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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6 部分阅读

    两位亲家姑娘有些羡慕,世子生的好,虽然不如毅将军好,可是世子象王爷,看起来有气势。看到这样的人,来京里寻亲事的亲家姑娘更是难过的不行。

    朱睿倒是没有想到有人在看自己,只是往母亲房中去。在家里这是第三天,头一天会亲戚,第二天会朋友,这才得已来和母亲闲坐一时。

    来到母亲院中,看一看还是以前盛景,有过些许收拾,母亲一向收拾的好,朱睿只是一笑,这就往母亲房中来。

    隔着竹帘子看到儿子进来的妙姐儿含笑对身边坐着的朱宣道:“儿子来了。”正在看着小女儿福慧的朱宣这才回身往外面看,正看到朱睿进来,过来对父母亲行礼:“儿子这会子有闲时间,来陪父母亲坐一会儿。”

    锦榻上放着妹妹福慧的小木床,朱睿也过来看一看,正好福慧懒懒打一个哈欠,朱睿笑嘻嘻伸出手臂来:“给我抱一会儿不是。”

    朱睿抱在手上爱不释手,对母亲道:“看这眼睛鼻子,象父亲的多。”朱宣赶快往自己脸上贴金:“端慧象你母亲,福慧当然是象我,这倒公平。”看着儿子抱着不到一周的福慧有模有样,朱宣也要笑话儿子:“你会抱吗?不会抱给我。”

    “倒比拎我的枪还要拿捏。”朱睿果然是把妹妹递给父亲,安心看看父亲会不会抱,看了一下,对母亲道:“果然父亲抱的好。”妙姐儿撇一下嘴儿,父子两个人争这个输赢,朱宣面有得色抱着女儿对儿子道:“这比拎枪要难的多。”

    妙姐儿笑吟吟看着这一对父子,对着儿子这才问道:“你给胖倌儿找的那个先生,却是什么来历?”

    朱睿这才回母亲:“他功夫好,四弟喜欢功夫却可以作先生,要论别的,只是行骗的能耐高,他撞到我手上愿意投靠,我想着四弟心实在,让他跟着四弟,也好的多。”

    做母亲的这才放心,笑容满面道:“这是你想的到,你父亲也说胖倌儿心太实在,要给他挑两个跟的人呢,不想你这样用心思。你既回来,弟妹们你是要上心些。”妙姐儿说到这里,有几分疑惑地转头对朱宣道:“我总想着我是老了不成?孩子们的心思有时候我倒不能解。”

    抱着小女儿的南平王因为女儿在手臂上,只是轻笑一声,对朱睿道:“看你母亲,这就觉得老了,倒是我,觉得我不老。”南平王突然觉得自己不老,还能生孩子,这就不老。

    “母亲天天持家,辛苦上来有些感叹也是有的。”朱睿笑眯眯看着父母亲,打小儿记事起就是恩爱的。

    妙姐儿叹气,把家里的事情一一告诉儿子,朱睿是听毅将军说过,再听一次也是认真的,听过以后对母亲道:“请母亲宽心才是,三弟昨儿我已教训过他,这亲事是难挑的,独他自找别扭。学哥儿那里,等我闲了也是要说的,”

    学哥儿不是自己亲兄弟,要是的话,朱睿昨天也拉过来教训了。妙姐儿看着长子,再看看朱宣,觉得都很贴心。听着朱宣对世子道:“这些兄弟们以后都是你的事情,你要教训就赶早儿,不要等到出了事情再收拾烂摊子,不如早些防着的好。”

    “是,”朱睿答应下来,再看一看父亲抱着在房中踱步哄着,朱睿又兴致上来:“我又想抱一会了。我先学学不是。”

    朱宣还舍不得一时就给,听到说先学学,和妙姐儿对视一眼,朱睿这就明白,赶快分辨道:“儿子与雪慧聚少离多,这孙子的事情一定会有的。”姚雪慧对于自己没有孩子是担心的不能再担心,只有朱睿想一想父亲与母亲成亲后也在军中,母亲偏是孩子多,雪慧没有,朱睿想想自己也有些责任吧。

