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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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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亲家在一起,北平王想着不老才能生孩子这就走开,顾大人姬妾众多不是一个人来的,也就走开。武昌侯似笑非笑对朱宣道:“文昊有劳王爷多多教导,小王爷也是王爷要管才是。”

    朱宣一句话就还回来了:“你倒会躲轻闲。”那不是你女婿,你自己也管管就是。

    噎了一下的武昌侯说不过这位女婿,女婿文才拿出来炫耀是一回事情,被女婿文才所伤就是另一回事情。齐伯飞对着朱宣瞪一眼,再去找自己的儿子齐文昊。

    端慧郡主今天要管两家人,自己家里一应饮食衣物添换,还要帮着公主操持,所以她的身影不在南平王府搭的赏春棚子下面,就在长公主那一处,这两处离的是不远。武昌侯看自己的儿子,寸步也不离地就在端慧郡主身边,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再小再小的时候,两个人睡在一个床上,一睁眼就笑哈哈。

    武昌侯这就输了一筹,他不甘心地问朱宣:“前天文昊和八殿下去集艳楼,说是遇到了你。”朱宣若无其事地道:“是啊,我看到殿下和他在一起,当然是坐在一起。”

    “你们翁婿一起去饮酒,倒都不拘束。”武昌侯讽刺地道,有翁婿坐在一起去这样的地方吗?你看着女婿也不是这样看的吧。

    朱宣只是一张笑脸:“我老了,不过是去喝几杯酒,文昊拘不拘束我倒是不知道。不然你问问他。”看着武昌侯对着自己渐冷的面孔,朱宣这才喊过朱寿来:“请闵将军过来。”朱寿去了以后,武昌侯这才有点儿笑意。

    立于树下的江阴侯夫人不时要看看朱宣,这眼光此时是好奇的。她初来京里没有多久,不知道朱宣居然是这样一种脾气。只是好奇于王爷这个人居然这样怕老婆,看看北平王他们都不怕,就是和武昌侯站在一起说差使的事情,也感觉没有什么阻挡。

    这壁碰的人心不服气,时近中午酒喝的只有几分尚有余量,有人来看花,有人来说事情。江阴侯这就走过来对夫人低声道:“请去对武昌侯说一声,他说的事情我同意。”

    “你能不同意吗?”江阴侯夫人对丈夫有些趾高气扬,江阴侯不与妻子计较,每逢于此,常常在想,这么有气焰还要我作什么。看着江阴侯夫人这就过去,江阴侯也是一笑走开,不是一直想着接近南平王,刚才丢了一个小小的人,这就可以过去了。

    江阴侯夫人就来找武昌侯,齐伯飞和朱宣是站在一起,朱闵一过来就把康宁弄走了。一对亲家正在这里说话:“八殿下最近声色的多,想来是需要散闷的。”这是朱宣。

    “你最近突然又往这些地方去,难怪是为着他,”齐伯飞在林间日头下眯起眼睛道:“堪大用者自能排遣。”

    两个人心中都有数,太子是定下来,大皇子远远不是对手,以后花落谁家还不一定。朱宣调侃武昌侯一句:“我为着看着我女婿。”长公主辅政,岂止是武昌侯忙的不行,是一只传话筒,就是齐文昊也是一样的受人拉拢。

    “你这种无赖人,也能说的出来心里话。”武昌侯笑骂一句,端慧郡主着实地能干之极,儿子与郡主一直情深,武昌侯对朱宣道:“我要是冲着你,先给文昊房里放两个人。”

    朱宣才不当一回事情,目光只在自己的儿子朱闵身上转一下,武昌侯再次笑骂道:“你是无赖你知道不,你活脱脱就是一个无赖。”

