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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1 部分阅读

    沈玉妙亲亲儿子,答应他:“好。”还是儿子好,比表哥要好的多,可是毅将军是怎么跑到外面去的,妙姐儿也不清楚。

    搂着儿子入睡,同他一句话长一句话短:“父亲给你请了先生,毅将军以后要好好的听话哦。”看着朱宣却还是没有过来。

    朱宣在和朱禄朱寿说话:“你们两个人明天开始一前一后,装成书生的模样,到城里去看看去,是不是有人在卖试题。”真是奇怪,荣俊和方裕生都能弄得到的试题,一定是尽人皆知。

    灯下回了几封信这才走进来,看着妙姐儿和儿子已经睡熟,朱宣负手站在床前看上一会儿,母子两个人睡得都极不老实,毅将军抱着妙姐儿的脖子睡在外面,妙姐儿睡在里面,床上留下一大片空儿是给自己的。

    朱宣自己解下外衣,这个时候一个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想来是房里太暖各,毅将军又牢牢抱着妙姐儿的脖子,妙姐儿不经意间翻上一个身睡正在,把搂着自己脖子在一侧的毅将军带到了自己身上,又觉得重,双手轻轻一抱,毅将军顺理成章地滚到床里面去了。

    忍俊不禁的朱宣看着儿子落在床里面,这才松开抱着母亲的手,自己再翻个身子,彻底地睡在床里面去了。而这一对母子还是混然不觉地继续睡着。

    解去衣服的朱宣把毅将军从床里面抱出来,重新放在自己和妙姐儿中间,这个小子抱在手里也是沉甸甸的,再睡着跑到里面去了,父亲可就管不了,不能一夜不睡盯着你们母子。

    第二天一早,毅将军很是高兴,自己今天早上是睡在父母亲中间睡过来的,朱宣看着儿子那样开心,再喊他一声:“起床吧。”

    一旁的妙姐儿也很是开心,今天儿子在中间。只有朱宣一个人好笑,这是表哥一早起来重新又把儿子抱过来的,早起床就是有这样的好处。

    吃过早饭命妙姐儿和儿子换衣服:“明儿去陪那盐商玩,不能让他看轻了,带你们进城去买衣服去。”

    马车从古街出去,毅将军指着街上的店铺对母亲道:“昨天我的砚台就是那里淘来的。”毅将军没事就拉着朱禄出门,让他带着在古街上买东西。

    今天没有朱禄,就只有一家三口在马车上,一个丫头也没有带,朱宣赶着马车对妙姐儿道:“表哥服侍你们。”

    一家三人不带一个人出来,这是第一次。

    从南门进城,依然是车如游龙,人如流水,不是一般的人多。几条热闹的大街上看起来尽是儒巾。

    朱宣有意从科场门前过了一趟,指给妙姐儿看,然后取笑她:“让你下科场就是这样的地方,你那三篇文章做的不好,到这里来也是要落第的。”

    沈玉妙好奇地把那科场细细的打量,觉得这里三年要出一批人才,不由得素然起敬,对朱宣道:“我觉得很是肃穆。”

    赶着马车在城里逛了一圈,朱宣也出一头的汗,说一句:“这人可是真多,这不是出来逛的好时候。”

    在事先看好的一个大绸缎庄前停下马车,妙姐儿也有了精神,扯着儿子小手下车,看一看这里有什么好看的衣料。

    店伙计迎上来,朱宣先就赏了一锭银子给他:“拿些好的出来给我们看。”伙计激动一下,殷勤地道:“老客里面请,昨天刚到不少衣料,还有几件现成的成衣,却是要价不低。”一锭银子就可以成为老客。

    三位第一次来的老客就跟着店伙计往里走,里面传来几声耳熟的哈哈声,朱宣一下子就听出来,是昨天那位糟蹋斯文的盐商。

    进去一看,果然是他携着他的美妾在店里面,面前放着不少明晃晃光灿灿的衣料,正在吹嘘:“比着我这个小娘子的美貌,拿配得上她的衣料给她扯一身来,明儿要见人呢,裁缝我都找到家里了,几个裁缝一起赶工,应该来得及。”最后再来一句:“当然是成衣更好。”

