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玄幻奇幻 > 古代幸福生活 全文+番外 > 第 110 部分阅读

第 110 部分阅读

一下了船就去了河工上了,明儿让人给他们送了去。”祝妈妈就收了起来出去了。

    一时无事,沈玉妙指了窗外的桂花树给朱宣看:“要是开的早,这几天里也就可以开花了,只是不见打花苞。”

    朱宣漫不经心的陪了她说话。太夫人房里的刘妈妈又进了来,对王爷王妃笑道:“太夫人让请了王爷王妃晚上去她房里吃饭。说是摆酒招待沈家小舅爷呢。”

    沈玉妙笑着说了:“多谢母亲费心招待了,只是别忘了给我和表哥酒喝,就行了。”刘妈妈凑趣笑道:“太夫人说了,酒是只请沈家小舅爷,王爷王妃要酒喝,只怕是没有。”就是朱宣也笑一笑,听了妙姐儿也开玩笑了:“请告诉母亲,我们沾沾小舅爷的光也就是了。”

    晚饭时辰太夫人房里,果然是摆了一大桌子菜,果子都先摆齐了。沈经南坐在一旁拘束的很。看了果子上来了,又有些犯馋,眼睛就只盯着。

    太夫人正在和妙姐儿说话,沈经南上下已经是一身新了,妙姐儿正在谢太夫人,一眼看了沈经南腰上多了一块玉佩,微微一笑,母亲看了他没有,想来就给了他一块。

    没有入席的时候,太夫人就笑着说了:“今天是给世子摆酒招待小舅爷,你们都是陪客,给吃就不错了,有不喜欢吃的不许说不喜欢。”

    世子朱睿很得意,一回到了家,他的傲气又回来不少。听了祖母让自己来安席,先请了祖父祖母入座。然后在祖父母下首站了给了父母亲行了礼:“请父亲、母亲入座。”

    一眼看了沈经南很是羡慕自己,朱睿更是得意的不行了。全家人今天都听了自己一个人说话。最后才请了沈经南:“请这边坐,你是客人。”

    三姨娘如果此时在这里能看到,只怕不会再为送了儿子来王府而流泪了。

    太夫人、老侯爷,王爷王妃当陪客,世子朱睿作主人。沈经南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坐了,看了丫头们倒上酒来,一不小心碰到了酒杯,还好没有流到衣服上。

    毅将军也是醒着的,沈玉妙一直就抱着毅将军不松手,听了沈经南问朱睿:“为什么他叫将军呢?”

    朱睿想了一想道:“就象人人都叫我世子一样,都叫他将军。”大家一起莞尔了。

    太夫人在问妙姐儿:“给明哥儿和媳妇的收拾房子,难为他们跑来接我们。正好也住上两天才走。”

    沈玉妙笑道:“只是我和表哥都不在家,要母亲帮我们招待了。”朱睿听完了,立即说了一句:“还是我来招待他们。”

    老侯爷太夫人都笑了,太夫人取笑了一句:“正是主人都不在家,才玩得不拘束。”沈玉妙明显看得出来,朱明方氏跑来接,太夫人高兴的不行。

    毅将军在母亲怀里探了身子在桌子手抓了一块吃的,正在往朱宣嘴里塞,菜被毅将军小手捏得不象个样子,太夫人看了儿子狼狈样,乐了一下。

    朱睿看了父亲躲不过去,只能吃了,有些怯生生的也挟了一筷子菜给了父亲,然后看了看他。

    一回到了家,朱睿觉得父亲又变成严厉的父亲了,又有些怕他了。朱宣看了儿子手不够长,吃力的伸过来,拿了面前的碗接了,对他说了一句:“好。”

    朱睿很高兴,又得意的看了沈经南,沈经南下午对朱睿说,是去京里看父亲的。朱睿看了沈经南,对他笑道:“我不用去京里就可以见到父亲了。”