    江阴侯夫人走过来的时候,两个亲家正在笑着相对调侃,看到江阴侯夫人过来,这欢谑气氛就停下来。

    “王爷和侯爷在这里安乐呢,”江阴侯夫人这一次曲线迂回,离开两步站定,看一看这林间开阔,先对武昌侯道:“京里一年四时赏乐,春天郊游,夏天赏荷,秋天又有秋狩,哎呀,”江阴侯夫人这就轻轻“哎呀”一声,对着武昌侯娇笑道:“听说侯爷秋狩倒是常去的。”

    武昌侯颇有成人之美的心,这就把话题顺到朱宣那里:“秋狞你要问王爷,他向来不少射猎。”一程顺水把江阴侯夫人送到朱宣面前,朱宣听着这位不死心的侯夫人再次娇声:“王爷百战百胜天下闻名,王爷对吐蕃数次名战,都是以地利取胜。妾也读诗书,天时地利人和乃是兵家取胜之道,只是妾自思忖,也要用的好是不是?”

    一直就是面带微笑的武昌侯觉得这位侯夫人还不如自己女儿,康宁不过是娇纵,衣服首饰排场不如别人,她要压人一头才是,但必竟是从小生在这样家里,政事外面的事情倒是不听不管不问,康宁郡主不高兴,要么就是相中的一件东西没有得到,别人有了,要么就是别人都不巴结着她,应该小郡主长小郡主短地样样好吃好玩的让着才是,而且现在好了许多。被胖倌儿打下来不少。

    身边站着的娇滴滴的侯夫人在对身经百战的南平王论战事论兵书,南平王不是浪得虚名之人,所以纸上谈兵他会喜欢吗?

    女人地位依然低,如果是个幕僚或者是个秀才,今天是赏春时,朱宣不会介意听一听。可是一个女人在谈这些事情,太后在当政,南平王并没有歧视的心,只是以朱宣的阅历,他想想一个在家里只会宅斗的女人,或许她有能力为丈夫谋一个侯位,或许她宅斗一流,可是这都与战场上是两回事情。

    敌我悬殊时,如何鼓舞士气,这与在家里宅斗时鼓舞人心可以说是一样,其实也差的远。绝粮绝水明天出战就要没命,跟在家里背水一战时,至少还可以有什么可许吧?在家里宅斗,只是人性的需索,地位的争夺,会有人在宅斗中还跟着你明天去卖命吗?这样的人有几个,带着一队明知道要死的兵去战死还是有区别。

    朱宣身居高位,在京里要谋出路的人当然是背后会打听。江阴侯夫人听说王妃干政,自觉得自己不比沈王妃肚里差到哪里去。不知道她在这里妄谈战事,却是朱宣最看不上的。

    刚才谈笑风生的朱宣这就面无表情只是听着,要是有人以为这是郑重听的表情那就错了,南平王不会随便把一个女人的话当成值得听,还不如街头一个酸秀才。女人地位还是低,街头插草标的还是女孩子多,可是不影响皇后嫔妃宫中比官员们地位要高;童养媳依然挨打受气不给饭吃,不影响沈王妃是怀中娇宠。

    碰钉子的江阴侯夫人这一次没有太大意,小心翼翼地觑着朱宣的面色来说话,面无表情可以说是在认真听,也可以说是冷淡。花容月貌的江阴侯夫人不会是一个傻蛋,可以说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弄错方向和普通人弄错方向的结局没多大区别,都是得不到。

    发现对面的这个人,南平王他不是一个好捉摸的人。相对于京里的达官贵族,他的心思更难猜测。江阴侯夫人小心中有一丝兴奋,这样的男人才有趣,弄到手里才有成就感。此时可以说是每一个细胞都调动起来的江阴侯夫人在这里谈论朱宣以往的战功,可以听出来她是用心思的,可是朱宣和武昌侯都听的没兴趣。与你谈什么战事

    朱宣看向自己的妻子,妙姐人和夫人们在一起正笑的欢畅,这与刚才的夫人们不同,又是一批,京里就是人多。想来是中午日头比刚才炽热,都是新换的衣服,一个一个花枝招展地去看一丛新开的迎春花。

