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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2 部分阅读

    朱寿送了茶进来就知趣的出去了。不知道姚御史要和王爷说些什么。

    房里只有两个人了,姚御史是气急败坏的开了口:“这太不象话了,我与王爷虽然是不熟悉,可是内人与王妃素来好的很。淮王听说和王爷又不错,所以这等丑事,只能来找王爷。”

    事涉淮王,又说了丑事,没有听明白的朱宣也打起了精神,道:“大人慢慢说不急。”这位姚御史象是与淮王有很大的意见。

    姚御史激动得不行了:“内人在西山为王妃接风洗尘,淮王突然到来我就觉得奇怪了,只是苦无了证据。昨天内人刚从西山回来,淮王后脚就到了,而且专门要见内人。今天居然又来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内人喊了家人手持了短棒把他赶跑了。”

    朱宣一下子就明白了,姚夫人接了妙姐儿去家里做客,是与淮王有关。他更要认真听全了,听了姚御史继续激动的不行:“我一回家来,就听家人说了,我去问内人,她什么也不说,也不让我问,让我当作不知道,没有发生。王爷呀,气得我饭也没有吃就来找你了,我与皇亲们不熟悉,淮王与王爷一向最好,此等丢人丑事只有请王爷帮我处置了。”

    激动的姚御史气得不行,干脆站了起来站着;坐着的朱宣,脸上是不激动,也是气得不行了;而且猜出了几分淮王的意图。是去打听妙姐儿的事情的。京里都知道妙姐儿跟姚夫人最好,这一次西山第一个洗尘的就是姚夫人,然后才是公主。

    南平王不动声色了,先安慰了姚御史:“此事当在我身上,大人还没有用饭,不如在这里一并用了再回去的好。”

    让朱寿再传了饭来,南平王陪了姚御史吃了今晚的第二顿饭,听了姚御史只是絮叨了:“真是不象话,不请自来也倒罢了,昨天刚回到了京里,不容休息一下,他就来了。昨天来了,今天又跑来了,你说还能是什么意思?”

    朱宣看了姚御史不时迸出了一句:“这样的丑事,他也能做得出来。”心里想了,他能做得出来的很呢,看上了别人老婆,还要再看一眼,这就是淮王能做出来的事情。

    姚御史渐渐安稳了一点的时候,南平王怒气渐增了,淮王今天去姚御史家里,一定是又看到了妙姐儿,老子老婆天天给他看。看看外面星月稀朗,这一会儿上淮王的门揍他,京里又谣言纷纷了。

    第二顿饭,朱宣送走了姚御史,一进来就对朱寿道:“明儿一早去约了淮王,后天打猎去。”朱寿答应了,看了王爷还不走,一个人重又进了书房里。

    朱宣要一个人呆一会儿息息怒气才行。一个人想了淮王,只会越想越气,真是阴魂不散,又如附骨之蛆,再想了是没有廉耻,还要加上死不要脸。

    南平王这一会儿给淮王派了四个罪名,然后开始在心里怪了妙姐儿,都说了表哥不联姻了,还要同什么淮阳郡主置气去,一定要嫁出去心里才舒服。

    就是为了这个,淮王才看到了妙姐儿,想来单独见了,所以心里起了绮思。今天不去姚夫人家,也就不会有这么一出子事情了。

    姚家的下人能持了短棍把淮王打跑了,朱宣觉得不可能,淮王也是能文能武的战将,非十几个粗使下人可以打跑的。

    但是动了短棍,不知道淮王做了什么,这样一想,南平王“虎”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也许是对妙姐儿动了粗。

    这样想了,朱宣阴沉了脸出了书房门,步子虽然没有急快,却也不慢,回去房里象妙姐儿问个清楚去,这一次绝对不同他淮王善罢干休。

    院中的秋千上,端慧小郡主在月色中还在荡秋千,朱禄后面轻轻推了,听了小郡主高兴的格格的:“再高一些,再高一些嘛。”朱禄只是笑着答应了,不肯推高。

    一眼看到了父亲进来,端慧郡主立即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吓了朱禄一跳,看了小郡主奔了父亲去了:“父亲推我荡秋千。”

    房里被淮王下午突然出现弄的一心愁思的妙姐儿,临窗看了朱宣抱起了端慧郡主,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第四百八十六章,忧喜

    第四百八十六章,忧喜

    朱宣推了女儿端慧郡主荡秋千,眼睛也往房里看了,妙姐儿临了窗捧了腮微笑了往外看。

    看了这一副场景的沈玉妙,才觉得心里高兴许多。想想淮王,妙姐儿也是添堵的。

    院子里不时传来端慧群主格格的笑声和说话声:“再高一些。”月色融融下,端慧郡主的笑声和说话声变得模糊不清了,但是这融融的场景,却是让人心喜。

    刘妈妈带人走了来,对了王爷行了礼:“太夫人让接了小郡主回去。”玩够了的端慧郡主才依从了父亲,被从秋千上抱下来,看了窗户上母亲的身影摆摆手,随刘妈妈去了。口里犹自对了父亲说话:“明天还来玩。”

