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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部分阅读

    如音和跟去的人都是喜滋滋,如音笑道:“跟了王妃见到许多世面,我也没有去看过草原呢。上一次是若花姐姐陪了王妃去。”

    沈玉妙一面听了如音说话,一面心里想了晋王,就不由得一笑。表哥昨天累了没怎么说,去让朱福好好说一说晋王昨天是什么表情,有没有还了陶秀珠欠的那一桌子花酒。

    前面就是园子门,出了这道门就是外面书房了,这又是一条近路。守园子门的人看了王妃一行姗姗而来,忙陪了笑脸迎了上来,笑问了:“王妃掐花儿呢?”

    沈玉妙一面走一面笑道:“我去书房里把花换了。”一面就往外走。

    守园子门的人是两个,这一会儿都拦在了沈玉妙面前跪了下来。沈玉妙愣了一下,笑道:“起来,有什么事情吗?”

    两个守园子门的人陪笑道:“请王妃留步,王爷说了,二门以内,随了王妃游玩。王妃出了南门,那边还在二门以内呢。这个门一出去了,就出了二门了。”

    如音立刻说话了:“大胆外面书房在二门外面呢,不走这个门走哪个门。”守园子门的人只是挡在了园门上连连叩头:“是王爷昨天刚刚吩咐的。请王妃去问了王爷。王妃要是看太夫人,去世子爷的院子,都在二门内。就是要去世子爷念书的地方,只怕也要先去问一问王爷了。”

    继昨天不让出门去看余丽娟的铺子,沈玉妙今天又错愕了一下,看了守园子门的人跪了只是叩头,她想了想道:“好吧,我也不难为你们,我自己去问表哥。我这一会儿要找朱福问几句话,去一个人喊了朱福过来。”

    朱福不一会儿就过来了,看了王妃被挡在园子门里面也明白了,笑着过来了。沈玉妙先问他别的:“昨天有帮姚夫人还了那桌花酒吗?”陶秀珠先来了一封信,信里又问了这件事情,烟花债不能欠。

    朱福笑道:“人是奴才昨天点的,这个已经还了。”然后笑得不行:“她已经忘了,我说少爷欠的。她还一心里问了,那意思是少爷有情有意,要找到京里去。”这是子作派,朱福当然知道,不过是说出来哄了王妃笑一笑,眼前看了为了不能出门又要闹了一出子了。

    果然王妃笑得不行,掩了口道:“那你对她说了地方了?”朱福笑道:“奴才随便说了个地方给她,京里离得这么远,她也不会真去。”

    沈玉妙笑道:“那我可以给姚夫人回信了。免得她还惦着。昨天晋王高兴吗?”朱福扑哧一笑道:“先是高兴的,后来见了那位翠花,就走了,想来那位翠花姑娘,不是人人都能消受得了的。。”

    沈玉妙格格笑了一会儿,才不经意的问了:“怎么表哥又不让我出门了?你知道原因吗?”朱福的话让沈玉妙更错愕了:“王爷昨天吩咐下来的,今天早上出门时又亲自交待了大管家,王妃要见余姑娘,奴才给您请去。王妃还是在二门以内游玩的好。”

    沈玉妙静静听完了,看了看身旁的如音,大家都面面相觑,不明就里。沈玉妙又问了一句:“说去新城,表哥有没有说哪一天动身,东西收拾好了,也不见来拿到车上去。难道又有了别的事情要耽误了?”

    朱福陪了笑脸道:“王爷一送了晋王,上午就要动身去新城了。王妃的东西没有交待了拿出去,所以奴才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沈玉妙当时就愣了,心里隐隐有不安的感觉了,难道不带我去了。草原上骑马,草原上打猎,新建的石头砖头房子,表哥说种了花草等了我去玩。。。。。。

    时时在心里想了又想,如果不带我去。。。。。。沈玉妙受不了啦,她急忙问了一句:“表哥现在哪里,他送了晋王直接从城外就走了吗?”

    朱福看了王妃这一会儿脸色涨红了,眼泪就象要出来了,忙小心的回了话:“王爷要出门,总要回来对王妃道别,王妃房里安坐了,王爷想来是一定要回来的。”

    沈玉妙很是难过的站了一会儿,朱福与跟的人都陪了她站着。朱福对如音使了一个眼色,门口有过堂风,就总在这里站着怎么行。

    如音赶快笑道:“既然总是王爷的意思,咱们先回房去,朱福说的是,王爷要出远门,总要跟王妃说一声儿,不能就走了。”

    看了王妃还是站着不说话,如音笑道:“这花儿掐的枝枝都好,回房去先插了花去。”

    沈玉妙低了头,心里不能接受把自己抛在家里,不出去玩这件事情。看了朱福如音都劝,她摇摇头道:“我要在这里等表哥,他一早走的,也快回来了。”

