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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4 部分阅读

    睿儿睡在了外面,这么大的孩子,军中也带了去过了,拉了母亲的手鼓了小嘴也是睡得香甜。毅将军睡在了里面,却是睡得歪斜,头顶了妙姐儿的身子,脚却蹬在了里面的床板上。

    朱宣微微一笑,这么大的床,母子三个人占了一大半去。再看心爱的小郡主和小王爷,两个小木床搬进了锦帐内,放在了妙姐儿脚头,把仅有的一点儿空余床榻都占满了,孩子们羊脂玉一样的鼻子微微扇动了。。。。。。

    看了一会儿,朱宣觉得,端慧的鼻子长的倒有点儿象我。再看看,闵儿的额头也象是有点儿象我。。。。。。

    南平王借了床前烛光把妻儿的睡颜一一看了过来,感觉看不够。可是再看不够,今天晚上总要睡觉,不能站在床前看一个晚上。

    但是这床上任怎么看,也睡不下自己了。看来下次想有地儿睡,还要早回来才行。朱宣不禁想了,再生几个孩子,是不是这房里都不让老子进了。还不得床前都睡着。

    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今天又只能一个人睡,朱宣颇有些扫兴的步到了外间。如音带了丫头们还候着,明知道王爷今天晚上在房里睡不成,除非睡地上。

    看了王爷又出来了,如音行礼低声道:“请王爷对间去安歇了吧?”那里是给小郡主收拾的地方,至少有床睡。

    朱宣道:“不用了,你把这榻上桌子搬了,我就睡这儿吧。”看了如音把锦榻上的小桌子收拾了,带了丫头们出去了。朱宣一个人在榻上躺了下来。

    睡了一会儿,没心思睡了。房里妙姐儿和孩子们多热乎,做父亲的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睡锦榻。

    朱宣重新起了来,一厢情愿的想了,把妙姐儿抱出来陪了我睡。他这样想了又走进睡房去,看了床上,这一会儿想抱了妙姐儿出来都不行了。

    刚才还一左一右睡着的两个儿子,朱睿是本来就抱了母亲的手,这个还好拿一些;毅将军刚才是头顶了母亲的腰,脚抵了里面的床板,这一会儿翻了个身,紧紧的手抓了妙姐儿的衣服,小腿拧在了妙姐儿身上。

    如果把妙姐儿抱走了,一定会弄醒儿子们。正这样想了,看了毅将军手抓好了妙姐儿胸前衣服,嘴巴一努一努的,看得朱宣皱眉不已,这小子不是饿了吧。都三岁了,还抓了母亲胸前努小嘴,难道是做了吃奶的梦。

    看了毅将军努了一会儿,依然熟睡了。

    南平王床前站了只能看着,床前是淡淡的烛光,从红纱里透出些许来,月光比烛光更盛了,照进了床里来。

    南平王朱宣一个人坐在了自己睡房床前的床板上,手扶了双膝,一个人没滋没味的坐了一会儿。再站起来看了床上妻儿,眼中有了笑意,成了亲,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子一榻之地都没有了。这真是没地儿说理去。

    再看了心爱的小郡主,还是睡得正香,朱宣有了主意,小郡主陪了父亲睡去。夜里要吃奶,也不会弄醒了妙姐儿。

    这样想了,伏了身子进床里,搬动了端慧郡主的小木床。刚刚从床搬了起来,端慧郡主似乎梦中有了知觉,拧了眉头脸上皱了,要哭不哭的样子。

    只能再把木床放下来,一放到了床上,端慧郡主立即又熟睡了,象是知道要把自己从母亲身边搬走一样。再对了闵小王爷,也是一样。木床一离了床,就要哭不哭的模样儿。

    朱宣又好气又好笑,都来欺负做父亲的,跟他们那个淘气的娘一样。眼前没有办法,困意上来了,只有一个人重新出了房,去外间榻上去睡。

    不时听了里面动静,居然没有一个孩子醒过来。拥有娇妻爱子爱女的南平王一个人在锦榻上睡了一夜。

    到了早上的时候,里面先传来了哇哇的哭声,然后是奶妈丫头们进去,和妙姐儿哄孩子的声音。

    朱宣在榻上装睡着,想了一会儿妙姐儿会不会来陪了自己,或是请了自己里面睡去。一刻钟后,沈玉妙才想起来问了一声:“王爷夜来在哪里睡的?”

