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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5 部分阅读

是按造自己的想法塑造自己的孩子。

    太夫人为朱宣强订了自己觉得好的亲事,逼着朱宣年年去看;妙姐儿和朱宣为自己的儿子安排自己觉得好的亲事,再好好的看着儿子按时去信送东西。

    大概丹珠的潜意识里同情毅将军的就是这个吧。

    “王爷请王妃换衣服过去,这城外方圆三百里之内的九个山寨和村子的头人就要到了,王爷说出城去玩一玩,随便接一下。”朱寿过来回话。

    重新换过衣服,瑞雪和丰年在后面笑,王妃骑马出去带的总是乌珍,乌珍就很得意,回头总是要做一个鬼脸才出门去。

    朱宣神采奕奕地在府门外已经上马:“表哥这样才有点儿时间带你出城去,走吧。”看着妙姐儿也上马跟来,身后跟着的还有几个亲信的士兵。

    城外一片蓝天白云,白云下面马儿跑,跑着的马上是妙姐儿喜不自胜的声音:“这些真的是我的?”

    刚长出一片新绿的草地上,有一群白云一样的羊群,朱宣住马在一旁道:“这羊是你的,”然后马鞭横指:“那边的牛群也是你的。”

    沈玉妙在马上含情脉脉:“如果这儿不是有人,表哥,我要亲亲你。”这是自己以前说过的一次,如果有一群羊还有一群牛该有多好。

    朱宣含笑道:“晚上让你亲个够,只是不要又忸捏才好。”意有所指的话让妙姐儿又红了脸,把脸转到了一边去。

    “表哥再画画,就是牧羊姑娘了。”朱宣继续和妙姐儿在开玩笑:“弄这一群牛羊给你,想着你骑着马在旁边淘气,一定有趣。”只要是朱宣能做到的,妙姐儿的心愿都会达成。

    在这草地上都下马,乌珍坐在一处干爽的地面上看着草原和牛羊群,这才自语了一句:“我的家和这里差不多。”

    朱寿在一旁听得清楚,忍住没有回话,这要是回了话,一定要伤乌珍的心。只是看着王爷哈哈大笑地看着王妃在淘气,纵马冲进羊群里去找绵顺可爱的小羊儿,每一次都被羊躲开。

    这些可怜的牛和羊又糟了一次殃,朱宣不忘了调笑:“你和儿子一样,一个是打鸟,一个是赶羊,真真的是随你。”

    九个山寨的人出现时,先是看到一处起了尘烟,奔马极快,不一会儿就可以看得清楚人,倒有几十个人左右,有男也有女,男的都是粗壮汉子,女的也算是草原丽人。

    朱宣在城门外也是点出一支军队来,特意自己出来接这些人,以示自己示好的诚心。这中间有一个是妙姐儿的熟人,是她认识的。

    当可以看清楚马上美丽的凤罗公主时,沈玉妙随着凤罗公主越走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位公主也老了。。。。。。

    可是更添风韵,有一些女人总是眼角几处皱纹反而更增媚色,妙姐儿看一眼朱宣,再看一眼凤罗公主,不难看出,公主对表哥仍然是有情意。他们两个人总是有几年没有见面了。。。。。。

    凤罗公主毫不吃惊的看着南平王仍然是英俊如昔,这个能干的汉人,搅乱自己的心绪再也不肯负责任,再看看一旁的沈王妃,想当初她就年纪小,如今作了母亲,还是一样的年青美貌。

    这城里有一部分的人就是凤罗公主的旧部,是自愿进城里过安定的生活,而这九个寨子的人也大多是公主所约,也有一些是以前就在战场上认识南平王,见识过或是听过他的名声的。

    南平王夫妻出城相迎,当然是人人个个高兴,朱宣把来人一一打量过,心里盘算一下,这些人都进城的话也是有地方住的,当然城外可以再僻集市;

