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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4 部分阅读

    看一看自己,从没有一个人出过门,再看一看乌珍,半吊子汉话说得还行;妙姐儿再想一想,对乌珍道:“我们去薛将军家去。”

    诸事都已安排的还行,家务这几天里不会有大事情,表哥在书房里,妙姐儿决定给自己也放几天假,找个地方玩一玩去。

    从街上一家有名气的点心铺子里买了点心,交待伙计送到薛将军家去,妙姐儿和乌珍一行在街上逛着慢慢来到薛将军家里。

    在门口先问一声,薛将军不在家,是件不错的事情。对引自己进去的门房又多问一句,薛名时却是到王府去了。

    妙姐儿不能不嘻嘻一笑,表哥一定满城风雨地在找我,一直坐在薛夫人房里,妙姐儿还在笑。

    这笑容一直维持到见到薛名时的姨娘。

    对着这两个,薛夫人安排来送茶上来的姨娘,妙姐儿才想起来,自己一时为好玩,和表哥逗乐子跑出来,也是贪图外面一定有好景致,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偷跑出来,家里还有两个天天盼着表哥去的姨娘。

    笑容收了七分的妙姐儿吃着自己让铺子里送来的点心,听着薛夫人在调侃:“王妃微服私行,私行到我家里来了。也是来看看我家的民情,还是来看什么的。”

    妙姐儿回一句道:“看你们家的民生,你们家晚上吃什么,明天早上又吃什么?”为了面子也好,为了已经出来了也好,妙姐儿想过,还是在薛夫人家里住两天再回去,也算是给自己一次小小的休假。

    妙姐儿抿嘴儿一笑:“我住哪里?”

    第五百四十二章,治家

    第五百四十二章,治家

    朱宣觉得自己又清静地过一个晚上,一大早起来,站在廊下深吸一口气,院子里毅将军已经在了。

    看到父亲过来,毅将军走过来行礼,对着父亲恭敬地问道:“父亲起来的早。”朱宣板着脸嗯一声,对儿子道:“你起来的时候倒也罢了,去吧。”

    “是,”毅将军答应过,还是偷眼往房里看一眼,又恭敬地问父亲道:“母亲,今天会回来吧?”

    院中一阵蔷薇芬芳随风而来,朱宣看一看这院子里春色几许,小丫头还要往外溜,真是不象话。

    但是对着儿子的问话,朱宣淡淡道:“晚上你陪着我去接去,在薛将军家里做客呢。”从昨天晚上,毅将军就开始问母亲去了哪里?

    小丫头不想表哥倒也算了,难道不想儿子不成。

    毅将军这才有一丝喜色,对着父亲恭敬地答应道:“是。”然后这才走过去做自己的晨练。朱宣立于廊下只是看着儿子,天色一天比一天亮得早,刚才起身的时候是蒙蒙亮,这一会儿天光大亮。

    丫头们手捧着漱洗的东西过来给王爷,朱宣就在廊下漱洗过后,把巾帛丢入盆中,这才吩咐朱禄:“让毅将军过来用饭吧。”

    父子两个人对坐吃早饭,并没有做母亲的在。这还是第一次,朱宣看着毅将军一面吃饭一面想心思,就问上一句:“想什么呢?”

    毅将军这才从心思中醒过来,对父亲道:“是,儿子在想母亲去薛将军,儿子也想去。”朱宣一晒,过上一会儿才道:“见天就请人,还嫌没有人陪吗?”