    丫头们悄声道:“王爷外面榻上睡着呢。”

    沈玉妙把小郡主王爷小交给了奶妈,走了出去,看了表哥,一个人在榻上睡着了。忙为他掖了掖被角,又轻手轻脚回了来。

    看了孩子们要睡不睡的,轻声交待了丫头们:“小声一些,王爷睡着呢。”

    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楚的朱宣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小丫头。。。。。。

    想了妙姐儿时时同自己计较了以前的风流债,表哥在她心里又有几分,象是自从一一有了孩子们,妙姐儿对自己突视了许多。

    南平王决定在榻上一直睡着,看看妙姐儿一会儿会不会来理会自己。

    王爷锦榻上睡了,所有人轻手轻脚。又过了一个时辰,才是妙姐儿起身的时辰,起早念书的世子朱睿先醒了,再弄醒了毅将军:“你这个将军,要起来去扎马了吧。”

    然后看了小木床上的妹妹,对母亲笑道:“夜里没有醒吗?还是这么能睡。”

    沈玉妙只能起来,笑道:“她醒了的,只是你还睡着呢。”毅将军揉了眼睛也问了:“小dd也醒了吗?”

    妙姐儿看了丫头们都轻手轻脚的进来,问了一声:“表哥还在睡?”

    听了丫头们回答:“是。”沈玉妙看了两个一醒了就生龙活虎的儿子,放低了声音:“父亲昨天回来的晚,还在睡呢。”

    朱宣听了房里的声音压低了,两个儿子都还是孩子,一会儿声音又高了,一会儿想了起来又低了。

    听了妙姐儿带了他们梳洗了,让人传了早饭去厢房里,理由是:“王爷睡着呢。”然后轻手轻脚带了两个儿子去吃早饭去了。唯独没有来喊自己,偶尔与妙姐儿较一次劲的南平王睡不下去了,不得不起来了。看来睡到了中午,也是这样子。

    沈玉妙带了两个儿子吃了早饭,听说表哥醒了,带了儿子们进来笑道:“表哥昨天一定累着了,今天醒得晚。”

    然后看了儿子们:“跟父亲说上学去。”朱睿与毅将军行了礼。又被母亲一把拉住了,给他们俩一个一个整衣服,笑着交待了:“跟徐先生说了,中午就放学了。下午要带了你们去薛将军家呢。记得了早回来。”

    这才一手拉了一个送出了房去,倚门看了出了院子,才回过身来看了朱宣笑道:“让丫头们传饭来,表哥吃了好出去。”

    朱宣淡淡嗯了一声。吃完了也不见出去,沈玉妙刚笑问了:“表哥今天不出去?”房里响起了哭声,朱宣看了妙姐儿快步走进了房里,心里不能说一点儿酸意也没有。

    一夜都觉得受了冷落的南平王也跟了进去,先看了端慧郡主,已经止住了哭泣,又在啃自己的小拳头。身上穿了粉红色上衣,淡青色绢裤的端慧郡主脸上犹有几滴泪珠,看了更是乖觉可喜。

    朱宣一看到也笑了,伸出手来对妙姐儿笑道:“给我抱抱。”端慧郡主听了熟悉的声音,也探了身子要父亲。

    一旁坐下来的沈玉妙看了表哥抱了女儿逗她,也是一笑,自己抱了闵小王爷,闵小王爷是淡青色的上衣,粉色的绢裤与端慧郡主正好相反。两个孩子长的很相象,只看外表又衣服一样的话,是不容易分辨出来的。

