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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1 部分阅读


    在路上先遇到了母亲房里的丫头,看了她手里拿着一些新鲜的水果,水芹,青菜之类的,毅将军笑嘻嘻地问了:“这是母亲自己要做的菜吗?”丫头们笑了道,回了毅将军的话道:“王妃在会客呢,今儿王爷不在,世子爷也不在,应该是不做的。”

    摇摇晃晃进了母亲院子的毅将军,先是去看了那秋千架,用手摆了一下,用碎布帛包扎了的千秋架“咯吱”响了一声。

    窗下坐着的妙姐儿已经看到了,笑着对了坐在对面的陶秀珠笑道:“毅将军来了。”对面坐着的是穿了一件美人脸颜色衣衫的陶秀珠,也往窗外看了笑道:“几天不见,毅将军像是又长高了。”

    两个人往窗外看了毅将军笑嘻嘻的一张小脸儿,摆了手脚上了台阶,一进了来就喊了一声:“母亲。”然后就往锦榻上看了,看到姚大人却是认识的,过了来行了个礼。

    陶秀珠笑道:“我天天说,你给我们家当儿子去吧。我天天疼你呢。”看了妙姐儿抱了毅将军在怀里,才笑着接了一句:“你们家现在不是有儿子了。”姚大人的小妾生了一个儿子。

    “唉,别提了。”陶秀珠半真半假的抱怨了,对妙姐儿道:“我妈说了,养在我房里,害得我这几时都没有出来见过你们。”然后却是一半怅然的叹了口气,手指拈了一块糖核桃放到了嘴里。

    逗得妙姐儿笑得一声,也拿了一块点心递给了毅将军,笑话了陶秀珠道:“你这个人,还有叹气的时候,真是不多见。”妾生了一个儿子,生下来就抱到房子里去了,还叹什么气,还不是一十足的古人,虽然是娇纵了些。

    被妙姐儿这样一笑,笑容重新回到了陶秀珠的脸上,她呷了一口茶,看了手中拿的是一个薄胎白玉茶碗,看了一会儿,才笑道:“南平王府就用这个来喝茶。”沈玉妙也笑了道:“是你来,才拿了来用的。”

    这个白玉薄胎茶碗还是表哥自己拿进来,拿进来的时候还取笑了:“今儿有人送了这个来,我一看了这倒像是妙姐儿,这么薄的碗壁,像妙姐儿的肤色一样。”第一次听说有人那这个茶碗的薄来比划了肤色。

    用自己手里的一个薄胎茶碗给毅将军倒了茶,妙姐儿自己尝了温热,亲手端了看了毅将军喝了茶。听到陶秀珠这才是真的怅然了:“自从有了这个儿子,我觉得师兄像是变了一样。”说不出来哪里变了,反正陶秀珠心里不舒服。

    看了年纪小小的毅将军,陶秀珠就没避讳了他,反而笑问了道:“有时候觉得王爷对你凶巴巴的,什么都管。可是看了你有四个孩子,应该对你还是很好吧。”

    毅将军不大能坐得住的样子,这一会儿又下了榻跑去一旁房子玩了。妙姐儿不得已对了陶秀珠笑道:“怎么说呢,如果不管着的吧,像是觉得他心里没有你;如果管多了,又觉得样样都管。你也知道我成亲前就是表哥管习惯了的。他现在还是这个样子,所以也习惯。”

    表哥样样管,至少韩国夫人来了几次看到了,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羡慕嫉妒了。但是他一说到自己身上,坚决不愿意被人管的那一种。

    看了陶秀珠垂了头,沈玉妙抬了手把玉壶里的香茶又给她倒了一碗,茶香袅袅中,陶秀珠轻轻又叹了口气道:“长大真没意思。有了这个儿子,有时候我师兄就不怎么跟在我身后了,不像以前,做点儿什么事情,他就跟在后面跟了半天。”

