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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0 部分阅读

母亲几天和雪慧也要走了。”

    朱睿就抬眼看一看雪慧,道:“雪慧妹妹多住上几天就是。”雪慧这个时候顾不上羞涩,只是看着朱睿,想叮嘱他事事小心,又咽下去了。

    此时叮嘱朱睿的是岳父姚大人,姚大人比妻子还要话多:“冷了自己加衣服,饿了记得要吃好。。。。。。”听得姚夫人皱起眉头来,你是个女人吗?比我还要烦。

    姚雪慧听着父亲这样说,就要笑,看着朱睿眼睛看过来,这才红着脸低下眼敛来,又随即抬起来,站在父母亲身后对着朱睿只是一笑。

    最后上马的世子朱睿是被岳母摧上马去的,陶秀珠是听不下去丈夫的一堆罗嗦话,催着朱睿上马去:“误了卯就不好。”

    朱睿上了马,在马上对着岳父母一家笑一笑,再看一看雪慧有些泪眼汪汪的样子,说一句:“你不要哭,母亲想来必留你,你就住着,我过年或许会回来。”

    姚大人夫妻都是微笑,这一对未成亲的小夫妻这样亲近,不由得岳父母要乐开怀。看着朱睿要走了,雪慧才红着脸把话说出来:“我,要跟父母亲回京去,你,自己个儿小心才是。”

    “我知道。”朱睿这才看一看一旁笑嘻嘻的弟妹们,再要交待的是胖倌:“不要淘气。”这才打马离去。

    直到大哥的身影看不到,端慧郡主这才看看雪慧,笑眯眯地道:“咱们进去吧,你只是这里吹风,大哥要知道。。。。。。”只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不说,是姚夫人喜笑颜开,招呼孩子们进去:“咱们进去才是。”

    朱睿打马与朱小根一主一仆便衣奔出城去,看一看城外盛景,一气奔出去五十里,才驻马停了一停。刚停下来,路边的长亭上就有一个小孩子,看着是农家小孩的模样,跑过来问一句:“你是姓朱吗?”

    得到回答后,就递上来一封信:“一个姐姐让我在这里等着的。”然后就跑走了。朱睿打开手中的信,上面是两句古诗:“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阿紫用这两句诗来表达自己的复杂心情,虽然没有见过阿紫写字的朱睿心中明白,看过冷冷一笑,卖花姑娘也会写字了,这算是什么,给我留个念想?随手团了一团扔出去,这五十里长亭自己会停马想一想家人,也是自己对阿紫说过的。

    一念至此的世子朱睿冷笑过后,从此心里只想雪慧,此时想一想雪慧,我走了会不会哭,我要记得以后问问她,要是眼睛不哭肿,我就对她不高兴。

    在心里想主意同雪慧胡闹的朱睿也没有驻马的心情了,对朱小根道:“我们走。”主仆两个人重新上路奔驰而去。空留下地上草丛中一个纸团在风中,被风一吹,滚得更远了。

    送走世子朱睿,妙姐儿再忙碌的就是送姚大人一家,他们也订下来三天后就离去。虽然留雪慧住上一段时间,朱宣倒是不反对,只是姚大人是不会同意,觉得这样并不好。

    这是一段无忧岁月,妙姐儿坐在房里继续为女儿赶嫁妆,房里地上依然是一张小书案,胖倌坐在后面继续努力在写自己的字,胖倌现在都能安生坐下来了,还有什么是最烦恼的事情。世情官场上当然是事情多多,如果一一尽述,只怕是长而又长,书写不完。

    “母亲,”端慧郡主走进来,先去看胖倌,没有走近先是一声笑:“今天又写上了,我猜着你再写三天,就会去踢人钻洞了。”