    朱宣看了女儿出了院门,才往房里走进来。陪了端慧这一会儿,阴沉的脸色和心思都缓和了许多。

    进了房里来,妙姐儿从榻上站起来行了礼:“表哥。”一双明眸看了朱宣,眸子里是深深的情意。

    一直到睡到了床上,妙姐儿没有说,朱宣没有问。他手抚了妙姐儿光滑的玉背,另一只手拿起了妙姐儿胸前的黄金钥匙,低声问了:“这个盒子是给妙姐儿写心事的,从来都没有用过。”

    沈玉妙撒娇的夺回了黄金钥匙,娇声道:“表哥时时在,有心事就对表哥说了。”朱宣微微一笑道:“那就好。”把妙姐儿压在了身下。。。。。。

    这丫头到底是有心事了,缠绵过后,两个人重新并了头睡着,朱宣是闭目养神也可以一动不动的人。

    先以为妙姐儿睡着了,过了半个时辰了,她一会儿要动一下,过一会儿再挪一下,象是怎么睡也不舒服。朱宣一动不动,下午淮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玉妙过了一会儿还是推了推朱宣:“表哥。”朱宣只嗯了一声,轻声道:“在想什么?”身边传来了妙姐儿一声轻轻的吁气声,然后身边温软的身子伏到了身上来,朱宣这才睁开了眼睛,一张笑脸已经到了眼前。

    南平王夫妻两个人相对看了一笑,沈玉妙软软的声音又喊了一声:“表哥,”才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朱宣这才听了一个全套,听到姚家十几个大脚妇人手持了短棒围打淮王,不由得笑了一下,陶御史的这位掌珠千金,现在的姚御史夫人,也有几分讨人喜欢的地方。

    一向不打断别人说话的朱宣在这里插了一句:“打到淮王了吗?”看了妙姐儿伏在自己胸膛上笑了一声,道:“打到了两下,然后就打不过他了。”

    可怜的淮王,因为自己一时相错了思,追到了京里来挨了两回打,还要被南平王夫妻在房里笑话了:“打到了没有?”

    朱宣接了妙姐儿的话笑了道:“十几个妇人哪里就能打得过淮王。”妙姐儿说故事说得兴致勃勃,又把话头抢了回来,笑道:“可不是,”然后接着往下说下去,自己单独和淮王说了几句话。

    朱宣一动不动的听着,听了妙姐儿打算对淮王说什么。沈玉妙先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了,轻声若呢喃了:“我说因为联姻的事情,我恨他。”

    表哥的大手在自己的背上轻轻抚摸了,朱宣安慰道:“好宝贝儿,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

    整件事情说了出来,沈玉妙轻松了不少,下午对淮王时实在是满心的怨恨,才会后来轻泣出声了。

    这一会儿又重新说了一遍,有如情绪重新过了一遍,听了朱宣安慰的话,突然又委屈了,伏在了朱宣胸膛上,把头歪到了一边。

    “妙姐儿,”朱宣轻声地喊了一声,一提起旧事就要重新委屈一回:“妙姐儿,不要再生气了。”沈玉妙停了一会儿,又是“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然后又哭又说:“表哥把我从书房里撵出来,我一个人睡在这床上哭,等表哥回来给你赔不是,可是再也没有见到表哥。一直到把我赶出了京,表哥从战场上回来才见到你,呜。。。。。。”

    朱宣坐了起来,把妙姐儿抱在了怀里,轻声哄了她:“别哭了,表哥错了。表哥说了以后不联姻了,妙姐儿不要再哭了。”

    “嗯,”沈玉妙泪眼婆娑了,一提起来这件事情,眼泪就要出来。那个时候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只有自己。那个时候几曾想过,还会有表哥再陪了自己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

    朱宣耐心地哄了妙姐儿,听了她的孩子话就笑了道:“表哥当然要陪了妙姐儿睡在这张床上,不然表哥不是要一个人睡了。”

    这个时候沈玉妙泪兮兮问了一句:“表哥,那你什么时候出去啊?”朱宣一下子语塞了,看了妙姐儿抬了泪眼看了自己,在等了自己回答。

    朱宣只觉得心里柔肠百转了,心疼得不得了。手臂上紧了一紧,把怀里的妙姐儿抱紧了,才在她耳边轻声道:“表哥,已经过了贪玩的年纪了。”这句话是第二次说了。

    沈玉妙嗯了一声,心里想了下午对了淮王说了那些话,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他。朱宣听了只是一笑,得罪他什么。他自找的。