    沈玉妙又忍不住取笑了道:“原来你以前那么淘气,是不想让姚大人跟着你啊。”陶秀珠不好意思笑了道:“当然有时候也不是有意的。不过有了这个儿子以后,有时候感觉我的事情他都不怎么上心了。”

    这一会儿毅将军不在,陶秀珠微红了脸,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道:“妙姐儿,你都生了四个孩子了,有没有。。。。。。有没有。。。。。。。”沈玉妙先是没有弄明白,然后才恍然大悟,也红了脸,赶快探了身子看了一下毅将军,正在那里房里,像是摆弄了表哥的东西。

    趁了毅将军没有过来,沈玉妙也赶快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道:“多骑马会结实一点儿。”

    说完了,两个人都红了脸,一起握了嘴笑个不停。

    笑声把毅将军引过来了,也是笑嘻嘻的小脸,看了母亲这一会儿像是高兴,对了母亲道:“今天自己煮菜吧,就我一个人吃,母亲也可以少辛苦。”看了父亲与大哥不在,毅将军跑来捡便宜了,就我一个人,母亲就弄给我一个人吃。

    弟弟妹妹一个跟了老侯爷,天天出门带了逛,一个跟了太夫人,年纪小小的陪了打牌,太夫人也陪了端慧做针指什么的,带了她玩。各自都有玩的。毅将军这一会儿就拾到了母亲空闲的时候了。

    把陶秀珠逗得笑个不停,看了妙姐儿安抚了毅将军道:“去看看今天是什么菜,有没有你爱吃的,如果没有,喊了朱禄出去买菜去。”表哥带了睿儿出去补偿去了,妙姐儿决定今天好好补偿一下毅将军。

    然后又说了一句:“慢点儿走呢,不着急的。”毅将军笑嘻嘻道:“知道了。”然后就出去小厨房里看菜去了。

    陶秀珠这才说了一句笑道:“你这几个儿子,真是各有各的好处呢。”然后接了刚才的话,压低了声音问了道:“你怎么知道驸马可以结实的,难道你试了?”眼眸紧盯了妙姐儿白玉一样的脸庞,再从她耸起的胸部,一直看到她的细腰,然后眼睛到了裙子上。

    弄得沈玉妙嗔怪了,道:“看你那眼光,活像一个浪荡子。”然后忍不住一笑,在这眼光下承认了道:“我都生了四个了,肯定比你还要。。。。。。那个,”脸一红道:“我是自己试的,只是我都是骑快马的,表哥跟着的。”说到了这里,脸上更是一红,把语声停了,然后笑道:“姚大人会放心你骑快马吗?”

    这一会儿又口直心快的陶秀珠笑着说了一句道:“你骑的时候我跟了去。”

    然后两个人脸都是一红,还有王爷在一旁。陶秀珠自己窘了自己这一会儿,恢复了原来的爽快,取笑了道:“为什么王爷要跟着,难道他不满意?”

    “你这个丫头。。。。。。”沈玉妙与陶秀珠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停了笑,毅将军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了妙姐儿膝前对母亲笑道:“有鸭子呢,还有冬菇,还有鲜黄瓜,给我做个汤吧。”

    沈玉妙用手在毅将军鼻子上拧了一下,疼爱的道:“好,一会儿晚上给你做去。你看书完了没有,快去看书去。”看了毅将军出去了,才对了陶秀珠无奈了道:“我这么着,还说偏心眼儿了。这父母也难当的很。”

    南平王府这些“争完”的事情,陶秀珠是明白的很,但是羡慕了道:“我想再生几个了,小孩子们争完真是讨人喜欢。”

    “唉,生那么多,也会把姚大人撵得无处睡的。”沈玉妙叹完了气,又笑道。陶秀珠一听更觉得解气,笑道:“就冲了他无处睡,我也要多生几个呢,谁让他最近都不怎么理我了。只是看了那儿子。”

