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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9 部分阅读

    被这样一闹,出得门来,荣俊和方裕生象是没有刚才那样悲伤,心里还是不舒服,两个人先不回隔壁房里,出门往古街上逛,一面嘴里嘀嘀咕。

    荣俊道:“想来朱大哥是父萌,所以不知道赶考人的辛苦,”方裕生也把话头接过来,接下去道:“我要是到朱大哥那样的位置,我就会为天下书生尽一句言。”

    突然方裕生道:“老荣你弄错了,我记得朱大哥应该是中过的。”南平王的以往,因为他太有名气,所以从说书生先生那里有的闻。

    这一件小事情彻底让两个书生不为自己不拾青紫难过了,荣俊立即拍掌:“这里的学里应该也是能查,有一位先生是我的同乡,咱们查查去。”

    方裕生却道:“人家为什么要帮你查,打听一下差不多,”看看天色道:“咱们跑快点儿,还赶得回来喝送行酒。”

    两个人一改刚才的悲伤,兴冲冲的走了,全然不管是不是能查得到,这一件事情混着不难过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几天以后,小街口精兵密布,几步一岗,进出的人都看着这兵有几分害怕。袁夫人坐着小轿子从外面回来,问跟的丫头道:“这是哪里来的兵,看着怪怕人的。”

    轿外一个青衣丫头道:“象是朱夫人家里来的客。”原来是她,袁夫人不说话了,经过时从轿内往外看一眼,朱家大门洞开,几匹马拴在门口,几个衣帽光鲜,一看就傲气十足的从人坐在门口说话,当然也有朱家的一个小厮在。

    此时房里坐的客人,是晋王殿下。淮王已经回来,也坐在里面相陪,三位王爷坐在一起,这一会儿看起来是言谈甚欢,特别是南平王和晋王两个人都是难得的有那么一丝笑容。

    朱宣对晋王举碗奉茶道:“不想王爷这里倒出好茶,犹其吴盐如雪,让人羡慕。”再怎么想着说话,也象是在打机锋,索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各处军中所用的盐,我这里倒要走一半。”晋王也不客气,对朱宣欣然应之道:“听说王爷在这里小住已有时日,本地风光,尚可入目否?”

    房里的妙姐儿和江秀雅坐在一起,正在用那似雪吴盐在吃水果,两位女眷也在低声说话。江秀雅听一听外面淮王的声音,嘴角边就是一丝笑意。

    “想来你们单独去玩上这些天,夫妻倒有不少话说。”南平王妃不疾不徐地对江秀雅道,再送入红唇中一片水果。

    轻轻一笑只是动人的江秀雅低声道:“是。”当然是有不少的话说,淮王与江秀雅是好好地说了一次。

    “想来山村幽静,是一个要孩子的好去处。”沈玉妙才不相信淮王有那么好,会带江秀雅出去玩一次,他又不是表哥对我。

    房外传来几声王爷们的笑声,听起来象是一片和契,然后是唤如音过去交待的声音。房外一声轻响,却是乌珍在笑:“燕子回来。”

    这廊下原来一个燕子的巢穴,乌珍遛完马没有事情做,就坐在廊下看着那燕子几时回来,春天来了,也是到该回来的时候了。

    妙姐儿也是微笑对江秀雅道:“天要暖和了,前儿裁新衣,我也帮你做了一件,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江秀雅则是打趣道:“赐给我,敢不要,只是有一样心思,能把那朝霞给我穿两天就感激不尽了。”

    两个人一起笑起来,这才看到如音笑盈盈进来,站在王妃回话道:“王爷要给王妃做生日,晋王爷出了个主意,说天又不冷,临江有一个戏台,在上面唱一夜的戏给王妃做寿,咱们坐大船在江上看一夜呢。

