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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6 部分阅读

还回头来威胁:“明天河里飘着人,你别忘了那是我。”坐在地上大哭大闹的是四姨娘:“我怎么这么命苦,不早点儿死了算了,也不能看着你娶这样的人。”

    后退一步站在阴凉处看着这以死互相威胁的姐弟俩个人,卫夫人笑着摇摇头,这才是一家人呢,你说死我也说死,看谁占上风。吩咐四姨娘的小丫头:“扶姨娘起来回房去洗洗脸去,好些了再说话吧。”

    本来是想过两天再去看妙姐儿的卫夫人突然有了说闲话的心情,而且是忍不住一定要去,看看天色是上午的时候,卫夫人满面笑容地回到房里,吩咐丫头拿衣服来:“要是老爷回来了,就说我去王府了。”

    在马车里都是想着要笑的卫夫人在王府门前下了马车,先看到有不少轿子马车在停驻,问了一下:“王妃在做什么?”听说是小郡主在请客,兴致勃勃的卫夫人就赶快进了来,急等着对妙姐儿去八卦一下。

    院子里妙姐儿正在和小丫头们在说话:“说有凤仙花早开了,去摘点儿来,给小郡主明儿染指甲。”地气和暖,花朵繁多,妙姐儿看着身边的院子,再看看远处是园子里的亭子尖树梢头,那是端慧在那里请客呢,一会儿去看看才是。

    看看身上是一件轻红色绣着三多九如的罗衫,倒是不用再换衣服,看着小丫头走开去摘花,院外刚有人回一声:“卫夫人来了。”没有几步的功夫,就是笑容满面的卫夫人进了来。

    脸上这样的笑容,让妙姐儿也跟着再灿然笑一下道:“母亲什么事情这样高兴?”卫夫人今天是往常不一样,先是站定了看一下,笑眯眯的眼光在坐在廊下的乌珍身上打了一个转,这才对妙姐儿含笑道:“咱们进房里说。”

    两个人走进房里,屏退丫头,卫夫人的眼睛透过竹帘还是只在坐在外面的乌珍身上,对着妙姐儿这才悄声地说出来,相对于卫夫人的觉得好笑,妙姐儿听完则是颦起眉头来,而且不高兴道:“这个不行,”也是断然的说不行。

    再重新想一想张堂,妙姐儿更是摇头道:“他以前是什么样子,我记得清的呢。乌珍要找一个官员,找一个将军也成,不能跟一个布衣。”给他一个小官吏倒是容易,只是妙姐儿先入为主的觉得不能同意罢了。

    “四姨娘就高兴了,不用去寻死了,”卫夫人笑着道:“只是河里要飘着人,要去认人才是。”再把四姨娘和张堂互相以死来威胁的话说出来。

    妙姐儿依然是不动心,不为所动,往外面喊朱禄进来道:“我听说四姨娘的兄弟张堂请假回来了,住了这些天,今天可以回去了,那里还等着他呢。”莫明其妙的朱禄答应一声,去办这件莫明其妙的差事去。

    只有卫夫人觉得可乐,听着妙姐儿安排朱禄出去,再看看妙姐儿的小脸儿也绷着,房里只有卫夫人一个人在笑,反倒劝妙姐儿也笑一笑:“这事情不可笑吗?你也笑一笑就过去了,反正你是要打散的。”

    还是不高兴的妙姐儿只是先让瑞雪去书房里讲一声儿:“对表哥说,母亲来了,我中午留她在这里吃饭呢。”这才回过精神来和卫夫人说胖倌,心里才慢慢高兴起来。

    骤然出来这样一件事情,中午送走卫夫人,妙姐儿也没有午睡的心情,去看看胖倌睡得呼呼,这孩子真是好带。这样想着的妙姐儿走出房门来,听到廓下一阵轻笑声,是乌珍和几个丫头在说什么,看着乌珍的笑脸比平时多了娇美,妙姐儿告诉自己,这门亲事断然不成,乌珍就象是个孩子,全然不知道谁人是好,谁人才是好丈夫。

    想想来气,每天早上送吃的就这么去哄乌珍,妙姐儿觉得张堂实在是太离谱,几顿点心只能哄骗到乌珍这个傻丫头罢了。

    看到王妃步出房门来,丫头们迎上来笑问道:“王妃不歇会儿了吗?或是挂念小郡主园子里去看看?”