    胖倌头也不抬,只是握笔的手沾饱了墨对着姐姐身上就洒过去,妙姐儿笑着摇头看着女儿躲过一串墨点,对着弟弟再皱皱鼻子,这才来到母亲身边看母亲手中的针线,同时嘟起嘴来:“昨天外面买来的那个就不好,上面那麒麟倒象是野牛一样。”

    “不好再去换,”妙姐儿对孩子们和对朱宣一样,也是百般的有耐心,低下头依然针指:“端慧呀,你的嫁妆样样都要换过几遍才行。我都习惯了。”抬起依然是明亮的眼眸看一看撒娇的女儿:“你要是说不用换,我和你父亲都惊奇呢。”

    端慧郡主搂着母亲的身子只是笑,又道:“妈,父亲昨天又给你首饰了吧,你原来不要的,要留给谁呢。”

    “留给胖倌娶媳妇。”地上书案前头也不抬的胖倌依然是稀里糊涂不懂话意思,可是接上一句。

    端慧郡主不理胖倌,只是抱着母亲的身子摇:“父亲再去军中看大哥,让父亲带了我去吧。有胖倌陪您就成。”

    “去,你去,”妙姐儿做了有一时,觉得累了,放下手中的针指,端慧郡主送上茶来,妙姐儿含笑接过来,在女儿头上爱抚一下道:“你去给你大哥补补衣服去,那个朱小根补的那是什么,跟八只脚的蜘蛛趴在衣服上一样。”

    朱睿又是一年没有回来,操练时战场上破了的衣服就是朱小根补,而且世子比以前更知道节俭了,来信家中:“一年的衣服送到了,就不用再送了,看看士兵们家里穷的只得一身衣服,才知道我是自小儿膏梁裹着长大的。”

    看过信的朱宣只高兴一时,高兴过了对妙姐儿道:“这小子象是在骂我,自小儿膏梁裹着长大的。”

    端慧爱娇的只是轻晃母亲的身子,连连点头:“我就是想去给他补衣服才要去的,还是我把那衣服拿来给母亲看的不是。”

    这里和母亲说过了,端慧郡主就去对父亲说去了,在门外问一声没有客,端慧郡主走进书房里来,看到父亲刚刚住笔,看到是端慧进来,就把墨迹未干的信往一边儿推一推,自己站起来迎上女儿往一旁的榻上去坐:“这里来坐。”

    那信是不能让端慧看到的,文昊也有十几岁了,郑太后从自己身边赐了两个美貌宫女给齐文昊,武昌侯写信过来告诉朱宣:“我和文昊都去宫里见过太后,请太后收回成命。”信末武昌侯不无得意:“我这件事情做的不错吧。”

    正在忧心的朱宣想一想太后娘娘这是何意,文昊的年纪也还不大,公主放心让他这么早就有房里人?就是睿儿,妙姐儿前面都是拦着的。朱宣只是担心这是太后娘娘显示自己地位权势的一种手段。这件事情当然是不能告诉端慧。

    端慧郡主越是年长,见到母亲就要抱着她身子撒娇,见到父亲更是会讨好,走过来扶着父亲到榻上坐下来,先就是甜甜地一笑,朱宣就开始猜了:“昨天备办的东西一定是不如你意,那就让人换去。”为端慧办一次嫁妆算是南平王夫妻心中一件大事,武昌侯也罢了,公主也罢了,端慧郡主不高兴才是最重要。齐文昊当然是更没有意见。

    “不是,”端慧郡主越发的笑眯眯:“父亲猜一猜,准保你猜得出来的。”朱宣想上一想对女儿道:“我猜到了,你又是你母亲派来跟着我的,回去告诉你母亲去,今儿晚上我回去吃晚饭。”

    然后在女儿头上拍一拍笑骂了:“你就是你母亲的小奸细,我去哪里你要跟着。”朱宣偶然外面去,或是会什么客人,端慧郡主就要来问一个清楚才行。回去母亲面前讨好去:“父亲今天会的客一般,没有女眷。”就这么直白白的去讨好了。

