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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6 部分阅读

    齐伯飞觉得今天扬眉吐气,几时南平王这样态度这样语气和自己说话,这种不要面子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当岳父的给女婿安排人,南平王也不觉得丢人。齐伯飞不能不笑得很开心,但是当然不同意:“不劳你费心,我自己会安置的,端慧到我们家,我和公主看得比文昊还要亲呢,房里没有人原也不打紧,不用为了这个生气。”

    看着武昌侯脸上的笑容,朱宣觉得今天自己真的是太低声下气了,还不是为了妙姐儿为了端慧:“咱们这样的家,说什么怕别人笑话,大规矩不走就行了。”然后觉得自己太憋气的朱宣又想起来妙姐儿说过的一句话,要想解气就让公主生个女儿咱们订了她,朱宣当下道:“闵儿还没有订亲呢,公主要是生个女儿。。。。。。”

    袁杰在外面听到的笑声就是打这儿来的了,齐伯飞不能不笑,我要是有个女儿再和你订亲,该轮到我为女儿对着你低声下气了。勉强忍住笑的齐伯飞道:“这几年都没有动静了,你这四个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重新得意的朱宣开始眉毛上扬:“这个,当然是孩子多的好。”武晶侯不能不叹气了:“我也知道好。”然后谈论一下南平王放走左贤王的事情:“贵妃娘娘在皇上面前也帮你说话了,你一家人都在京里,怎么会有叛逃的心,你好好整整你的军队吧,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可不就是个傻蛋,就想着抓人错去了,”朱宣嗤之以鼻对齐伯飞道:“这样的折子也能递上去,方国正大人还在家里一直就病着,原本就生病,看到这折子就病得更厉害了。”吓到的人倒是别人。

    齐伯飞只是一笑,这些事情与在工部任职的武昌侯全无关系,只是做个谈资:“北平王进京里来没有多久,也有砸他黑砖的折子呈上来,这一次居然与晋王皇叔无关,倒是申扬王的人递的。”

    北平王与申扬王平时也是挺紧张,不过另有谣言又把朱宣拉进去趟黑水,朱宣说给齐伯飞听:“说是我致信给申扬王,让他的人呈的这折子说北平王不好,这样就可以造成是打仗以后都有谣言,这些话倒是与晋王有关,”晋王是努力在散布,卖力地在打太平拳。

    朱宣是坐在书案后,齐伯飞是拉着椅子坐在书案前,因为要看朱宣的一方新砚台才坐得这么近,此时齐伯飞修长的手指抚在圆润的玉砚面上,只是微笑:“京里从来是个热闹地儿,你又不是年年在京里,回来一次添点儿话头儿也是你的功绩不是。”

    “我倒添这个功绩?”朱宣不理会这样的调侃:“昨儿遇到北平王,说是嫌我们在外面太冷清了,回来就有这样多的事情,你觉得热闹,我让两件给你。”

    齐伯飞似笑非笑,一双好看的凤眼瞄着朱宣道:“我倒想热闹呢,只是热闹不起来,那个一天一本折子说你不是的楼御史,我要是你,就买个小妾还给他,这仇也就两清了,敢是你们两个要带一辈子才舒服。”

    一声叹息从朱宣嘴里吐出来,脸上是惆怅往事的表情,齐伯飞继续好笑:“你不用对着我装这相生儿,我不是楼御史,想想你年青的时候做的都是什么事情,别人小老婆你也要,你这个人呐,今年回到京里来又是生事情,朝里说你私自放走左贤王是有私心,外面夫人们为你流多少眼泪,听说今年菩萨神佛面前香油钱都多收多少,都是去求神拜佛让你回心转意的人奉献的。”

    朱宣面对着此时变成说书人的齐伯飞更是好笑:“是哪些寺院尼庵,又多出来多少香油钱,有这样夸张,那和尚道士应该来请我才是。”

