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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部分阅读

后又道:“和这信一起来的,是大管家的信,说京里郑贵妃有东西赏你,已经送了去。看来是谢你这个和事佬的。”

    沈玉妙还是喜盈盈,道:“我并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劝了一劝,这是谁都会做的事情。郑贵妃娘娘一定是以为是我做了什么。

    朱宣道:“怎么没做什么。那一天公主是哭着跑了来。你把表哥撵了,你们在房里睡了一下午说了一下午的话,又让祝妈妈去收拾了房子,难道忘了。”朱宣觉得应该赏我们。

    沈玉妙抱怨了一句:“表哥,知道瞒不了你,不过你以后别提,公主会不好意思的。”成亲了几年,跑到了南疆去圆了房,是谁的脸上都会挂不住的。

    朱宣拉了身后红色梅花纹的迎枕歪了,看了妙姐儿挂了小脸抱怨,笑道:“公主还会不好意思。我只担心武昌侯不好意思。”

    沈玉妙继续嗔怪了笑道:“表哥还是装作不知道最好不过。表哥最是知情识趣的人,千万别提。”

    朱宣看了她心动,拉了抱在了怀里,笑问了:“表哥最知情识趣,妙姐儿喜欢不喜欢表哥。。。。。。”手刚伸进了她衣服里面。外面青芝笑吟吟的回话声:“外面下雪了。”

    沈玉妙把朱宣的手打开了,笑着说了一声:“我要看雪去。”天天就刮北风了,这雪难下的很,坐了起来看了朱宣笑:“这雪比表哥还要知情识趣呢。刚回来就下雪了,我请表哥赏雪,晚上咱们摆在哪一处最好。”

    朱宣也坐了起来道:“晚上你请表哥赏雪,还要问表哥摆在哪一处。这个主人当的,真是随客人心意。”

    唤了青芝进来:“给王妃拿件衣服来,刚下雪能赏得起来吗?”看了妙姐儿穿了厚衣服,携了她出去廊下站了,看了外面北风卷了大雪扑面而来,廊下这一会儿已经吹了不少白雪进来。

    朱宣看了看道:“看来这雪,晚上还真的能赏得成。”两个人携了手站了一会儿,看到一个人披了雪手里抱了一个小小的瓷坛子在雪里走着,看了却是庞妈妈。

    沈玉妙笑着唤了她上廊上来,看了她一头一脸的雪,笑道:“下雪了,淋湿了也生病的。”庞妈妈跪了下来,笑道:“奴婢在扫梅花上的雪,预备了王妃烹茶的时候用。”

    沈玉妙看了一眼身边的朱宣,负了手没什么表情,沈玉妙微微笑了道:“我喝茶倒不怎么讲究。只是王爷爱用。让人给你一件油衣去,再把下面的鞋子换了木屐再去。”

    庞妈妈千恩万谢的走了,朱宣才说了一句:“这个人,倒也还想着侍候。”想想妙姐儿刚才说的话,道:“你是不讲究,表哥是爱用。表哥烹茶不知道被谁喝了。”

    抚了她肩头:“进去吧,在这里吹了好一会儿了。听说晚上做主人,进来说说给我什么吃,不中意的我可不去了。”

    大雪灰暗纷飞,房里青芝掌了灯,沈玉妙坐到了榻上去,一一说了朱宣喜欢的菜给他选。。。。。。

    王爷王妃回来了,在太夫人房里正在热闹。太夫人正在细看了妙姐儿带回来的东西,听了她坐在身边分派:“二爷和二夫人的,世子和小舅爷的,两位姨娘的。”

    朱宣同老侯爷在说话,老侯爷也在猜测,工部里会派来谁,方大人,或者是祁大人。老侯爷对儿子道:“来的这个人很是关键了。”一定是同儿子有商量的人才行。

    朱宣却不担心,对老侯爷道:“武昌侯应该会有安排。”院外一阵脚步声,太夫人露出了笑容,对妙姐儿道:“世子来了。

    朱睿进了房里,先给父亲规矩的行了礼,然后扑在了母亲怀里,拉了她的衣服问:“给我带了什么?”