    如音回身交待了小丫头:“回房去拿一件衣服去。”然后哄了玉妙:“那边有日头,又能坐,那里坐一会儿去。”

    又交待了小丫头:“快去铺了锦垫去。”沈玉妙就在山石上坐了,翘首盼望了朱宣回来,一面心里打转,表哥会不会直接就这么走了。

    对母亲辞行,对儿子辞行,昨天自己都辞过了,想了今天一下子就走了,如果表哥走了我怎么办。。。。。。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了人回话:“王爷回来了。”朱福让人门口候了去,王爷一回来就赶快来回话。

    朱宣大步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妙姐儿眩然欲泣迎了过来,张开手臂搂在了怀里,看了她小脸儿上的表情,笑道:“又怎么了,街上乱,要见什么人,让人请了来,要买什么,也让人送了来。在家里呆着吧,表哥最喜欢。”

    沈玉妙现在还无心去计较那件事情,拉了他问:“我们今天去新城吗?表哥说晚上住的地方有几十里路呢,再不走,晚上还能赶得到吗?”

    朱宣搂了妙姐儿肩头往房里去,笑道:“表哥自己去,妙姐儿不去了。”沈玉妙一下子就僵住了,站了拉了朱宣的衣服,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去了,不是说了带了我。我要去,我不要留下来。”

    朱宣抱了她强搂了往房里走,一面走一面哄:“来回路上两个月,天就要转冷了,你还是别去了,路上生病了,可怎么办。表哥快去快回,给你带好东西回来。你在家里陪了母亲,陪了弟妹,再闷了,让薛将军夫人来陪你。”

    沈玉妙就是不同意:“说好了带了我去,我最近听话着呢,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不去了,为什么不去了。。。。。。”拉了朱宣追问为什么不去了。

    憧憬好些日子,眼看成了泡影,沈玉妙不是一般的难过。如果一开始说不带我去也就算了。昨天晚上听了我说大草原,不也没说什么。

    沈玉妙反复回想了,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我好着呢,一大早表哥就出门了,我肯定没有招惹他。

    朱宣把妙姐儿带回了房里,看了小丫头手上拿的花笑道:“妙姐儿掐花呢,在家里玩这个吧,不然去打你的鹿去。闲了看书写字去,表哥很快就回来了。你听话。”

    沈玉妙依偎在朱宣怀里,心里失望的不行,有如握住了救命草一样紧紧拉住了朱宣的衣袖,异忽寻常的固执难哄,一个字也不要听,只是摇头:“不行,我就要跟去。这是我们说好了的。”

    如音等人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儿,候在房门外,听了里面王妃吵闹的声音:“我就要跟去。”然后变本加厉:“表哥说话不算话,表哥要是不带了我去,我自己跟去。”

    朱宣微沉了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道:“又胡说八道了。松了手,表哥要走了。”把妙姐儿的手强掰开了,沈玉妙这才开始大哭了:“你前脚走,我就跟去。我自己认得路,我会看地图,我会路上问人。我自己路上买小子衣服,我自己骑了我的小马去。。。。。。”

    朱宣哼了一声,在她头上点了一下:“你试试看,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想挨打。”沈玉妙又抓了他的衣服,还是大哭了:“我自己去,我自己跟去。。。。。。”

    房外的如音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往外后退了几步。

    朱宣看了时辰,又重新把妙姐儿拉了自己衣服的手掰开了,看了她跟自己较力气,掰开了左手,右手又抓了自己衣服,也来了脾气了。

    把她两只手都拿了,一只手打了一下,看了她缩了手。把她人提了往锦榻上一放,训了道:“坐好了,表哥要走了。”

    沈玉妙擦了擦泪眼,看了沉了脸的朱宣,也威胁他:“表哥你也试试看,你一个人出门试试看。”

    朱宣哼了一声,大步出了房门,交待了人:“陪了王妃房里玩吧。”沈玉妙气得不行了,看了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站了起来就出了房门。

    “王妃,”一个院子的人都跪了下来,沈玉妙只停了一下,手上刚才被打了一下,还有点疼。她大怒了,说了一句:“你们都起来,我自己出门的,我自己担着。”然后大步奔出了房门。

    如音等人拦不住她,只能跟了她后面去。

    朱宣先去了太夫人房里,跟母亲辞了行,这才出了门,让人先喊了朱子才,交待了他:“我不在家,王妃不许出门。再来客来,只会女眷们。她敢不听话,只管大胆拦了她。”

    朱子才答应了,看了王爷出了二门往马棚里去了。

    朱宣还没有走到马棚,半路上,朱禄飞奔了来报信:“王爷,王妃在马棚里不肯回房去。”