    手里的茶碗里茶喝完了,茶香依旧了,陶秀珠闻了闻茶香笑道:“只是我们家不像你们这么宠孩子的,我女儿这么大了,也是跟了奶妈睡,我小时候也是跟了奶妈睡。”只有妙姐儿才把儿子都放在床上,撵了王爷没处睡去。陶秀珠一听说的时候就笑道肚子疼。

    “这茶真香,只是可惜了今天没有高阳。”陶秀珠闲闲的道:“皇上病好的差不多了,说了过几天没有宫宴,命妇们都去。”高阳公主最近就一直呆在宫里侍疾。

    两个人有一搭儿没有一搭儿地说着话,陶秀珠很是坐了一会儿,心里并不想回家看了那个不是自己的儿子。

    送了陶秀珠走,沈王妃就去了小厨房,为儿子洗手作羹汤去了。心满意足的毅将军单独陪了母亲吃了一顿饭。

    睡到了床上犹自抱了母亲的头颈,笑着说了一句道:“明儿父亲和哥哥不回来的,我还来陪了母亲。”沈玉妙都不知道该心疼哪一个才好了,一会儿心疼长子留在了京里,一会儿心疼次子总是觉得自己和表哥偏心了。

    而且年纪小小的毅将军也想到了回去的事情了,扳了母亲的头颈正在要东西:“等我回去了,要一个像哥哥那样的砚台,哥哥身上的衣服我也要一件,是母亲自己手绣的。”一一得到了承诺,毅将军才闭了眼睛放了手去睡觉了。

    第二天并没有如毅将军所愿,一大早母亲两个人正坐在锦榻上吃早饭,朱禄进了来回了话道:“世子爷下午进家,王爷进宫去,要到晚上才回来。”

    坐在妙姐儿笑嘻嘻的,正在单独享受了与母亲一起用早饭的毅将军听了大哥回来,固然高兴了,再多说了一句道:“下一次我来陪了母亲。”

    沈玉妙抿了嘴笑,看了毅将军吃了饭,找了一个折枝花的玉佩给毅将军系在了腰带上,亲手拉了他一路送了回去,这才自己去了书房。

    去了外面衣服,沈王妃自己都是满意的,书房里一个大火盆里通红的炭火,是一早就燃起来的。去了外面一件缠枝绣花对禽的紫衣,里面是玉色的锦袄。满是妆花云纹的绣裙下脚步轻移了来到了书案旁。

    书案上面放着几封公文,打了火漆印的沈玉妙先就没有打开,只是随手打了一个曹正将军呈上来的公文,看了一看,然后对了外面喊了:“如音。”

    如音进了来,看了王妃还是站在书案旁,手里拿了打开到公文交待了:“曹正将军的妻子重病了,家里还有人参送两枝去。”手里的公文是曹将军呈上来,却是昨天表哥走的时候看过的,这位来京里驻防时间不到一年的曹将军请求回乡探病,并提前与北平王的换防。

    四位城门的将军,分别管了不同的事情。这位曹正将军就是负责了抓奸细,缉盗这一块儿,与铁将军算是一个职事上的同僚。

    不由得沈玉妙不想起来白云观里查到的几件贡品,曹将军这个时候换防回乡去,手里的公事正好是丢给了北平王帐下的将军,这也许又是表哥的主意了。

    想主意要躲得远远的朱宣决定把这件棘手的事情丢给北平王。书房里只坐了一会儿,朱禄外面进了来,回话道:“白云观里的长春道人送了一些开光的小玩意儿来给小王爷们,顺便求了王妃,关着的长春道人的徒弟们一个也没有放。后日是宫里的太妃做遮天大法事,缺人手用。”

    “哪位太妃?”沈王妃住了笔,问了一句。朱禄回话道:“就是晋王的母亲,孝谨太妃。”看了王妃颦了眉想了一想,表哥不在,就都求到我这儿来了。沈王妃又问了一句道:“想来他是找过曹将军了,曹正将军是什么意思?”