    看着毅将军这才不说话,低头吃饭,朱宣自己倒寻思上,昨儿一夜在薛将军家里,想来是样样不习惯的,幸好还算乖,没有跑到城外去,一个单身的女子上路,哪有那么容易,偏又带的是乌珍这个汉话都说不好的服侍人。

    饭后,父子两个人一个人去上学,一个人去书房,漫步行到书房去的朱宣,看到不少好春景,准备等妙姐儿回来,再好好的带着她赏玩,表哥玉石小楼藏娇,还要往外乱跑。

    在书房里到近中午的时候,朱寿进来回话:“薛名时将军求见王爷。”书案后后的朱宣哦一声道:“让他进来。”

    人还没有进来,一阵点心香气先传过来,这才看到薛名时手里捧着一个食盒,在书房外就打开食盒盖,所以香气先进到房里。

    朱宣失笑,这点心应该是妙姐儿做的,这是表哥最喜欢的。看着薛名时双手捧着呈上来,果然回的话是:“王妃和尹夫人,我夫人一起在做点心,听厨娘们说,王妃说,这一盘子是要带回来给毅将军的。。。。。。”

    下面的话薛名时没有说出来,只是恭敬地把点心呈上来。朱宣已经明白,是带回来给表哥的,当着人却说是带给毅将军的,这个死要面子不要表哥的妙姐儿,表哥不是打算晚上去接你。

    拈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吃一口,朱宣更要乐,这分明是给表哥的。如果是给毅将军,应该会多放糖;只有给自己的,妙姐儿会另外单独再做一份,糖会少放。

    一旁的薛名时当然是猜出来王妃这种只要面子不要王爷的话,所以无事来献殷勤,趁着王妃做好点心和夫人们去花园子里逛的时候,把点心送到王府里来。

    书房窗外绿色的蔓藤探入窗内来,朱宣慢慢把手里的点心吃完,这才吩咐朱寿:“备马来,再请毅将军也来。”然后对一旁侍立的薛名时道:“你前面带路。”

    王爷和小王爷又一次要到家里来,薛名时答应一声先走出房外,吩咐跟自己的人:“赶快回去准备招待,不要惊动夫人们。”

    朱宣马上坐着毅将军,一起来到薛家,问一声夫人们都在花园子里荷花池边看荷叶,此时也只有荷叶可看。

    妙姐儿和薛夫人,尹夫人坐在池边,长天碧水中一带绿油油的荷叶,三位夫人坐在池边正在笑语,有如一幅仕女图。

    朱宣和毅将军来到池畔的一株冬青树后站定,微微含笑看着一天不见的妙姐儿,一件淡淡象牙色的衣服,坐在水边发丝随风几番起舞。

    还是薛家的小姐宝绢先看到毅将军,很是高兴地道:“毅将军。”站在父亲膝旁的毅将军仰起脸看一看父亲,得到首肯,这才跑过去,先是喊一声:“母亲,”

    对着母亲行过礼,这才对薛宝绢开始说话:“你在家里只是做什么,后日我还请客呢,你记得一定要来。”

    薛夫人和尹夫人赶快行礼跪下来,只有妙姐儿脸庞含笑,眼睛只是看着朱宣的眼睛,一步一步含羞走过来,在朱宣身前盈盈拜下来,轻声道:“表哥。”

    也是含笑扶起妙姐儿的南平王,握住她的两只小手在手上,温柔低声道:“表哥来接你,”顺手拂一拂妙姐儿腮边发丝,又柔声问道:“昨儿晚上睡得好不好?”

    “好,”夫妻两个人一夜没有见,彼此情意绵绵,一旁长天碧水有风吹过,把荷叶香气一直带到两个人身边来。

    朱宣又柔声对妙姐儿道:“咱们回去吧,临来的时候,让人做好吃的等你回去吃饭。”妙姐儿微红着脸,点头轻轻答应一声:“嗯。”

    众人一起送王爷王妃和小王爷出门,看着上马离去,薛名时才对家人道:“请尹勇将军来,我准备了东西,王爷也没有留下来用饭。”

    颇为遗憾的薛名时道:“请尹将军一起来吧,我和他喝几杯去。”

    南平王府里,朱宣和妙姐儿对坐在窗下的锦榻上,一起往窗外看着细细爬高的蔓藤,沿着绿窗这就爬上来,在纱窗外驻足,几片绿叶微动一下,仿佛是在敲窗欲入而不得进来。

    朱宣挟一筷子妙姐儿爱吃的,看着她张开嘴吃了,这才笑道:“你看表哥,果然是等着你用饭的吧。”然后又是微笑:“你这个孩子,又让表哥担心一次,我听到你去薛将军家里,心才放下来。”