    看了眼前的妙姐儿,身上淡色的亵衣被自己刚才抱在怀里揉搓了,圆润的肩膀露了一半出来,伸出了手为妙姐儿理好了衣服,顺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到表哥怀里来,睡正了,夜里已经开始凉了。”沈玉妙乖乖地从朱宣怀里下来了,枕到了他的手臂上去,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重又想起了姚御史气急败坏,以为自己老婆被登徒子惦记上了,朱宣又是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怀里的妙姐儿,听了她鼻息沉稳了,白天一定玩累了,这一会儿已经睡着了。

    妙姐儿问我什么时候出去,看来天天到了晚上就在心里想着表哥回不回来,朱宣轻轻叹了口气,书房里还好现在都收拾干净了,说了回京来,提前就让人来收拾了,那些旧日的情信等物,不会再让妙姐儿看到了。

    就是这两天里新收的,也都是交待了朱寿放了,朱宣翻了个身,搂了妙姐儿,也闭了眼睛睡了。

    朱宣与淮王是在城外会合了,朱宣身后是几位将军还有几个从人,淮王也带了几个从人,也有几个家臣。

    两位王爷在马上彼此拱了拱手,淮王那眼神是挑衅的了,朱宣今天没有搭理淮王的心情,一看到淮王就想起了他在姚家被几个大脚妇人追打,想想就想笑了,打他的心都没有了。

    出了城疾驰了两个时辰,都是好马,这一会儿奔驰了至少上百里了,路上打了尖,这才到了一片山林下面。

    朱宣在山林下,看了身后诸人说了一句:“大家散开吧,今天不要你们跟了我,我和淮王一起转转去。”

    大家遵了令,淮王也命他的人散开了,带了马跟了朱宣并骑了,眼睛不时看了他,心里想了,一会儿到了没人的地方,我可也不客气了。

    但是先说正经事情:“晋王皇叔来找了我,”淮王淡淡说了一句。朱宣问了一句:“他说什么?”淮王不当一回事的道:“问我们为什么打起来了,当然说你不好。他说他能帮我这口气,我让他尽管去试试去,谢礼我是分文没有。”

    朱宣哼了一声道:“那他白为你做工了。”淮王不屑的笑了一声道:“他肯白做工吗?我说我们今天约了打猎去,估计明天我们回去了,他就来看我了,问一问我们谁赢了。”

    淮王说到了这里,颇为无赖地看了朱宣一眼,问了一句:“今天咱们应该是谁赢了?”一向是稳重的淮王此时就是无赖一个。

    朱宣看也不看他一眼,道:“你觉得呢?”我现在打你的心都没有了,还要问我谁赢。淮王也发现了,不是南平王总是要打架的样子,现在没脾气了?

    眼前山林寂寂,只有鸟鸣,淮王问了出来:“怎么你不想打一架了?”以淮王对朱宣的了解,是个不吃亏的主儿。不,以所有人对朱宣的了解,他的好名声,就是个不吃亏的主儿。

    朱宣说了一句话把淮王气了脸都白了:“你不是被大脚女人打过了?”一提起来这件事情,淮王就气狠了,难道是美人儿讲的,淮王狐疑地看了南平王一眼,我挨了打,你们夫妻两个在家里说这个,真不愧是夫妻两个。

    朱宣哼了一声道:“你把姚御史气得来找我,让你以后别再去他们家。”淮王松了一口气,管是谁讲的,不是美人儿背后笑话我当时的狼狈就行了。

    再说提起来这件事情,淮王更没有好气了,道:“他们家我以后当然不去。”再也不去了。说了这几句话,淮王要打架的心也快没有了,看了看身旁的南平王,淮王小心地问了一句:“王妃,她还在生我的气吗?”

    朱宣又火上加油添了几句道:“当然,一提起来联姻就要哭半夜,然后我得哄半夜,弄得一宿一宿的睡不好。所以,恨你恨得不行了。”淮王听完了,黯然地叹了一口气,弄得朱宣反而看了他一眼,看了淮王垂了脑袋,朱宣偷笑了一下,心里快意了不少。

    身边传来了淮王一声叹气声,然后指责了朱宣道:“那个时候,联姻是你同意的。”怎么能都怪到我身上,至少是一人一半。

    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家伙还要找理由出来,这样的话对了妙姐儿再说一次去,妙姐儿真的又要怪表哥了,就这一提起来就要把我撵她的事情说一遍。

    朱宣立即回话了:“不是你找的我,我才同意的。”总不能驳了你的面子。淮王把潜台词听得一清二楚,又无赖了一次:“谁叫你给我面子的。”

    朱宣住了马,看了身边这个象下九流的下三烂一样的泼皮无赖王爷,我不给你面子,你肯吗?

