不打算和妙姐儿联系,免得让她担心。看窗外大街人流车辆,朱宣的心中突然起了一种轻松的心情,老天让我这样走一次,肯定是有它的用意,或许是想让我明白妙姐儿的一些心情。

    接下来是几天的会议,会议上有三、两个人朱宣认真看一看,觉得自己求助于欧阳教授还是运气好。至少在电话里的声音,欧阳教授听起来更为靠谱一些,不象有些人只是旁敲侧击地盘问自己的来历,那声音分明是担心被抢了位置。

    学术界的位置重不重要,有没有人抢,有没有人捍卫到底,网上有登可以查找。一连几天的会议,朱宣次次都到场,不过他拒绝坐到欧阳教授的旁边,而是自己坐在一旁只是观察人,他没有认真听,认真看的只是身边的人。

    会议结束的那一天,欧阳教授接到朱宣的电话:“方便再见一见吗?有事情要请教。”欧阳教授欣然同意,在电话里再糊弄朱宣一下:“我后天要到你学校里去呢,你来你来,我正好把你一起送回去。”

    这当口儿,还要听人开玩笑,再次啼笑皆非的朱宣进到欧阳教授的房间时,不再打算同他这样玩下去。

    表情很诚恳,声音很诚恳,说话很能打动人。眼神声音和表情全都配合一致的时候,朱宣苦恼地告诉欧阳教授:“来了这几天,觉得您是一个可以相托付的人,我有一件麻烦事,请您给我指点一下。”

    欧阳教授也打起精神,此人不打算说假话,决定对我说实话。一般这样隐藏的实话都是棘手的。对着面前这个沉稳如山的年青人,看着他苦恼,欧阳教授还是想过以后认真的道:“你说,我尽力而为。”

    外面雪花飘飘,房间里香烟袅袅,不抽烟的朱宣对着欧阳教授吐出心里话来,至少朱宣面上是一派心里话的表情:“我失忆了,”

    这个理由是朱宣看过太多的报纸想出来的,看一看欧阳教授全没有奇怪的表情,再接着道:“又丢了东西,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

    见过恐龙见过不少古墓的考古教授对这些稀奇的事情应该不奇怪,是以欧阳教授听过以后,还有心情胡扯几句来开解一下朱宣的心情:“失忆,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失忆有不同的类型和不同的程度,一般失忆是可以治疗的,”

    说到这里,欧阳教授同朱宣又开了一次玩笑:“你是属于哪一种?”朱宣对着这只老狐狸只能笑:“我属于暂时治不好的那一种,我自己到处去看过。听说您德高望重,这才上门来求助。”

    一通吹捧,朱宣有如吹捧皇帝,吹捧的欧阳教授这种见过沧桑的人都有些飘。赶快稳一下心情,欧阳教授坐踏实了,才笑着道:“你要我帮什么忙?没处住,我可以开个介绍信,你住以我们学校的招待所去。。。。。。。”

    朱宣摆一摆手:“这些不是问题,我来求助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不过我来添麻烦了,还是感激的。”

    小小的一个激将法,欧阳教授也啼笑皆非:“你说吧,什么事情?”房间里一老一小两个人对看一眼,朱宣这才说出来:“我需要一张身份证,要合法的。”

    雪花漫漫飞舞在空中飘扬,又是一个圣诞节,踏着雪花回家去的妙姐儿和十四岁有说有笑,刚从公司聚餐上回来,哈一口气都有淡淡的酒味儿。

    十四岁拉着妙姐儿在同她说话:“行不行,你觉得行不行,妙妙,你要帮我一把。”妙姐儿抿着嘴儿笑,拉着十四岁让她招供:“你先交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雪花落在十四岁通红的面颊上,那通红不知道是酒意还是不好意思,十四岁嘟囔道:“就是你们天天说不要算命理不要算星座,我这就闭着眼睛找了一个?”

    “闭着眼睛找一个?”这话听着真是开人心,妙姐儿先笑了几声,对上十四岁抱怨的眼光,这才强忍着笑意,一片真心地道:“天天算着恩爱夫妻年龄相差多大,星座是什么配什么是不对,可是闭着眼睛找一个,这话真让人担心。十四岁,我担心你。”

    十四岁快马斩乱麻,在一个月前找了一个男朋友,在都市的快餐步调下,已经发展到同居。十四岁脸红红的道:“我姐姐明天就到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的话我没处住,我只在你那里借住一晚上,哄一下我姐,说是我们两个人合住就行了,妙妙,你得帮忙才行,你心眼儿最好。”