    “我去园子里转转,”妙姐儿带笑道:“让乌珍跟着我就行了,别的人先去红染阁外面等我就是。”别的捧着巾栉的丫头们先去了,沈王妃一个人带着乌珍往园子里走,路上带着她看花看树,看看红染阁要到了,才徐徐笑道:“以后遛马在园子里遛吧,别再往城外去了。”

    乌珍倒是没有什么,是张堂自己愿意送的,乌珍一向是听从惯了,就点点头。妙姐儿放了心,看看我们乌珍并没有喜欢上张堂的意思才是。

    听着乌珍又道:“在城外草地上舒服,”乌珍在城外觉得是散心的。妙姐儿只能这样想,在和熙的日头下面对着乌珍和颜悦色:“停几天再去,天天一早跑出去我也会担心。”乌珍这才没有话说了。陪着王妃一起走上红染阁。

    红染阁外的上百棵石榴树绿树红花依然精神,问一声儿小郡主和客人们都在池子边上钓鱼,妙姐儿想想女儿哪有坐下来钓鱼的心性,今天来的客人不少,是小郡主回到封地上第一次请客,妙姐儿心里不放心,要悄悄地去看看去。

    做父母的不放心孩子,做父母的当然要在孩子成长之中尽自己的能力来指路,是不是会指错不一定,但是总是要来指路的。

    南平王夫妻这样的指路人倒是眼光见识还不错。妙姐儿放慢脚步来到红染阁后面,阁后一带栏杆临着水池,站在门里就可以听到后面的谈话。

    “鱼在小郡主那里呢,可以拉鱼杆了。”说这话的是薛宝绢,而且人也走过来帮着拉起来。果然是有一条小鱼在鱼杆上。

    旁边坐着的一位小姑娘是张大人的女儿张含冬,也是走上一步要帮着拉,不想被薛宝绢拉起来,看着端慧郡主高兴,张含冬细声细气地道:“薛姑娘手快了些,小郡主要拉起来的。”

    本来高兴的端慧郡主想想也是,对薛宝绢道:“可不是,以后我自己来。”几个小姑娘轻轻笑一下,张含冬手快脚快地为端慧郡主又拿了一根鱼杆送到手上,不及取鱼饵时,旁边一双白白的小手伸出来,帮着串了鱼饵,却是郑将军的女儿郑灵丝,这个殷勤让她献上了。

    郑灵丝献过殷勤以后,反而对着端慧郡主道:“张姑娘手快,拿了这一根来,要是小郡主选,一准选那一根金丝楠木的才是。”

    在门里面沉住气的妙姐儿又听了一时,只是含笑,女儿也大了,也要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是没有主见,还不让这些人给支使糊涂了。

    乌珍和丫头们奉了王妃的话,在不远处的树下候着王妃过来,妙姐儿扶着乌珍的手,含笑看着乌珍,虽然年纪不小,这还是个孩子,也是个不谙世事民情的,就跟端慧其实一样,现在还不能分辨哪些人可处,哪些人不可以处。也不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

    这样想着的妙姐儿漫步在花下亭前往房里去,突然想起来以前朱宣对自己,也是丫头妈妈时时在后面听着话,也是怕自己会上了人当去。唇边含笑的妙姐儿想起来朱宣一片苦心,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不理解的很,而且有一阵子总是一个人生闷气,不主动理丫头们也不主动理妈妈们,现在想想实在是孩子气的。

    本书的设定,一个成熟的男主,可以让女主在古代成长时,一路上减少不必要的错误。就是我们自己,回想从小到大,如果是时时有一个成熟明白世情的人在一旁指引,是不是也会少走不少弯路。