    想想说自己生事情,朱宣更加不认帐,反而对着齐伯飞笑:“你想听听还是怎的?”齐伯飞也不客气道:“你好意思我就听。你是如何把别人小老婆弄上手的,”现在成了父亲,居然为女婿房里不要成亲前有姨娘也能来说话了。

    朱寿从外面走进来,带着一个小厮重新把茶换了,又送进来冰湃的果子:“这是王妃让送来给武昌侯的。”然后再回王妃的话:“王妃说,请武昌侯晚上在这里用饭才是,王妃再回王爷,要出门呢。”

    “让她早点儿回来,”妙姐儿要去看江秀雅,是昨天就回过朱宣的,朱宣把果子往武昌侯面前再推一下,说起来旧事第一句话就是:“我是冤枉的。”

    武昌侯再一次大笑出来,手指里刚掂的一枚果子都从指尖滑落到地上,然后是努力地忍住笑道:“你是喝多了没有力气,或者她是个有力气的?”

    “我还真是冤枉的,”朱宣觉得自己挺冤:“多少女人候着我,我偏去会一个小老婆,这一点儿你还不信我?”齐伯飞忍笑点头:“信你,你没有勾别人小老婆的嗜好。”

    朱宣这才慢慢说出来:“那天说庙里新修整的好,是田家哪一个兄弟请客我倒记不清,他偏好寺庙里幽静,其实倒一般,我喝多了酒要睡一会儿,不想房里就多出来个女人,我还以为是这群人外面找来的。。。。。。”

    不能不再次笑的齐伯飞一面笑一面把话猜测下去:“你不会是想说,你一表人才,那女人也在庙里进香,无意中看到你深陷其中,然后再买通和尚,去了你歇脚的房里。”真是一出小戏。

    “对,”朱宣深以为然的点头,对齐伯飞再喊一次冤:“我是冤枉的吧,不是勾别人小老婆。”脸上转为正色的齐伯飞颇有几分严肃的点头道:“那你到真是冤枉的,后来你一直没有发现,直到楼御史来捉奸你才知道不成?”

    朱宣自己想想也要笑:“我还以为是帮我安排的呢,庙里私会,佛祖跟前偷香有趣不过也挺罪过,我回来就没有再想这件事情,又过上一个月,又有人请客,请在尼庵里又遇上这女人,”说到这里,朱宣和齐伯飞一起笑,听着朱宣继续往下说:“我总要问一声儿是哪个院子的,一连两次都叫的她,不能不问个名字,她随便就编了一个名字出来。”

    这样戏里才有的事情让自己亲耳听到,齐伯飞打断朱宣的话:“我不是存心讽刺你,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你才能弄得出来。”然后往下催:“继续说,我听听是怎么知道真相的?”

    “后来请人吃饭,我想着别人帮我叫,两次都是她,我就去她说的那院子里请客,一问没有这个人,原本是想着挺会哄人就丢开了,楼御史就找上门来了。”朱宣对齐伯飞道:“她要赏东西留个念想儿,我把头上的簪子给她了,偏偏那簪子在外面戴过,让人认出来是我的。”

    直到听完,齐伯飞也不想笑了,感叹一声道:“这是你风流罪过招出来的,”朱宣不怀好意地打断了话道:“你比我少多少?我也清楚得很呢。”

    两个人对着看着,朱宣才重新道:“所以文昊长大了,外面有两个人招惹也就是了,家里就算了,我家妙姐儿自接了来,就没有为这样的事情烦过心,”朱宣一直觉得妙姐儿不用为这些事情烦心,眼前没有人烦她不是。

    “所以想着女儿以后也这样不烦心,这是做母亲的心情。”朱宣对齐伯飞再说一次:“以后你有女儿,也会这样想。”