    沈经南也规矩的行了礼,只是笑看了朱睿,听了太夫人让坐,就坐在了一旁。看了大姐在哄朱睿:“都是好玩的呢。你上次说了要鹿皮靴子,父亲亲自打了鹿,有一张鹿皮给你,让人给你做了去,下雪了好穿了去踩雪。”

    朱睿心满意足,过来谢了父亲,才重新回到母亲身边道:“外面买的鹿皮靴子我不喜欢,有一张现成的鹿皮,请母亲房里祝妈妈给我做了来。”然后拉了母亲问:“给毅将军都带了什么?”

    听了都一样,就有些不高兴了,道:“我是哥哥呢,要比他多一样儿才行。”正闹着,毅将军这才算是醒了,从房里出了来,走路已经很结实了,也贴到了母亲膝边问她带了什么。

    沈玉妙看了两个儿子,一左一右贴了膝前只是问了攀比。笑看了他们,再看了朱睿,背后就很计较,当了毅将军的面就有个哥哥的样子。

    看了弟弟眼馋了自己的东西,很是大方:“这个送你了。”沈玉妙一左一右的搂住了两个儿子,笑靥如花:“这才是兄弟两个呢。”

    朱明方氏进来时,正好看到两个小王爷围了王妃膝前在捉着玩,嘻笑的声音一个房间里都是。太夫人不觉得吵,笑看了对老侯爷道:“我们去了京里,只怕不能这么热闹了。”眼睛又看了方氏一眼,方氏红了脸。

    一直没有孩子,方氏明白太夫人的意思。正在羞惭的时候,听了大嫂娇嗔了太夫人:“哎呀,母亲,我们刚回来,您就说要走。”

    两个小王爷也围住了祖母:“祖母不走。”太夫人呵呵笑了,一手拉了一个笑道:“祖母要回京里去打牌呢。”

    毅将军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吐字还不清楚,奶声奶声地道:“我陪祖母打牌。”大家听了朱睿笑话弟弟:“你不会打。”

    朱宣一面与父亲说话,一面交待了朱福:“看看有什么紧急的信和公文,先拿来我看”朱福不一会儿抱了来,朱宣一面与父亲说话,一面折看了,看了一张大红的贴子,打开了来看了笑一笑,递给了妙姐儿。

    沈玉妙接过来看了一眼,微带了惊讶。这张贴子是淮王府上发来的,妙姐儿的那块心病淮阳郡主要成亲了。

    看了一看,许的人不是自己找的那两家,而是一位汤大人。沈玉妙上殿以来,象是有名气的爵封都略记了一记。这位汤大人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听说过。

    朱宣看了她疑惑,说了一句:“是淮王的家臣。”沈玉妙明白了,又是一个对淮王有利的人。随手把贴子放在了一旁,先和太夫人说话。

    方氏惆怅的听了太夫人与大嫂在笑谈了回京去的事情,大嫂苦苦挽留,可是太夫人主意已经打定了,上了年纪的人总觉得还是回家里舒服。太夫人笑道:“今年这个年我和老侯爷不闹你们了,让你们带了小王爷们好好过个年。明年把小王爷们送到京里来陪了我过年。”

    然后看了妙姐儿又问了一句:“毅将军都一岁多了,你怎么倒还没有怀上?”这是对了妙姐儿,太夫人才能这么说话,要是对了方氏,只能看她一眼。

    朱宣听了母亲也这么说,他也是时时有了这样的想法,也看了妙姐儿对了母亲说了一句:“可能是身子没有养好,这就不出去了,让她好好调养。”

    沈玉妙无意中看到方氏同情的眼光,又被逼着要孩子了。微微一笑,还不知道谁更同情谁呢。

    老侯爷听完了,已经在取名字了:“这一次的名字还是我来取。”八字还没有一撇,老侯爷已经在思索了,下一个孙子叫什么好,自语了:“要起个响亮的名字,毅将军这个名字就足够气派。”