    与这样的人坐在一起,是要有几分肚量才行,朱宣沉着脸听他一个人在那里吹个不停,要换一家,满城里逛过了,只有这一家最大。

    沈玉妙这才得已看到这位叫红衣的美妾,果然是脸泛红霞,目如寒星,再看看那位脑满肥肠的祝老爷,不止是糟蹋斯文,简直是糟蹋这世上一切斯文。

    记得昨天红衣提醒这位祝老爷山荆就是妻子,也是认识几个字的,有钱就可以这样做吗?沈玉妙微微摇头。

    祝老爷很是好奇地看一下朱宣身边的妙姐儿,面上蒙上面纱,风姿绰约中,更添几分韵味,让人看得欲罢不能,再看着朱宣阴沉着脸,这才把目光收起来,对朱宣大为赞赏:“不错,还是你会收拾,不露脸给人看,反而更是好看。”

    朱宣忍忍气,突然觉得明天不应该让妙姐儿去。衣襟被妙姐儿拉上一下,小声地说了一句:“表哥。。。。。。”有点儿事情就要把我关起来,天底下爱看女人的人太多,然后再小声说一句:“还不是表哥你会收拾。”

    没有心情再计较下去的朱宣淡淡嗯一声,不与对面这个白胖子计较,只是吩咐伙计:“最上等的衣服拿出来,要是没有我们就去别家。”

    不是有心同盐商炫富,只是不想再和他多坐哪怕是一会儿,朱宣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来,在伙计面前亮一眼道:“越快越好,爷还有事情呢。”

    店伙计立刻就出去,不一会儿把掌柜的引进来,对着朱宣大为巴结道:“客官等着,有几件衣服,我们店里到现在都还没有买,都觉得太贵了。”

    然后命人现打热水来,当着朱宣的面洗过手擦干了,走进去亲自捧着一个小匣子出来,这一下子把那盐商的气焰也压下去了,不能他不瞪着眼睛也跟着看。

    匣子里却有两件现成的衣服,一件淡红色的丝绸所制,拿在手上微一晃动,象是四周的柜子摆设都跟着泛红。掌柜的颇有几分得意道:“这是西域来的,这名儿也好听叫:朝霞。在我店里有一年了,看过的客人没有五家,不是一般的人用得起的。”

    把这件衣服郑重重新叠加起来,再打开一件,却是淡淡的肉桂色,上面暗纹抖动,好象是凤凰尾羽,又似百花齐放。就是朱宣也没有认出来,老板不无得意地道:“这是来自波斯的水蚕丝所织。”

    要价十分昂贵,老板奇货可居,自己洗过手只舍得给人看一眼就赶快收起来,盐商一听那价格就不说话了。

    朱宣看着妙姐儿,低声含笑问一句:“表哥觉得好,你喜欢吗?”沈玉妙给朱宣娴熟地行一个礼,娇滴滴低声回一句:“表哥说好就行了。”不是穿着给表哥看的。

    老板一双精明的眼睛紧盯着这夫妻两人来看,看到他们脸上表情就露出满意的表情,赶快说一句:“这衣服不还价,不要说这么远带来不容易,就是一路保存都不是容易的。”

    盐商自从听了那价格,眼睛盯着衣服,又盯着朱宣看他脸上分毫不吃惊的表情看,头上有些沁出汗来,眼睛只是盯着朱宣,指望他说还价钱。

    朱宣再看看老板快手快脚叠起来的衣服,坦然吩咐老板:“就依你的价儿。。。。。。”这时被一个声音打断。

    “慢着,”一向炫富的祝老爷受不了的喊上一声,然后瞪着朱宣:“你也不还还价吧。”心里正在骂朱宣是不是喜欢当冤大头。

    朱宣没好气道:“我看着值就行了。”然后虚晃一下,问那个盐商:“你要买我让你一件,难道你想要两件。”

