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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6 部分阅读

    因韩国夫人说了,妙姐儿才看一看这位侯夫人,称赞道:“果然是十分颜色,”美人倍出,一代胜似一代的感觉。妙姐儿轻描淡写的站在韩国夫人身边同她说话,我应该在意吗?

    儿子也大了,表哥事事相托,几乎晚晚在家,夫妻两个人心里都只有孩子。

    树上积雪被风吹落,露出绿色松枝来,妙姐儿对着韩国夫人的垂询眼眸只是含笑:“我们都老了,不再是年青时候。”

    儿子掌兵权,表哥心依就,我为什么还要无风乱摇枝。。。。。。

    第六百四十四章,云涌

    第六百四十四章,云涌

    对于妙姐儿这样的回答,韩国夫人当然是不满意,这不满而且在脸上。这位南平王妃象是不怕别人嫉妒和眼红的样子,她这种不在乎才更让韩国夫人生气。

    朱宣再往前走上两步,身边那位侯夫人依然是在,打算走开的韩国夫人反倒不离开,等着看一看南平王妃那张总是和气的面庞对着这位侯夫人。

    心里不舒服的韩国夫人知道,沈王妃最大的能耐就是不管见到谁,笑的云淡风又轻。而朱宣这个时候已经看到和妙姐儿站在一起的是谁,身边这又是一位美人儿。

    新封的江阴侯也是武功出色,而且不怕戴绿帽子,南平王没有心思来参和这一脚,不过她只是跟着自己身边娇声笑语,朱宣本来是打算到妙姐儿身边,现在依然是过来,既不会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就不过来,也不会因为怕妙姐儿看到就不过来。

    妙姐儿对着韩国夫人睁大眼睛看着朱宣只是想笑,唇边那一弯弧度越发的上翘,听着身边的韩国夫人还是说了一句:“王妃还是多小心的好。”

    这新一代的美人胚子,韩国夫人都有自愧不如的感觉。妙姐儿难得对着夫人们调皮一下,这就笑语笑声:“表哥老了不是吗?”

    这一句玩笑话让韩国夫人吸一口凉气,象是不认识妙姐儿一样看一看她,有些瞠目结舌:“你,怎么能这么想?”难怪不在乎,难怪越来越悠然,原来是觉得熬到王爷老了。

    往这边走来的朱宣只有十几步远,他都可以看到韩国夫人的诧异神色。这么近的距离,韩国夫人不避嫌疑地对着朱宣面庞上狠狠看上几眼。王爷当然是面上有皱纹,可是依然是个英挺的男人,年纪大了更有见风度的感觉。

    妙姐儿眼角瞄到韩国夫人这几眼的狠狠,只是想笑偏又只能忍住,再对上朱宣有些责备的眼光,只能忍笑忍的更辛苦。

    走过来的朱宣看到韩国夫人瞪着眼睛对着自己看,而妙姐儿则是忍俊不禁,还以为妙姐儿又淘气在作弄韩国夫人,走过来先伸出手来扶起行礼的妙姐儿,再对着韩国夫人道:“夫人少礼。”

    身后跟着的江阴侯夫人这才对着王妃行礼,一面好奇地盯着王妃看一眼,沈王妃是美丽的,却是中年美妇人了。

    “父亲,”端慧郡主这就出现,手挽着父亲的手臂娇滴滴:“您说带着我和母亲呢,这一会儿才过来。”朱宣再看看女儿,是我先到你母亲身边的,还是你?

    再出现的是闵将军:“父亲在家里时就对母亲说今天陪着她呢,我看着父亲只是与人说话这才过来,不想父亲来的快。”

    南平王板起脸来:“你们把你母亲丢下来,我当然要过来。”一个一个儿女长大,都可以来说老子。都是跑到一边儿去玩过才回来,这就有理的很。

    江阴侯夫人这就被挤到一边儿去,南平王的左边是他的长女端慧,右边是他的第三个儿子,江阴侯夫人眼眸在闵将军身上看一看,都说他生的好,果然是不错。

    有些明了的韩国夫人觉得自己明白几分,沈王妃说王爷老了,其实也是在说她的孩子大了。这一左一右的架势,看起来护的紧。韩国夫人这就走开,挤在人家这一家人中间有什么意思。

    走上两步身后跟着的是江阴侯夫人,见韩国夫人回头,低声请教:“夫人,没来京以前就听说王爷独宠王妃一个人,我倒是看不明白有什么好?”