    齐伯飞继续表示明白:“大了再说吧,现在还小呢,和你成亲家,这心也操过了头,我儿子该怎样,我自己明白,你让王妃不用再为这个别扭,我也回去说说公主,平时挺好,两年没有见只是想着,回来没有多久就闹生分,为这样事情闹生分,有人打听都没法说出去。”

    朱宣微笑,妙姐儿说她来的地方,是不允许纳姨娘,也不能多娶老婆,朱宣不相信,可是妙姐儿为端慧这样着想,做父亲的当然也是要帮一把,再说齐伯飞说的也对,为这样的事情,妙姐儿和公主闹别扭,让人知道,这理由真是的拿不出手去。

    谢绝了朱宣让自己在这里用晚饭,齐伯飞还是告辞回去:“我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在外面候着你,这一会儿肯定人更多,你的故事真好听,改天你抽一天空儿,我外面请你去,好好听你说一次,比说书的要精彩。”

    调侃过了齐伯飞才走出来,往王府外面走的时候想想南平王说冤枉还想笑,再想想说文昊成亲前不要有姨娘,作为一个男人齐伯飞也觉得可有可无,自己少年时候也是朋友们带着在外面先有的,只是这话该怎么对公主说呢?

    房外的袁杰才得已进来回朱宣的话,把章楠认罪交银子写伏罪的事情回过,朱宣听得当然是满意,想回京里没那么容易,看看面前的袁杰,朱宣更是满意:“袁大人,你是一个人才。”

    想想一个月前,这位圆滑的琉璃蛋儿来见自己,一进门就跪下来请罪:“请王爷放他出京去吧,以后让他改过做个好官,袁杰愿为王爷鞍前马后效劳。”

    把自己也放进去的袁杰这才得到朱宣的一句准话:“让他认罪回西北去吧,不过是在家里呆一年又可以重新起复,安生做他的官。这京里不是好呆的。”南平王自己一进京里来就要有点儿事情缠在身上,何况是罪官之后的章楠。

    妙姐儿回过朱宣就出门了,心里还在想着与高阳公主生分,虽然不是明说了文昊可以外面玩去,就是自己不说,眼前这一大群老的也好,小的也好,到了年纪长成,外面传个情信追个姑娘的就占大多数,这是不可以避免的。

    对儿子们开始更为关注的妙姐儿,想起来自己的女儿端慧,要是有了庶子女,作母亲的心里此时只能是自私的,而且会相当难过才是。这种时候会有人无私吗?至少妙姐儿只想自私一次。

    我生了四个孩子有三个是儿子,我们端慧要是随着母亲,妙姐儿当然是没有想到这个会不会遗传,只是按这个心思想下去,端慧要是随母亲,也会多生儿子才是,想到想去,跟公主不是挺好,端慧和文昊感情和睦,公主应该觉得好才是,再说同公主好,说说看公主是什么心思。

    不想高阳公主弄明白妙姐儿半吐半露的话以后就不高兴了,成亲以前房里放两个人,这是规矩,人人都如此,我们已经够疼端慧的了,事情摆在面前,各人还是疼自己的孩子。高阳公主和妙姐儿不欢而散。

    “我们到了,江王妃来迎王妃来了。”陪着王妃一起出来的瑞雪往车外看一眼,前面就是淮王的下处,有人早去报信看到南平王府的马车,这房子太浅窄,江秀雅不用走几步路就可以出迎了。

    马车停下来,来京后在西山已经见过一次的江秀雅和妙姐儿都是笑脸儿对着对方,一起携手往里走,妙姐儿还是第一次来到淮王在京里的下处,先打量一下这院子。

    二进的院子不算大,花木扶疏却都不是新栽的,就知道这是原先就有的,可见这原主人也是个会收拾的人。妙姐儿只顾着看,江秀雅只顾着说话:“王爷出去了,说王妃来了晚上在这里用饭才是。”