    “那你上些心思吧,”朱宣对着儿子板着脸:“明年胖倌儿也去军中,毅将军又多为你分忧,你倒是常回家的好。”风流半生的南平王教训自己儿子常回家,他自己是会觉得别扭。妙姐儿早就习惯朱宣现在是个好好丈夫,也不觉得别扭,也安慰儿子道:“成亲后几年才有的人多的是,你要对雪慧说不要忧心才是。”

    板着脸的朱宣轻声地哼一声,妙姐儿和朱睿一起笑脸过来,妙姐儿娇滴滴喊一声:“表哥,你把福慧抱大了,再接着抱孙子不是更好。”

    南平王要逞一下能:“我一下子能抱两个,你信不信?”妙姐儿和朱睿都赶快点头:“那是当然。”

    这当口儿雪慧也来请安,进来看到公公抱着,心里又惭愧一下,自进京里来就怕这个话题,好在婆婆是当家的,雪慧只能这样想。坐下来再看一看朱睿,陪着公婆在承欢说话,一派孝敬的样子。

    “明儿宫宴呢,我刚让人给你送衣服去,”妙姐儿一对上雪慧就是笑容可掬,可怜这孩子自进京里来,眼底就有淡淡的忧伤,听到提小孩子就要垂下头去,妙姐儿是深为理解,但是说话就是安抚的语气:“明儿你陪着我一起去呢,除了福慧不能去,都要去。”

    朱宣是媳妇在面前没有要吩咐的就无话,把福慧放在小木床上,自己轻轻摇着听着房中母子在说话。

    “是,”雪慧正眼儿都不敢看公公一眼,婆婆是百般慈爱,公公一定心急。雪慧是收到衣服以后来道谢的,这就对着婆婆站起来行礼道谢,再偷眼看一看世子朱睿,昨儿与他又争执几句,不知道公婆面前有没有告我的状?

    女孩子心思的雪慧把世子看成一个爱告状的人。世子朱睿看到雪慧那怯怯的眼光就好笑,刚才还帮着你说好话呢,这一会儿娇弱的人儿一个,昨儿晚上可不是这样。晚上好好笑话你。

    这里承欢一时,因刚才说要孩子,妙姐儿就打发儿子媳妇回去:“回房去吧,都是刚回来,好好歇着才是。”

    雪慧涨红了面庞,婆婆说好好歇着,当然是意思人人明白。对着公婆行过礼这就一起往外面走。

    房中妙姐儿才对着还在摇着小木床的朱宣笑容可掬:“表哥心思我也想呢,只是不要太催的好。”

    朱宣哼一声,表哥等着抱孙子,而且也不想看姚大人在我面前越来越矮,朱宣也巴望着,赶快生一个吧,再不生,不是姚大人怕见我,我也怕见姚大人。

    房外世子前行,雪慧跟在后面姗姗,看着行至桂枝儿底下,雪慧突然轻声喊了一声:“你,”朱睿这就回身来,看看雪慧欲言又止的样子,含笑道:“我怎么了?”然后继续前行,雪慧跟在后面心里忐忑,朱睿告我的状不?

    回京里来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儿要捏心思。在封地上唯我独尊,对上朱睿不趁心地方也敢顶一下,回到京里就要处处忍他一些,这是雪慧自己心里想法,却是与朱睿无关。

    夫妻两个人到房里坐下来,雪慧才不自然地问一句:“公公婆婆可说了什么不曾?”雪慧真的是担心。

    “说什么?”朱睿心中明白,低下头来理一下自己衣衫,对雪慧道:“说你不生孩子。”雪慧一听就低下头来,朱睿继续取笑道:“你不生孩子还最会吃醋。”

    过一会儿抽泣声传来,朱睿坐着继续笑。姚雪慧抬起头来,看到朱睿这一张笑脸,不由的涨红面庞:“人家哭,你只是笑怎地。”

    “你哭,我当然要笑,不然两个人哭,丫头们还觉得奇怪呢。”朱睿懒懒地看着雪慧的泪脸儿:“不就是今年没有孩子,你着什么急。”

    雪慧不服气:“你是不急,你当然不着急,外面指不定。。。。。。”说到这里又抽泣起来,朱睿只是一张笑脸看着,过上一会儿才走过来,抱着雪慧在怀里道:“就你这长狗耳朵的人听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对你说过多少次,你偏不信,咱们回来了,你不许再提这个,母亲一听这个就要训我。教训我,你倒舒服?”