    妙姐儿把这些人一一打量过,男的就算了,美丽的女人都要看一看不是情意绵绵地看着朱宣,看来看去只有公主最有情意,象是一只打不走的。。。。。。蚊子吧。沈王妃决定暂时先这么想。

    是夜朱宣在王府里大摆酒宴,招待来宾,妙姐儿酒宴当中,推说出去走走,独自步出来,对瑞雪道:“我自己走一走,这里到处有人,你不用跟着了。”

    瑞雪答应着,让别的丫头们都退后,自己也退后,还是跟在后面,只是尽量少出现在王妃的视线里。

    月夜如水一样漫无边际,这内宅里自从南平王夫妻回来,就到处布满了兵,新城久已不来,朱宣还是小心从上,布在这内宅里五步一岗的士兵是他自己在军中的亲随,都是跟随他多年战场上厮杀过的人。

    一栊弯月挂在树梢头,却不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的柳梢头。沈王妃在一处亭子上坐下来,手扶着栏杆,看着晕黄而朦胧的月牙儿,突然心里忧伤起来。

    我的生活就是应付一个又一个的女人,现在遇到的都是比自己年纪大的人,以后总归会出现比自己年纪轻的人。

    正在想着难过,身后有脚步声和衣裙声,转过头去看时,是凤罗公主跟在自己后面出来了。白天日头下的几丝皱纹在星夜下当然是不见踪影,公主依然是如花照水一般的娇媚,妙姐儿看着她在面前行礼,就象刚才心里突然有忧伤一样,突然这忧伤转变成动气。

    “公主早过了成亲的年纪了,为何还不成亲?”虽然再生气,沈玉妙还是尽量克制自己,声音依然是轻柔的。

    凤罗公主一向是如丝的媚眼,此时略带幽怨,低声道:“我心早有所属,王妃是知道的。”能让沈王妃嫉妒,可是也不觉得高兴,王爷依然是冷冰冰,公事公办的样子。就是偶尔有一丝笑容,也是冲着所有人。

    “这不可能,公主还是为自己好好选一个良人吧。”妙姐儿一口就打消了凤罗公主的想法,直白地表示自己的心思,我不会让你进门来。

    亭外有风吹动,凤罗公主想起来以前昭阳郡主说过,沈王妃是如何的有心机,现在看来,倒是她说对了。

    “我不会与你争宠。”凤罗公主慢慢才道。好一会儿亭上没有人说话,沈玉妙用指甲抠着栏杆:“这不可能。”

    看着眼前的人幽怨更重,还要再说话,沈王妃动了一下身子,绷起小脸儿道:“我累了,公主请回酒宴上去吧,一路跋涉,请多饮几杯才是。”

    沈王妃下了逐客令,凤罗公主轻施一礼这才转身走开。妙姐儿过一会儿才不再抠那栏杆,眼前没有了让人生气的人,泪水慢慢就流了下来,我也有觉得累的时候,应付这些打不走的蚊子。

    可以遵从古代礼教,可以遵从古代规矩,只是这一点儿上,在我的心里,不想和人分着去爱人。

    把双脚促起抱在胸前,妙姐儿把小脸儿埋在膝盖上,越想越伤心,越伤心就越抽泣,越抽泣就越觉得难过。

    不时何处有横笛一声,发出一丝呜咽调来,妙姐儿只顾着自己委屈,顾着自己伤心,全没有想到酒宴上的乐声是传不到这里来的,一路经过的花花草草绿树浓枝都是最好的隔音屏蔽。

    哭了一会儿,才听到这幽咽催人泪下的横笛声就在身边,抬起泪眼一看,身后坐着的朱宣,唇边一只横笛,吹得正在起劲。

    就是这笛声吹得妙姐儿哭完又哭,觉得天下最伤心的人莫过于自己。擦一擦眼泪,妙姐儿抽泣着问一声:“表哥,人家在哭,你吹这么伤心的调子,我更是想哭。”

    朱宣这才把横笛从嘴边拿开,心想妙姐儿总算是发现我在了。很是邀功地道:“妙姐儿想哭,表哥来助助兴。”

    “什么?”沈玉妙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难道我哭得头晕晕的,耳朵也不好使了吗?看着朱宣手里的笛子,又哽咽着问一句:“表哥应该哄哄我才是,怎么叫助助兴?”