    淮王也看了南平王,两个人继姚家西山园子的碧桃树下对峙过一次后,在这里空山绿林里,又对峙了一次。

    没有一会儿,都没有了兴致,各自收回了目光,淮王想了南平王今天是不会同我打架了。从姚家回来以后,淮王一个人坐房里自己想了,自己活脱脱就表现的象一个无赖,追到姚家不请自去,追到姚家去讨好姚夫人,结果讨好到了一顿打。

    此时,这无赖又对了朱宣诞了脸说了一句:“王妃回请公主,得给我下张贴子。王妃可以见别人,独不见我,这话不好说。”

    眼前乌影一闪,朱宣抬手就是一马鞭子,王妃见别人,独不见你;王妃给别人看,不给你看是不是这个意思?

    眼急手快的淮王用手里的马鞭架开了,怒火中烧了,他是最劳心费力的那一个,又最不占便宜,名声感情安慰样样都没有。淮王挑衅了:“下马来打。”

    朱宣催了马往前走了道:“懒得打你。”身后是马蹄踩了碎树叶响,淮王跟了上来,不死心地又说了一句:“就象王爷出去风流去,难道只有一个人。王妃生的好,欣赏她的人会很多。”

    朱宣霍然回身了,眼里迸了火气,沉声道:“你这话不许对了我老婆乱说。”前天晚上还在说表哥什么时候出去。

    淮王赶快息事宁人,换了笑脸笑嘻嘻道:“当然,当然,王爷息怒,我只是看一眼,在大家都在的地方,我总要给王妃去见个礼吧。”

    看了南平王突然马上摘下了弓箭举弓,一声轻响,远处一只野鸡被牢牢钉在了落满了树叶的地上,淮王继续笑嘻嘻,这样的出气法是个好方法,然后夸赞了:“好箭法。”

    下面再说正经事,还是晋王:“有一个安抚使的位置,我要给我帐下的将军,晋王来看我,无意中说了起来,要安排他的人,要我支持他。”淮王对朱宣说了。

    朱宣淡淡一笑道:“他封地上的绿林好汉太多了,他指望了安排了这个安抚使的位置,可调一方兵马。你要,给你好了。”二比一,晋王只会输。

    淮王三年前要把淮阳郡主塞给朱宣,就是知道他六部里安插了官员,做事方便。当下把名字说了:“就是这个人。”朱宣听完了就记住了。晋王想的真是美,朱宣问了淮王:“晋王有没有拉你治下的人卖了田去他那里?”

    淮王一笑道:“有是有,没有人肯去。这种主意我只难为他是怎么想出来的。”三十六计里有这个计策吗?难怪晋王做不成。

    两个人盘恒了半日,也没有打起来。朱宣看了身边这个不时笑嘻嘻的无赖,打他也不解恨,还费力气。想想这个家伙,在家里弄的那个丫头。。。。。。

    朱宣冷冷道:“你又蓄了多少丫头?”淮王还是笑嘻嘻的道:“早就送走了,现在身边只有几个家人,都是男人。”这笔后帐是迟早要算的,淮王早有准备。

    一直到出了林子,朱宣都不知道是该拎了淮王的衣领喝命他不要再想了妙姐儿呢,还是干脆揍他。

    来的路要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宿在了农家,第二天起来了,先命人赶了猎物回去,朱宣是后面慢慢跟来了,沿途穿过了一个集市,集市上好看的小玩意儿,淮王见朱宣住了马一时流连了,就知道是买给王妃的了,也跟了过来看了。

    朱宣板了脸,这有什么好看的,身边有从人,不能再在言语上给他难堪,匆忙让人付了钱,拿了东西回去。

    回到了京里,与淮王分手的时候,是下午近傍晚的时候。这个时候,妙姐儿正在王府里看了今天新送来的猎物,果然是有几头鹿和一些野物,朱寿先回来了,笑道:“王爷同淮王还在打猎呢,今儿没准是不回来的了。”

    几头鹿用板车装了回来,过了一时才恢复了精神,方氏看了有心问大嫂要点儿鹿血,只是这鹿是王爷为了大嫂补身子特意弄来的,方氏只是张不开口。

    看了野鸡什么的,沈玉妙笑对了两位来看热闹的弟妹道:“让厨房上的人收拾了,晚上咱们在世子院里摆了酒,那里看月亮最好。”

    一面让人请了太夫人和老侯爷,过了一会儿,丫头们回了来道:“太夫人和老侯爷都说王妃有这样的兴致,晚上是一定要到的,只是没有礼物备了来。”

    方氏和申氏也是一笑,听了大嫂交待了朱禄:“留一份留着,表哥今儿晚上不回来,明儿给表哥用,剩下的晚上捡我们爱吃的做法做了来。”

    朱禄看了看笑道:“这多着呢,今儿晚上也用不了。”喊了一个小厮拿了,送到厨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