    心眼儿最好?妙姐儿一听就要笑,从古代到今生,听起来这话不中听。对着十四岁求恳的眼光,心眼儿好的妙姐儿笑嘻嘻:“行,”

    十四岁欢呼一声,抱着妙姐儿的手臂摇上几摇:“你太好了,那咱们说好,明天晚上我和我姐过去住一晚上,后天就不再麻烦你了。”

    前面就是公车站台,一辆公车在雪地里慢慢驶来,十四岁再“哎呀”一声,再道:“我的车来了,”边跑边回头招手的十四岁再说了一句:“记得了啊。”

    妙姐儿摇摇手笑着看到十四岁上车,她住的地方很近,慢慢走也就到了。雪花摇曳没有及腰深,妙姐儿还是想起来朱宣的离去,身边是年青的笑声,表哥人在哪里?

    怅然的妙姐儿只怅然了一会儿,再想起来十四岁刚才的话,又忍俊不禁。十四岁突然变的聪明,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个傻子,十四岁就是一个特例。

    与男友同居怕自己路过这里的姐姐发现,就说是一直和自己租住在一起。对着夜空中的蔚蓝,妙姐儿好笑,我就想不出来这样的主意,如果我能想的出来,或许妈妈不会这么担心。

    不一会儿就走到家,妙姐儿掏出钥匙开门,房里的沈母听到动静也走出来,看到妙姐儿进来,沈母才抱怨道:“这是什么公司聚餐,要吃到这么晚?”

    房里的温暖气息更催生酒意,妙姐儿抱着母亲的身子笑容满面:“妈妈,我爱你。”沈母笑着在女儿的身上轻拍几下:“这么大的人还撒娇,累了吧,快去洗一洗来睡觉。”

    对着墙上的时钟,沈母指给妙姐儿看:“你这钟差的也太多,我把它调好了。”妙姐儿吃吃笑了两下,露出一个调皮的笑脸来:“谢谢妈妈。”

    睡下来以后,来了有两天的沈母又开始说自己的担忧:“现在的年青人工作的地方都不在自己的父母身边,象我和你爸就照管不到你。妙妙,你这算不算时下的同居?”沈母是叹气把这话说出来了。

    这话在沈母的肚子里足足的忍了两天,白天女儿上班,沈母帮着收拾房子做饭,看到衣柜里有朱宣的衣服,鞋柜里有朱宣的鞋子,浴室里有朱宣的洗浴用品,无处不存在着朱宣的气息,沈母担足了心。

    贴着母亲睡的妙姐儿很是歉意,生儿育女养大成人,还让她这样担心。“妈妈,”妙姐儿只喊了一声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在心里想着说些什么能让她轻松轻松,这就想起来十四岁刚才说的话。

    先是嘻嘻一笑的妙姐儿搂着母亲的身子,把十四岁的话告诉她。沈母听过以后更是大惊失色:“这样也行,现在的年青人真是看不懂,动不动喊着流行,喊着现代女性,现代女性。。。。。。”沈母说不下去了。

    “妈,明天我同事来,你要帮忙遮盖一下,”妙姐儿抬起晶晶亮的眼睛,对母亲说就是十四岁和她姐姐要到家里来住一宿。

    沈母叹一口气道:“好吧,”看不懂现在的孩子,沈母对于十四岁这种做法只能叹气:“家里不是更担心,妙妙呀,”沈母喊上一声,声音十足是无奈:“你们真的要结婚?”

    “真的,”妙姐儿对上母亲关心的眼睛就只有词穷,如何对母亲说朱宣会好好照顾我,现在说出来没有一个人信。果然沈母也不让女儿说:“你不用夸的象一朵儿鲜花,邻居家里的事情见的太多,结婚的时候都是天花乱坠,到不好的时候都如泥巴,妙妙呀,你要是真的要结婚,就一辈子对他好。”

    妙姐儿莞尔微笑起来:“妈妈,你说的很对。”网页上的名人访谈都说这些话,书店里的成功优秀女性的书上也写着这些话,当然看不到的人也多的是。

    黑夜里一片寂静中,仿佛可以听到外面雪地上落雪的声音,沈母再说了一句实在的真心话:“过日子啦,很多时候是将就过来的。”这或许是婚姻的真谛,也或许是爱情的终结。

    又是一片轻飘飘的雪落在地上了,妙姐儿在心里这样想,母亲已经睡着,只有自己还在这里细数着雪花落下。雪花落地有声音吗?只是一种静夜思的感觉罢了。这样的雪夜,朱宣在哪里?妙姐儿每每思念过后,就是一种愤怒。