    朱宣把玩着手里的笛子,一本正经地道:“眼泪闷在心里不好过,妙姐儿既然要哭,表哥当然要陪你,用这笛子陪着你。”

    然后亮一亮手中的笛子,对妙姐儿作一个咱们继续的架势问道:“再来吗?”沈玉妙三把两把擦干净脸上眼泪,夺过朱宣手中笛子,噘着嘴道:“有这样助兴的狭狎鬼吗?”

    第五百五十五章,治家

    第五百五十五章,治家

    面对妙姐儿的质问,朱宣是一脸的微笑:“你这个孩子,表哥看着你出来一个人来看月观树,特意找了一枝笛子出来打算陪你赏月亮。你既然要哭,表哥当然是陪着你哭,不过表哥不会哭,所以就吹笛子陪你,”南平王一脸的无辜:“妙姐儿应该感激表哥才是?”

    今天晚上为了招待人,乐工都是外面的。朱宣把那个吹笛子的笛子拿来了,厅上这一会儿乐声中是没有笛子声了。

    “我本来是没有那么多眼泪的,”妙姐儿看看自己一身的彩衣,跳脚起来象是不太好看,手里拿着那管笛子,站在朱宣面前只是撒娇:“我刚流眼泪就不想流了,可是听到笛声心里更难过,这才哭了这么久,表哥你又欺负我了。”

    朱宣含笑:“真是天大的冤枉,样样顺着你反而是不好。”听着这意有所指的话,妙姐儿微红着脸把笛子塞给朱宣,在他身边倚着坐下来,把脸上刚才没有擦到的眼泪擦干,看着天上的月亮道:“表哥再来吹,不要流眼泪的那种。”

    笛声重新响起来,这一回是悠扬的不再是幽怨的,一曲终了,妙姐儿意犹未尽地似乎未断的笛声,才想起来:“客人不是还没有走,表哥你也出来,谁在那里呢?”

    “车青将军和城里的邝大人都在,也接了也陪了,还要怎么样。”朱宣把笛子放在手里,这才静静地问妙姐儿:“你又哭什么?”

    妙姐儿一时语塞,下巴被朱宣扳起来,又问一句:“又是什么事情要哭?”两个人四目相对,看着朱宣深深的眼眸,妙姐儿把脸转开,道:“没完没了的事情。”没完没了的女人,象是哪一天我要是下堂去,会有一堆人等着上位。

    “你是没完没了,无事就要哭一场。”朱宣又跟上一句,看着妙姐儿的小粉拳伸出来,一把握在手里放在唇齿间轻轻啃咬着,低声道:“咱们回房去吧,你白天不是说要亲表哥。”

    红着脸的妙姐儿跟在朱宣身后被他拉着走,回到房里,朱宣把笛子交给瑞雪:“去厅上还给那个吹笛子的去。”

    再拉着妙姐儿进房里,对丫头们道:“把池子里收拾好,我和王妃一会儿就去。”在房里朱宣自己解了外衣,一面催着妙姐儿解衣服:“表哥今天晚上让你随便亲。”

    妙姐儿白了一眼,嘴里嘟囔着:“又欺负我,看让丫头们听到了。”自己刚解好外衣,朱宣手脚麻利地把自己脱得只余下小衣在身上,过来帮着妙姐儿解衣服,一面在她身上捏两把,看着妙姐儿格格笑着躲,朱宣取笑道:“这又不怕丫头们听到了。”

    两个人携手走进温泉池子里,这是一个雕成莲花状的池子,一侧有一个兽口里往池子里流着温泉水,池子不时的往外面漫着水,朱宣看着妙姐儿又要淘气了,坐在池子边上往池子里一跳,看着那漫出去的水就一个人在笑。