    那些骂女主软弱,男主渣的人,记得出来道歉,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有胸怀的人出来道歉,骂的时候跑的快,这个时候都在哪里

    心肠柔软的妙姐儿让乌珍的弄得心里更是柔软,或许乌珍过几天出城去遛马吃不到早点会怪自己,可是做父母的心肠都是一样,孩子们的眼光和大人们的眼光看得是不一样,妙姐儿以父母之心来对待乌珍和张堂的事情,觉得自己很对,而且一定要阻拦才是。

    第二天乌珍也没有出城去,头天晚上天晰晰地下起了小雨,妙姐儿倚在朱宣怀里满意地叹了一口气,惹得朱宣问:“下雨了就要叹气,几曾变得这样多愁多感?”窗外桃妍李瘦,妙姐儿想必是为了这个在叹气。

    “表哥,”妙姐儿手在把玩着朱宣敞开的主衣襟上的带子,一面笑得开心:“不能去军中。”朱宣用手把妙姐儿有几分凌乱的发丝,没有弄明白妙姐儿的开心是缘与乌珍,只是道:“你对表哥温存些,表哥就多陪你。”现在不也是天天陪,朱宣有时候自己想,可能是陪的太多了,可是在家里,不陪着妙姐儿不能一个人呆着。

    嘻嘻笑着的妙姐儿开开心心的睡了这一觉,乌珍也不见得有多难过,家里的早点更多更好吃。

    小雨一直没有停,朱宣也没有出房去,近来躲着太子殿下的这些人,自己折腾去吧,几位异姓王都是快马在互通消息,几位皇族血脉有封地的王爷们也是频频互通信件,太子殿下折腾顺了手,别人是受不了,不会再任由着太子殿下这样折腾人。

    在上午的时候,天因有雨而变得昏黑,朱毅和朱闵两位小王爷看到这种天色都在房里觉得开心,孩子们在这种时候都觉得有趣。

    到了下午雨势越发的大起来,打在屋顶上有如跑马,房里早早的掌上了灯,坐在榻上的朱宣刚刚回完一封给申扬王的信,放在小桌子上等墨迹干的时候,顺手推过去给妙姐儿看。

    再看看房里地上,新搬来两张书案,朱毅和朱闵两位小王爷推说怕天黑,下午就在母亲房里做功课,房里只得瑞雪和丰年,帮着小王爷们研研墨再服侍着倒茶倒水。

    端慧郡主搬一个小杌子却是坐在父亲脚下,手里拿着花绷子正在绣一个丝帕,朱宣每看一眼就有笑意,问一声端慧给谁绣的,睁着大眼睛的端慧郡主就回答道:“给文昊过生日的。”

    过父亲的不能不拉拉脸下来:“端慧,父亲的呢?”端慧郡主是一本正经的,成竹在胸地回答道:“父亲过生日给这个可不行,一定要好好做一个才是。”

    说得朱宣转嗔为笑,对女儿道:“说的很是,文昊要过生日,就给他绣这个吧。”妙姐儿听过以后,也笑着看看表哥,这算不算是在误导。

    看过表哥给申扬王的信,妙姐儿微微一笑,太子殿下只想着弄别人,不想惹到了这么些人,沈王妃耿耿于怀在心里,我相中的几个官员至今不敢起用,五殿下几时才能安生一些。

    怀里抱着胖倌轻轻在拍着的妙姐儿,地上坐着的朱毅和朱闵有时候看一眼母亲和胖弟弟就要偷笑一下,端慧郡主聚精会神地绣着文昊的生日礼物,朱宣也是一笑,不知道京里哪一家是这样过日子的,不过我们家关起门来是这样的。