    王爷让我进来问王妃,晋王爷现在这里,是想要怎么样做生日才好呢?”妙姐儿听完也一笑,在这里也隐约听到表哥正在同晋王说为书生花不少的钱,也算是维持地方上的治安。

    晋王在心存猜忌疑虑重重,还要对南平王表示感谢,而且让人回去:“取两千两银子来给王妃做生日。”两千两银子只怕也是堵不住南平王的嘴,鬼知道他跑来做什么。晋王再看一眼淮王,这个小子又来做什么。

    主人位上的南平王还是悠然的样子,象是给妻子做生日是件大事情,晋王这个时候不得不想起来一件事情,刘秀才等人莫名消失不见,是不是与眼前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朱宣也不会忘记这件事情,对晋王带上三分佩服地神气道:“一路行来,见到王爷治下,百姓安乐,偶然有什么事情,也是精兵迅速就到,真是兵贵神速。”那一夜,差一点儿就把我黑在你手下了。

    房中江秀雅春山眉峰上微微一点儿愁寂,对妙姐儿低声道:“王爷说有这个福气要孩子当然是好,”下一句不用说也可以想得起来。

    没有孩子要怪人没有福气,妙姐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春懒,对这样的话一听就觉得困乏,红袖掩口遮过这个哈欠:“我有好医生。”

    朱宣对于这件事情倒不放在心上,倒是妙姐儿火气被淮王引出来了,要么你当时就不要成亲,成亲又这样耍弄人,身处于权贵之中的沈玉妙看一看正是芳华的江王妃,微笑许诺于她:“你会有孩子的。”

    江秀雅含笑,想让我生孩子就生,不想让我生淮王还要怪我没有福气。江秀雅从没有打算过依着淮王的心思去做,看如音进来说一句:“小虫子也出来了。”把纱窗放下来,明窗推上去,让暖风能够吹进来,如音这才出去。

    站起来无声无息地对着南平王妃盈盈拜下来,江秀雅与沈玉妙俱都是含笑,生与不生却不是淮王说了算。

    房中一道联盟从此结成,房外却还是在计较中,朱寿进来送茶,让朱宣又想起来朱寿挨的那一巴掌;淮王美其名曰陪着江秀雅回小村里住几天,其实又在打探晋王的事情,想想自己吏部里死的家臣,虽然不与晋王有关,至少也是有人意图指向晋王,才致有此事。

    在南平王和淮王你一言我一语中,晋王颇有些狼狈,但雪白的面孔上还是有笑容,擦出雪白一块丝巾拭下嘴角边的茶渍,晋王呵呵笑道:“两位王爷微服至此,固然是我招待不周,想来两位都是过人,路上能有多少委屈。过几天为沈王妃做生日,咱们兄弟好好乐一乐就是。”

    朱宣只是淡淡,这混蛋打算破财消灾,哼,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不成。我要是死在你封地上,你倒要仔细想一想,这是不是件好事情。

    晋王是着实地受到惊吓,当时只想黑钦差,没有想到来的是南平王,刘秀才调五百兵过来,只是想着不让钦差逃走,却没有想到要杀人。

    如果一位王爷在自己封地上毙命,晋王刚想到这里,也不高兴了,这里太平年头儿,你南平王身经百战,有那么容易完蛋吗?还在这里同我敲来打去的,真是没有意思,小肚鸡肠子。

    这是晋王第一次给朱宣这样的评价,小肚鸡肠子。

    当下最开心最能说得来的话题就是给南平王妃庆生,晋王最是享受一族,对朱宣道:“你还不知道那江上戏台的妙处,两边有曲廊,让戏子们做戏前,扮上先从曲廊里走出来,有似江上凌波微步,可以细细看他们的袅娜行容。”

    朱宣给晋王一句:“听说王爷爱串戏,那天晚上是不是也串一出让我们看看?”淮王不介意地一笑道:“皇叔在京里一向是爱戏有名。”一张脸弄得白白的,扮上妆装女人,活脱脱就是一个戏子。

