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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0 部分阅读

一声“啪”地响声,在宫中太后击案尚没有害怕的朱闵,这就赶快跪下来。父亲这一声“啪”地放下筷子,回的不好眼前就倒霉。

    “吃饭,”朱宣重新拿起来筷子,对着兄弟和儿子们道,别的人都不敢说什么,只有胖倌儿小声地说出来:“让三哥吃过饭再说吧。”

    朱宣对胖儿子依然是和气地道:“那你也跪着去吧,不用吃了。”胖倌儿就不说话,拎着筷子赶快把一块排骨挟到自己碗里来,看着外焦里嫩的,端详的确实,这才送到朱宣碗里去。

    闻着房里香气,闵将军眼前只有康宁郡主的泪眼儿,这样怎么能行,没有碰两下就跑去找太后,跪着的闵将军开始自负,看我怎么收拾她。不然白中探花了。

    正想入非非间,房里饭已经吃完,朱寿带着人把桌子撤走,朱宣原地儿坐着就没有动,看着人送上茶来漱了口,再送上喝的茶来,朱宣这才开始发落儿子:“白看书了,”这第一句话就很和朱闵的心思,真是白念了书。

    “打几下你是解了气了还是能管好她?”朱宣觉得用不着打人,父亲年青的时候几曾打过你母亲,真真一个蠢材,把自己折腾到宫里去,太后面前肯定受委屈,回来还一脸自在全无事情的样子。

    朱闵除了觉得事先没有想好,康宁会跑到太后面前告状,别的他觉得都还行,至少抡掌,他跪在这里挨饿,手就更痒。

    朱宣继续说儿子:“只是娇纵罢了,并不是不明白道理,你这探花郎连道理都不会说,动嘴不如一个孩子,这就动上手了。你以后就要一直动手不成?”

    旁边站着没有走的朱明和朱辉各自看看,朱辉眼中是有笑意,朱明只能是尴尬,大哥又把大嫂的话重新变相提一遍。不是不明白道理,只是娇纵。这和方氏倒是一个样子。

    “回父亲,儿子以后不会再这样让父亲担心,不过管她还是要管。”朱闵回过父亲的话。与方氏夫妻关系并没有太多进展的朱明觉得眼前一亮,这就有榜样了,要看看这个侄子打算如何做才是。朱明打算跟后面学学。

    朱宣摆摆手:“有事情多找你岳父去,你岳父母都疼你,只是你岳父那里好谈条件。”朱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赶快应声:“是。”直到出门,朱闵才想明白父亲这话,是让自己多同岳父谈条件才是。

    打发这个“蠢材”出门,胖倌儿是不明白了,问父亲道:“不打人,她怎么会听。”朱宣一下子笑起来道:“说道理。”对搔头的胖儿子,南平王和颜悦色地道:“你坐不下来看书,你要能说好道理,就得坐下来看书。”

    胖倌儿这才是明白状:“原来看书就是不用打架也可以赢。”南平王没有对着儿子说“一人敌”和“万人敌”,胖倌儿这就明白一些,这就道:“我可以试一试。”

    朱宣大乐:“你试吧,不管用你来找父亲。”朱明和朱辉都是一乐,大哥这样教孩子。世子朱睿又想起来自己珍藏至今的那两枚骰子,一想起来就只想同父亲再比试一下,那袋金瓜子儿,只是一个看盘儿。

    难得今天要管家事的朱宣让胖倌儿回去:“回房里歇着想去吧。”这才问朱明和朱辉:“哥儿们亲事是怎么订?”再拖下去,人家也不等着。

    朱明赧然道:“斌哥儿还是由着她订。”朱辉则是微笑:“说是大嫂在帮忙,让学哥儿回心转意,我要等消息呢。”

    “你大嫂出主意,多是歪的。”朱宣一笑置之,这就打发两个弟弟也出去。房里只有父子三个人,朱睿先要心慌,求母亲作主不纳妾,父亲是什么心思还不知道。赶快就来捧茶壶。更是慌乱的毅将军也来献殷勤,兄弟两个人一下子撞在一起,一个人手放在茶壶提手上,一个人手按在茶壶盖儿上。