    淮王和江秀雅都是真心的邀请南平王妃在这里用晚饭,淮王是想看看美人儿老了没有,江秀雅则是想和妙姐儿多呆一会儿。沈玉妙想想江秀雅是有情义心里舒服,想想淮王留客也是有情意,只是这情意就心里不舒服。

    正房一明两暗是江秀雅住的,没有走近就先听到孩子的哭声,妙姐儿刚含笑说一句:“你去看看去,”江秀雅已经有些急了,同时说出来:“我去看看,”然后紧走几步上了台阶去房里。

    江秀雅的丫头陪侍着南平王妃后进到房里,妙姐儿也来看孩子,小小的木床旁边江秀雅已经抱起了儿子,才得几个月大,小面孔都是标致的,倒是象淮王。

    妙姐儿只是打趣道:“父亲看了一定是高兴的?”表哥一看到睿儿就要沉下脸来,是心里太爱惜儿子,总想着世子样样随自己的心才好。

    “还有一个象的呢,”江秀雅也随着打趣一句,对身边的妈妈们道:“请了赵姨娘和孩子来。”抱着孩子和妙姐儿坐下来,才看到春兰过来,身后跟着抱着孩子的奶妈和丫头过来给王妃行礼。

    这一个也是来京后就见过的,生的也是象淮王,妙姐儿啧啧称赞道:“淮王爷一定是开心的很,两个儿子都象她。不象我们家,也有象我的孩子。”

    江秀雅一听就笑了道:“你这是在气我吧,谁不想有个孩子象自己呢,”春兰听着两位王妃互相笑话,坐在一旁只能是陪笑,却不能轻易的就插话。再偶然抬眼看到江王妃房里地上站着的丫头们,都是淮王房里的通房丫头,跟着江王妃一起出迎南平王妃的,此时都站在地上侍候。

    看到自己坐下来,这些人眼睛里当然是不舒服的,就是抬了姨娘又能怎么样,这些丫头们对着江王妃还有礼仪高下之分,对着春兰嫉妒心不上来也大可不必过于尊重,何况嫉妒春兰有了儿子,而且淮王说过,请封次子为世子,谁也弄不明白淮王是怎么想的,但是为春兰母子无形中树敌不少。

    和江秀雅坐在一起的妙姐儿把两个孩子都看过来,偏生又带笑对着次子说一句:“这位就是世子爷了,几时封诰下来,我礼物都备好了准备着送过来呢。”

    身为客人的南平王妃也说出来这样的话来,这位背后人称“第一贵妇人”的夫人说出来,当然是人人要相信,地上站的丫头们眼里更是要出火一样,只是掩饰着,同时在心里鄙夷南平王妃。

    是江王妃的大媒还不足够,还要再送淮王一个俏丫头,长子不封要封世子,不知道这位贵夫人心里有转什么念头,丫头们觉得江王妃实在是个善心不会防备人的人,还要这样热心招待她。

    江秀雅把儿子交到奶妈手上,对着妙姐儿笑道:“你问她吧,”看看春兰,江秀雅依然是带笑一点儿芥蒂也没有的样子:“我倒是不知道几时封诰下来,想来王爷总是有告诉她才是。”

    春兰赶快回话道:“王爷说这几天也就下来了,到时候再去请王妃赏东西下来。”第一胎生了个儿子,然后就封世子,淮王信誓旦旦而且说到做到,虽然自己也掩饰着,春兰还是不能不飘一下。

    两位王妃含笑看着春兰,妙姐儿才让人把自己给两个哥儿的东西拿过来,给江秀雅的当然是重一些,地上站的丫头们心里才算是舒服一些,想想以后封了世子,一定是给春兰的要重,此时南平王妃当然是得装一分有礼就要装一分,丫头们在心里又鄙夷南平王妃一下。

    听着江秀雅在问封世子是怎么样的礼节,妙姐儿当然是细说一番,江秀雅只是含笑听着,春兰再压抑自己也难免是有得意劲儿出来,丫头们当然是听得不舒服,封的世子又不是自己生的,而且王爷宠妾快接近灭妻,让人看着只是不服气。