    可是这一口儿却是晋王的爱好,虽然不肯串戏,却是有话说:“京里爱这个的可是不少,上一次二皇子到我那里,也是串上一出,两位王爷扮上倒是绝好的小生。”一句话把朱宣和淮王一起裹起来。

    房里坐着的沈玉妙和江秀雅侧耳听到这一句,都是一笑,江秀雅低声告诉南平王妃:“晋王各地税都不一样,临着咱们的地方税就低,想着让咱们那里人都来他这里做营生,其实这省城税倒是高。”

    妙姐儿至少隔一天要去一次城里,也是了如指掌,心想着晋王这个人巴不得乱才好呢。只是乱了他能收拾吗?

    好在晋王没坐多久,他也坐不住,一听到南平王在就赶着过来;一过来就赶快过来探一探口风。

    晋王告辞以后,淮王与江秀雅回房去,妙姐儿才走出来,乌珍还坐在廊下守着那燕子,看得妙姐儿一阵心酸,燕子南飞可以有巢,乌珍就是回去,也没有了。

    “别总在这里看着了,出去逛逛也成。”沈玉妙交待完乌珍,不忍心看乌珍脸上等待的表情。转身进来朱宣在榻上歪着有睡意:“再和晋王多说一会儿,我肯定能睡着。”

    “妙姐儿,给你做生日呢,说把城里的戏班子都请来,在水边戏台上走一趟,然后随他们各自做拿手的戏出来。”朱宣听了都觉得好。

    说完这个话,朱宣再站起来从房里取出一封信给妙姐儿道:“现在你可以看了。”

    那是一封密信,正确的来说是一道密旨:令卿调兵,密切关注晋王、梁王、楚王各部动象,如有干禁之事,可以先斩后奏。

    沈玉妙把信还给朱宣,看着他重新收好,再出来又歪在对面,一脸要睡不睡的样子:“妙姐儿过来给表哥捶捶。”虽然不累,朱宣觉得自己挺辛苦。

    坐到朱宣身边,沈玉妙轻轻用手在朱宣手臂上揉几下,才抱住朱宣的手臂道:“表哥,让秀雅生个孩子。”

    “让她生吧。”朱宣懒懒地不睁眼睛,真的是要睡过去了,含含糊糊的道:“表哥,睡一会儿,这是淮王该急的事情。”

    翻一身象是睡着的朱宣,感觉到身边妙姐儿还在坐着,不知道是发呆还是发怔,这才又含糊其辞说一句:“那样的密旨,我想北平王,靖海王也应该有。”

    如果有人想借着这一次书生们闹事想做点什么的话也是白搭。沈玉妙听出来这样一句话外音,看着廊下果然是有一双剪剪双燕飞出来,不由想着:那么密切关注这三位异姓王的,又是谁呢,想来想去是互相监视。

    第五百三十七章,纷乱

    第五百三十七章,纷乱

    没有停几天,江上起盛会,天还没有黑的时候,江上就挤满船只,小船一时异常地抢手,都是大灯笼把江上戏台照得明亮有如白天,这戏台离岸边两边各有十几米长的长廊,戏子从一边上台,让人欣赏到翩翩身姿,下台时再从另外一边离去。

    天擦黑的时候,才看到两艘高挂灯笼的楼船过来,前面是五六只快船开路:“让开让开,快给王爷让条路出来。”

    朱宣和淮王携自己的妻子坐在后面的船上,前面的是晋王的楼船,都是珠帘高高打起,江边江面的人都是仰望,看这两艘楼船一直驶到正中最好的位置里,正对着那戏台。

    江边上戏台后才有人撩着长袍,一溜小跑到戏台后,连声催促道:“快点儿,王爷们到了。先跳加官,再唱祝寿。”

    戏班的班主连声答应,嘴里吆喝着人开始,前面听戏的是王爷们,还要跳加官,还能再加官吗?

