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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7 部分阅读

    “我问了空静那个老东西了,她说了这事儿本来是先求了韩国夫人的,可是韩国夫人回了,说这事办不成。这一次她们求到了王妃这里是求对了。”淮阳郡主也压低了声音笑道。

    这事情早就过了明路了,沈玉妙有恃无恐地笑了一下,声音当然是习惯性的压低了,房里房外一堆会侍候人的“奸细”呢,天天说点什么事情都成了习惯了。

    全然不管淮阳郡主看了自己不当一回事的神态吃惊了,妙姐儿这才想了起来,表哥让我对郡主说那个丫头的事情。这可怎么说呢,不会把她宰了吧?

    表哥那里还要回话呢,妙姐儿喝了一口茶,才笑着对了淮阳郡主道:“上次见的那一个丫头,倒是好品格儿,没有再见过她。”眼睛看了淮阳郡主。

    就算是妙姐儿没有别的含意,淮阳郡主这一会儿心里转了又转,这位沈王妃太有手段了,背后还敢买官卖官,想来有王爷为她担着,真是好手段。

    淮阳郡主要讨好沈玉妙,最直接的一件事情就是收拾了睐娘儿。淮阳郡主笑道:“那个丫头做错了事情,淮王族兄发作了她,撵了她回去了。王妃提起了她,我想了她,不过是一双眼睛好看,可是又没王妃这样大的福气,想来她未必能长久承受。”

    沈玉妙越发的听不明白了,淮阳郡主打算要怎么样,挖了她的眼睛不成。沈玉妙赧了面孔,说了一句:“这几次见郡主都没有见过她,不过提一下罢了。眼睛生的好看也是天生的,就象郡主说的,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淮阳郡主笑了一声道:“王妃说的是。”拿到了回答可以对朱宣交差了的沈玉妙就不再提起那个丫头了,和淮阳郡主说一些京里好玩的地方。

    说了一会儿,淮阳郡主就先告辞了。回到了家里,一进了门,就看到一身土黄色衣服的空静迎了上来。

    “这事成了,你去对了她们家人说了吧,王爷明天去诏狱里,让他们自己小心着回话去。”对了空静,当然是一脸的傲气了。

    空静喜欢得不行了,这样大的事情办成了,一时不能听了就走,跟了淮阳郡主身后进了房里,就象是她自己家里一样,帮了动靠垫,送茶水上来。看了淮阳郡主舒服的吁了一口气,往后面靠好了。

    空静才笑道:“眼前还有事情要求到郡主呢,有这样一个官职,五个人抢呢,如果外调出了京,出五千两银子,谢郡主五百两。”

    淮阳郡主笑了一笑道:“只怕王妃不缺这点儿钱用。”今天那祖母绿珠子就值不少钱。空静堆了笑容,弯了腰道:“王妃当然是不等了这点儿钱用,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是有功德的。出钱多的这个人银子也是借来,如果不是为人干练有人缘的,谁肯借穷京官这么多钱。”

    听了这样的假话,淮阳郡主只是笑了一笑道:“只怕借了印子钱也不一定呢。”说着伸了手搭在了小桌子上,这才笑道:“这事改天再说吧,王妃也不是容易见的。就是我去了这一会儿,说话不过是一会儿,都是在候了她呢。”

    空静也不多催促了,办了一件大的就已经令人高兴了。她的谢钱也不少,急着去拿钱的空静就告辞了:“有劳郡主闲了去一次,贫尼先告退了。”

    淮阳郡主看了她只是一笑,继续靠着休息自己的。过了一会儿,香夭进了来,房里没有别人,悄声笑道:“郡主让我问的话儿,今天回了信了。灵秀几个人告诉了我,说睐娘儿回了家,还是狂得不行了呢。我也是奇怪,怎么郡主不帮了灵秀她们,却一直要帮了睐娘儿。如果不是郡主出了主意,睐娘儿能这样长久的得宠吗?”

    就是香夭也这样看了,睐娘儿时常来看郡主,殷勤的很。可是香夭看她不上,一直就不喜欢她。

    听了郡主玩笑似的说了一句道:“要我出主意不难,只是怎么谢我?”反正要出手,不如多讨几家喜欢。

    香夭站在榻前笑道:“灵秀几个都比睐娘儿生的要好,就是新来的丫头棋宠也会对郡主感恩戴德。”

    淮阳郡主手拈了一枚橄榄,慢慢放进了嘴里咀嚼,品尝那味道,才说了一句:“以后会生儿子吗?”