    姚雪慧又要哭:“不是我耳朵尖,是你跟你的那个跟班儿说话不背着人,”朱睿无奈:“是你要偷听,听到了自己又不舒服,这是我少年丢人的一件事情,怎么又被你翻出来了。”

    “哼,”姚雪慧一个人哼上一声,过一会儿才道:“说你挨打,是为着这事不?”朱睿哭笑不得,举起拳头来对着雪慧道:“你不愧是御史的女儿,前几百年的事情你也翻出来了,再提我给你一拳。”

    雪慧圆睁眼睛看着朱睿那拳头,只是问道:“你敢打吗?你敢打下来,我就公婆面前告状去。”朱睿嘻嘻一声笑:“这是什么能耐,我以为你说我打你就接呢。”突然这就想起来,放开雪慧道:“我倒忘了,我约了人要说话,母亲让我陪你回来,我只把这个忘了。”

    “你,”雪慧站起来在身后道:“晚上几时回来?”朱睿回头来笑:“你要跟我吵架不是,我想几时回来就几时回来。”然后就打了门帘出去。

    房里只有雪慧愀然不乐地重新榻上坐下来,要是在封地上也还可以跟去看看,独在京里雪慧是一个贤淑的人,今年再来京里,房中不见碧落与怜色,还有别的绝色丫头,都是正当时令,问过也是公公挑的人。

    公公给挑人,婆婆也不能过问,这就是雪慧在封地上可以自如,在京里不能自在的一件事情了。除了偷听来的朱睿成亲前与章家姑娘的事情以外,世子朱睿从小到大的事情雪慧都是知道的,姚雪慧当然是羡慕婆婆眼前无人,只是自己到现在没有身孕,唉,这事情真让人烦心。

    丫头细雨进来问:“晚饭早就得了,可送还是等一会儿?”雪慧这才想起来晚饭还没有吃,独坐榻上闷到如今,低低道一句:“那就送吧。”

    细雨和细俏看着送晚饭进来,朱睿又不在,雪慧就对细雨和细俏道:“你们还陪我一起吃吧,倒热闹些。”

    这是在封地上就有的规矩了,毅将军多替着世子在军中分忧,让世子多多回来和大嫂相聚,可是世子在家里的时间还是不多,不能象正常嫁一个官员一样时常在家里,就不在家里也相去不远。

    独尊在封地上的世子妃多是一个人用饭,丫头们相伴着也是早有的,细雨和细俏只答应一声,就相伴着坐下来。这就不会食不语了,中间当然是有些话儿要说。’

    细雨一说起来就是中听的:“后儿回宁呢,今天王妃让人送来明天宫宴上的衣服,又打发管事的来说后天起身的时间,这就回去多住几天才是,要说这亲事,这都两年了,还是百里挑一的。。。。。。”

    微笑的细俏听着细雨一顿罗嗦话,可不是百里挑一的,不用公婆面前定省去,如今就是房里丫头们也明白为什么世子交待世子妃请安不要去早了,这晚饭也不用侍候不是,王爷王妃自有恩爱处,容不能别人打扰。

    不用定省不用起早,公婆都是熟悉人,这门亲事真是百里挑一的。细俏的中听话就与细雨不同:“世子爷对您多亲切,平时正眼儿也不看别人,这一回京里来,看看又多不少人,我这两天看着,世子爷还是只使唤我们,倒不兜搭她们。”