    “表哥,”妙姐儿则是眼泛秋水,面有红霞,回想自己这一夜的跷家过程,不好意思地道:“人家想着表哥呢,所以不想出城去。”这么现成的一句恭维话被自己随手拈来,妙姐儿也有三分得意。

    果然朱宣是笑起来,伸出手臂在妙姐儿头上拍拍道:“表哥出去也想着妙姐儿呢,”然后答应妙姐儿道:“以后表哥出去,带着妙姐儿一起。”

    “嗯,”妙姐儿心满意足,然后再卖一次乖:“这一次从家里跑出去,还算是有成效的。”南平王笑着哼两声。

    眼前绿窗绿叶中一个妙人儿,朱宣与妙姐儿都是眼睛发亮互相看着对方。饭后犹不下榻。如音进来送水洗手,倒茶进来,垂下头也能看到王爷和王妃依偎在一起,往院子里看。

    朱宣慢条斯理地在找妙姐儿开溜的理由:“想来是这院子不好,妙姐儿才跑出去,不过表哥看一看薛将军家,也不过如此?”

    妙姐儿就吃吃的笑,对朱宣道:“这院子里我也要好好收拾呢,看那一角新搭的花架子,这才十几天,就开得这么好。”

    朱宣低下头在妙姐儿小脸上亲一口,又想起来在京里方氏摘花的事情,取笑妙姐儿道:“这里的花,妙姐儿可以随意上梯子摘,只是自己小心不要摔下来才是。”

    取笑一回,朱宣与妙姐儿一起步出房门来,吩咐丫头们取一个小小竹篮来,走到花架下。妙姐儿看着朱宣笑:“要上面那一朵。”

    朱宣抱着妙姐儿的腰,把她举高,然后在下面很是得意一回道:“还是带着表哥的好吧,是不是?”

    一枝高占枝头的花被妙姐儿采下来,丢到自己的小竹篮子里去,然后再吃吃笑着指挥下面抱着自己的朱宣:“再往左边来一点儿。”这样的一个人梯真的是好用之极。

    乌珍站在院子里也在看着笑的时候,衣衫被人拉一下,回头来看时,却是脸色不怎么好的如音。

    如音示意乌珍道:“跟我来,我和你说句话儿。”看看院子里王爷王妃当着丫头们也这样缠绵,乌珍这一时还舍不得走。

    衣角又被如音拉一下,乌珍这才有几分无奈的跟着如音,一直走到廊上一角如音这才停下来,这里是几棵树,可以遮挡一下声音。

    “你,”如音这才慢吞吞的开始抱怨乌珍道:“怎么王妃出门不带上我,反正要带上你呢?”这一夜想着妙姐儿的,并不是只有朱宣和毅将军父子,如音也是在想着王妃,百思不得其解,王妃怎么不带上我出去呢?

    原来是为这个,乌珍黑脸上是嘻嘻笑容,直接三个字给如音道:“你傻蛋。”多么干脆的三个字,看到两个人一起走过来,随后跟着的朱禄也听到笑起来,果然是个傻蛋。

    如音轻轻跺一脚,埋怨乌珍道:“你只会说三个字吗,有没有四个字的?”在朱禄的猜测中,乌珍又笑嘻嘻说出来四个字的话:“你是傻蛋。”

    身后这才传来朱禄忍不住的哈哈笑声,在这笑声中,乌珍又说出来五个字的话,对朱禄如音一起道:“你们是傻蛋。”然后一溜烟跑走,再怎么喊我,也不回来。

    “这个丫头,”如音只是跺脚,朱禄看着好笑道:“你自找骂,不要怪别人。”然后对如音道:“和你说正经话呢。”