    水打湿了妙姐儿身上仅有的一层纱衣,沈玉妙抓住池边雕就的一朵花,在池子里又跳了两次,看着水打到还站在池外的朱宣的身上,弄湿了他的衣服,就自己灿然笑一下。

    朱宣是在池子外面把衣服全部脱光,过来搂住妙姐儿在她耳朵边低声说一句。沈玉妙“咕咕”地笑,只是摇头手抓着那朵雕花不松手,任朱宣怎么扳也扳不过来。

    “你这个说话不算的孩子,不是说要亲表哥。”朱宣在妙姐儿身后调笑,从后面把妙姐儿身上的湿衣慢慢脱下来,在她圆润的肩头上啃一口:“那表哥来亲你。”。。。。。。

    两个人被水里的热气蒸得几分晕然,朱宣往后斜倚着,沈玉妙贴在他胸前,脚无意识地在水里划着水,轻声道:“表哥,”

    “嗯,”朱宣嗯一声。妙姐儿伸出手臂掠过几滴水珠滴在朱宣身上:“你去告诉他们,说你不要好不好?”九个山寨的人,要送九个美女给朱宣。

    朱宣闭上眼睛养神,没有说话,只听着妙姐儿玩水的声音,过一会儿,妙姐儿柔柔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表哥,”

    “嗯,”朱宣继续低低地回应一下,听着妙姐儿还有什么主意出来,这一次更有趣。“凤罗公主一个人支撑真辛苦,表哥赐婚给她吧。”沈玉妙晚上对着那九个山寨的头人一通细打量,又有做媒的心情了。

    不过这心情是被凤罗公主惹起来的。朱宣伸出手在妙姐儿脸上拧一把:“你又相中了哪一个?”

    玩水正高兴的沈玉妙把朱宣的手拿开:“今天来的人有三个人都挺合适的,又和凤罗公主离得不远,成亲以后可以互相照应。”

    “傻孩子,你小心眼儿上来,别的都听不到。公主是准备全族入城了,哦,你后来出去了。”朱宣脸上一丝笑意,在妙姐儿头上拍一拍:“几时能不这样没完没了呢?”没完没了地在吃醋。

    沈玉妙偏着脸看着朱宣,就算是脸上多几道皱纹,表哥依然是吸引人的,男人老起来得天独厚地慢,表哥就是这样的人。

    用手在朱宣健硕的身体上搔两下,朱宣这才睁开眼睛把妙姐儿小手抓在手里看:“指甲劈了,扎得人怪痛的。”

    看着自己手上不再是修整光滑的指甲,妙姐儿解释道:“刚才抠栏杆来着。”头上被朱宣一拍,笑骂道:“可怜那栏杆。”

    池子水面上飘着洗澡用的丝巾,朱宣顺手抓起一块,给妙姐儿脸上擦两下:“想不想再要丫头,不是缺人用?”

    然后接着逗妙姐儿:“送我的都是美女,妙姐儿自己看着最好。”沈玉妙慵懒地在朱宣怀里换一个姿势,看着朱宣不以为然的笑容,知道他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情,也许是永远不会明白。

    四个孩子和年龄上的差距,并不意味着自己就可以放心不是,就算是一个大度量的人,在成亲后没完没了的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从联姻到外边的花花朵朵,妙姐儿自己也承认朱宣到目前为止,就算他回京后仍然和夫人们来往,也算是一个好丈夫,至少是一个好表哥。

    可是要让自己放心,细想一想,不可能会完全放心,再看一眼朱宣,表哥越是有吸引力,沈玉妙当然越不放心,可是如果表哥没有吸引力,沈玉妙想一想,用力摇摇小脑袋,还是有吸引力吧。

    朱宣又抬起手来放在妙姐儿小脑袋上作势要拍:“又在乱想什么,你要是不要丫头,就都回绝了吧。”