    雪慧强作莞尔,其时是在苦笑。使唤惯了当然是不使唤别人。公公给自己房里重新安插人,容貌并不比自己的这四个陪嫁丫头好到哪里去,朱睿对自己的丫头都没有动过心思,当然一会儿半会子看不上别人,可是长久呢。这没孩子真是让人伤心。

    晚饭后闲坐一会儿,重新动针指给福慧做小衣服,自己原先做的都早早送来京里,雪慧这是现赶着做的一件。

    细俏往外面来,对着细雨低声道:“看看我们世子妃是多么贤惠的,这回来不歇着,昨儿给太夫人做了一样刚送过去,今天就是福慧郡主的。”细雨也低声道:“可不是,要说当人家媳妇,可是不容易。”一家子老小都要巴结上。

    这里正说着话,外面走进来胖倌儿,身上衣服破了一块,进来对雪慧笑嘻嘻:“衣服破了,寻母亲缝去,母亲要说我;姐姐和文昊哥哥在一起,这会儿不得功夫理我。大哥让我来找大嫂帮我补一补。换一件子也使得,只是这件是母亲做的,就是不穿了也得补好。”

    雪慧微笑坐起身来,这才把心中愁绪抛开,看一看那口子却是一小片,雪慧即命胖倌儿在榻上坐下来,也不用换下来,就这么缝好了,自己再端详一下,再让胖倌儿看:“看看可行?”

    “好,果然大嫂也是好手艺。”胖倌儿这就夸上一句,不会做的胖倌儿从来针线上最挑剔的,母亲做的姐姐做的才穿,如果不行再穿针线上人做的衣服,而且无事就要催一下姐姐端慧:“慢的不行。”

    胖倌儿再看看大嫂手中一件小衣服,立即喜笑颜开:“这是的,这件做得,就是胖倌儿的吧。”胖倌儿又找到一个可以搜刮衣服的人。

    雪慧抿着嘴儿笑,这就找到机会问胖倌儿:“你大哥书房里会的谁?”胖倌儿当然要回答,手里捧着衣服还在看:“跟胖倌儿师父在一起。”

    这就放心的雪慧含笑,原来朱睿只在家里。雪慧欢欢喜喜地对胖倌儿道:“你别嫌弃大嫂手艺不好,等这件做得,就给你做一件。”

    胖倌儿如愿以偿搜刮到一个做衣服的人,笑逐颜开往外面去。细雨和细俏进来帮着雪慧引线弄针,同时跟着俏皮开句玩笑:“您这一回京里来,倒是有的事情忙。”

    雪慧也含笑,低声道:“弟弟要,我喜欢着呢。”这小叔子小姑子个个要对他们好才是。雪慧这才想起来,对细雨道:“手里这一件做得,给胖倌儿再做得,就是端慧的一件里衣儿,昨天我问婆婆,还缺着好几件,这衣服婆婆做再就是我来做才是,”世子妃回到京里中先就充当针线上的人,对丫头们道:“带回来的一些衣料,明天让人取了来,就用那个才成。”

    两个丫头悄然含笑,世子妃自嫁过来就是小叔子小姑子的针线人,就是顾姑娘也在封地上,毅将军的衣服世子妃也做过两件不是。

    胖倌儿补过衣服,重新回到书房里去。世子朱睿和几个兄弟都在这里,正在听施行吹牛。二房三房里的哥儿们都是没有出门过的,听着这些外面古记儿倒觉得爱听。

    刚才一顿拳脚,胖倌儿挂破衣服进去补衣服,犹自交待兄弟们:“等我回来再说。”这就匆匆出来,进院门的时候同学哥儿一起进来。

    学哥儿一进来,见兄弟几个眼睛都在自己面上,只是微微面红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晚上兄弟时有闲谈,大哥回来又要听他说打仗的事情,学哥儿来晚了,是他每天必去看看笼烟,安慰一下:“我必不变心的。”是以到这时辰才进来。