    而且个个长的颇宵似妙姐儿,朱宣一看到这两个孩子就要满面笑容。不过朱宣只抱小郡主,丫头们都知道,王爷不抱世子和毅将军,但是小郡主却是抱的。

    逗弄了一会儿,才把女儿给了奶妈,看了妙姐儿道:“跟表哥去书房吗?”沈玉妙这一会儿早把闵小王爷给了奶妈,已经换好了衣服,作好了跟去的准备,听到了表哥问,笑道:“就是要跟去呢。”

    对朱宣越了解,对家里越了解,沈玉妙就越发的想要关心他。为晋王打发“梁山好汉”又抹去了多少银子,义学里修缮一下也花不了多少钱。

    时而跟了去朱宣的书房坐一下,在里面随便看看书写写字,听听有会话的大人说什么,沈玉妙时常这样做了,本着一切关心朱宣的心思,关心朱宣也等于关心她自己。

    一座玉石小楼先是让妙姐儿担了不少的心,再说娇奢y逸,就是从自己身上起来的了。去年大雨倾盆,离发洪水不远的时候,沈玉妙还会注意一下穿戴。今天更是丢到脑后去了。

    偶尔听一下书房里议事情,也能提醒她再重新注意不要太靡费。

    朱宣携了她去了书房,书案上有几封拆开的信,看了封皮,却是京里来的。一封是写中秋夜宴,六皇子与老臣伍氏的次女颇为中意。

    一封是晋王自己写来的,沈玉妙略一思索,打开了来看了一下,笑了一声,看了坐在书案后的朱宣道:“晋王说他治下的绿林之徒,大多是咱们这里无田无产跑去他那里的?”真是滑稽透顶。

    朱宣没有笑,一副没有心情理晋王的表情,道:“一定要往他那里去,在哪里不能当强盗。这么多人,独他晋王这么能忍让。”

    “伍氏是哪一家?”沈玉妙进京两次,前后呆了近三年,第一年没有成亲,当然不乱跑。第二次去,朱宣一走就在家里安胎,也没有乱跑的时间。不认识的人还太多。

    朱宣就解释给她听:“是先皇后的娘家,伍氏、云氏、明氏世出皇后与皇妃。今皇后出自于明氏。都是礼仪之家。”

    礼仪之家很多时候就等于只会动嘴皮子的人家,沈玉妙放下了信,看了坐在书案的朱宣,今年表哥微微有些发福,依然还是好身材,看了他更沉稳,以往神情中颇有犀利之色。今年却只觉得他越发深不可测。

    朱宣看了妙姐儿随手翻了桌上来往信件,问她道:“下午去薛将军家道贺去?”薛名时的夫人有孕了。

    “是。”妙姐儿一边看信,一边笑回了:“表哥也为薛将军高兴吧?”薛夫人有孕,这个功劳可以说是自己的。沈玉妙觉得可以不谦虚的承受了。

    然后象是在解释,又象是在表白:“有了孩子,我就很少出去了,也算是出去玩一玩去。儿子们最近念书都用功,带了他们一起去散散心去。”

    朱寿从外面走了进来,又送了一些公文来。沈玉妙看了朱寿出去的身影,忍不住又对了朱宣抱怨了:“表哥的四个小厮里,朱寿最薄情,一个一个的招惹过来。这才从京里回来没有几天,又把新进的一个丫头招惹了。”进来的丫头一个一个象是为朱寿准备的。

    朱宣听了,当然不会当一回事:“丫头们也不好,家里人都朱寿是个什么样子,为什么还要上他的当去。”朱寿送一些重要的信,从京里刚过来。

    沈玉妙先是气结,后来嘴角边翘成了弯弯的弧度,表哥象是在说京里的那些贵夫人,明知道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要来招惹表哥。