    朱睿适时的吵了起来:“我要。”什么也不懂事的毅将军也跟了吵闹了:“我要。”

    方氏觉得耳朵都要炸了,看一眼朱明,正在与父亲大哥说事情说得入神,斜歪在榻上的太夫人和王妃看了两个小王爷吵闹,都眯了眼睛笑了看,象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吵。

    方氏轻轻叹一口气,真的不想回京去。

    饭后,世子朱睿噘了嘴回去了,要跟了母亲去睡,可是父亲不让。毅将军也哭了两声,就被哄走了。

    沈玉妙出了房门看表哥无奈,拉了他的手道:“几个月没有见儿子,能带了睡多好。表哥总是不亲近孩子。”

    朱宣不当一回事道:“你没有听到母亲说要孩子。”看了妙姐儿红着脸:“也不是说有就有的。”朱宣把她抱了起来,往房里去,笑道:“也许今天晚上就有了。”

    三个儿子,朱宣的脑海里出现的是战场上跟在自己身后的三位小将军。。。。。。进了房里并没有猴急的先同妙姐儿缠绵了。

    两个人梳洗过了,只是床上歪着说话。沈玉妙当然要提一下:“淮阳郡主总算要成亲了。”朱宣一只手枕在自己脑后,一只手把玩了妙姐儿的脚:“你不再恨表哥了吧。”

    沈玉妙却是打横了睡在床中央,另一只脚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轻轻踢了朱宣的腿,笑道:“恨一辈子,行不行?”

    朱宣往外面让了让,妙姐儿又伸长了脚过来踢着自己,道:“你再踢表哥,表哥只能睡到床下去了。”

    沈玉妙吃吃笑了,看了表哥躲了又躲,这会儿睡在了床沿上,已经是无处可躲了,笑道:“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淮王。”

    朱宣懒懒的继续捏了她的脚,道:“以后不许再见淮王。”

    沈玉妙也没当一回事,懒懒的应了一声。一个人想了淮阳郡主总算是要出嫁了,嫁给了淮王的家臣。再蠢笨的人也会明白,淮阳郡主没有逃过是一颗棋子的命运,仍然是留在了淮王手中。

    突然有了好奇心,凑过来睡到了朱宣身边问他:“淮王看了并不比淮阳郡主大上几岁,是几时接了郡主在家里,淮王府上还有其它的郡主吗?”表哥一定是知道的。

    全然没有想到一听了淮王就添堵的朱宣听了妙姐儿又要提了,觉得头疼心烦,伸了手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

    过了一会儿,想想不放心的朱宣决定认真对待这件事情了。他一直在犹豫了是不是对了妙姐儿明说。

    沈玉妙看了表哥面无表情又坐了起来,然后对了自己拍拍面前的床榻:“坐好了,表哥对你说话。”

    坐端正了的沈玉妙抢着讨好的说了一句:“表哥千万别又不让我出门了。”回来以前的头一个晚上,沈玉妙已经同朱宣好商议了一回,以前让出去,现在不让出去了,沈玉妙想想回来要过这种日子心里就打鼓了。

    朱宣是已经许了妙姐儿出门了,只要不想淮王,朱宣心里就不添堵。看了妙姐儿在面前坐了,才正色了交待她:“淮王再来,也不许见。淮王府上再来了谁,都是表哥见。”

    对朱宣越来越了解的沈玉妙深知自己的这位表哥绝对不会空穴来风的正颜肃穆地说这样的话。不让自己见一定是有理由。

    她歪了头,有一丝调皮,在朱宣脸上打量了,才笑道:“表哥又要自己见郡主吗?”沈玉妙适时的又歪解了朱宣的意思。

    朱宣把手掌张开,在她眼前晃了一晃,震吓道:“表哥没有听清楚,再说给表哥听听。”手掌被妙姐儿抓在了手里,用她的尖牙齿咬了一口,然后笑道:“女眷是我见。表哥不许乱见,以后去京里也是一样。”