    “没有乱想。”妙姐儿得寸进尺地对朱宣仰起脸来笑:“给公主赐婚吧。”朱宣表示不相信前面的一句话,听到后面一句话只是一笑,又把眼睛闭上了开始在水里养精神。

    “表哥不说,我来说了,”妙姐儿这样交待一句,把脸重新贴在朱宣的胸膛上,自己在自言自语。

    朱宣足的过了一会儿才听明白妙姐儿嘴里在说什么,是念念有词:“这一个年纪太大,捡不住公主的心,成亲以后保不准会变红杏;那一个是年纪轻,可是不会体贴,如果花心,公主心里仍然是想着表哥。。。。。。”

    南平王一直忍到现在,觉得自己忍无可忍,睁开眼睛揪着妙姐儿的小耳朵提起来,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过来,红菱角一样的小嘴里雪雪呼痛:“表哥,你手很重你自己难道不知道?”

    朱宣大乐,不松手继续提着妙姐儿的小耳朵,问她:“老实一点儿不?”沈玉妙双手护住自己的耳朵,嘴里再吐出来一句话:“我老老实实地等着表哥给公主赐婚。”

    长叹一声,朱宣把手松开,到这一会儿都没有把这样的事情忘掉。想想那位媚眼如丝的凤罗公主一直在想着自己,朱宣得意之余也不会放在心上,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想着我的人不是很多。。。。。。

    杜妈妈带着人,若花也跟在一旁,一起从最后一间库房里退出来,看着人用一把大铜锁把门锁起来,这才回到厅上去回王妃的话。

    沈王妃在这里是在二门外找了一处偏厅自己来理家务,正在看着厅上的一张画儿出神,这是一张古画,年代久远,找了不少人来看都没有看出来是真迹还是模仿出来的,不过妙姐儿喜欢就挂在眼前。

    “今儿锁的是最后一间,以后王妃要用东西,虽然要费一点儿功夫去取,可是这样也费不少事情,眼下不会再迷失东西,等到可靠的人都提拔上来了,再重新安置。”杜妈妈和若花带着家人一起来回话。

    妙姐儿点点头,这才看着厅内厅外垂首候着的人,这才开口道:“但有丢失了的东西就算了,我也不要了,等一下念到名字的人收拾过东西,去朱喜家的那里结算过工钱就可以走了。”不想一一的细查,居然丢了不少的东西,妙姐儿看完册子也觉得可气。

    瑞雪出来一一的念名字,厅上慢慢就有了哭声,有几个老妇人哭着跪下来:“让我们回去,可去哪里呢?”

    站在一旁的朱禄沉声喝斥:“王妃面前要有规矩。”银文红花一起过来:“王妃说过的话,是不能改的。”

    哭声慢慢就低下来,丫头们押着走的人都出去了,杜妈妈又走出来看一看王妃点点头,继续道:“以后二门内当差的人不许无事乱走动,二门外的人没有话不许进来,哪个门放进来一个人,就和哪个门上的人说话。”

    然后是丰年开始重新念名字:“在二门内当差的人。。。。。。。”庞妈妈低下头来,王妃房里的人都念过了,现在念到园子里花房里的人也没有念到自己。

    厅外朱寿走上来,沈玉妙示意丰年:“先停一下,”这才微笑看着朱寿:“表哥那里有什么事情?”

    “园子里起避暑的房子,最后一批石料已经押来了。押石料的校尉王爷说王妃可以见一见,”朱寿接着又回话道:“大殿内的女官先到十二个,殿上的侍卫先到了十二个,王爷说王妃见一见女官们。”

    留下来的人都觉得庆幸,以前几年内无人管事,觉得这王府里也不过如此,可以偷拿也可以明占,人人如此。

    这几天里是规矩一点儿一点儿上来,这些人原本见过这样场面的人并不多。也是这几天里一点儿一点儿知道。

    沈王妃听完朱寿的话,嫣然含笑道:“先请女官们过来吧,我就在这里见见。”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