    这愤怒来源于妙姐儿觉得自己应该保护朱宣才是,虽然力量微薄,可是表哥在这里,还是一个异乡人。

    带着这愤怒慢慢睡去,睡梦中一阵手机铃声。沈母先推推女儿:“妙妙,你的电话。”妙姐儿不及穿衣,就从被窝里连滚带爬地下了地,从沙发上的包里拿出来手机看一看,心先是失落一下,不是朱宣,是十四岁。

    “妙妙,把你弄醒了,我把我的一些东西带来了,先过来布置一下,一会儿我们一起去上班,”十四岁欢快的声音在早晨响起来,听的人也由失落转为微笑。

    妙姐儿穿上衣服开门接十四岁进来,十四岁一进门先“哇”地一声,眼睛到处看:“你一个人租得起这样的房子?”

    “快收拾吧,那一间房子是你住。”妙姐儿笑着指一间房子给十四岁,再陪着她一起过去。十四岁带来的有她的护扶品,衣服和一些小东西,一一的摆放好以后,十四岁这就高兴了:“我对我姐说过我房里的摆设,还有我的衣服,这样就不会让她发现了。还有啊,”

    对着妙姐儿抬起眼睛的十四岁道:“这房子多少钱?”听过价格以后,十四岁瞪大眼睛对着妙姐儿一通看,吃吃地道:“你。。。。。。还能存下来钱吗?”

    “一文也没有,”妙姐儿摇头笑,看着十四岁瞪圆眼睛有如猫眼一样就好笑的不行:“出来吧,我妈也在这里呢。你可以放心,她会帮着我们说话的。”

    沈母看到十四岁,也是一个极年青的女孩子;十四岁看到沈母,只是不好意思。看着两个女孩子一起走出去的背影,沈母只能叹气,现在的孩子多让人担心。

    想想自己年青的时候,全部是相亲,是单位或是邻居的热心人介绍,而且有更多的热心人会把对方的根儿都打听出来,根子红不红,思想正不正,什么政治面貌,上不上进等。。。。。。沈母看着现在的年青人,包括自己的女儿也觉得糊涂了,在这些地方算是进步还是不进步?

    一起去上班的妙姐儿和十四岁是感受不到这样的忧愁,妙姐儿一想起来母亲,就觉得内疚,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相信,有时候语言是苍白又无力,说不如做;十四岁只想着瞒过家里人就行,她正在和妙姐儿甜蜜又温馨地说她的男朋友。

    昨天的圣诞聚餐,有人欢喜有人忧,十五岁正在公司里忧愁,看到十四岁和妙姐儿进来,十五岁有些尴尬地把脸转到一边儿去,十四岁则是脸往上扬一扬。

    过了一会儿,妙姐儿才明白。那是一台返修的机器,妙姐儿和十五岁一起处理,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十五岁悄声问出来:“妙妙,十四岁今天晚上在你家里住?”

    妙姐儿点点头,这就明白过来:“她先找的你?”妙姐儿震惊:“你居然没有帮她?”然后觉得自己这震惊不太合适,都是同事帮不帮的有什么,可是大家平时不是都挺好,有时候看起来,十五岁和十四岁一对现代女性声讨别人,她们要好些才是。

    “我只是觉得应该敢作敢当,现代女性这么没能力可不行。”十五岁的现代论,让妙姐儿只说了一句话:“十五岁,你是冷血动物。”生活中需要别人帮的地方太多,可以帮帮人的地方还是帮帮人。

    每一个单位和公司里都有这样热心帮人,只求名声,先求个同事人缘儿好,到升职的时候样样方便的人,到处都有,有没有帮了人没有回报,想来每个人都遇到过,不必苛责别人,指着别人一件事情来说事儿。

    这一句冷血动物让十五岁闭上嘴,觉得自己被得罪了。处理过这件事情,十五岁才有些受伤地道:“为什么我的年终奖最低?”

    妙姐儿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不是不许打听别人的年终奖。”十五岁停了一停才道:“我没有看,只是用手捏了捏。”

    对着十五岁很受伤,妙姐儿只看一看程经理的办公室,她还没有来上班,昨天聚餐被人当场灌倒,频频敬酒不代表着员工都喜欢,只是想出一出平时的怨气。而十五岁是昨天指挥着灌酒的人。

    十五岁喃喃:“这是不公平,程经理下午来了,我要去问问她,现代女性怎么能一句话都不敢说,怎么能忍着,这又不是古代,这是在现代。”

    觉得心里闷气的妙姐儿只想骂她一句“闭嘴”。心里本来高兴也让她弄的不高兴,一个人觉得受到亏待,要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