    朱宣微微一笑:“我不喝了,你们过来。”两个儿子一起过来垂首站着。两个人都是战场上打过不少仗的将军,这一会儿老实的亚似小绵羊。

    “世子大了,”朱宣先就这么一句,朱睿赶快答应:“是。”这就被父亲看上一眼,才继续道:“我老了,等不及,明年再说吧。”

    毅将军看着大哥这就跪下来道谢,还没有弄明白他在说什么,听到父亲唤自己:“毅将军。”毅将军也赶快答应一声:“在。”

    “你成家了,要多体谅你母亲才是。”朱宣淡淡地对儿子说这样一句话,偏心这话从何而起,可怜妙姐儿这孩子今天回来看到两个媳妇一起来接,先是犹豫一下,都不知道先伸只手出来的是。

    都让眼前这个混孩子给指使糊涂了。朱宣也没有训他们的心了,眼睛里只有慈爱,儿子们要去战场上,虽然说是武艺精良,做父母亲的也是悬心。可怜妙姐儿要是不悬心,也不会看到媳妇不知道该如何才好。这个混孩子,唉。。。。。。从小儿就这样。

    父子三个人重新在房中坐下来说话,朱睿不时狐疑地看看朱毅,你又做了什么,父亲要这样说你。朱睿自我检讨一下,从朱毅成亲,要什么东西不是都给他,没有想到毅将军计较的是母亲对着哪一个媳妇先笑先说话,说几句话,然后就是不讲理了,母亲给冰晶回门的东西不如大哥。朱睿成亲也有一年多,亏了毅将军是怎么记得的。

    毅将军就只看着大哥,父亲让你办什么,他说老了等不及了,你就不能快些儿办,毅将军也想打听一个清楚。

    书房里是父子促膝谈心,书房外面朱辉这就往内宅里走去,学哥儿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转过来,申氏这几天一改前些日子的暴躁,对着朱辉神神秘秘的道:“大嫂说有好主意,等着吧,或许这几天里就能转过来。”

    大步回到自己院中的朱辉院门上先问过申氏和学哥儿都不在房里,朱辉也很心急,他是和朱宣在房里吃的饭,学哥儿是被申氏吃饭前喊走的。这母子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又要起纷争才是。

    香杏倒是没有跟去,这是秋天的天气,她在房里看着人把秋天的衣服找出来预备着穿,又吩咐人:“毛衣服也取几件出来,猛然一冷,就可以穿了。”

    朱辉在外面榻上坐着等一时,这才看到申氏喜滋滋走进来,后面跟着的学哥儿是垂头丧气。迈步进来的申氏进来就坐下来,满面喜色看着学哥儿,学哥儿坐下来继续垂着头。

    “是什么事情?”朱辉冷眼看一下,妻子笑成一朵花,儿子的面孔就是苦瓜。跟前几天儿子傻颠颠的乐,直条条的噎死人话说他不变心,而妻子就是着了火的雷公,是两个样子。

    申氏只是笑,对学哥儿道:“你自己回父亲吧。把兰芳姑奶奶的话回给你父亲听。”

    这就坐得更端正的朱辉也来了兴致,妻子这样高兴,看来是她们家知难而退,这倒是件不伤亲戚和气地局面,朱辉先对着儿子和气地道:“学哥儿,何处无芳草,你不要难过才是。”

    “我不难过,”学哥儿说着不难过,更皱着眉头象苦瓜,对父亲道:“兰芳姑奶奶对大伯母说,小王爷们房里要姨娘,应该找亲戚中间的人,这样更亲香。大伯母说,我房里也要放姨娘,她却说我小着呢,现在什么也不懂。”