    最高兴的这一会儿就是店老板了,看着两个人争,都出高价才好呢。朱宣面不改色地坐着等着盐商回话,店里一看是大客人,手急脚快送上吃的来,妙姐儿看着儿子在吃,用手里的丝帕不时给毅将军擦拭着身上的点心渣子。

    “祝老爷,”老板笑逐颜开又催了一句:“客人还等着您的回话呢。”

    “嘭”地一声巨响,盐商在桌子上用力捶了一掌,朱宣微皱一下眉头,在妙姐儿头上安抚一下,看着盐商怒气冲冲站起来往外走,一面走一面骂自己的小妾:“你长的这样子,值得爷给你花这么多钱吗?”

    沈玉妙微微一晒,买个小老婆就是用来炫耀美色,炫耀财富;炫耀不成就可以打骂,有钱这样过倒也不错。

    只是那衣服实在是好看,重新坐到马车上,朱宣也是笑一声:“咱们回去,看妙姐儿穿这衣服。”

    一心欢喜的沈玉妙与毅将军坐在车里,中间放着那个匣子,还有几个小纸包,毅将军也高兴,指着那几个纸包对母亲道:“明儿我也穿新衣服陪着母亲去。”还有毅将军的新衣服。

    “表哥,”妙姐儿又问朱宣一次:“你怎么不给自己买。”朱宣把刚才回答的话再回答一次:“表哥生的这么好,不用衣服来配衬。”

    沈玉妙不能不再娇嗲一下:“那是说我生得不好是不是?”毅将军看着母亲娇滴滴同父亲在说话,赶快安慰母亲一句:“母亲是生的最好的,十五皇子都说母亲生的好。”

    车内车外的南平王夫妻一起笑起来,然后妙姐儿搂着儿子交待他:“出来和别人说话,不要提皇子的事情。”毅将军乖乖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今天日头不错,在街上吃过饭回去,乌珍同如音两个人正在院子里拌嘴,沈玉妙好笑一下道:“又怎么了。”没事儿就拌嘴。

    果然还是老缘由,乌珍还是生硬的汉话回话:“如音,怕马踢。”如音则是话说得飞快:“她说我骑马不行,我说她不会做针指,以后嫁不出去。她说嫁给朱禄不如不嫁。”

    “快把毅将军的衣服拿去洗一洗重新熨一下,总是为这个拌嘴。”妙姐儿好笑道:“比毅将军还象个孩子呢。那匣子里的衣服不用收拾了,现成的能穿。”

    两个人暂时相安无事地去做事去了,不一会儿如音的声音又传过来:“让你烧熨斗,你又在做什么。”

    乌珍的声音比如音还要响:“我打水让你洗衣服。”马上又要开始拌一次。

    “妙姐儿,把衣服换上给表哥看一看。”朱宣在房中坐下来,取笑妙姐儿:“奴才拌嘴你也听得那么有滋味。”

    看着妙姐儿把衣服轮流穿一遍,朱宣自己夸自己一句:“这钱花得值得。”逗得沈玉妙只是笑:“表哥你在学那盐商。”

    朱宣也是一笑,道:“这个胖子,明天见到我一定炫耀不起来。”看着天还早,看着妙姐儿身上的新衣道:“表哥带你山上走走去。”

    乌珍和如音两个人继续在院子里拌嘴,一个打水,一个洗衣服也能拌得起来。朱宣喊一声乌珍:“跟着毅将军,我们出去。”

    如音低声说一句:“总算我可以一个人安生做事情。”没有乌珍跟在里面拌和。看着这个黑脸丫头跟着王爷王妃出去,如音看着那背影又说上一句:“不会针指,看以后谁还要你,教你还不学。”