    “世子朱睿至孝,”韩国夫人这就把沈王妃刚才的那句话化解开来,对着江阴侯夫人这样说一句。这位侯夫人这才茅塞顿开道:“啊,那是王妃所出。”这两位夫人这就走开,一个人想起来王爷薄情这么年,是伤心;一个想起来小姐妹们说王爷一心一意,让人只是想跃跃欲试。

    夫人们走开,端慧郡主先就往远处看一看:“我看看康宁跑到哪里去了,”接着去讨好她的小姑子去了;闵将军和父母亲说两句话也走开了:“冯五又哪里去了?”去找他的陪伴。

    这里只余下做父母的两个人,妙姐儿还是忍不住要笑,朱宣继续责备她:“你又淘气了吧?”韩国夫人那几眼象是人要看到我脸上来才舒服。

    这才格格一声笑的妙姐儿是实在没有忍住,耳边朱宣继续责备:“你说了什么,她要那样看我?”妙姐儿娇滴滴:“表哥,我说你老了。”

    “是吗?”朱宣半信半疑:“我是老了,再过几年还有白头发呢,只是说我老了她就这么没命的看我。”南平王怎么想怎么不相信。

    妙姐儿收住笑容,面容上依然是抹不去的笑意:“不相信就算了,”实话实说反而是不相信,妙姐儿玩心又起,再对朱宣道:“其实我呀,是在说表哥同江阴侯夫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头上这就挨了一记,妙姐儿捂着额头吸气道:“怎么,又动手打人呢?”自己用手揉一下,再呼一声痛:“表哥你向来手重,你还要对我这一推就倒的人动手。”

    现在是朱宣忍俊不禁,我家妙姐儿一推就倒,南平王伸出手来揉揉那有些微红的额头,低声取笑道:“经不得打,你还要背后说我。”

    揉上一会儿,妙姐儿才不好意思起来:“表哥站开些,后面有人看呢。”那位侯夫人的眼眸有意无意在看着,看到这一幕,不敢相信的瞪圆眼睛,妙姐儿偷偷对朱宣道:“这才是没命看你呢。”美人颜色十分,瞪起人来也象是在勾魂。朱宣看也不看,携着妙姐儿上回廊上去:“去看看几幅古画,就在前面。”

    夫妻这就相携而去,空留下身后美人眼眸如猫,再看只看到一双背影。。。。。。

    老了还是没有老,自宫中回来,这个问题就一直在讨论。外面是鞭炮声烟花不断,南平王夫妻坐在锦帐中,一大早还在说这个话题。

    中间睡着香香甜甜的是福慧郡主,时不时就要留宿在父母身边,朱宣觉得自己不老:“福慧还小呢,我老了可怎么办?”

    再探身过来在妙姐儿面颊上亲一口:“表哥老不老你最清楚。”这样暧昧的话当着女儿说,虽然是睡熟了,妙姐儿先要嗔怪,还是笑一笑:“我老了,我经不起孩子们中间有一点儿事情,过年前我特意去见过高阳,就是对她说这些话。”

    这就扬起眉梢的妙姐儿想想高阳公主的话,对朱宣道:“表哥猜一猜,公主是怎么说的?”这样的一个大难题,可以难于蜀道,朱宣不猜:“你们这样天气说树上可以捉鸟都辨不过你们,随你们说什么去。”