    唇边这就有一丝笑意的朱宣心想,这才是女眷们应该做的事情。江阴侯夫人没有觉得自己碰到一块大石,所以就一直在慢慢说下去,和一位战功赫赫的王爷说话,就应该投其所好不是,可是南平王和武昌侯都觉得你还不如去找个人谈谈胭脂水粉。

    有风轻轻吹过来,林间粉衣低笑声不时传来,日头再高升更是温暖,就是太夫人也微眯起眼睛,身后多放了一个迎枕,享受着小小的打盹儿,太夫人要在这里坐着,方氏和申氏当然是陪着,只是会在这里看一看青草也觉得比家里专门修整的中看的多。

    跟在母亲身后的福慧郡主对着母亲哼唧两声,不愿意在奶妈怀里呆着,妙姐儿抱过来看看要睡觉,抱上两下,身边的笑语声让福慧郡主只是睡不着,闭上眼眸又睁开,然后就是要哭不哭的样子。

    转来转去的看着,在母亲怀里不安生的福慧郡主这就看到父亲。妙姐儿只能自己抱着过来,对着行礼的江阴侯夫人客气地说一句:“夫人请起。”再把福慧给朱宣,有些不舍:“福慧要表哥。”到睡觉的时候要表哥,这是一个特大号的坏毛病。

    江阴侯夫人说的刚觉得入港,这就眼睁睁看着王妃故技重施,把小郡主又弄了来,王妃觉得我在这里站的时候太长了些是不是?江阴侯夫人觉得自己象是找到南平王妃的弱点,这一会儿她要过来了。

    揉一下自己酸痛手臂的妙姐儿和朱宣走开,抱着一个在怀里拧来拧去的孩子,手臂都是酸的。朱宣抱着福慧郡主回到太夫人身边来坐下来,太夫人这才睁开眼睛就乐了:“你给她惯的这毛病,看看她就只找你。”

    闹困的福慧郡主被周围人声吵的要睡不睡,在父亲怀里也是不安生,撇两下小嘴儿再哼唧两声,朱宣只能抱着女儿走开,站起来走动她就好的多。方氏和申氏看着羡慕,方氏对申氏道:“以后有孙子,也请二爷抱去。二爷到现在,居然还不会抱孩子。”

    申氏也说朱辉:“他从来也不抱。”两个人跟着王爷的眼光看去,他抱着福慧郡主正在遮挡住日头光线的树底下转悠。

    沈王妃又一次用福慧郡主把王爷给支开了。顾夫人叹一口气,对顾冰晶道:“你婆婆还真厉害。”顾冰晶以为是说公公抱孩子,她不以为意地道:“世子也抱呢,何况是公公。”顾夫人只能再叹气:“你小时候不招人喜欢的时候,应该让你找你父亲去。”

    这在顾家的规矩里是不可能,不是有奶妈也有丫头一大堆,再说带孩子是女人的事情。象王爷这样抱着女儿在这里转悠,只能看的别人要目瞪口呆。只有北平王看着南平王哄女儿的身影觉得羡慕,这么小的孩子要是放在他身上,只会让人以为是他孙女。

    朱宣再回来的时候,福慧郡主已经睡熟,江阴侯夫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沈王妃笑容满面迎上来,当然她要笑容满面不是,沈王妃笑容真是扎人眼睛。

    直到晚上回去,江阴侯夫人坐在马车里,不明白是怎么了,如果她要是能明白南平王的意思只是让她在家里坐着不要乱出来,不知道她会不会吐血。

    江阴侯夫人今年初到京中,是置下来的一处住所。回到家里以后,和江阴侯在房中坐着说话。“写信让妹妹来吧,武昌侯答应下来下一批选秀女让她进宫去。”要进宫的是江阴侯的妹妹,而江阴侯答应对长公主效忠。

    江阴侯则关心自己的事情:“八皇子奉命出京巡视,我要跟着去才成。”江阴侯夫人略有踌躇地道:“这事情要问南平王才行,巡查粮道,六部里协理的还是南平王。”

    今天夫人在南平王面前碰壁,江阴侯是看的清楚,想来她心情不好,也不用来惹她。江阴侯只是对夫人道:“前几天在路上遇到一个人,我看着很是面熟,问一下人说他是南平王府的人,叫施行,真是奇怪,我第一次进京,与他是在哪里见过的呢?”