    决定一心一意的南平王并不能决定外面没有人继续打他的主意,相反越是一心一意,家里没有姨娘,只疼妙姐儿一个,打他主意的人越多。

    端慧郡主继续摇头:“也不是,”看着父亲猜来猜去猜不对,端慧嘻笑一下:“我对父亲说过的,再去军中带上端慧吧。”然后推荐自己:“我可以端茶送水呢。”

    端茶送水的小郡主在房里磨了父亲一会儿,这才高兴地出来回房去告诉母亲去:“父亲同意我去,要我听话呢。”然后和以前一样告诉母亲:“晚上回房来呢,不会什么人。”

    失笑的妙姐儿只是点头:“端慧好女儿。”这样的想法还是端慧重新给母亲提到日程上来,妙姐儿固然不会完全放心,也不会时时就盯着朱宣,他要是想有,盯也盯不住。是三月游园,女眷们往王爷面前献殷勤去,让端慧郡主看得明白,毕竟是长大了。

    回来端慧就去母亲面前提醒她:“都往父亲面前去呢。而且恭维父亲,大了王妃这么多,这么疼她,真是难得。”

    妙姐儿把眼泪也快笑出来了,这样的人太多,年年都有防不胜防,而且背后有传闻:“要想夫妻恩爱,前提就是找一个年龄大过十四岁的,再就是忍着等着,总有等到的那一天。”

    想想这种人,不吐血真是闲着没事做。看到妙姐儿和朱宣就要推理一下,夫妻恩爱前提就是大上十四岁,这种人是看到牛顿成功,就会去树下坐着等苹果;要是看到时间简史,岂不是要学霍金全身残废去,劝他还是闭上眼睛别看了,越看让人为他觉得危险性高。

    好命的沈王妃淡淡一笑,你就忍着等着吧,等到老浪子不回头的也多的是。中间回头的也多的是,一定觉得自己聪明能为别人算一个规律出来,先给自己算一算最好。

    可是端慧这样的有警惕心,妙姐儿想想这也算是警惕心吧,就心里觉得可亲,还是自己的孩子最贴心,想一想陶秀珠,带大了妾生的儿子,还是只到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才算是觉得出一口气。

    思虑过的妙姐儿,交待一下端慧:“听你二哥回来一说,军中现在与我去的那时候都不一样了,我看我也不能交待你什么,不过是听你父亲的话罢了。”

    毅将军也是今年去的军中,依然是小王爷将军身份,过得很是自在。象是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世子朱睿的身上,就象朱宣在家里的位置一样。

    在军中的世子朱睿依然是“沈将军”。可是一样是将军,朱睿已经是在军事会议上侃侃而谈的一位。

    军帐内大小军官都在,徐从安微笑看着自己的学生。在军中这几年,不显水不露水,至今为止没有表露出来他世子的身份。知道的不过是王爷麾下十几位心腹的将军。

    也有人在背后里抱怨上:“毅将军和闵校尉都到军中来了,世子爷还娇养在京中,殿试中得高不过是秀才,听说是文武双全,只是不见人影,王爷上了年纪,溺爱也是有的。”再就是扯到沈王妃身上去:“或许是王妃溺爱,对着王爷哭哭啼啼,世子何等重要,战场上刀枪不长眼睛,所以别的小王爷都来了,只有未长成排行第四的小王爷和世子爷踪影未见。”

    “这一仗是必须要打的。”朱睿站在帐中正在说话,正中坐的是朱喜,打仗不要命升的也很快的朱喜当然是得到了朱宣的额外照顾,朱睿今年是在朱喜军中,照顾上面当然更是优渥。军中已经是有人不服气了。

    朱睿说的是一场大仗,大家心里都有数的一场大仗,伊丹草原上盘踞多年,为的就是父仇和已恨。

    两年里世子朱睿只带两千轻骑挑了不少分散着的各处伏兵,不仅是世子朱睿,朱宣命各处军中都要派出这样的轻骑出去,当然也有折损回来的,世子朱睿各处军中轮换呆着,数他出去的次数就最多。