    再一想不对,那些贵夫人原本就风流,多招惹一个有权势的人,她们求之不得。

    所以朱寿在南平王府里总是逍遥自在了,王妃有心想过问他的亲事,王爷却觉得被朱寿招惹的丫头们都不好。

    新送进来的公文中夹了两封信,朱宣一看妙姐儿拿了起来,,只看了封皮就知道了是谁的信了。伸出了手:“给我。”

    打开了来看了,随手就烧了。才对了妙姐儿解释:“二皇子与三皇子的信,问候。”就这么简洁。

    沈玉妙有些气愤了:“母亲江上遇刺,还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呢。”看了表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是他们。”

    浓眉微凝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卫夫人在宫里,招人眼红呢。”

    剪剪明眸看了朱宣,沈玉妙不明白。朱宣用手在晋王的来信中轻轻点了一点。沈玉妙瞪大了眼睛:“表哥怎么知道?”晋王行刺卫夫人,貌似捞不到好处。转念一想,嫁祸与人。。。。。。

    这样一想,越发的不想回京里了,转而闷闷不乐。一个不可能的想法总是在心里转,是谁也不会高兴。

    薛名时对于薛夫人有了身孕的夸张程度不亚于朱宣,所以家里宾客盈门,当然早早来的坐了不走的是周亦玉,正在房里陪了薛夫人说话,一面等妙姐儿来,尹夫人也早早来了。

    有了身孕就一直睡在床上安胎的薛夫人笑得不行,周亦玉在说王爷不好。

    “我多看一眼小郡主,王爷象是不高兴。”周亦玉不满地道。回家去跟许连翔诉诉苦水,又被许连翔直言相告了:“王爷应该是怕小郡主跟你学。”

    自从许连翔王府里都去收赌债银子,对了周亦玉说话就比较硬实了。周怀武父女两个人都被许连翔吓到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

    许连翔回家去,慢条斯理的把这件事情说了:“王爷答应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拿我和玉姐来打赌。”许连翔是真心的认为,与玉姐一直不和,都是与外人有关。天天对了玉姐说她不象是个女人,听多了肯定有作用。

    薛夫人看了周亦玉,还是一件青衣的布衣,但是耳朵上多了一对金耳饰。尹夫人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指了那耳饰,笑道:“周将军,你今天是怎么了。。。。。。”

    周亦玉没好气:“我怕耳洞白穿了。”尹夫人更是惊奇了:“你还有耳洞,你几时穿的耳洞?”象是看到了妖怪一样。

    “从小我妈就给我穿了,你一直没有看到罢了。”周亦玉更不高兴了。就象许连翔的结论一样,如果周亦玉有一点儿象女人,周围的人反而为被她吓了一跳。

    尹夫人火上浇油的又喃喃说了一句:“如果王爷看到了你戴这个,也许会让你多看几眼小郡主的。”

    周亦玉听了这句话,反而笑了反问了:“你比我多看了吗?”周亦玉不认为王爷会对尹夫人赞赏备至。

    越来越看的清楚,其时看一看妙姐儿就明白了,王爷把妙姐儿打扮成什么样子,他就是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

    尹夫人从来不难过,反而笑道:“过几个月王爷就应该会喜欢我陪了妙姐儿了。”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让周亦玉不由得不微微瞪大了眼睛看了她,尹夫人悠然自得的说了一句:“过几个月我的诰封就要下来了。王爷就不会再觉得我没有身份了。”

    房间里响起了周亦玉哈哈的几声大笑声,对了尹夫人这般的自信满满,也喃喃说了一句:“原来是嫌你没有身份。”哪有这样的简单。

    “嗨,”尹夫人没心没肺的笑道:“没有我们陪了妙姐儿,妙姐儿日子该多无趣。”再看了床上睡的薛夫人,笑道:“没有和周将军早早的来了,你一个人睡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