    这是武昌侯的原话:“公主要是说三九天里可以听到冰下有鱼,最好也说对。她现在越发的说一别人不能说二。”到了南平王这里,就变成三九天里树上捉鸟。

    “人家不稀罕呢,”妙姐儿撇一撇小嘴儿,长公主说不稀罕,妙姐儿听着又有些不舒服,自己也知道不对,再一笑对朱宣道:“公主说了,家私一分为二,康宁不要你们家的东西。”

    前面两个媳妇就是想着,这一个没有进门的媳妇,亲家说不要,直把南平王看的似无一物。朱宣也不高兴,怎么听怎么不中听,看一看我房中不是珠光就是锦绣,长公主居然说这样话出来。

    南平王依然是老主张:“儿子听我的就行。”这句话到今天妙姐儿才算是充分明白,媳妇再翻心思又能怎么样?儿子都听老子的,女眷们不在外面行走,参政的太后、长公主和南平王妃这样人又有多少。

    总在房里宅门里的女眷,可以活动的不过就是在家里院子里。妙姐儿拉过朱宣的手在自己唇上亲一下,再恭维一句:“有表哥真好,”然后笑眯眯:“妙姐儿夸了你,表哥再给个红包吧。”

    穿着一身寝衣的妙姐儿手抚自己的衣襟上,盘扣的扣眼里系着一个崭新的同心结,这一个又是七彩的,两个同心结中间有网眼,里面放着小小的宝石在里面。

    朱宣看着那白玉一样的手指不住抚摸,这就道:“明年再给你换一个新的。”阁子上是那个久违的黄金匣子,里面是十几个同心结,是一年一换放进去的。妙姐儿十分地喜欢,抚着自己过年新得的这一个,再拉过来朱宣的手放在自己面颊上,娇声道:“表哥,”妙姐儿想起来韩国夫人的话,她倒来提醒我看着表哥,多年情敌也会成朋友?有些讽刺不是。妙姐儿嘻嘻一笑。

    “过来,”朱宣往外面再睡一些,这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两人没有责任心地把原本睡在中间的女儿福慧往里面让了让,南平王往外面睡一些,娇小玲珑的妙姐儿这就挤进朱宣怀里来,正搂着朱宣脖子在说话:“表哥,明年给一个什么样的同心结?”

    朱宣笑呵呵:“你先告诉表哥,和韩国夫人在宫中说什么,她死瞪着我看,也不怕人笑话了去。”嘻嘻一笑的妙姐儿在朱宣面颊上再亲一下,现在也怕人笑话。妙姐儿这才告诉朱宣:“她说我不看着表哥,我说表哥老了,她就对着你看个不停。”

    “这样说我还想着明年要东西,”朱宣把妙姐儿抱到怀里搂紧些:“你是不看着我,不过是贤惠,晚上我回来的晚,总是要去书房接表哥的才是。”

    妙姐儿只承认去接:“真的是去接你,想着你呢所以我去接你。”身边睡着的有女儿,两个人虽然调笑也都尽量压低声音。听到身后有响动的时候再回过头来,身后的锦被里福慧郡主翻了个身子自己坐起来,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对着父母亲清灵灵地看着。

    这一对父母飞速的脸红了,包括不怎么脸红的朱宣。妙姐儿先打破这尴尬景,对着女儿伸出手来:“福慧到母亲这里来。”

    福慧郡主爬过来,却越过母亲去了父亲怀里。两个脸红的父母亲赶快重新躺下来,福慧郡主在父亲怀里呆了一会儿,再到母亲怀里揪着她衣襟上的同心结不松手。

    把女儿一个人抛到一边的报应来的快,福慧郡主笑得脸上可爱之极只是不松手地拉着,朱宣赶快对妙姐儿道:“把你的旧的给她一个吧。”起身来的南平王自己去阁子上取下来给福慧郡主。

    匣子里花花绿绿的有十几个,福慧郡主这才算是松开母亲衣上的,乐颠颠地爬到父亲怀里去玩起来。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衣上非要系着一个不可,妙姐儿和朱宣好哄着半天才把那同心结哄到衣服里面去,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会怎么说。大过年的人来人往客人不少,虽说是福慧不出门,去太夫人房里让亲戚们看到就丢大了人。