    儿女绕膝前,也是一件乐事。一头花翠的端慧仰起脸来笑一笑:“端慧要喝茶。”妙姐儿笑容满满地看着表哥和端慧,端慧要这个,端慧要那个,这个孩子最会缠表哥。

    外面一阵风声雨声打在窗户上发出响声,房里孩子们都是嘻嘻笑一下,然后各做各的。明窗上房外的天色越发的象黑夜一样,这才半下午,倒象是无星无月的黑夜。

    丫头们进来一个,匆忙地道:“门上的人来回话,老侯爷和太夫人到了。”妙姐儿和朱宣都是大吃一惊,再看看明窗外的风雨,这样的天气,父母亲只能是淋雨起来。

    朱宣赶快下榻来,看看小桌子上的信墨迹已干,折起来袖着这才往外面走。在廊下披上油衣踩上木屐迎出院门来,果然是看到风雨中老侯爷和太夫人一起走来,老侯爷是体贴地拉着太夫人的手,回身在交待她:“黑泥白水紫花地,你看没有?这黑的才是地,不要往白的里面趟才是。”

    朱子才站在一旁陪着过来,太夫人虽然是扶着老侯爷的手,却还是声音朗朗地道:“你自己看着才是,又往后退,再退就到水里面去了。”指着拉着自己手侧着身子走的老侯爷脚下:“你脚下才是水。”

    “母亲,”朱宣赶快过来扶着太夫人,风雨中对着父亲道:“怎么也不给个信儿,就这样来了。”老侯爷很满意,对朱宣道:“我们来看妙姐儿的孩子,顺便我带着你母亲逛一逛,今年再不逛,怕明年她就逛不动了。”

    太夫人只是催:“快走快走,看孩子去。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路上打听了,说是个男孩子。”两个老人算了日子自京里一路行来,顺便带着路上逛,只带了一个跟的人,与朱宣往京里送信的人路上是错开的。

    “是个儿子,”朱宣满面笑容对母亲道:“大名就是父亲起的恒,乳名叫胖倌。”刚才赶着走的太夫人在雨中停下脚步来,关切地道:“一定是个胖小子。”得到回答后,太夫人再重新赶着走:“快去看看胖倌去。”

    房里的灯光从门帘上透出来到廊下,妙姐儿和孩子们都迎在廊下,几声“祖母”和“祖父”叫得老侯爷和太夫人舒心畅意,看着妙姐儿也走下来扶,更是走得快了。

    毅将军和闵小王爷看到老侯爷走到廊上来,一身是水的老侯爷一看到两个孙子,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扎了一个势子,看着两个孙子也是一边一个扎着势子就过来了,祖孙三个人见面先过一招。

    “好,是个将军的料。”朱宣听着父亲夸毅将军,毅将军就很高兴了,闵校尉跟在后面问:“还有我呢,我以后也会是将军。”

    进到房里,就这么一会儿,妙姐儿让人取了干衣服来,先请两位老人换了衣服,太夫人有心先看胖倌,想想自己身上衣服都湿了,这才去换过衣服来,奶妈抱着胖倌出来,老侯爷还是多年军中养成的习惯,动作快,已经在看了。

    “哎呀,这个孩子,”太夫人满面笑容:“真是个胖小子。”而且是个大胖小子,太夫人也想起来了,对妙姐儿道:“只怕生的时候要受罪吧。”

    回答的是朱宣:“是受了不少罪。”太夫人不能不板一下脸:“我问妙姐儿,又没有问你。”四十多岁的南平王朱宣脸红一下,讪讪地停了一下,听着父亲老侯爷又道:“这个孩子比世子还要象你小时候。”

    太夫人也同意:“你小时候就这么胖。”

    看着头大大的肥肥的胖倌,再看看朱宣现在面容俊秀的面庞,妙姐儿觉得可以出一口长气,胖倌长大了也会很英俊才是。

    听说是父亲小时候是这样,三个孩子都伸着小脑袋往胖倌身上只是看,再不时偷偷地瞟朱宣一眼,看得很是过瘾。

    不时用丝帕掩一下口偷偷在笑的妙姐儿想象一下朱宣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肥肥的憨憨的,表哥小时候的乳名?妙姐儿展开一个笑脸,也不顾得孩子们在面前,对太夫人道:“乳名也和表哥的一样吧。”