    薛夫人拈了枕畔的丝巾带了笑点头,一直就看了她们两个人在说话。

    象这样说话下去,尹夫人还是忍不住先说了出来:“妙姐儿怎么还不来,不是说了下午午睡了起来就过来。”一面往外看了,正好看到沈玉妙往这里走。

    薛名时满面红光,亲自陪了进来,两位小王爷一起驾临了,真是蓬壁生辉了。世子朱睿在徐从安的循循教导下,父亲不时的严厉之下,见人从来是绷了脸,颇有乃父之风。

    沈玉妙含笑听了小小的朱睿在同薛名时对答:“薛将军不必亲自相陪了,外面将军们都来了,父亲也在,我陪了母亲进去看薛夫人,将军请自便。”

    毅将军一只手拉了母亲的手,一只手拉了哥哥的手,当了人从来很少说话。

    薛名时面地对了小小的世子,也不敢怠慢,因世子个子还小,陪了进来都是躬了身子回话:“末将理当送世子、毅将军与王妃进去了。拙荆身子弱,静卧在床,请世子还要见怪才是。”

    沈玉妙听了长子板了脸,客客套套的又是一句:“将军不必多礼,夫人身子不好,以夫人为重。”妙姐儿差一点儿没有笑出来。表哥教的好儿子。

    薛夫人门前,周亦玉,尹夫人都迎了出来,世子来了当然要出迎。沈玉妙听了自己的宝贝长子一口一句:“将军请起,夫人请起。”她用手里的丝帕装作擦拭唇边,笑了一下。带了朱睿与毅将军进了房里。

    薛夫人也在床上欠了身子起来,听了世子大步走过来说了一句:“夫人不必多礼,静养才是。”别的人都觉得正常之极,只有世子的母亲沈王妃再也忍不住嘻嘻笑了一声。看我儿子多能。

    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来,沈玉妙微笑了:“过来解了外面衣服吧。”

    一只手揽了一个,两个人都是一式一样的藏青的小披风,一样的面目俊秀,唇红齿白。两个顶呱呱的小正太。

    毅将军依了母亲坐了,就有三分自如了。世子朱睿正襟危坐了在母亲身边,目不斜视看了地面,双手扶在了膝上,听了母亲与夫人们说话。

    “姚夫人给你带的东西。”先把陶秀珠的东西给了尹夫人,这两个无法无天的淘气包自从认识了就臭味相投。尹夫人不会写字,信与东西都是妙姐儿转。

    尹夫人笑着接了过来,是一件时新的宫花,笑问了:“姚夫人也有孕五个月了,身子好不好。都是沾了妙姐儿的福气,大家都跟着有了。”

    周亦玉听了就在尹夫人的腹部瞄了一眼,尹夫人也迅速在周亦玉肚子上瞄了一眼。两个人就相安无事了。

    刚说了没有几句话,跟来的朱禄就笑容满面的进了来:“王爷请了世子出去见将军们。”毅将军看了哥哥出去了,整个人都贴到了母亲怀里,扳了她的手笑:“一会儿哥哥来了,让他坐一边去。”

    搂了幼子,想了出去的朱睿,沈玉妙心里不无几分心疼,都还是个孩子,表哥逼得太很。难道表哥小时候侯爷世子,也是这样过来的。想想表哥平时不怎么说他小时候的事情,表哥少年之时,有没有喜欢的人,有没有因为订了亲而不得不斩断的绮思。

    房里一片欢笑声,提起了姚夫人,尹夫人再也忍不住说起了去绣春坊的事情,先交待了周亦玉:“不要告诉尹勇。”

    王爷王妃一家来了四人都到了薛府,薛名时百般挽留,才留到了吃了晚饭,再留不住,才送了王爷一家四人出府。

    第四百七十八章,夕拾

    第四百七十八章,夕拾

    朱睿坐到了马车里,再也不是那么板了小脸了,而是拉了母亲格格叽叽说席间的事情:“父亲喝酒呢,我说家里妹妹还想着呢。父亲才不喝了。”

    毅将军不甘示弱:“我和母亲坐在一起吃饭。”马车旁的南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