    如音立即板下脸来道:“你有什么正经话,不就是毅将军要东西,你现管着毅将军那一份儿呢,你去要就是。”然后也跟在乌珍后面走了,正经话就来找我,不是正经话找你也找不到。

    还是去看王爷王妃摘花儿吧。

    摘下满满的一篮子花,南平王夫妻一起回到房里,都是意犹未尽的看着对方,沈玉妙第一次有几分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受到朱宣的宠爱,而且朱宣的眼中,有情意在。

    “表哥,”随意地拿起一枝花,一瓣一瓣地撕着玩,在榻上丢着,妙姐儿道:“昨天看到铁将军呈上来的一个案子,说是念秧,什么是念秧?”

    朱宣想一想道:“就是骗子。”

    瑞雪从房外轻手轻脚走开去找如音去道喜:“恭喜姐姐,王妃和王爷正在谈论姐姐的亲事呢。”不是说到年底,如音也赶快跑到房外去听。

    果然房里王妃和王爷在说这件事情:“我们再出去,朱禄和如音倒是成亲以后才更方便。”王爷也是同意:“说的是,我听说你又在收拾房子,想来是给这两个奴才的。”

    妙姐儿轻叹一口气道:“还有朱寿。”看一眼朱宣毫不奇怪,妙姐儿道:“想来表哥也是知道。我说把明波给朱寿的时候,朱寿还不同意,背地里就偷上了。”

    听到背地里就偷上这一句话,朱宣觉得有几分是在影射自己,赶快对妙姐儿道:“既然如何,你就快些准备吧。还有那个叫春兰,不是让你早一些打发出去。”

    明波占了一个便宜,就是王妃只想着早一点儿给她找一门亲事,不然的话,府里这么多丫头都是和朱寿有首尾,怎么偏就明波一个人对着王妃哭诉过后,这亲事就成了。

    朱禄这一次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几年来已经快成习惯,从房里给王爷王妃叩过头出来,朱禄很是傲气地说上一句道:“以后要好好服侍我才是。”

    如音不客气地道:“你再这样对我,不给你生儿子。”新婚前夕,两个人都丢下一句话,然后各自分开扬长而去。

    相对于朱禄,朱寿更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兄弟们都知道明波是准备给王爷的,王爷不见怪倒也罢了,只是明波的出身,朱寿早就问一个一清二楚。

    被喊来说亲事的朱寿跪在地上,只是说一句话:“小的能不能先纳妾?”妙姐儿愕然,再看看朱宣,这就是表哥最亲信的奴才。

    决定死命一拼的朱寿又叩头道:“如果她生个男孩下来,奴才才能立她为妻。”这个招三暮四的朱寿还是非常的挑剔。

    朱宣勉强掌住不笑,下榻来虚踢朱寿一脚,骂道:“王妃赏你亲事,难道不好,还不快出去准备去。”

    一语喝出去朱寿,朱宣这才坐到妙姐儿对面,看着揉着嫣红花瓣的妙姐儿道:“你只管准备就是,凡事有表哥在。”

    对于这一对主仆,妙姐儿只能答应一声:“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表哥这座上梁曾经太不正,现在封地上还好,一到京里就不一样。

    对于这下梁是歪的,妙姐儿也只能答应一声是。

    福禄寿喜在王府里赏的都有房子,是夜除了朱喜不在,朱福朱禄一起跑到朱寿住的地方来道喜。

    看朱寿一脸鼻子歪的样子,朱禄这一会儿成了无事人,袖手劝道:“迟早还不是要成亲,成亲也是正经事。。。。。。”

    只说一句,就被朱寿骂一句:“我桌子上的镜子可是好镜子。”朱福笑个不行,自己拈起酒来没有喝两杯,门外就有人来说话了:“爹爹,母亲让你回来。”

    朱显站在门外找来了。朱寿朱禄一起大笑,相与鼓掌道:“福哥快和朱喜并肩了。”

    一通闷酒喝得朱寿心里烦闷,朱福和朱禄这才告辞出去,一面走一面说话:“不长眼的丫头才看上朱寿呢。”