    朱睿与沈经南都没有弄明白,沈经南的父亲就是朱睿的外祖父。两个人谈话起来你的父亲,他的父亲,象是在说别人。

    一席子人各自有伴,老侯爷对了儿子说新起的城池:“等明年一定更有样,我是要来看看的。”

    太夫人与妙姐儿隔了老侯爷和朱宣也在说话,在谈话为朱明方氏收拾的房子。酒席摆在了院子里清风朗月下,毅将军则不时从桌子上用手拿了菜自己吃,再给母亲吃,也不忘了往坐得最近的父亲嘴里塞。

    老侯爷看了儿子颇为狼狈的样子,取笑他道:“我倒是想吃,毅将军只给你吃。”朱宣哭笑不得,我这个做父亲的,想有点儿威严还不太容易。

    看了毅将军又手里捏了一块鱼肉,在手里捏得掉得只有一半了,又往自己嘴里塞过来,朱宣赶快拿起碗伸过去,对还只会简单发音的毅将军道:“放这里面。”

    毅将军摇着头,还是往他嘴里塞,太夫人老侯爷,妙姐儿一起笑了起来,看了朱宣不得不吃它。

    朱睿看了母亲拿了丝帕给毅将军擦手,就对沈经南道:“你看,他很会弄脏衣服的。一会儿不给他擦手,他就会弄脏衣服了。”

    朱睿与沈经南坐在一起,沈经南初来这里,有了朱睿这个朋友,一点儿也不觉得拘束了。而沈经南,把朱睿的童心给调动了起来。

    沈玉妙看了儿子,是应该多有几个同年龄的玩伴才行,天天一见了表哥,就端正规矩的不行。

    再看看怀里的毅将军,又把手往表哥脸上伸了,指了他头发上束发的簪子啊啊了两声,沈玉妙板了脸,把毅将军的手给拉了回来,有一个睿儿对首饰有兴趣已经够了,再来一个儿子也这样,兄弟两个一起闹腾,让人是受不了。

    太夫人正巧对了妙姐儿在说话:“明天毅将军抓周儿,可巧你们算了日子回来了,明哥儿明天又过来了,不知道毅将军能抓了什么。”

    朱宣听了母亲与妙姐儿对话,如果不是儿子抓周,明天就要走了。这一次让妙姐儿去准备,不然这孩子真的要生气了。

    晚饭后,世子带了沈经南回房里去,太夫人让妈妈们好生送了回去,又问了钟林将军跟了,才点了点头。

    朱宣携了妙姐儿出了太夫人房里,先到前面来看了明天毅将军抓周收拾的房子,看了都收拾好了,一角大厅里也摆了提前送来的礼物。

    两个礼盒上面写了淮王的名字,打开来看了,是两件衣服,两条玉带,另外就是小孩子的玩意。

    沈玉妙听了淮王的名字,想了淮王这个人,他迟迟不愿意淮阳郡主出嫁,是在等着再找一个让淮王满意的人呢,还是要等了表哥再变心思。。。。。。不来也好,看到淮王就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朱宣起来的时候,沈玉妙也起来了,今天毅将军抓周,就从送来的礼物来看,也是会格外的忙碌。

    朱禄听了吩咐,先出了来找大管家:“王妃让派了人先去码头上候了二爷和二夫人,上午应该能到。”

    朱子才答应了,当了朱禄的面点了四个家人,四个妈妈去了码头上。然后青芝走了来:“王妃说了,今天的菜,要加一个鲫鱼汤,好为毅将军讨口彩。”

    朱子才又安排了人去告诉厨房上的人。然后人是川流不息的来:“大管家,有一套刻了万字不断的金银器皿,王妃说中午用那个,我去问了管金银器皿的,又问了管茶具的,都说没有。”

    “去问一问太夫人房里刘妈妈,那一套东西还是去年过年太夫人说了好,就留下来了,一直没有还回来。”朱子才倒是记得清楚。

    然后出来了一路检查,各色花卉都是喜色,一色红与黄。间中有人不时的回话,先是买办:“大管家,看看今天这新鲜菜,菱角新藕都这么大,这么长,我尝了一口,藕都没有渣,一会摆果盘用这个换一样下来。”