    把福慧郡主好哄着,妙姐儿再低头看一下自己衣前,向来是系在衣内这就不用担心会露出来。一大早的缠绵引来女儿的小小争要,总算是饭后才理清楚,朱宣就要外面去会人:“今天不出门吃年酒,不过请的有客人来家里。”

    妙姐儿等朱宣出去,才带着福慧先去看过太夫人。因太夫人说要看顾冰晶去,婆媳妯娌几个人再一起往顾冰晶房中来。

    “这是几个月了?”太夫人在路上还颤巍巍问过妙姐儿,看看路边儿上丢的有放过的炮纸,太夫人想起来老侯爷:“老侯爷回来,让他抱着。”这就是朱宣惹出来的笑话。

    方氏和申氏看一看奶妈怀里抱着福慧郡主跟在王妃身后,王爷抱着小郡主满府里溜达,是个家里的人都知道,正这样想着,太夫人又说上了:“老侯爷就不会抱孩子,到抱孙子的时候就拿手拿脚的,看看王爷学的多早,抱孙子一定行。”

    三个媳妇一起忍住笑,包括妙姐儿。这样说笑着来到顾冰晶房中,方氏进门前先对大嫂低声说一句:“大嫂,这孩子金贵着呢,看看我们三天两头的跑来看。”

    妙姐儿瞅方氏一眼,这才跟在太夫人身后一起进去,方氏弟妹这说话爽利劲儿上来,全不仔细当晚辈的听着心里要瞎寻思。

    房中暖香扑鼻,里面摆着大大小小的梅花,地上笼火又生了大火盆,窗棂打开着,顾冰晶坐在锦榻上正在做针指,这已经是扶着丫头的手下来,也是喜笑颜开,实在是她太寂寞,又遵婆婆的话避血亲,妙姐儿想想方氏弟妹刚才的话这就一笑,天天来看她,不是想着孙子,而且让她避父母以外的血亲,这主意也是妙姐儿的。

    太夫人坐榻上,福慧郡主是奶妈抱着在祖母身边睁着眼睛到处看,妙姐儿等三个妯娌坐在太夫人榻前的一溜椅子上,顾冰晶坐在最下首,满面羞涩地回答两个婶婶的问话。

    这一会儿方氏全然是羡慕了,她说着说着就到自己身上来:“斌哥儿这就订了亲,再过上两年母亲可以抱好些曾孙子。”

    申氏接过来话笑话方氏:“听听二嫂说的,母亲抱好些曾孙子,二嫂,你房里三个孩子,应该是多的才是。”手抚着太夫人新给的一件饰物,顾冰晶听着太夫人笑呵呵:“我留着好些东西呢,曾孙子人人有份。”

    妙姐儿无意中看一下,顾冰晶也是无意中看一下,婆媳两个人眼眸对上眼眸,只是这么一下,妙姐儿想想顾大人问表哥孙子如何教导,一个孩子牵着多少人的心才是。

    方氏一片羡慕,大嫂这就要抱孙子;申氏殷殷问询,也有跟着大嫂看看如何做婆婆的意思。顾冰晶等长辈们一一地问过,这才想起来,站起来自己走到锦榻上去拿过放在一旁的围嘴给妙姐儿:“是给妹妹的。”

    上面是莲花有鱼,莲芯是金线,莲瓣是朱砂。就是福慧郡主看到,象是知道是给自己的,这就探着身子来看。奶妈当着众人接过来给福慧郡主试上一试,系的时候是没有什么,解下来的时候,才摸到福慧郡主衣内一个硬硬地东西,这就伸手解开来,一个络子打的两个相思结这就露出来。

    方氏和申氏都没有理会,奶妈这就赶快再给小郡主系上,只有顾冰晶站在一旁看到,太夫人眼拙也没有看到。做婆婆的妙姐儿强自镇定,这一次强迫着自己没有脸红。好在是婆婆,媳妇不能说什么,要是让方氏弟妹看到,这就有玩笑话要说了。