    朱宣阴沉了脸,往马棚里来,果然是妙姐儿在马棚里,手里紧紧抓了自己座骑的马缰,还怕不稳,把马缰在手臂上缠了几道。一脸倔强的看了自己走近。

    大家一看到王爷沉了脸过来了,赶快都跪了下来:“王爷息怒。”

    “马鞭。”朱宣伸出了手,朱福赶快递给他。朱宣拿了马鞭子,对了妙姐儿走过去,看了她往后面退了一步,在她面前站定了,用黝黑的马鞭子敲了敲她紧握了马缰绳的白玉一样的手指,说了一句:“松开。”

    沈玉妙又往后退了一步,一脸警惕的看了他,张开小嘴了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话:“你不带了我去,我就自己去。”一面看了看表哥手里的马鞭子,再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缰绳就那么长,又在手臂上缠了几道,这个时候已经绷直了,不能再退了。沈玉妙小心地看了看朱宣,又往前站了一小步。

    朱宣看了这丫头,是从来没有的固执,扬了马鞭子在她俏臀上轻轻敲了敲,又说了两个字:“松开。”

    沈玉妙让了身子,然后跺了脚:“你打我,我也不松开。我就要去,这是说好的。表哥答应了我的。怎么又不带我去了。”然后又开始拉了马缰大哭了。

    马棚里侍候的人吓得不行,沈玉妙闹脾气一向只是房里闹,第一次在马棚里闹。朱福悄声喝斥了:“都走。别在这里。”

    马棚里,妙姐儿一边大哭一边跺脚看了面沉如水的朱宣:“你打完了我,总要带我去了吧。”朱宣负了手就看了她在面前大哭大闹,一面流眼泪,眼睛就盯了自己的脸色看。然后又是刚才那一通威胁再来一遍:“我自己认得路,我自己会看地图,我自己会问路,我自己跟去。”

    正哭着呢,看了朱宣手里的马鞭子扬了起来,忙缩了头躲了一下,嘴里的话一句也没有少说。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我自己去。”

    马棚外面的众人赶快又齐声说了一句:“王爷息怒。”朱宣重重哼了一声,把手重新放了下来,看了妙姐儿又是哭又是闹又是跺脚,心里烦上来了,转身就往回走了。

    身后妙姐儿又跟着大哭说了一句:“表哥要是骑了别的马去,那也不行。”朱宣“霍”地转过了身子,黑眸中已经有了怒气,看了妙姐儿。

    妙姐儿吓了一跳,转身抚了马身子,放声大哭。哭了一会儿,听了如音过来说了一句:“王爷回书房里去了。”

    沈玉妙这才擦了眼泪,固执地站在马棚里:“我就在这里等着。”一面心里也担心,表哥再来会不会打人。

    朱宣书房里坐了一会儿,才有点消气,总不能真的揍这个小丫头。坐了一会儿又会了两个人,已经是午饭时候了。

    看了朱福送饭进来,就问了一句:“王妃回房去了?”朱福陪笑了:“王妃还在马棚那里呢。”

    朱宣已经拿了起来了筷子,“啪”地一下子重重放了下来。朱福陪笑道:“已经送了午饭去了。看了王爷站了起来,饭也不想吃了。大步又出了来。

    离了马棚有些路,朱宣看了这个小丫头,想来是因为马棚里气味不好,把那马牵了出来,马缰绳还拿在手上。

    如音给她搬了个座儿来,她坐在那里,面前摆了小桌子和饭菜,另外一只手正在吃饭。就这么坐在马棚外面,一只手抓了马缰,一面吃着饭。

    一抬眼睛看到了表哥又过来了,低了头拧了身子把马缰抓得更紧了,只是吃饭不看他。

    看了表哥过了来,可以看到他衣襟下摆出现在视线里,这才抬了眼睛看了看他没有表情的脸,低了头继续吃自己的。

    机灵的如音赶快给王爷也搬了个座儿来,回头命小丫头:“王爷的饭送到这里来。”一时饭送来了,沈玉妙看了表哥送来的饭里,有一样是自己爱吃的,先上手就挟了一筷子。

    朱宣看了这丫头还不忘了吃,给她挟菜向来是习惯,一面沉了脸一面挟菜给她。朱宣陪了妙姐儿坐在马棚外面吃了这顿午饭。

    如音收了东西小桌子走,妙姐儿低了头看了地,手里还是紧握了那马缰,因为用力,手指节有些泛白了。

    朱宣从她开始哭闹开始就自责了,这一会儿更是自己责备自己,都是我惯出来的。他除了怪自己,也怪不到别人身上。

    看看象是这一下午又要泡在这里了,没准儿夜里还要在这里睡。朱宣拉了妙姐儿握了马缰绳的手,对她道:“松了手,表哥陪了你回房去午休去。”

    妙姐儿低了头,只是手里较了劲不松,原先一只手握了马缰绳,现在是两只手一起握了。低了头:“表哥要是再打我,我。。。。。。我。。。。。。”