    朱子才也拿了一小截尝了一口,果然是脆嫩清爽,笑道:“快送进去给人,让他们把香梨换下来。这是时新的果子。比咱们园子里的好多了。”

    然后是世子的奶妈:“世子爷明天要招待沈舅爷出门逛去,已经回了太夫人,王妃,请大管家明天早备马车和跟的人。”

    一直忙到了半上午,朱福也跑了来。朱子才一看先就问了一声:“你媳妇那里有信来了?”春暖有了身孕,所以不能来。

    朱福笑道:“让人算了,是下个月的事情,父亲忘了。”朱子才笑道:“我忙晕了头,一看到你一脸喜色跑了来,还以为是孙子有动静了。”

    然后笑道:“你母亲也该到京里了。”朱子才家的是到了春暖要临产了,这才算了日子往京里去,所以朱子才格外的忙。

    朱福笑道:“是京里邸报到了,儿子的官职又升了。所以特地来告诉父亲一声儿。”朱子才也喜欢了,笑道:“我家去换了衣服,一起去给王爷叩头去。”

    朱福看了又走过来一个管事的,笑道:“我看还是晚上再去吧,这会子忙呢,前面来的多少人,父亲只是在里面,也不出去陪客人,所以我也随便看一下。”

    朱子才拍拍额头笑道:“我就出去,王爷躲烦,只会重要的客人。你先出去照应别的客人吧,一会儿二爷来了,就有人陪了。”老侯爷也要躲烦,只在里面看了毅将军玩。

    朱明方氏到的时候,正是人最多的时候,朱福朱喜一看到朱明,就赶快先请了安笑道:“二爷来的正好,老侯爷王爷请二爷先不必进去见,先在外面陪了客人。”

    方氏看了,自以为得意,看我们来的多重要。青芝等四个丫头迎了方氏往里去见王妃,朱福朱喜匆忙侍候了朱明换了身上的行衣,往厅上来陪客人。

    朱明看了这人客,真是不少,一个一个十分客气,想想三弟朱辉回京去对自己说,封地上的官员都是盘踞多年,傲气十足,现在看了,也还算有礼。也许是大哥好些了的缘故。

    大嫂上殿,备受欺负,朱辉也私下里只对了朱明一个人说,让二哥来时,对了这些官员们,可不能有一点儿差错,免得让人笑话了。就是申氏天天在内宅,也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方氏也不知道。

    方氏此时正兴味盎然的欣赏了园子,申氏自回了京里就闷闷不乐的,也有想了生母董姨娘的心思。

    但是对了方氏就说了别的:“想了在大嫂那里多住一段时间才好,园子又大,可去的地方又多。难怪大嫂在京里就只想了回去。想想我们都是没有福气的,大嫂上殿理事去,也算是没有白活。”

    一向从不抱怨的申氏也有这些话,更让方氏心动了。朱明来接父母亲,就是方氏说了:“家里过年过节,人来客往的,我和三弟妹都还不行,不如请了父母亲早些回来吧。”

    在家里学了主中馈的方氏在太夫人先离京时,是高兴了一段时间的。再来客人,方氏居长,当然是方氏接待了。

    可是京里这些亲戚们,来打抽风的,来求事情的,做了官的夫人们又眼睛颇大,方氏时间一长,觉得独木难支,心里抱怨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家,又不是家里只有那些亲戚那些来往的人。