    这和学哥儿在朱兰芳家的待遇是天差地别,这差别只有一点,就是学哥儿和申氏是在妙姐儿房里偷听的,偷听的话应该是更真实才对。所以申氏乐哉哉,而学哥儿要伤心哉。

    朱辉微微一笑,亲戚中这样的人也有一堆,看到庶出的都要踩几脚,看看我这傻儿子,还以为他是什么贵介公子哥儿呢,人家要当姨娘也往小王爷房里去。

    少年时朱辉遇到的事情,如今儿子又遇到了,朱辉想想自己到如今还偶尔会想到的那个意中人,卢瑞的那个亲戚,会伴着卢瑞的媳妇沁兰往府里来去给大嫂请安,也和自己说话,打听来去的多是大哥的事情。朱辉淡淡一笑,她肯理我,相中的不是我,是家里府门前那块“南平王府”的牌子。

    第六百三十四章,舔犊

    第六百三十四章,舔犊

    当晚家宴尽欢直到半夜,树影扶疏下,是小丫头急步行走的身影,不顾脚下青苔上滑,还是走的不慢回到房里。

    外间坐着几个当值的丫头,在两个在暖气袭人中已经在打盹儿。听到门帘子响这才惊醒,听着小丫头道:“王爷王妃回房来了。”这是一个先回来打前站的。

    红花从房里刚看过矮几上夜里的烛台茶水等物,只到小丫头报信只点一下头道:“这都什么钟点了,王爷王妃从外面回来一准儿就要歇着,催水的去催水吧,外面起风了,别粗心大意弄冷水来才是。”

    房中本就准备妥当,不过各就各位,候上一时,才听到院外有脚步声和笑语声。垂花门下一行人慢慢进来,沈王妃左手是长媳,右手是次媳,身后是朱宣和孩子们。

    毅将军这就不挑剔了,母亲在席面上对冰晶多有嘘寒问暖,想来是怜惜她刚成亲没有几天,自己就要离京。看一看冰晶承欢于母亲身边,朱毅这才没有话可说。

    偶然转一下面庞,看到父亲眼中也有慈爱看着自己和大哥,毅将军赶快陪一个笑脸,想想新得的那个玉臂搁,父亲一定是知道自己喜欢,所以拿它来砸给自己。儿子么,这就收起来。

    行到廊下,朱宣接过妻子,听着她让孩子们都回去:“明儿要赶路,都回去吧。”这里夫妻两个人携手往房间里去。

    直到睡下来,朱宣才轻轻道:“最后扶你的还是表哥,你这孩子,是真的偏心的不行。”斜身缩在朱宣怀里的妙姐儿觉得耳朵要出茧子,回想今天自己一定没有偏心,对朱宣道:“毅将军这才几天就要离京,不是我偏心于二儿媳妇,多对她说几句话。。。。。。”

    朱宣说偏心却还不是这个意思:“你今天一晚上,陪着母亲,再敬父亲酒,又和孩子们说个不停,只有表哥面前,你就敬一杯酒再也无话了。”南平王也同自己的次子一样,计较起来。

    再提回房后廊下雕梁之下,执子之手的又是何人,朱宣颇有不平之意地道:“孩子们各自相伴的时候,看你还有谁人?”

    这就要赌上气了,南平王搂一搂自己的妻子闭上眼眸:“睡觉睡觉,与你理论,好似对牛弹琴。”

    锦被内的妙姐儿是一波未平,这又起一波,儿子老子一起说偏心,自己窃笑一下,我只得一个人一张嘴儿,哪里多一张嘴去。不甘心这偏心的名头儿就此不去,伸出手来摸自己的发上,全没有牛角,蹭一蹭身子问闭目的朱宣:“我身后有牛尾巴吗?”