    施行正在说仙人跳,听的朱习要问:“怎么总是女人骗人,这男人就没有骗人的?”房中兄弟们一通笑声,施行道:“当然有,男人骗女人更是好骗。女人骗男人就是眼泪,就是深情,就是守着,男人骗女人就是不变心。女人要是动了心,一生一世为男人守着,守出来负心汉来,也是不回头的。”

    哥儿们又是一阵笑声,朱睿只是微笑,毅将军也是听着玩儿,这两位风月场中都是去过的,世子朱睿洞房的时候不束手束脚就是事先经过事情。斜着眼睛看一看二弟朱毅,朱睿只是含笑,朱毅下赌场是世子带去,朱毅去风月场所也是做哥哥的带去。这一点儿上,做父母亲的朱宣和妙姐儿是各自有渠道知道,可是都是装作不知道,儿子大了,懂这个也是应该的。

    学哥儿是听的狐疑往朱睿的面上看,看他只是微笑并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单独看自己的意思,朱学心里有些茅塞顿开,女人要是动了心,一生一世为男人守着。父亲的故交张世叔家的妻子,敢是当时不动心?

    如果不动心,为什么两个人不惜违背家里人要成亲,张世叔跟父亲一样是庶子,如果如家人满意成亲事,学哥儿是知道张家,至少是一个五品官儿,四人抬的轿子是有的,学哥儿不能不怀疑朱睿是诚心让自己听这个。

    这个施行是早早就到胖倌儿身边,并不是跟自己的人,今天就是说这个也是自己进来后听的后面一半,除非他能掐会算知道自己这一会儿要进来。朱学虽然没有醍醐灌顶,心里却另有想法。

    胖倌儿只是笑嘻嘻,女人会骗人,哥哥们是让我听的,胖妞儿也会骗人,所以胖妞儿是女人,想一想胖妞儿要跟着自己入军中,胖倌儿对着朱睿笑呵呵:“大哥,明年我到军中去,多带着一个人去。”

    “是吗?”朱睿不动声色,三弟要追洛神,四弟身边多一个胖妞儿,朱睿和毅将军当然是一个心思,护着弟弟最重要。朱睿只对弟弟道:“我粮草充足,你带上多少人来都行,不过要守军纪,就是你违犯军纪,也照打不误。”

    毅将军在旁边兴灾乐祸的腔调:“胖倌儿,不怕父亲打,看哥哥打你是什么样,打的时候记得说一声儿,我要去看着。”

    “哼,”胖倌儿刚哼上一声,突然想起来这是胖妞儿最近的坏毛病,怎么胖倌儿也会了。从小是大哥在手里抱着的胖倌儿就坐到朱睿身边去,耍赖一样把胖脑袋往大哥怀里拱一下,毅将军哈哈大笑起来:“大哥,我等着看你如何管他?”到时候军帐之中,也把胖脑袋拱过来,毅将军乐不可支,等着看大哥威严受损的样子,和众将吃惊的样子。不是一到军中就对我板着个脸。这下子有乐子瞧了。

    朱睿没有理会毅将军哈哈笑,只是伸手在弟弟胖脑袋上抚摸一下道:“胖倌儿现在是不能抱在手上了,还记得那年我抱着你,你吹着个鸟哨吵的人耳朵生痛。”

    习哥儿有几分羡慕的看着胖倌儿对着大哥撒娇,一旁的武哥儿要笑话:“胖倌儿这么大了还要撒娇,真是个娘儿们。”

    “要打架不是?”胖倌儿立即就站起来,朱睿责备地“嗯”一声:“昨儿问你,你说不打兄弟,这就在我眼面前。”

    毅将军赶快加把火:“不打兄弟,他还是胖倌儿?”然后闪身跳起来躲开,同时嘻笑:“大哥你看,这不打上我了。”

    朱睿没好气:“你就没正经,他怎么不打我。”胖倌儿双手叉腰对大哥道:“二哥总带我出去打架,母亲说打架不好。”胖倌儿一下子竹筒倒豆子倒了一个便。朱睿再没好气地对着毅将军看一眼,你自己就没有一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