    安安生生的如音开始愉快地一个人去熨毅将军的衣服。

    要说这一次出来最为高兴的应该还是毅将军,他同朱睿一样也是精力充沛的孩子,拉着母亲的手上山,一面学着父亲体贴:“走这边,不然勾破你的衣服。”

    朱宣负手悠然走在最后面,听着儿子说话,不无得意,看我儿子多懂事,而且个个儿子都听话,老子一说话,马上就见效。小丫头生的这几个宝贝儿子,一个乖女儿,朱宣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女儿端慧,小号的妙姐儿。

    一身灿彩的沈玉妙走在青石台阶的上山路上,得了便宜还要卖一下乖,回头埋怨朱宣:“穿这衣服上山来,要是被树枝勾破了,我会很心疼的。”

    朱宣跟在后面慢悠悠的回话:“是心疼衣服还是心疼表哥的心意呢?”他退后两步,看着两边青翠,天一暖和,迎春花枝条抽出新绿,青石台阶上,妙姐儿衣衫摇曳,从后面看也是让人目炫。

    “不,我是怕衣服勾坏了,不能留给端慧。”沈玉妙在前面手拉着儿子慢慢走,不忘调侃朱宣一句。

    朱宣哈哈大笑起来,道:“表哥也在想端慧呢,端慧小丫头要是看到你有这两件衣服,没有她的,你要改一件衣服给她了。”

    孩子,妙姐儿又想另外的三个孩子了,听着朱宣在后面还在笑,回头调皮地再说一句:“端慧以后的衣服呀,应该是高阳去备才是。”

    朱宣笑声立即就止住了,有几分埋怨妙姐儿:“表哥正高兴,你又提这个。生女儿好,就是许人不好。我宝贝着呢,一想着是别人家的人,真是情以何堪。”朱宣文绉绉地来上一句。

    “难过的应该是我才是,表哥,”妙姐儿想一想,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订个亲就给了高阳,然后对朱宣道:“要让高阳好好地弥补我们才是。”然后很解气地想出一个主意来:“让高阳快生一个女儿出来,和闵儿订亲去。”

    朱宣微微一笑:“这主意很好,不过我藏的刀剑要先放起来。”不然儿子也要学齐文昊,偷偷拿去给武昌侯。

    毅将军这个时候问母亲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买的东西,要给冰晶一份儿,我只想给雪慧。”妙姐儿微笑看一看表哥,这门亲事是夫妻两个人都同意的。

    “你的东西,只要给冰晶一份儿,别的你都可以给人,不过你要先把冰晶的留出来。”沈玉妙对儿子笑着解释,小孩子也不明白什么是订亲。

    就是顾夫人走的时候居然还希望自己能把顾冰晶一起带到封地上去。妙姐儿走一会儿觉得有些疲累,松开毅将军的手让乌珍跟着他,自己扶着朱宣慢慢在山上踱步,一面旧事重提顾夫人的想法。

    “如果毅将军一直就不回京里去,接冰晶来住一年也可以,免得大了以后生疏得很。”沈玉妙挽着朱宣,表哥选的这个时候上山,上山的路就在房后,这一会儿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朱宣低声问妙姐儿:“顾家是在学事呢,也不能人人都能学妙姐儿,是不是。”沈玉妙红着脸在朱宣身上捶一下,这件提前接来的事情,什么时候提起来表哥什么时候得意。

    就是沈居安一开始还觉得提前接来是朱宣强着接的,现在看夫妻两个人这样好,也会得意一下,至少我让他接了,没有强留下来。

    身前走着俊秀的毅将军,乌珍黑着脸也还算是整洁,南平王夫妻风姿俊雅,携手在山林中,如似一对即将飞升的仙人。

    正在走着间,前面山林中也走过来两个人,离远看去也是衣衫飘飘,一对贤伉俪过来。沈玉妙是惊奇,朱宣是沉下脸来,看着前面那两个人含笑招呼:“两位也在。”