    方氏一心跟了朱明,把家丢给了申氏,不管她为难去,方氏也想了,我也来看看大嫂,在这里见识一下封地上是什么样的气派。

    今天一来,看得很清楚了,方氏有些难过了,朱明的意思,是住个三、四天就走,方氏想了要是能住上个半年一载的该有多好。

    “二夫人,这边走。”两边是花径了,矮矮的竹篱笆上缠满了爬墙虎,蔷薇等各色时令花枝,左一朵右一朵开得正痛快。

    青芝等丫头在前面一个拐弯处笑道:“这边一拐就到了。”出了花径,一片绿油油的芭蕉,另一边是结了累累果实的樱桃树,殷红的果子在树叶上半隐半露,引了有小鸟儿就来取食。

    方氏刚一注目,小鸟儿就扑愣愣飞走了,青芝微笑了:“世子爷以前爱撵鸟,弄得现在鸟都怕人了。”

    芭蕉后一个月洞门,进了月洞门,原以为是一处院子,不想又是一片天地,修竹大树,房子都隐在树后或是花草中间。

    脚下一丛开得灿烂的月季花,月季花后面上了抄手长廊,这才看到了前面竹帘子高打了,大嫂沈玉妙笑盈盈迎了出来。

    因为是毅将军抓周,要待客的原因,沈玉妙按品大妆,头上金凤冠,凤嘴上挑了一串明珠,身上绣了三多九如的紫衣,看了方氏,盈盈说了一句:“天天想着你呢,可巧你就来了。”

    方氏忙笑着走过去拜了几拜,才站起来看了大嫂笑道:“听说大嫂上殿理事去,想来一定是要清减了,现在看了脸面儿倒丰腴了不少,一路走来看了这好园子,想来在这里住着,气色当然是好的。”

    妯娌两个人携了手进了房里,方氏急了看毅将军,笑道:“小寿星还没有见过,请出来见一见。”

    沈玉妙笑道:“毅将军在母亲那里呢,你坐在这里歇一歇,洗一洗,我陪了你去看母亲。”让人打了水来,请方氏洗了,命人把自己的一件玉色新衣取了出来给方氏换了。

    太夫人房里的刘妈妈来了,一进门就笑道:“太夫人说了,二夫人来了先不用过去了,听说二夫人在京里招待亲戚们招待的好,外面来了多少夫人,请二夫人帮了王妃先待了客。”

    方氏稳了稳神情,欠了身子答应了,也去陪客人去了。沈玉妙才得已松了一口气,表哥好了,又在封地上向来独尊,一众官员都是应该来的,朱明方氏来的正是时候,可是让我松一口气去。

    毅将军抓周,抓了一个小金寿星,没有悬念的让沈玉妙松了一口气。

    方氏从大嫂怀里接了毅将军笑道:“让我抱抱小寿星。”沈玉妙则手里拿了一块吃的,赶快把金寿星从毅将军手里哄下来,对方氏笑道:“他拿了什么,都往嘴里塞。”

    把金寿星拿了起来,朱禄进了来,笑道:“王爷请王妃抱了毅将军出去,外面厅上坐了的官员们要见一见。”

    方氏看了大嫂赶快抱了孩子就出去了,自己不得去,只能在这里等着。过了一会儿,又来请世子朱睿,正在和沈经南说话的朱睿也昂首挺胸出去了。

    太夫人笑得眼睛又眯了起来了,对了方氏笑道:“世子从来见人最是大方。”看了方氏,太夫人心里想了,这个儿媳妇还没有孩子呢。

    而方氏心里想的是,申氏弟妹回京里以后,有时说话就流露出不想回京的意思,朱明要来接父母亲,方氏要跟了来,朱明还觉得方氏这是孝道,没有想到方氏弄懂了申氏的意思以后,也要来过几天眼前没有姨娘的日子。

    看了一旁站着的石姨娘、易姨娘,方氏心里想了,难怪大嫂在京里提起了回封地上来,就很向往,那个时候方氏还想了,封地上听说有姨娘,京里一个也没有。

    现在见了这两位姨娘,就是方氏都不觉得是威胁。

    两位姨娘更是难过了,王妃一个接一个的生,而她们,连王爷的影儿也见不到了。

    晚间的时候,方氏就知道了要留在这里住两个月了,大嫂要出门了。身旁的朱明酒多了已经经睡去了,方氏推开了窗子,看了这房子,也是安排在园子里的,房外夏虫啾啾,树影引风,风里花香草叶香,方氏微笑了,多住一时也是好的。