    “想不起来就算了,你想不起来的不过是不相干的人罢了。”江阴侯夫人倒有了主意,对江阴侯道:“给你备上东西,停上几天你去长公主府上道谢,再往南平王府去一趟才是。你先在武昌侯那里探听一下南平王,再往南平王府去就可以说武昌侯的事情,他们是亲家,这样不是好说话。”

    这位江阴侯夫人实实地比丈夫要有主意的多,江阴侯有时候还是佩服的。江阴侯也为夫人出主意道:“长公主和王妃那里,还是有劳夫人去才是。”

    “这我知道,”江阴侯夫人想起来南平王对待自己的冷落,却不知道我们这里这一个要听我的才行,再想想只是会弄花看草的南平王妃,看不出来她厉害在哪里,上了年纪才得一女,这是她房中有爱宠的例子,可是抱着个孩子让孩子缠着王爷不松手,江阴侯夫人只是一晒,这是什么本事。

    三月三归来,草长莺又飞,走出房门处处是生机,妙姐儿坐在房中只管大的事情,小棉袄在小花厅中,大小事情俱问。

    此时房中妙姐儿对着另一只小棉袄在说话,福慧郡主醒过来吃过点心和母亲玩过,到了钟点儿要去找父亲。

    去找以前先在榻上翻一翻看看自己的垫子,奶妈和丫头们都含笑在一旁候着。一个金线鲤鱼的垫子,一个梅花朵朵的垫子,还有一个是鹅黄水林禽的垫子,小郡主自己翻一翻,抱着鹅黄水林禽的垫子拿起来在身前,蹒跚走到母亲身前去对她笑一笑,这就抱着垫子往外面去。

    父亲冰冷的书案上,坐着垫子不冰小屁股,此时转向春暖花开的季节,福慧郡主也要抱着去才行。

    妙姐儿看着人送了去,这才静下心来看看几封信,又开科选,京里的主考已经先定,春耕为秋收之根本,八皇子奉命巡视,跟去的一堆的人,哪些人要重视,哪些人可以不用放在心上,阮之陵大人又来一封信求王爷王妃示下。

    八皇子是一定要去的,他的跟从人也知道的清楚,只是京里还会派哪些官员们跟去这就不知道了。妙姐儿白玉一样的手指在官员的花名册上点一点看看,江阴侯听说钻营要跟去粮道上查问,妙姐儿想想侯夫人如花容貌,这就一笑,江阴侯总是要去的,这个人倒好打发,一个美人儿这就可以。

    然后是陶秀珠封地上来的信,雪慧一切安好,世子过年是陪着雪慧过的。那军中的只能是毅将军。这第二个儿子生的真是不错,紧追着哥哥的年纪,为他分担许多。妙姐儿提起笔来给陶秀珠先去一封信,信中殷殷叮嘱雪慧将养身子。

    这信回完妙姐儿才是一笑,陶秀珠这一次是额外领略到妙姐儿的另一面。秀珠的来信是忿忿的,这信是别人代写,秀珠也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信中道:“孙子是你的,外孙子是我的,我怎么能只图长幼而置女儿外孙与不顾。”