    “妙姐儿,”朱宣瞪了一眼,孩子们看一眼胖倌再看看父亲,然后偷偷笑一下,再重新来过,妙姐儿也一样,笑了不少次了,总算是问出来了。

    三个孩子支着耳朵瞪着眼睛等着听,只是被父亲打断了。太夫人安慰朱宣道:“我不告诉她们是一样的,你放心。”妙姐儿嘻嘻一笑,朱宣也无奈了,小的时候还真的是有这样一个乳名,这名字真不中听。

    外面风雨越发的大作,房里早早的让人备好晚饭,太夫人精神抖擞地说自己与老侯爷一路的事情,老侯爷不时插一句。

    听得孩子们只是笑,妙姐儿与朱宣对看一眼,这一对老人真是有精神,两头骡子居然就上路了。而且精神十足。

    再倾耳听听风雨声,朱宣在心里只是感动,父母亲为了看胖倌才特地赶来,再就是说世子的事情:“世子好的很,没有同别人打几架。”

    这样的话,妙姐儿是不用解释也能听得懂,太夫人偏要解释一下对朱宣道:“比你小时候打的少。”朱宣不能不插一句:“母亲,孩子们都在这里。”只是揭自己的短,世子惹事不如父亲,朱宣自己心里最清楚,因为小时候太顽劣,所以管儿子才管得严。但是真的是惹事的年纪到了,反而朱宣不会象别人家里一样,为不是一个乖宝宝就是大发雷霆。

    身边的妙姐儿恰好在想,随着表哥的,能乖的起来的吗?象书上写的,象女孩儿一样腼腆的公子哥儿,我们家里是没有。

    出京的时候是三月份,走了两个月过来,太夫人和老侯爷有的是路上的见闻要说,妙姐儿让孩子们先陪着,自己出来带着人去安排老侯爷和太夫人的住处,亲自看过床上的铺盖,再给了跟着来的那个赏钱,重新进到房里来,再打发孩子们去睡。

    孩子们都走了,太夫人才如实地说出来:“想着妙姐儿不知道生男孩生女孩,去蒋家看太夫人,看到她病是好得多,天气暖和也能下地走两步儿,只是想着她以前去过的地方,可怜她去的地方也不多。”

    就这样一种心情,让太夫人回来惆怅不已,老侯爷手抚胡须,面有得色地对着儿子媳妇道:“我对你母亲说,既然能走得动,孩子们都大了可以掌家,咱们只管丢下来才是,管你们闹成什么样子。我们就出京了,来看过胖倌,我们还是要走的。”

    进房里来这么久,妙姐儿才能插上话问方氏和申氏如何?太夫人微笑对着妙姐儿道:“你父亲说出话来我想着也对,就没有管她们的事情。二房里的一起有了身孕,”方氏和秀柳,青杏三个人一起有了身孕。

    “家里还有二爷、三爷在,还有两位姨娘在,”太夫人只是微笑:“我们还是出来了。”妙姐儿只是愕然一下,也有几分感动,这两位老人从来是偏心得不管也不顾,家里丢下刚有孕的媳妇,跑出来看要生产的长媳。

    妙姐儿决定撇开朱宣是长子不说,撇开朱宣是王爷不说,撇开朱宣在诸兄弟中官职最高不说,只是感受一下太夫人和老侯爷的心意。

    再说一回胖倌,太夫人再提一回朱宣小时候如何如何的胖,也憨厚,长大就变了。孩子们不在,可以说得畅快些。朱宣自己都记不起来的事情,听过母亲说也是大乐,我小时候就是这么笨,这么憨吗?看来比世子差得要远了,由此而推,世子长大了会比父亲强才是。

    房外风雨依就,房里是话语殷殷,太夫人看着朱宣和老侯爷言笑正欢,这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