    这一对人在此遇到,真的是很让人惊奇,面前这一对也是夫妻两个人,男的长身玉立,贵气扬溢;女的姿容秀丽一派大方,这是久违了的淮王夫妻。

    朱宣皱一下眉,淮王妃就是这里人,朱宣说这里是以前来过的,就是指的几年前来找江秀雅。想想也不奇怪,淮王京里成过京,理当陪着妻子一起回来祭一下祖先,这是江秀雅母族所居之处,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还是淮王也和自己一样,被皇上拿着当一个幌子。

    沈玉妙实实在在的是惊奇,她是不知道江秀雅就是这里人,看着淮王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毫不掩饰的看着自己,南平王夫妻一起皱起眉。

    妙姐儿在面纱内却是不容易看出来,朱宣是毫不掩饰的皱着眉板着脸,对上毫不掩饰一脸笑意的淮王。

    朱宣觉得自己象是甩不开这个浪荡鬼,刚给妙姐儿换一身新衣服,他就一下子出现在面前。四个人见过礼后,笑容亲切的淮王装作看不到朱宣那张冷脸,笑道:“我们是在街上遇到你的亲随朱寿,他说住在这里。这地方儿真好,我们也在这里住几天吧。”换过脸去问身边的江秀雅。

    江秀雅一脸贤淑的点头,轻声道:“能在这儿住几天,也可以重圆一下小时候过的日子。”朱宣这才发现,应该给淮王找一个母夜叉,找一个贤淑,大面儿上很是恭敬他的人象是不对。虽然这位江王妃是自己的人。

    沈玉妙继续听江秀雅解释完,这才明白,原来这就是江王妃出生的地方,

    第五百二十八章,纷乱

    第五百二十八章,纷乱

    四个人一同下山,既然就住在这里,怎么能不请去坐一坐呢。两位女眷并肩走在前面,淮王和朱宣走在后面,看一看南平王的脸色,淮王在见到美人儿心喜之余,对于南平王的脸色反而沾沾自喜,有几分自得的说一句:“乱人心绪者,不得不自得几分。”

    朱宣看着这没皮没脸的家伙,我要是不高兴,他还挺得意,当下回淮王一句:“你比那吐蕃倾巢出动还要让我心烦呢。”

    然后看着面色似乎是赏玩的淮王道:“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朱宣是不太相信,压着他头把江秀雅嫁给他,他还能这么高兴地陪着妻子享受新婚燕尔。就是朱宣自己,一开始和妙姐儿订亲,也是同母亲闹上好几年别扭。

    淮王象是没什么心思地对朱宣道:“两位王妃做大媒,娶上一位好妻子,当然是要好好陪陪她,她说这儿是故地,我就来了。”

    一个句也不相信的朱宣也是应上一声道:“你说的很是。”然后两个心思诡谲的人都是微微一笑,淮王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往前面看去,在那一身淡淡肉桂色的身影上晃一眼,嘴角边又是一丝微笑。

    “你再看,我还是揍你。”朱宣眼睛仿佛在看一旁的绿树,眼角看到淮王的眼神所在,觉得自己不得不给他一句话听听。

    淮王又把眼神放在自己妻子身上,与南平王妃走在一起的秀雅,何尝不是国色天香,只是这妻子身份不明,当然洞房之内是完壁之身。

    就算知道她与南平王颇有渊源,淮王也还没有傻到秀色当前置之不理的地步,何况是自己名正言顺应该动的,不碰才是不对。

    可是。。。。。。淮王微微一笑,有谁愿意娶一个别人安排的妻子吗?对南平王妃一时的心动,就这么陷进去,只为讨好她,告诉美人儿联姻是王侯公卿中是常有的事情,让她不要再气自己试图与南平王联姻,淮王一时说错话,不得不成这门亲事。

    前面到了下山的路,江秀雅童年时过惯苦日子,自己微提起裙子下了一步,听到南平王妃娇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