    朱宣就手把她拦腰抱了过来,问了:“去京里怎么样?”沈玉妙笑道:“最好一辈子不去京里。”可是想想不可能,表哥总不能一辈子称病,再说他好了。

    这一会儿才想了起来表哥今天有点奇怪,好好的说不让见淮王,就算是对淮阳郡主有什么情复燃,想想又没有旧情。

    沈玉妙两只手扳了朱宣的脸,笑道:“好好的怎么不让我见淮王?”淮王突然成了瘟疫。朱宣认真的看了妙姐儿一双大眼睛,说了一句:“你说呢?”

    第四百七十一章,夕拾

    第四百七十一章,夕拾

    面对了朱宣的质问,沈玉妙先是愣了一下,看了朱宣的黑眸,过了一会儿才是恍然的表情,一旦明白,立即再看了朱宣的表情,黑眸中深不可见底,看到的只有怒气。

    表哥又生气了,是不动声色的那种怒气,沈玉妙找回了一种感觉,就是在京里书房与表哥反目时,朱宣后来无数次说自己当时是大逆不道了,可是当时他稳稳的坐着,面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情绪,只到自己全说完了,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勃然大怒了。

    沈玉妙有点儿害怕了,如果自己与表哥反目前,事先就知道他会是那样的反应,自己还敢不敢对了他把心里的话都倒干净。与朱宣修好以后,沈玉妙自己也反复想了,表哥余威总在。至少多少次回想了他书房里瞪了眼睛象要吃人。沈玉妙很是佩服自己当时的勇气。

    眼前的妙姐儿把身子往朱宣怀里缩了缩,小心地说了一句:“不会吧?”朱宣哼了一声:“我还能看错。”

    听了妙姐儿啊了一声:“难怪他作弄我。”然后对上了朱宣的目光,也不说话了。把脸埋在了朱宣怀里,也可以感觉得出来朱宣身子板直了。

    沈玉妙有些懊恼了,这都是表哥自己招出来的,是他要与淮王联姻才有一出子又一出子的事情。她有些委屈:“表哥,咱们睡觉吧。”不是说要孩子,现在坐在这里生气。

    朱宣一点儿要孩子的心情都没有了,抱了妙姐儿睡下来,又有些不甘心,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子下面,看了妙姐儿呼痛了:“表哥,你弄痛我了。”

    朱宣吁了一口气,又重新睡好了,拍了拍妙姐儿道:“睡吧。”沈玉妙更委屈了,有必要为了别人在自己家里生气。她翻了个身,把背对了朱宣,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面不说话。

    朱宣一个人气了一会儿,自己想了有点儿失态,伸出手来抚摸了妙姐儿的头发:“来,面对了表哥。”

    沈玉妙一动也不动,只说了一句:“又不是我的错,什么事情都对了我生气。”然后越想越生气:“是表哥要与淮王联姻,我才会见他,对他客气的。。。。。。”正要大讲特讲,身后传来了朱宣不悦的一声:“哼”

    沈玉妙语声顿了顿,突然一揭被子坐了起来,气鼓鼓的:“这不怪我,怪表哥。”喊完了,翻身睡下来,也不盖被子,依然把个背对了朱宣,脸埋在枕头上,自己这一会儿想了最近两次淮王的神色,越想越觉得朱宣说的不错。沈玉妙更生气。

    身后传来了朱宣低沉的笑声,把锦被重新给妙姐儿盖好了,笑道:“有没有不怪表哥的事情?”象是样样都要怪表哥。

    沈玉妙这才把身子翻了过来,扑在了朱宣怀里,想说什么又觉得千头万绪,觉得可以怪的事情很多。最后只说了一句:“我讨厌淮王。”无比的讨厌他。

    朱宣息事宁人的搂了她,闻了妙姐儿身上的馨香,低声道:“别再提了。”手先是抚了她的柔滑的头发,然后顺了她的背上一路抚摸了下去,轻轻解了妙姐儿的衣服。。。。。。

    沈玉妙情思昏昏中,犹自说了一句:“我只要表哥。”朱宣微笑了一下,低下头噙了妙姐儿的红唇,过了一会儿才松开,道:“表哥也只要你。”