    朱宣把自己的衣袍拿起来递给了她:“握着这个吧。握了马缰绳有什么用。”看了妙姐儿一只手握了马缰绳,分了一只手紧紧拉住了自己的衣袍下摆,这一会儿握得齐全了。

    朱宣伸出了手把妙姐儿抱在了怀里,道:“表哥抱你回房去,把这个松开吧。”到了朱宣怀里,沈玉妙才松开了马缰绳,缠在了臂上,一时不好松开,看了表哥给自己解开了,立刻搂住了朱宣的脖子。

    如音等人跟在了后面,看了王爷抱了王妃回房里去了。

    一个下午,两个人都睡在了床上没有起来,朱宣不说话,妙姐儿也不说话,睁了眼睛,搂了朱宣的脖子,看了锦帐顶子出神。

    过了一会儿,看了表哥倒睡着了,沈玉妙不想睡,只是一个人出神。

    晚饭坐在床上吃了,朱宣看了妙姐儿这才算是松开了手,想起来上午在她手上打了两下,握了她的手拿了看了,当然是没有伤痕,就放在手心里揉了一揉又给她放回去了。

    如音在玉石池子放了水,看了王爷抱了王妃进去了,这才退了出来。青芝跟了后面轻声笑了:“姐姐,你说王爷会不会带了王妃出去?”

    如音悄声笑骂了她:“坏蹄子,你是想跟了出去玩的。”青芝笑一笑,又悄声道:“难道姐姐不想了。”两个人轻声笑一笑,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

    一向呱啦呱啦话最多的沈玉妙一晚上也没有说话,上午大哭大闹说了一堆话,下午晚上最多是要茶的时候才说话。

    从池子沐浴了出来,她还是紧紧搂了朱宣的脖子,听凭了他抱了自己擦干了头发,人已经睡着了。

    朱宣在她睡颜上亲了亲,越长越有脾气。

    第二天早上又来了一回,一觉醒来的沈玉妙没睁眼睛,就先手一摸,身边摸了个空,立即就醒了坐了起来,也不穿衣服,两只手抓了寝衣的裙裾就奔出了房,看了看没有朱宣的身影,又到了廊下,也没有看到朱宣的身影,立即就沙哑了嗓子喊了一声:“表哥。”

    朱宣从院外走进来,看了妙姐儿几步就奔到了身边,分外依恋,嗓子眼里又有了委屈:“我以为你走了。”

    朱宣抚了她肩头往房里来,脸还是黑着,嗯了一声。

    吃完了早饭后不久,太夫人问了一句:“王爷王妃这会儿应该出了城了?”刘妈妈正在给毅将军看鞋面子,笑道:“这会儿是出了城了,走了有半个时辰了。”

    太夫人笑一笑,昨天辞行今天再来辞行。到底没有倔过妙姐儿去。太夫人昨天知道了,已经是午饭后了,问了一问,不知道为什么闹起来的,只是因为不带了出去。再问了一问,两个人回房里睡了,太夫人才不问了。

    毅将军从房里走了出来,刚学会走路,走起来一阵风,要个人在后面跟着,他走到了太夫人身边,抓了太夫人的衣襟就对了太夫人笑。

    太夫人笑道:“我还是觉得在家里看了孙子是最乐的。”

    乐陶陶的沈玉妙坐在马车里,高兴的很。不时贪看了城外的景致。再从车帘内瞄一眼表哥,一直就黑着脸,不象以前还会在马车旁陪了自己说几句话。

    心花怒放的沈玉妙全然当作看不到那黑脸,这一去要两个月呢,难道表哥能黑两个月的面孔,就算是真的,那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当作看不到,只要带了我出来,再不惹他。

    朱宣听了马车里妙姐儿开始欢腾了,在和如音青芝有说有笑:“军中可以看到人击鞠,乌珍一定会玩的好。”黑脸的乌珍带了妙姐儿的两匹马跟在马车后。

    再不带了妙姐儿出来,头都被她弄晕了。朱宣心里想了,带了出来也好,免得我不在家,淮王又跑来了。

    半个月以后,到了目的地,朱宣整整黑了半个月的脸。筑城的将军王小虎出城来迎王爷王妃的车驾。

    在马车里的沈玉妙听了朱宣回王小虎的话,声气才算是好一点儿,至少淡淡的,不象这几天里对了自己一说话就是教训的口吻。

    军中也没有去成,朱宣路上时时想了,觉得自己吃亏大了,妙姐儿白白被淮王看了去,军中那些粗人当兵的看了,就算是看一个面纱下的身影,朱宣想想也不情愿了。

    所以王小虎也没有见到王妃。王妃的马车一直驶到了新建的王府里面去,内宅将军们当然是止步的。

    军中没有一个人不对了这位沈王妃格外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