    方氏幸运的如愿意了。

    朱宣不得不改变了行程,第二天没有走成。他晚上又接了一封书信,他酒又喝得不少,沈玉妙泡了醺醺的茶给他,坐在一旁看了他,给他打了扇子。

    书信是朱福送进来,朱宣漫不经心的打开了,自己看了一看,本来歪着,立即坐了起来,对了信又看了一遍。

    沈玉妙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就问了:“信里写的什么?”朱宣沉了脸把信递给了她,自己端了茶一气喝了下去。

    看了妙姐儿看完了信,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对朱宣道:“表哥伤病有了起色,晋王奉了圣命来看,也是情理之中。”

    也许是有了酒,朱宣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看都不想看到他。”沈玉妙一笑:“那我见他。”

    朱宣想了想道:“还是我自己见吧,那是个色鬼。”他看了妙姐儿,生下了毅将军后,多了一些秀色,原本瘦弱的身子也丰盈了许多。朱宣不愿意给晋王看。

    看了日子,晋王要一个月才么,沈玉妙算了算,对了朱宣嫣然了:“表哥,我们要晚走一个月了,母亲也可以多呆一个月了。”

    朱宣道:“这么大的人,还恋着母亲,怎么不恋着表哥呢?”沈玉妙心心念念的就是一件事情:“赔我衣服。”

    朱宣又重新歪了下来,命她:“继续打扇子。”

    沈玉妙重新轻轻打了扇子,一面想了自己的衣服,可怜去了一次绣春坊,衣服就没有了。。。。。。陶秀珠还让自己还欠的花酒。。。。。。表哥与晋王。。。。。。

    房间里,沈玉妙凑到了朱宣耳边对他低低说了几句话,朱宣忍俊不禁笑了一声,道:“你怎生想的起来的。”

    沈玉妙骄傲的扬了脸道:“不是多亏了好表哥做的好事情。”朱宣伸了手拉了她在怀里,一只手接过了扇子摇了两下,笑道:“是不是好表哥?”

    沈玉妙坐的有些累了,往朱宣怀里贴了一贴,说了一句:“好好打扇子,就是好表哥,我睡一会儿。”

    又来了一句:“帮表哥出主意,是会累到的。”

    朱宣用扇子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敲,又继续摇了扇了,笑骂了:“我让你帮我出这种馊主意。”

    听了妙姐儿闭了眼睛犹问了一句:“表哥觉得怎么样?”朱宣先是说了一句:“胡闹。”又说了一句:“不过,我倒是想看看晋王会是什么脸色,一定是好看的很。”

    沈玉妙接了一句:“也让我看看,不能白出了主意去。”朱宣继续摇了扇子,道:“睡吧。都累了一天了。”

    看了妙姐儿不一会儿就睡了,朱宣想想这个孩子刚才胡说八道,亏她怎生想来的,不禁又想笑了。

    此时此刻的淮王府上,院落深处的一栋房子里,也还亮了灯。淮阳郡主披了一件衣服,犹未梳晚妆,坐在书案前,手执了笔,正定定的出神。

    听了树叶儿乱响,起了一阵小风,心乱如麻的淮阳郡主,手里执了笔,却又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院子里的月影下,淮阳郡主的丫头香夭正忙忙的往房里来,厢房里的一个妈妈听到了脚步声,出来看了,才笑道:“是香夭姑娘啊,郡主刚问了你哪里去了。”

    香夭笑问了:“我前面去拿了一样东西去了。”一面上了游廊,进了房里来。看了郡主还是象自己刚走的时候一样,坐在灯下执了笔出神,看到了自己来了,才动了动眼神。

    香夭走近了,悄声笑道:“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