    此时成牛的妙姐儿摸过蹭过自己并没有成牛,这才安心地吁一口气道:“依然还是妙姐儿。”也闭上眼眸睡觉去。

    值夜的丫头们在外间不时可以听到房中几声零星的低笑,静夜里格外的清晰。丫头们都是充耳不闻,王爷已届五十,却是身体健壮,与王妃房中敦伦却是常事。这房里的丫头都是听惯了的。

    破晓不待外面亮光映上窗户,院子里已经有人在洒扫,立了秋以后日头出来一天晚似一天,犹有残月几点残星在天上,照着这院子里扫地提水的人。

    天色微明的时候,雪慧和冰晶两个媳妇不约而同的一起进到公婆院子里,两个人相互见礼过,携手往院中来。

    在廊下遇到公公大步走出来,两个媳妇赶快低下头来行礼问候,想想世子和毅将军从来也不敢晚起,说是怕父亲说,果然公公也是一明即起的人。

    在这里遇到公公,说明自己就没有来早。两个人往婆婆房里去。刚起身的妙姐儿倒微红了脸。夫妻房中每多亵玩气息,做婆婆的总是要不好意思才是。

    “冰晶,你房里冷不冷,昨儿一夜的秋风,刮的树叶打在窗户上,你那房里可以笼火了。”妙姐儿一想起毅将军成亲几天就要离京,就心疼的不行,此次关怀倒不是为着让毅将军气平。再看雪慧,做婆婆的也是笑语笑容:“世子是今儿离京,你明儿就离京,到是赶的很。”

    然后要骂儿子:“是什么道理,世子一定要让你明儿就离京去。我还想着你留在京里多些日子,我和你母亲都喜欢。”这却是朱睿的主张,雪慧明天离京。

    就是如顾冰晶,这就要与毅将军分开,也觉得大嫂走的太匆促。他们是去打仗不是吗?世子昨天家宴上当着家人说过,当小婶子的是不能这当口儿再乱说话,只是冰晶一双剪剪双眸中也有疑惑,京里有公婆在,大嫂娘家也在,为何这样急匆匆?

    雪慧对着婆婆不是不委屈的,自从知道世子的痛脚以来,世子到今天和自己还是当着家人和气三分,回到房里冷淡的不行,每天晚上混推混搡的,全没有一点儿夫妻恩爱的样子。可是这话却是不能对着婆婆回的。

    说出实情来婆婆一准儿要骂朱睿,没准儿强留自己,雪慧也想在京里呆着,可是朱睿早就在房里严厉地说过:“我离京,你也离京。”一共就这七个字,再也没有别的话。

    此时对着婆婆,世子妃还要帮着朱睿遮盖:“世子说明年早些来。”朱睿要是听到一定要笑一下,这话我没有说过。

    儿子执意如此,做婆婆的其实心里明白,雪慧在封地上,方便世子回去团聚,要在京里这跑一趟就够呛,妙姐儿是想着陶秀珠要与女儿多聚几天才说的这样话出来,当然她心里也急着抱孙子。

    一时等朱宣和儿子进来,这就一起去太夫人房中吃早饭,吃过以后,长辈们都是不动,只交待几句。

    雪慧和顾冰晶遵太夫人和婆婆的话送出门来。太夫人在房中看着小夫妻成双成对的往外面去,这就觉得心花怒放对妙姐儿道:“你也做婆婆了,你也有媳妇了。”

    “母亲说的是,这做婆婆倒要学学才行。”妙姐儿一半为凑趣一半是实话,听的方氏和申氏只是笑,婆婆有什么好学,有儿子就能当婆婆。

    太夫人倒是明白几分,只是笑着倒没有再说什么,膝下有几个媳妇,这婆婆是什么滋味,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府门外送行,世子对着雪慧只是淡淡地微笑:“朱小根留下来送你,明儿早些动身。”这样冷淡无味的说过,朱睿过来对二弟妹拜托:“有劳弟妹京里多多辛苦才是。”

    顾冰晶对着毅将军却没有太多离别的难过心思,嫁到这样一个丈夫,毅将军飞扬跳脱,会的玩意儿不少,说出话来也讨人喜欢,碰着钉子也不觉得太难为情,顾冰晶只是一一叮嘱在军中自己注意。