    看到这句话妙姐儿也是放心不少,明白就好。世孙之位已定,如果家里再有象斌哥儿那样生出来的,妙姐儿对陶秀珠有言在先,她是不会客气。

    怀胎十月理当珍惜,何况民间有七活八不活之说,妙姐儿为孙子之心,就象朱宣所取笑,是偏心的。

    再去信朱睿,这是最看重的儿子,妙姐儿停笔想上一想才落笔写出来:“毅将军为辅,操持军中,足见儿父数十年辛劳之心血,亦世子教弟之功。”

    这样一封信写完,给毅将军的信就很是直白,妙姐儿命次子,速速给妻子修书一封,嘱她安养才是。

    这个婆婆是做的辛苦之极,偏心不?其实也偏心。书信一一修完,妙姐儿略觉颈酸,这就站起来走出房门,在廊下站着看春机之盎然。

    只看的一时,外面就有客来拜,却是三月三之后十几天没有看到的北平王妃。大家都老子,就是年青的时候,两位王妃也不是针尖对着麦芒,为江秀雅也闹过别扭,可有时候经年不见,京里相聚女眷是觉得温心几分。

    “请,”妙姐儿这就说请字,立于廊下这就候着北平王妃进来,看到她走近,容颜是憔悴不少,妙姐儿在心里嗟叹,她之今日就是我之明天,有一天我也会象诸夫人一样,老而不堪细看,表哥又会如何?

    心思只是一转就抛开,表哥要是知道一定会说,表哥更老才是。夫妻平时相对房中,也携手去镜前数数皱纹以此为乐。

    把北平王妃让进房里,看到她跟的人都避在房外,妙姐儿也命人出去,这才含笑问候:“这些天不见,在家里做些什么,庄子上送来的新笋,你说爱吃,我让人送了去,你可喜欢?”

    北平王妃这是明显的老了一些,强打起来精神道:“我喜欢呢,封地上新送来的野味,我给你带了来呢,你是个不爱杀生的人,你们王爷应该是喜欢用的。”北平王妃长叹一声,这就问福慧郡主:“小郡主不在房中?”

    妙姐儿想想女儿,这一会儿一定是小屁股下面坐着坐垫,正坐在父亲书案上同他说“走,走,”会迈步要走路,最会说的是这个。想到这里恬然一笑,对北平王妃也是直言不讳:“每天这个钟点儿,要去表哥书房里闹上一回,这孩子,全是惯的不行。”

    “唉,”北平王妃这才把来要说的烦恼说出来:“你生的这个小郡主实在是招人爱,我们王爷去说了好几天,再有一个孩子怎么好。偏偏家里的这些人都是不生。我劝他,我们孩子也不少,姬妾们都能生,比你还多一个呢,他呀,”

    北平王妃实在是伤心:“就为着年老再有一个孩子显得不老,王爷他说家里的不生,外面再纳两个来好了,他是铁了心要生孩子。”生孩子也要同南平王比一比,这是北平王妃的烦恼原因,却不是她担忧的原因。

    “世子拦着,又对我说好些话,我也拦着,我说家里这些人,去年新收的通房丫头就不少,再说他年纪大了,年青的时候过于玩乐不是,”北平王妃说到这里,妙姐儿只能掩口,都说北平王是仗着是武人,不然的话这身子骨儿早就不行了。

    北平王妃只是担忧烦恼:“年青的时候劝他保养,他看着你象是嫉妒到不行,现在是不是尝到味儿了,就这也不回头,我倒也罢了,只是世子担心呢,天天弄的我也烦。”

    真正担心的是北平王世子,父亲三月三还能吃三大碗肥肉,再生一个孩子出来,说是羡慕南平王的,保不齐生一个儿子下来可怎么办?老人多爱幼子,这算不上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可是大多如此。

    可爱活泼的福慧郡主又引出来北平王府的一段事情,妙姐儿只是大路的话来相劝北平王妃:“依我说,还是劝着王爷保养些儿好。”北平王妃只是恨:“他学着你们家王爷生孩子,怎么不学着你们家王爷打发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