    “这戏台好,倒象是晋王的手笔?”实在是享乐型的戏台,沈玉妙坐在楼船上磕着瓜子对江秀雅道:“家里也有小戏子,也没有这样乐过。”

    跳加官的人从一侧回廊里一路上戏台,戏衣行头灯下看着都是新的,锣鼓点子敲起来,江上的人才把目光从楼船上移到戏台上。

    朱宣也是心情不错,让人把酒倒满,先把酒杯举起来对妙姐儿道:“妙姐儿,这是为你做生日,你今天满饮此杯,妙姐儿又长一岁了。”

    这边船上南平王举杯,晋王那里也能看到,对身后吩咐一声:“准备的拿上来。”管家走到船头一挥手,江上立即有人齐声呼喊:“祝南平王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嗓子把戏台上的声音都掩盖下来,江上回音听得一清二楚,朱宣楼船上的跟的人,也是一直拜倒:“祝王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沈玉妙款款站起来,手里握着海棠样式的酒杯,先对隔壁船上的晋王遥遥相谢,然后再对大家举杯,最后才含笑嫣然对朱宣情意款款道:“多谢表哥日日相伴。”

    朱宣看着妙姐儿把这一杯酒喝下去,这才哈哈大笑一声,命人:“添酒来,今天晚上多吃几杯,这倒有趣。”

    江上戏台这才开始唱麻姑献寿,江上小船上人都楼船也好,看戏台也好都是如痴如醉。就有人图便宜,如果走路就借着别人的小船走,反正都挤在一起,也可以借道。

    两个人无声无息地走近一个负手仰脸正看得出神的衣巾打扮的人身后,轻轻拍一下他的肩膀,然后用手搂住他,象是多年好友,轻声说一句:“兄弟,你事发了?”

    不等那人回头表示惊奇,后面再过来一人,一左一右执起双手,同时把麻核桃塞进嘴里,就这样带走。

    朱宣的楼船下面的船舱里,袁杰居中高坐,头顶上是王爷王妃的一席寿宴,这船舱里却是皮鞭板子,袁杰正冷着脸对面前刚拿过来的一个人怒目道:“是谁人把试题泄露与你,命你在外兜售,是谁人命你混迹书生,挑拨起哄。”

    戏台上锣鼓喧天,这里的皮鞭虽然不相衬,也一点儿也泄露不到外面去。不一会儿功夫,已经拿过五、七个人,后面的人只要给他看一看前面那个人血迹的身体,立即就招。

    这道密旨还是在南平王身上,袁杰只知道有人身上另外有密旨,一直猜是南平王,刚觉得应该是晋王的时候,南平王这才把密旨亮出来。

    隔壁楼船坐着的晋王更是苦恼之极,在山里放一队兵,为的是自保,以前争皇位的心思早就如烟一样飘散。

    南平王下午见自己,把密旨一亮,然后轻描淡写说一句:“已奉圣旨,派人进山围剿,不日就有结果,一定早早报于王爷。”

    打着为晋王处置绿林好汉的名义,朱宣奉圣命把晋王这一队人当成绿林好汉来处置。

    晋王有苦说不出来,再看一眼对面的南平王,灯笼下面虽然年近中年,却越发有气势,正对着他的小王妃在说话,这个,十足就是皇兄的一个心腹,只是你只对着我作什么,怎么不对着别人去。

    朱宣正在看着妙姐儿两杯酒,面如桃花一样红喷喷,眼睛水汪汪地只是对着自己笑:“表哥,多谢你日日照拂。”

    根据朱宣对妙姐儿的了解,好听的话说过以后,又要打算收拾表哥了。看着灯下这个小丫头,是几时学会收拾表哥的。

    朱宣也看一眼晋王,两个人目光相碰,各自散开,朱宣不能不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一下,我在这里候着你,北平王又候了谁,只怕是梁王,要么是楚王。。。。。。

    自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对以前与自己争皇位的皇弟皇叔们开始剪除党羽的举动。

    “好”一段优美的唱腔过后,江上又是一片叫好声。船舱里敲扑也是甚急,袁杰审人是他拿手的:“白云观里见的谁,都说的什么?”