    “曹将军让长春真人来王府里求一句回话,长春真人就来了。往年他也来给王爷王妃请安的,只是王妃从来没有见过。”朱禄回了这么一句。

    沈王妃这才说了话道:“对曹将军说,孝谨太妃的法事,我也会去送祭礼的。”朱禄答应了出去。沈玉妙这才站了起来,看了那一盘子送来的玉锁,玉的小木鱼之类的,全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顺手拿了起来一个小小的玉葫芦,看了喜欢,又挑了一个出来,让如音分别送去给了闵小王爷和端慧小郡主。朱禄又进了来,送了一些封地上的公文信件进来,看了王妃拆看了信,笑回了一句道:“曹正将军遵了王妃的意思,放了人了。”

    沈玉妙也微笑了一下,对了朱禄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让如音去办了给太妃的祭礼了,你接了正好送了去。对真人说,我身子不好,本来应该法事那天去的,只是最近又受了风寒了。”

    朱禄一一答应了,过了一会儿,如音手里捧了东西回了来,两个人手对了手接了东西。同时看到了沈王妃眼睛里多了一丝困惑。

    赶快出了房门的是朱禄,怕王妃一会儿又要问起来亲事。如音看了他又是逃离的样子,只是捂了嘴一笑。像是谁要拉了他一样。

    妙姐儿困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笑了。这个朱禄就这一点儿不好。看了站在面前穿一件天青色绣了水仙花卉衣服的如音,何尝不是一株小香葱。只能安抚地对了如音笑一笑道:“再放他一段时间。”

    底气十足的如音笑着行了礼道:“是。”反正朱禄只能是拖着,逃也逃不到哪里去。他还能怎么着,每每这倒成了如音与朱禄口角时取笑的一句,朱禄每每听了反倒是每每哑口无言了。

    窗外寒风不住吹过,室内每一间房里都有一个大火盆,一会儿就发出一声“劈啪”的炭火声。在这温暖的炭火声中,妙姐儿正在颦了眉背了自己手中的书。

    又是一位打破了沈王妃上午不会会客规矩的人来了。

    “铁将军夫人有要事在门外候着呢。”如音走了进来,轻声说了一句。看了王妃抬了头想了一下,如音又回了一句道:“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可以说是脸上都变色了。

    最近真是一件事情接了一件事情,妙姐儿丢了书站了起来道:“请她进来吧。”一面走到了外面朱宣会人的地方去了,还是那边临窗的榻上坐了下来。

    听了脚步声急促,就可以听出来走路的人是有心事的。铁将军夫人进了来,引路的如音出去了,就跪了下来,而且哀求了道:“求王妃发发善心。。。。。。”脸上只是哀求,下面的话却先不说出来。

    陈年的旧案重新翻了出来,对这案子底细不清楚的曹正虽然出了事情以后是谨慎了,可是这件事情还是重新翻到了水面上。如果那天晚上铁将军自己看到了,他根本不会去碰白云观。

    这几天里心惊过了的沈王妃往书案那里看了看,曹将军要求探病的奏呈还在那里,表哥下午又去了宫中。妙姐儿先笑了一声道:“夫人请起,有话起来慢慢说。”

    不肯起身的铁夫人眼泪都出了来,一双眼睛里是苦苦的哀求了,半天才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了道:“求王妃救救性命。”妙姐儿可以确定了,当年的铁将军是查到了背后是谁的,当时在北平王帐下,也就是说北平王也是知道的了。

    果然铁夫人哭泣了说了出来道:“那两年在北平王爷帐下的日子天天惊心,好不容易才过了来。。。。。。”

    曹正将军打了妻子重病垂危的名义要求回去探病,一直在注目的铁将军立即就知道了,这样的“脱身”之计,铁将军大胆猜测了,是王爷和曹将军一起弄同出来的。一个月后城门换防,换了两位北平王帐下的将军,铁将军又猜测了,王爷一定会用了曹将军回乡探病去,请求皇上提前换防,把这件案子重新丢给了北平王手上。