    香夭这才恍然大悟了,笑道:“要是生了孩子,当然会对郡主一心一意。”淮阳郡主这才坐了起来,对香夭笑道:“逗你玩呢,一个丫头生了儿子,又能怎么样。不过她们平时对我也殷勤。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香夭就附耳过来了,听完了淮阳郡主的一席话,喜欢的立马儿给淮阳郡主行了个礼笑道:“这要不是亏了郡主,还有谁有这么大的主意儿去。”

    淮王封地上来的一个家人还在,偏又和这几个丫头好,香夭马上就出了房门,找了那个家人来传话。

    在自己亲事上束手无策的淮阳郡主看了香夭欢欢喜喜出了门,微有得意地自得了,当然我是主意多的人。只是这样的主意能买到南平王妃一个人情才是。

    王府里沈王妃这一会儿正在会客人。送了淮阳郡主走,表哥不在,不想去书房,正在房里拿了书看。

    如音进来了笑道:“一位锦州来的江姑娘要拜王妃。”江姑娘?妙姐儿这才想起来了,表哥说了,准备给淮王订的亲事。

    把手里的书还拿了,妙姐儿看了自己的衣服,会了淮阳郡主就没有脱下来,貌似不用换衣服了吧。人人对了我的家常衣服也要说好。

    站着的如音也笑着道:“这衣服可以会她,我让人引了她进来了。”听了王妃嗯一声,继续看书了。

    一直到听到了脚步声,沈玉妙才抬了眼睛看了房外,一个窈窕的身影儿跟了丫头们进来了。沈玉妙大吃了一惊。

    一直看了这个窈窕的丽人儿到了面前,盈盈施了礼:“江秀雅叩见王妃。”声音也是温柔动听之极。

    让了江姑娘坐,她再三不肯坐在榻上,往榻下面一排椅子上坐了,态度恭敬之极。

    “江姑娘是几时来的?”沈王妃定了定神,这才开始与她攀谈了。听了她恭敬的回答了,心思总是归不到一起去。

    形容美人有一句话是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或者是说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这话都可以形容眼前这位初认识的江姑娘。

    而且凤额秀目,菱唇瑶鼻,这竟然是一位绝代的尤物。妙姐儿第一眼见到了江秀雅,就心里冰凉了,表哥手下还有这样的一位尤物。看了她态度恭敬,又与表哥的旧相识不同。

    可是这样的绝色,不能让妙姐儿不心里担心了。这样的人配了淮王,当然是配得过的。收敛了心思的妙姐儿不往朱宣身上想的时候,也是爱看了这位江姑娘。

    不由得伸了两只脚到地上去,笑道:“你生的真好,我来好好看看你。”不及下地,江秀雅已经恭敬走了进来,在榻前站了行了礼笑道:“王妃过奖了。”行动居然很敏捷。

    不用再下地过去的妙姐儿象上了年纪的人一样,先是拉了她的手看了,十指纤纤;再抬眼细细看了她的面庞,竟然找不出一点儿瑕疵来。

    然后才发现她身上穿的会客的新衣服,对了这样的人,先被她的容光迷惑了去,衣服鞋子别的都不及顾到了。

    疑心重重的妙姐儿请了江秀雅重新回去坐了,心里突然想笑了。就是表哥的旧相识又如何,这位江秀雅对了我态度相当的尊敬呢。但是心底里放不下终是有一丝疑惑了,表哥手下还有多少这样的人,我从来都不知道。

    可以上殿去,家里的账目也看了一些,内外书房随便出入,现在才发现对了朱宣更是陌生了。

    就象是一棵包心菜,剥了一层又一层。

    “江姑娘家里还有什么人?”眼前先招待了客人。江秀雅垂了头看了自己的裙边,两只脚一坐了下来就隐在了裙子里,柔柔的回答了:“是锦州人士,第一次来到京里。家父早年仙逝了,今年随了母亲来京里探亲戚,特地来探望了王妃和太夫人。”

    原来也认识母亲,沈玉妙笑了一下,又盘问了:“江姑娘今年多大了?”江秀雅又回答了:“刚刚双十年纪。”

    妙姐儿在心里算了,这几年表哥一定没怎么同她会过,不然总会有感觉。她才二十,算来算去,表哥应该是没有时间去会她。

    醋坛子打翻了的妙姐儿一面同江秀雅说话,一面认真在心里算了,如果是接我来以前,江姑娘才十二岁不过,表哥一向对应该没有兴趣。就是心急成亲,成亲以后也说了一句实心话:“十六岁成亲刚刚好,太早成亲妙姐儿小着呢,表哥都不忍心碰你了。”

    引了妙姐儿一个人笑,然后就开始碰得不亦乐乎的。

    送走了这位江姑娘,如音进了来就看到王妃一个人倚了窗前在想心思,不由得一笑,这一会儿又没有月亮看,也往窗外看得出神。

    收拾了客人用的茶碗,如音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沈玉妙不能不在心里纠结了,朱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自己的心里一向是个外面会出轨,但是对了自己千依百顺疼爱备至的人。