    毅将军也是一堆话要出来,朱睿听到弟弟这样罗嗦倒是有了笑容,毅将军一句话也不少说:“父亲那里有母亲,你不用多用心,从祖母开始,祖母爱吃果馅儿酥饼,母亲一般要做这个,你要帮忙才行,就是母亲不记得了,你要自己做去;母亲爱吃的桂花千层糕,现在正当时令;月亮大又圆的时候,记得看一看三弟不要又月下徘徊;多去看看胖倌儿,让他少打兄弟;还有福慧,你要多抱着她。。。。。。”最后是端慧的嫁妆,要帮着做。

    世子妃也没有听过这么多的话,一起送出来的二房三房的兄弟都是羡慕的眼光看着,胖倌儿拉着世子让他说答应:“我明年去军中呢,给胖倌儿一个大帐篷。”身边是武哥儿也小脸儿上希冀:“我跟胖倌儿住一起,胖倌儿答应过。”

    习哥儿看着世子是一脸的笑容抚着胖倌儿脑袋:“给你校尉的帐篷,不能越规矩,你要多看书,别再寻衅打先生,徐先生你肯定打不到。”徐从安站在一步处只是笑,这位最小的小王爷没事儿就找我一出子事情,只有他挨打的份儿。

    “自从为小王爷师,我这日子过的不错。”徐先生对着世子调侃一句,天天进门要防着有暗器,不是砚台就是墨汁;出门要小心地上一会儿有水一会儿有泥。

    朱睿对着徐先生弯腰长揖:“先生多多饶恕四弟,等他去军中,我自己带着他。”长兄可以为父,这个弟弟是父亲最喜欢的,又是让父亲最头痛的。

    最后还是徐先生要催促:“小王爷们要赶路请早些起程吧。”一遇上胖倌儿就要说个没完,而毅将军是对着妻子说个没完,句句是交待做个好媳妇。

    兄弟二人上到马上,胖倌儿嘿嘿笑着又跑过来,朱睿和毅将军一起笑起来,袖中再各取出一张银票给胖倌儿,看着胖弟弟在马下善颂善祷:“祝大哥二哥多打胜仗,也别打完了,留一些给胖倌儿。”两个小王爷这才得已起程。

    有胖倌儿的地方就不会有感伤的离别,笑嘿嘿的胖倌儿把刚得的银票袖起来,三哥朱闵就过来要分一些:“胖倌儿,分我一些,你没钱的时候来找我要。”姐姐端慧皱着鼻子笑眯眯:“花了我多少,到还我的时候了吧。”

    胖倌儿这一次不能给,打算留着尊师重教,看一眼徐先生道:“我留着给徐先生买新刻的书,好让徐先生教我剑法。”袖在怀里抱着双臂胖倌儿不理不睬地往房里去。

    听过毅将军那一大堆话还没有晕的冰晶同着大嫂一起进来,雪慧瞄到弟妹唇边的笑意,更觉得心里冰凉的难受。朱睿从没有这么小心眼儿过,居然生气到如此,这痛脚非同小可。雪慧又想多了去。

    儿子上战场,在妙姐儿来说也是常事,这一次这样感伤就是为着次子刚成亲不久的原因。送走儿子们,上午在房里又要打点雪慧明天离京,正在房中听着丫头们念给世子妃带走的东西,红花从外面进来回话:“刚接了姚夫人来,往世子妃房中去了。”

    一旁照看福慧的冰晶含笑轻抚着福慧的小木床,婆婆的确是一个善心的人,这就接来大嫂的母亲,让她们母女多多相伴一时。

    小木床上的福慧不一时就醒了,身上还是大嫂做的一件小小红色梅花枝儿衣服,看上去乖觉可喜。冰晶这就抱着在房里走动着,外面秋风不小,吹的尘沙乱舞,倒是不能出门。福慧郡主的奶妈和丫头跟在后面陪着。

    外面再进来就是三弟朱闵,先画一幅好画儿送来给母亲看:“这是秋思图,母亲说不得去西山,我这就画了来。”一幅画儿做由头,朱闵就来缠母亲:“儿子要军中去,不愿意京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