    因为妙姐儿没有脸红,顾冰晶坐回到原位的时候,偷眼看一看婆婆,见到她神色如常,先是觉得自己多了心思。听着太夫人还在说自己做的围嘴子:“这倒是多做两个的好。”妙姐儿没有脸红成,脸红的还是听到太夫人说这话的顾冰晶。

    外面进来一个人,是坐在花厅上独自办年的端慧郡主派人过来请太夫人回去:“老亲们都来了,在房里候着呢。”

    方氏和申氏一左一右扶起太夫人出去,妙姐儿也跟着前面会亲戚去,热闹的房中一下子就变得只有暖香盈鼻。对着梅花只是回味刚才热闹的顾冰晶这才弄明白,刚才小姑子福慧衣内戴的,的确是一个同心结。

    这东西是婆婆的,不然不会到小姑子身上,奶妈居然不知道。想到这里,顾冰晶想起来毅将军,自从去军中,只是来过一封信,毅将军再也没有来过信。低下头的顾冰晶这就有心思,毅将军把我和孩子都扔了,难道父母亲也不要了。

    房里坐着的春轻猜到几分,站起来看一看点心倒是不多,这就有了理由前面去:“我去回郡主,这点心是咱们小厨房里不做,都是前面送来,再问问毅将军有没有信来?”大过年的家家团聚,这里却是一个字也没有,春轻是个丫头也要有心思才是,如果不是前面战事吃紧,怎么能不给有孕的妻子来一封信,哪怕只有“平安”两个字。

    春轻这就往外面来,出门前还听着闲筝在说话:“郡主管家真是有威风。。。。。。”出来的春轻一出门就是一个寒噤,这才觉得外面北风冷雪花飘,小丫头佳珍跟手送上斗篷来:“姐姐往前面去,好歹告诉我妹妹一声,这天气冷,让我妈别往我舅家去,昨儿听跟斌哥儿的人说,我舅在那府里犯了事,过年在家里没差使呢。只是别往我们家里借银子才是。”

    春轻是不知道佳珍的舅舅是在哪府里做事情,反正跟斌哥儿的人有一个是佳珍的亲戚,佳珍的妹妹又在前面做事情。这样的一个弯子绕得春轻有些晕,她只管着传话就成。

    把话让春轻带去的佳珍往自己房里去,看到她和春轻在说话的晴彩悄声骂道:“你这个小蹄子又和她说什么,倒主动送上去和她说话。”

    佳珍只能解释清楚:“有一句话让春轻姐姐带给我妹妹。”晴彩听过这句话就无话,只是骂别的:“懒蹄子,过年还赶着睡懒觉,等过了年回王妃去,一个一个地打你们才好。”

    大一些的姐姐们都是厉害的,佳珍这就跑开,过上一会儿才探头看一下,看了三、两次才看到披着莲青色斗篷的春轻进到院子里来,晴彩和晴月都不在眼前,佳珍看过就跑到春轻面前去听回话。

    含笑的春轻站在门帘外面对佳珍说回话:“你妹妹说知道了,让再让我告诉你,初五让你回家去,你姨家来人。”

    佳珍和春轻好,就是有时候请假都是求的春轻,所以佳珍和春轻分外不同,这又要麻烦春轻请假,先道谢过,再看看院中来往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里,才悄声道:“姐姐一会儿到我房里来看我绣的帕子好不好,我有话对姐姐说。”

    这样郑重其事的,春轻也上心起来,含笑提高声音道:“说你帕子绣完了,我一会儿去看看可使得。”佳珍也笑着大声说一句:“姐姐只管来。”打起帘子让春轻进去,佳珍先回到房里去等着。

    虽然是等着的顾冰晶依然是没有等到,等来的只是一心的思念和胡思乱想,毅将军会不会陷在哪里音信不通,不然怎么会过年也不给我一句话儿,上一封信里“吾妻”长短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