    可是看看今天这位尤物江姑娘,不能不让人在心里害怕。这样的人嫁到了淮王府上,意思是不言而喻;只怕给淮王提了亲事,他未必会答应。

    如果答应了,不是意味了淮王乖乖就范了,把自己都耍了的淮王不会不明白。

    妙姐儿思绪如飞了,跟表哥生气,跟他赌气,在书房里跟他争吵,回了封地后坚决不肯先给表哥去信,先行修好,联姻的事情一不高兴就要提一回再争一回输赢。。。。。。这一会儿想了起来,觉得有些要出冷汗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表哥让了我。果然淮王说的对,不要太孩子气了。这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以前幼稚得可笑的妙姐儿双手抱住了双臂,早上变了天加了衣服,这一会儿还是觉得身上心里都发冷了。

    要是我没有和表哥修好,那会是什么样子。。。。。。沈玉妙这一会儿很是害怕朱宣了,要是我还是弃妇,会是什么样子。。。。。。幸亏表哥修好的时候,我也为他准备了新房,我对了他,可以理直气壮的。

    可是这一会儿怎么也理不直气不壮,江秀雅姑娘风情十足,又足见清纯,表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音在房外看到了王妃走了出来,道:“跟了我去世子院里看了世子,再看看徐先生去。”

    徐从安看了世子在默书,毅将军在一旁写字,闵小王爷在院子跟了钟林在打着玩。徐先生这会儿不在书房里,徐从安的小厮添墨回了王妃的话:“先生回家里去,一时就来了。”

    看到母亲来了,

    “母亲,”闵小王爷先奔了过去,钟林带了他在强筋骨,一件衣服跌得一身黄土,看了王妃笑着并不以为怪,拉了闵小王爷的手,为他拂了身上的黄土,笑着看了行礼的钟林道:“钟将军请起。”

    拉了闵小王爷的手上了台阶,世子朱睿和毅将军都迎了出来:“母亲来看我们了。”三个小王爷站在了王妃面前,七嘴八舌了:“昨天弟弟放跑了我的鸟儿。”“哥哥睡觉又蹬了被子。”

    最后是世子朱睿,看了毅将军笑道:“毅将军又拿了我的好东西去给了妹妹,本来是我要给的。”

    沈王妃一一理清楚了,都安抚了。三只小鸟儿一样张了嘴叽叽喳喳的儿子,沈玉妙笑着坐下来陪了儿子们。

    在家里的徐从安正在烦闷不安。平地起波澜。自从妙姐儿园子会了那几位姑娘,这几天里衣服鞋子是退了,可是这股子热乎劲儿没有退。

    几家的人都去太夫人那里重新打听了,太夫人就往徐从安这里来推了,笑道:“你们自己去问一问徐先生更好。”正中那几家人的下怀。

    眼前就有了一位,是自己刚回来的时候就候在了门口,一见了徐从安就迎了上来,是顾家的大爷,笑呵呵地道:“徐先生,我昨儿就找了你一天了,去了王府门上,说你不在,昨儿哪里高乐了?晚上也没有见回来吗?”

    徐从安叹气了,吓得躲到了王府里来,也还有人来找。幸亏想了起来,让添墨去告诉了门上的人,说自己不在。

    徐先生参与王爷军机,门上的人当然言听计从。今天偶然回家里拿了一个东西,又被逮上了。真正头疼的徐先生想了,这样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眼前这位顾家大爷,还在身边陪了,无奈的徐从安陪了他进来坐了。顾家大爷察颜观色了,笑道:“先生象是面色不好,身子不舒服?”

    徐从安嗯了一声,随了他就是一句:“一向是有隐疾。”就说身体不好算了,都离我远一点儿。

    顾家大爷敏感地在徐从安的“重要部位”扫了一言,原本面色不好的徐先生这一会儿是“哭笑不得”了,想想出了这个门,明天就要传出来我身体不好,不由得叹气。

    说什么病也不能说是那个病。顾家大爷还是问了出来,笑嘻嘻的提了小心小声问了一句:“这种病也是有药治的,我知道一个医生就不错,改天我带了徐先生一起去看看去。”

    然后是明白的表情,又小声嘻笑了一句:“先生一向是绿丽坊逛去,还是秀春院,我最喜欢的是。。。。。。”

    然后想想自己初次见面这样说也不适合,这才改了口笑道:“身体要紧,身体最要紧,没有事多歇着。”

    郁闷之极的徐从安闷闷的“嗯”了一声,辩解都没有心思了。

    听了顾家大爷又笑着说了一句:“明儿晚上,请徐先生家里用饭去。家里没有外人,只有家父家母,还有舍妹,舍妹就是徐先生西山见过的,穿了绿衣服的那一个。家父母想见见徐先生,请先生万勿推辞。”