    京里消息走得最快,人人知道查了白云观,但是为了什么,是新案子旧案子曹正却瞒住了大多人。铁将军痛苦的回想了,再说当年为了保命,回北平王话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说出来一些事情,北平王极有可能会稀里糊涂的接了这个案子,那么自己重新回到了北平王手上,如果要查,还是自己。

    不愿意再一次陷身进去的铁将军不得不当机立断的选一位庇护者。在北平王帐下呆了两年,与南平王只是今年才接触了这十几天。铁将军选择了朱宣。

    不动声色的沈王妃听完了铁夫人的说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当年那案子的背后人,沈王妃也没有问。只是心平气和地宽慰了铁夫人道:“夫人不用过于忧虑了,既然愿意跟了王爷,等王爷晚上回来了,我告诉了他去。”

    铁夫人急切之间迸出了一句道:“如果是救得性命了,以后一定事事听了王妃的吩咐,不敢有误。”两个人目光相碰了,都是心知肚明了。

    好不容易劝走哭哭啼啼的铁夫人,妙姐儿一个人坐在榻上突然笑了起来,以后事事听我的吩咐,帮我打听了一切表哥外面的事情,这位铁将军倒是一个好帮手。可是表哥已经知道了,我向铁夫人打听的事情。

    重新回了里间,再拿了书,跑开了思绪继续背自己的:“阴阳万物各有纪纲,。。。。。。顺之有德,逆之有殃。”不然表哥回来了那张脸,才叫好看呢。

    不管事情天大地大,眼前的事情,第一个先不要去招惹他。

    朱宣先送了儿子回府,径直去了宫里,请求皇上提前把城门上的将军们换下来。宫里几乎没有人不认识这位权势熏天的南平王,不管是官员还是太监宫女,人人都含笑欠了身子。朱宣径直被引到了御书房外。

    进了御书房,皇上却是心情很好的样子,房里还有侍疾的高阳公主,和两位大臣在回话。听了朱宣的话,皇上只是笑了一笑,说了一句道:“你过于谨慎了。”然后还是同意了道:“好吧,那就提前换了吧。”

    朱宣谢了恩站了起来,这个时候一位宫裘少女手里端了一碗药送了进来,恭敬地对了皇上道:“父皇请用药,我尝过了,温热刚刚好。”这是渔阳公主。皇上接过了药,喝了下去,从高阳公主手里接了温水漱了漱口,笑着看了两位公主道:“朕有两个孝顺女儿,才是朕的福气呢。”

    然后看了朱宣笑道:“南平王,你来见过朕的渔阳。”朱宣恭敬地上前去对了渔阳公主行了礼。渔阳公主也欠了身子,对了皇上微笑道:“久闻南平王是父皇的爱臣,今天一见,果然是风姿俊雅,人品出众。”

    皇上哈哈大笑了,三位异姓王,朱宣是封在了皇上的手里,皇上笑着看了自己的爱女高阳公主,再看了年纪长成的渔阳公主,突然一时心动,笑着说了一句道:“渔阳公主年纪也长成了,几位卿家都是有威望的,朝中哪一位子弟最是优异,可以配我的渔阳?”

    渔阳公主粉面含羞,双手互握了垂下了头。几位权臣不一会儿就说出了几家不错的子弟来,皇上呵呵笑了道:“朕听了都不错,还是渔阳自己来选吧。”然后含笑看了这几时来一直在侍疾的渔阳公主道:“渔阳的意思是?”

    本应该含羞走开的渔阳公主却只是含羞抬起了头,像是不胜羞涩了,语句却是朗朗大方,对了皇上行了礼,才安然地道:“渔阳愧不是男儿,不能像皇兄一样能为父皇分忧解难。愿顺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