    太夫人说走就走,打定了主意,沈玉妙与朱宣留也留不住,只能打点了东西,装上了船。

    老侯爷问儿子要东西:“我天天骑了出门逛的两头骡子不错,你给了我吧,我带了京里去。”两头大骡子都是皮毛光滑,老侯爷出去时,都是骑了这个。

    到走的那一天,朱宣带了妙姐儿和儿子送到了码头上,看了行李都上船,朱明方氏过来请老侯爷太夫人上船时。

    听了老侯爷笑道:“你们先带了沈舅爷回京去,我同你母亲一路逛了去京里,过年前一定能到。”两头骡子还没有上船,在老侯爷的身后。

    大家一起愕然了,朱宣先答应了道:“好。”朱明方氏带了沈经南三个人上了船,起了锚走了以后。老侯爷这才看了太夫人笑道:“咱们也走吧。”

    沈玉妙笑眯眯看了朱宣扶了太夫人上了骡子,老侯爷上了另一头,只带了一个从人地上走了跟着。

    太夫人笑逐颜开看了儿子媳妇和孙子,朱睿站到了太夫人脚下,很是向往:“祖母出去玩去了。”

    毅将军则拉了太夫人衣裙不松手,被母亲抱了回来,就开始哇哇大哭:“我也去,我也要去。”声音还是含糊的奶声,可是哭个不停。

    太夫人笑道:“我们要走了,不然又招孙子哭。”老侯爷与太夫人赶了骡子,后面只跟了一个人沿了官道去了。

    回来的路上,沈玉妙突然笑了,自己同表哥刚刚玩了回来,朱明方氏就得两个人在船上,一定可以趁意。想想太夫人与老侯爷,两个人只带了一个从人就这么上路了,又有些担心,卷了马车窗帘,对了马车旁的朱宣笑道:“父亲母亲只带了一个人去了,这里还在表哥封地上,表哥知会一下沿途的官员们。”

    朱宣点头道:“我知道。”然后又取笑了妙姐儿:“妙姐儿是个娇孩子,当别人和你一样。母亲年青的时候奔波千里,到战场上去找父亲,她一个人也行的。”

    看了妙姐儿有如芙蓉的面孔上还有稚气,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朱宣又说了一句:“那个时候,母亲和你现在差不多大。”

    老侯爷全家都在边疆,又连年打仗,所以亲事成的晚,沈玉妙听了表哥又打趣自己,笑道:“都说是表哥惯的。”朱宣点头道:“这句话说到表哥心坎里去了。”

    看了妙姐儿又不乐意了,示意她:“拉了窗帘吧,有风呢。”

    朱睿坐在车里看了毅将军,又开始嫌弃弟弟了:“如果弟弟不来,父亲就带了我骑马了。”听了母亲责备了:“陪了母亲坐会儿车,你就要抱怨了。”

    朱睿笑嘻嘻道:“晚上跟了母亲睡吗?”听了母亲笑道:“要问问你父亲才行。”朱睿又要同弟弟比一下了,看毅将军往自己这边歪过来了,忙用手挡了他,问了母亲:“毅将军同母亲睡吗?”

    沈玉妙笑着安慰了朱睿:“毅将军要是同母亲睡,睿儿也来同母亲睡。”朱睿喜笑颜开了,拉了弟弟的小手笑道:“以后我陪了弟弟玩。”

    王府门口下了马,碰到了一个南平王夫妻都不想看到的人。淮王亲自来了,淮阳郡主订了亲,可以来看一看王妃一个笑脸了吧。天天在家里对了睐娘儿看了又看,总是不过瘾。

    朱宣一看到淮王,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更没有表情了。沈玉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