    徐从安闷闷的说了一个字:“哦。”

    顾家大爷笑道:“明儿晚上备车来请了。”然后又扫了一眼徐从安的“重要部位”,笑道:“有病要早看才好,明儿晚上,医生我也请到家里了,先生不要见怪才得,那是个名医。”

    徐从安又是一个字:“嗯。”

    顾家大爷一直到走,徐从安自始自终只回答了一个字:“嗯”或是“哦。”把顾家大爷送出了门口,才说了两个字:“不送。”

    然后进了房里的徐从安以飞快的速度开始拿自己的东西,就往门外走。门口又一个人笑呵呵说了一声:“徐先生今天在家呢,幸会幸会了,昨儿我候了你一天了,晚上也不见在家,请问是哪里高乐去了?”又来了一位。。。。。。

    王府门前,几个门房上的人正坐在门前的大板凳上说着闲话,就看到徐从安有如被鬼跟了后面撵一样回来了。

    进了门又回头了一步,急急交待了一句:“有人来找我,就说我不在。”不及听了回答,就急急忙忙的进去了。

    几个门房上的人答应了一声,然后才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有疑惑,徐先生这样慌张,难道前面又要打仗了。。。。。。

    妙姐儿陪了儿子们坐了一会儿,这才看到徐从安板了脸从外面进了来,一看到妙姐儿在,更是板了脸。我被弄得狼狈不堪的,也有妙姐儿一份。

    一开始是朱宣三、五封信才请来的徐从安,好商议才教了妙姐儿的这位徐先生,现在回想了往事,则是庆幸了,幸亏我还是王妃的先生,还可以对她板了脸,不然真的是没处说理了。

    心里不安稳的沈玉妙来看孩子们,顺便来看徐先生,徐先生对表哥最为了解了,表哥是个什么人徐先生最知道。

    哄了孩子们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练筋骨的练筋骨,沈玉妙同了徐先生来到了里间说话。

    先听了徐先生说话:“我的亲事在太夫人面前帮我说一句话,这几天里,王府的门都不敢出去了。”

    徐从安说完了原委,看了妙姐儿掩了口笑个不停,然后抬了头最后劝了一次:“先生,家里还是要有个人的?”

    徐从安认真正色的回答了一句:“三千弱水,只要一瓢饮。”沈玉妙死了心了,对徐先生也是格外敬佩了,心思又转到了朱宣身上,表哥那个没良心的,才不会这样的呢。

    然后随口拉家常:“久不见先生了,来看孩子们,也来看看先生。”师徒两个人坐了随口说了几句话。

    妙姐儿闲闲地说了:“上午会了淮阳郡主,又会了一位江姑娘,这位江姑娘是锦州人士,好相貌,让人一见犹怜。”

    草木皆兵的徐从安立即警惕地看了妙姐儿,沈玉妙笑了一下道:“她是要许给别人的。”徐从安这才松了口气,问了一句:“哪一位江姑娘,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不是京里的人家,也来得少,想来先生没有见过。”打听完了出去的沈玉妙路上更纠结了,徐先生可以说是表哥肚子里的蛔虫了,他也没有见过。

    想想自己与表哥反目,后来外祖父、卫夫人、徐先生都对了自己说过,王爷一个人留在了京里,说了气话,要对自己动家法,要么就是幽闭了。沈玉妙心想了,得罪狠了表哥,他还真的能做得出来。

    晚上照例哄了端慧郡主过来作伴,搂了母亲的端慧郡主临睡前说了一句:“夜里喝茶是喊父亲还是喊如音姐姐?”

    陪了在房里睡的如音笑道:“小郡主还是喊我好了。”端慧郡主看了母亲也这样说了,这才闭了眼睛,然后又问了一句:“父亲今天不在,明天会在吗?”

    沈玉妙哄了女儿:“明天不在,后天也会在的。”“嗯。”端慧郡主这才乖乖睡觉了。沈玉妙也才这样想了,上一次打猎去私会了韩国夫人,明天晚上要是不回来,不知道又要会哪一个人。

    只希望不要是江姑娘这样的人就好了,那些夫人们都年龄大了,一向虽然无礼,却也不用放在心上。

    朱宣回来的时候,妙姐儿还在房里歪在锦榻上纠结得不行,心里有了心事,也没有注意到朱宣今晚回不回来,一抬头听了说话声,人已经在眼前了。笑着走了过来:“妙姐儿在想表哥?”

    沈玉妙不能说不高兴,在榻上坐直了身子道:“想表哥呢。表哥今儿回来的早。”又是一句无心的话,朱宣笑了一下,没有理会这孩子又扎人了。

    袖子里取出了一叠银票递了过来笑道:“你的谢礼。”是那五万两银子,沈玉妙接了过来顺手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