    等朱睿说过,听得不服气的人也来说话:“沈将军说的固然是好,不过原本无事,一打起大仗来劳民又伤财,咱们好好的,何必又去挑起来。”

    再出来的就是朱睿的忠实朋友,时永康平时就是跳得最快的一个,就是别人说他,他也回的快:“你怕死吗?迟早要打的仗,咱们准备好了再打不是更好。”

    帐中一片笑声,被时永康骂的人就气得脸通红,在军中骂人怕死是最难听的名声。朱喜摆摆手:“不要闹了。”然后理当支持朱睿:“沈将军说的不错。我已经给朱宣上了条程,王爷不日就要到了,等王爷到了再定吧。”朱喜先分派一下眼前:“明天要出去的将军回去点兵去,早去早回来。”

    再看一看徐从安:“徐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徐从安笑一笑道:“我也觉得沈将军说的不错。不过朱喜将军说的对,这样的大仗要等王爷来,才能定下来,调动全军我们也做不到,等王爷吧。”

    军官们散出帐去,徐从安与朱喜相视而笑,世子爷胸有成竹的提出来,估计是和王爷商议过。朱喜坐着对徐从安抱抱拳头:“徐先生人人敬佩,我从来是佩服你的。”多年在京里把世子爷教的不坏。朱喜道:“我儿子再过两年就要跟世子爷,还请先生多多指点才是。”

    “王爷的儿子,天性里就随他。”徐从安微微一笑,也随沈王妃,至少性子比王爷少年时要好的多。朱宣少年时鞭打晋王,算是飞扬跋扈的一个了。

    走出帐篷的时永康和韦大昌还有身后几位将军,都是军中的年青校尉们,是朱睿的死党,一起往朱睿帐篷里去,进到帐篷里才觉得可以随便地说话。

    先骂的是韦大昌:“就会跟我们对着干,我们说打他就说不打,我看他也是怕死。”大家嘻嘻哈哈地开始捡着不顺眼的人骂,朱睿听着好笑。

    “再会议,要是他押粮草我坚决反对。”时永康是不高兴的样子:“上一次他押粮草就扣了我的,再扣我的,老子一剑宰了他。”然后只是郁闷:“怎么又是他。”就是刚才那个骂他怕死的人这一次又要押运粮草了。

    朱睿淡淡一笑,押运粮草的这一位却是军中多年的一位将军,却不是父亲的人,是晋王殿下的人。一直战战兢兢,所以军中一直存留,朱宣也无意赶他走,这样的人赶不完,走了一个再来一个,只有不是太离谱,也能留下来。

    这位将军丁飞虎却是与这几位在军中锋芒毕露的年少将军们不合,觉得自己升得慢,觉得他们升得快。时永康就要骂:“那一天我骂他,脱光了衣服,看看我身上多少伤痕,他身上多少伤痕,娘的又不敢脱”

    “明天我们出去,还是小心才是,”朱睿还是提醒:“我交待我的兵,粮草多带,对他嘿,还真的是不大放心。”上一次他摆粮草,等到快断粮了才送上来,还要抱怨:“你们跑得这么远,让我怎么找。”去催粮草同他一起来的人背地里回了朱睿:“丁将军走得慢,催他反而要打我军棍。”朱睿心里是一样的恨。

    帐篷里说了一阵,明天要早走,还有事情要准备,这才各自散去收拾不提。朱睿看着朱小根又在那里缝衣服,笑一笑抚慰道:“你缝的越来越不错,比先儿好看多了。”

    朱小根低头只是扁嘴,在朱睿以为这一次朱小根变出息了时,朱小根的话又出来了:“世子爷,您看到士兵们少衣服就要送给他们,家里又去信不靡费,你就只能穿我补的蜘蛛爬衣服。”