    朱禄颇为标榜自己一句:“象我这样清身自好的人哪里有?”然后低声对朱福戏谑一句道:“王爷在封地上,向是也洁身自好,前儿有一起官儿请王爷出去翠云楼,王爷也是坐坐就回来了。”

    两个人走开,黑影儿走出来一个人,却是明波,自从订亲的消息出来,就一直心里喜悦,想和朱寿单独说一句话。

    无意中听到“不长眼睛的人才嫁给朱寿,”让明波心里又波澜几下,看着朱寿住房里并没有别的人影,明波这才走过去敲门。

    “半夜三更的,是谁?”朱寿吼一声。明波道:“是我。”然后低声道:“你开开门,我想和你说两句话。”

    门一下子拉开了,朱寿一把拉着明波拖进房里,明波不由得吃惊了,房里是没有看到有人进去,可是这一会儿枕上一头青丝,人虽然没有看到,却明显房里有一个女人。

    不由得明波不踉跄而去。

    原来是偷着出来的,回到院门时,给等门的妈妈们一点儿碎银子,这才悄悄走回房里大哭起来。

    正房里妙姐儿还没有睡,正带着祝妈妈杜妈妈和如音瑞雪在说丫头们成亲的事情,对祝妈妈道:“如音的衣服是早就备好的,再给她加一件,比着春暖若花的例子,摆设要一样的。”

    小丫头银文从外面走进来,对着王妃行一个礼:“明波已经回来了,想是在房里哭。”妙姐儿让瑞雪赏她钱,和气地交待银文:“去吧,有什么事情再来说。”

    这里不动声色继续说如音的亲事。朱寿的亲事当然是样样按照朱禄的例子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妙姐儿才和朱宣学毅将军的话:“儿子说如果我们不去,他要坐首席。”朱宣觉得可以满足,对妙姐儿道:“老子主完婚,让儿子坐首席。”

    夫妻两个人绝口不提朱寿,朱宣怕一提朱寿,妙姐儿就要继续说不好,怎么听怎么象在影射自己;妙姐儿怕一提朱寿,自己就要忍不住影射朱宣两句,都是表哥教出来的好奴才。

    朱宣只是说出门的事情:“赶快给两个奴才成亲,我们还要赶着出去呢。今年事情象是特别的多。”

    一提起正经事,妙姐儿也不再说丫头们成亲的事情,反而安慰朱宣道:“有表哥在,就什么都好。”

    朱宣只是沉思:“只是不想打仗,倒是下半年再打的好。上半年我们先要安内才是。几个钦犯押到京里去,回音一时还没有回来;苗寨让他们乱去,这样打下去,不供奉,他们也没有多少钱余下来,天天打。”

    自己又想一会儿,对妙姐儿道:“两个奴才以后再休息吧,他们成了亲我们就先去申大人那里看一看,你不是还要帮三弟妹送钱。”

    提起这件事情,真真是无奈,妙姐儿道:“三弟妹在家里,母亲也算是宠爱的。倒不是说我一定抬举小星,”妙姐儿对着朱宣俏皮的一笑,古人的规矩就是嫡庶有规矩。

    继续道:“只是去几次人去往申家送东西,一次都没有见到董姨娘。”银子送不过去,妙姐儿来了脾气,回来以后十天就往申家送一次东西去。

    有一次去的是位知道王妃心思的管事妈妈,特意提一句:“怎么不见董姨娘,”还是没有见到。

    朱宣对妙姐儿还是指点的多,只是笑:“你和母亲对三弟妹越好,申夫人越发的要自己挡住这体面才是。”

    这倒也是,想一想申夫人在京里,出去的时候少,只是和申氏处感情的时候多。直到申夫人离京,申氏才和大嫂单独说一句:“我倒想清静一下,又不能不让人看着我和母亲和睦。”真是累死人。

    一向会抓住机会的南平王,抓住这样说话的机会对着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