    “赵姨娘抱着哥儿回房去吧,看他都打哈欠要睡了,”江秀雅这才吩咐春兰回房去,又带笑殷殷叮嘱:“这天还是热呢,哥儿夜里不要只是喂奶,也要弄些银耳汤败败火才好。”这样的贤惠大度,就是江秀雅在淮王府里有一个好名声的原由了。

    妙姐儿看着丫头们也都退出去,才轻声的叹一口气,以前是听说,也有听表哥说的,今天是自己看,淮王房里这么多美貌的丫头,人人都不次于春兰,偏偏春兰有福气有了。想想秀雅也算是一个不容易的人,看着她倒想得开,觉得不错。

    “一进京里就对我说封世子的事情,”江秀雅把这些天没有见到,有些事情告诉妙姐儿:“我当然说同意,折子都上了才对我说,我哪里是计较这个的人,”在家里说话,江秀雅依然谨慎:“我当然是全凭王爷喜欢,做父亲的有不疼儿子的,随便他请封哪一个去,我都喜欢,都是我的儿子。”

    妙姐儿微笑,要是有人对着淮王学话,淮王也应该感动一下才是,看看我做的这个大媒,天底下难找的贤惠人给了淮王,他坐享其成。一对腹黑王妃坐在这里笑谈贤惠。

    “昨天回来对我说,赵姨娘的孩子放在我房里给我养,”江秀雅更是含笑,再告诉妙姐儿这件事情:“我说当然好,两个孩子在一起也有个伴不是。”

    淮王这个阴人,妙姐儿在心里腹诽一下,春兰的孩子封过世子给江秀雅养,与江秀雅有了感情,江秀雅当然是要好好的保着这个世子,不会有更改的心才是,这样阴的主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而且孩子都在江秀雅的房里,如果春兰的孩子有什么不妥,错全都是江秀雅的了。

    坐在自己房里,江秀雅也是直言不讳的,一副不怕人听到的样子:“就是赵姨娘不愿意,丫头们对我说,王爷昨天刚训过她,差一点儿没有给她一巴掌,倒是我说的,自己的孩子当然是想自己养才是,”然后掩口而笑:“怕是不放心吧。”

    妙姐儿当然是致歉意:“一会儿我说说她,给你是应当的,”听江秀雅的意思,居然也愿意带孩子,妙姐儿十分的佩服江秀雅,先时淮王说请封次子,妙姐儿是有一时不高兴,只是为朱宣说了话,才勉强放过去。

    不想江秀雅进京,西山里密谈,江秀雅也是同意的,反而是最早想明白的人,在西山妙姐儿房里细细地告诉妙姐儿:“这样不是更好,我房里的哥儿少招来不少红眼,大了再说。”妙姐儿再接着佩服朱宣一下,表哥一定也是这样的主意,才会劝自己请封哪一个儿子是淮王自己的事情。

    不出几天,淮王这个阴人又有了主意,要把孩子给江秀雅,妙姐儿想一想淮王那张英俊的面庞,再浮想出来晋王的那张白兮兮的脸,此时觉得淮王比晋王更要象女人才是。一会儿一个主意,而江王妃则是全盘接收,江秀雅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对着妙姐儿只是说笑:“以后我房里就热闹了,哥儿们大了,年纪相仿更是亲香才是。”

    面对这样云淡风轻的人,妙姐儿当然也没有了心思,在江秀雅房里坐一会儿就去看看春兰,江秀雅当着丫头们的面喊人进来送南平王妃去看赵姨娘,然后故意说一句:“以前是你身边的人,想着你当然要去看看。”

    这里有两个人带着妙姐儿去了,房里重新进来的丫头们才各自不服气,对江王妃道:“王妃真是不防备人,就因为是大媒还去拜她,只是她今天是来看世子的,还是来看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