    蜘蛛爬衣服却是碧落和怜色收拾衣服的时候看到的,把朱小根好一通取笑。朱睿微皱眉:“我正要夸你呢,你又开始了。”把手中的兵书放下来,朱睿道:“这是新来的兵,家里穷的不少,衣服不够穿,我不能就看着吧。”要是老兵,打过几仗,战场上打扫过,倒是不会穷成这样。

    这才不说话的朱小根低着头扁着嘴,继续往朱睿的衣服上补蜘蛛,世子爷送衣服,朱小根也要跟着送衣服,所以朱小根内里的衣服也是蜘蛛在爬。

    第二天点兵出帐去,又是头顶星空出营去。朱喜在营门口送着一队一队的将军出去,回来以后着重地又交待丁飞虎:“再有要粮草的,丁将军要仔细了。”告他状的都是小将军们。这位晋王手下出来的人,只能摆在朱喜军中或是朱宣的心腹将军营中。

    他认路的本事一流,所以送粮草总是他。他要是高兴了,路认得相当的好,要是不高兴,妒嫉上年青的小将军们,就拖着说路认不清。朱喜不能不再交待一下,世子朱睿还没有告过他的状,可是别人说他的就有。

    几队人遥相呼应出去,互相之间都有联系,数十天后,朱睿首先是同韦大昌靠在了一处。两个人一见面就要骂:“这一次变得狡猾了,神出鬼没的。老子粮草被烧了。”

    世子朱睿也骂:“我的也没有了,他们就是来烧粮草的,一来就直奔粮草而去点火。我看着倒的是一种黑油,往粮草上一倒点火就着,气味儿熏人,而且还不好扑灭,这难道是书上写的,西域地下产一种黑油,用到我们这儿来了。”

    被烟熏得灰头土脸的韦大昌看着世子朱睿乐:“你这张小白脸也黑了,我看着心里高兴。我看的书没有你多,不懂什么西域的黑油,不过这东西想来也不是到处都有。要是有,我也弄点儿来浇到他们那里放一把火。”

    一语提醒世子朱睿,顾不得擦脸上的黑灰,拉着韦大昌道:“有倒是有,咱们一起去。”韦大昌一听也乐了道:“你是说他们带的一定还有。只是这营帐安在哪里我倒是不知道,再说我军中吃的不多了,你还能支撑几天。”

    朱睿算一算道:“全军三餐能支撑三天,我去看过你的了,也是支撑三天,刚烧我粮草那一天,我就让人回去催粮草了。这样你看好不好,”朱睿对韦大昌道:“他们轻骑袭我们,我们也轻骑袭他们去。只带一半人去,干粮全带上,只给留下来的人一天的干粮,让他们原地候着粮草到,不过三、两天就到了。这是秋天,草根也能吃,先仅着打仗的人。”

    世子露出笑容来,笑得有几分孩子气:“去不去,他们大老远跑来烧我们,不如就地在他们营地上全浇了,放一把火,让他们也自食其果,尝一尝这种滋味去。”

    两个人说得高兴,当下计议已定,一齐点了兵决定轻骑去用别人放火的东西去烧别人去。

    十天以后,朱喜接到了捷报,同时接到了丁飞虎将军被沈睿将军宰了的消息。帐篷里一旁坐的是依然是徐从安,两个人都是微微一笑,世子爷总算是发脾气了。

    朱喜面前的书案上,摆着世子报捷的公文,同时还有丁飞虎的一个公文,上面写着:““押运粮草途中遇到敌兵,为护粮草,只歼敌前锋,逃兵遁往沈睿处。。。。。。”抢功抢到世子朱睿身上去了。

    细细地写了一个公文的朱喜把这些一起封在一处,这就是丁将军的罪证了,晋王殿下在军中的人又少了一个。这个要留好,世子爷军中擅杀将军,京里应该会有人来查才是。朱喜把这个证据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