    一旁坐着一个人,大大的脑袋,却是铁将军。审人是袁杰最在行,拿人却是铁将军最在行,江上指挥拿人就是铁将军的手笔。

    妙姐儿今天一身大红色绣万字不断的锦衣,满心欢喜的听完这一段,对朱禄道:“赏他,这戏子唱的好。”

    一个人送上来一堆礼单,如音接过来送到王妃面前,妙姐儿随手看一看,询问一下朱宣道:“表哥,我看不收他们的。”不过是为凑趣罢了,要送应该送给晋王妃去做寿。

    朱宣点点头,眼睛也在戏台上,嘴里回答妙姐儿的话:“不收的好。”心思却在船舱下面,不知道审得怎么样。自古伴君如伴虎,此时此刻,朱宣也有几分同情这些皇叔皇弟们

    二皇子闭门不出,三皇子随着渔阳公主的事情备受冷落,五皇子依然如故,郑贵妃娘娘一向厉害;只有六皇子眼看着要出颖,不想被王美人一顿冲撞,王美人固然是紧锁入冷宫,可是六皇子又再受皇上猜忌。

    此事弄到现在,只有五皇子依如平时,该做什么做什么,他倒落了一个干净。

    如音把礼单拿到楼梯口给人:“都还了吧。”接的人下了楼梯不一会儿又上来含笑轻声喊如音:“姑娘,这一位说是认识王妃,特地来拜寿的。”

    重新把礼单送给王妃去,妙姐儿接过来在手上,这是袁夫人的,里面还有一张祝寿的信,上面是一手娟秀的小字:“。。。。。。有缘相识,一心敬奉。。。。。。”

    “表哥,你看,这才女不如我的字好。”沈玉妙拿过去给朱宣看。朱宣只看一眼就把眼睛移开了:“这种字以后少拿到表哥眼睛前面来。”

    眼睛在江上小船里找一找徐从安几个人,他们说自在弄条小船自己乐一乐,不肯上楼船上来,这一会儿不知道在哪里。

    只有毅将军是一直跟着母亲,一件两晕色的深色衣衫,一直在对母亲说着祝寿的话,惹得淮王也是夸:“将军长大一定是文武双全。”

    “王爷,”朱寿轻声在朱宣耳边禀道:“铁将军和袁大人请您下去。”朱宣对着妙姐儿点点头:“你好好的乐,表哥去去就来。”

    朱宣走下去,淮王妃说要洗手,走到这楼船顶层的后面去洗手。沈玉妙这才款款站起来,对淮王笑道:“这江上倒是月好,”也不要如音扶,独自走到甲板上去看月。

    玉影流连在甲板上,身后是无边的江水黑影,淮王也带笑站起来走过去,隔开几步道:“王妃仔细这里风大,闪了风倒不是好玩的。”

    沈王妃轻轻一笑,淮王心里闪过一句话:真是梅妒桃羡的笑容,听美人儿嗓音轻柔地问出来:“我不知道这亲事你竟然是不情愿的?”

    淮王吓了一跳,道:“这是哪里话来,两位王妃做大媒,怎么会有不情愿一说?”这话说出去真的会得罪北平王妃。

    淮王看得出来,南平王对于自己如何对待江秀雅,朱宣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了。有时候淮王会看一眼毅将军,在家里时拎个弹弓打得别人一院子落叶,丫头小厮一天要去陪好几次不是。可是这个孩子还是让人看着挺可爱,也许是生得好的原因。。。。。。

    朱宣看到淮王对毅将军有时候表示喜欢,也是不置可否,随你生不生去,不生是你家的事情,有能耐让通房丫头生个够。做为一个男人心理来想事情的朱宣才不担心这一点儿。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