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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部分阅读

过来。”

    沈玉妙过去了,朱宣手里正拿了玉妙近日的功课在看,笑道:“近日字写得好,不过还要再长进些。”

    他拉了玉妙坐在了怀里,桌子上现成的笔墨,握了她的手执了笔写字:“这个字要这么写才行,知道了吗?”

    坐在他怀里的沈玉妙看了表哥疼爱的笑容,更有些晕乎了,全没有一点儿变心的样子。她轻声道:“这会儿有点头晕。”

    朱宣凑过来闻了一下,笑道:“吃了酒了?”沈玉妙无声地笑了一下道:“陪了父亲和母夫人,因说现在不喂奶了,就陪了一杯。”

    朱宣放了笔,笑道:“那去洗洗来睡吧。我也累了。”

    一时躺在了床上,朱宣当然是不放过她,沈玉妙缠绵之中,还在神思昏昏的想了,莫非徐先生弄错了。表哥依然疼爱有加,眼前房里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缠绵过后,窝在朱宣怀里,紧紧的抱了他,朱宣也笑了,道:“表哥今天一天也很想你。”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道:“睡吧。”

    不,这不是变了心的人,变了心的人不是这样子的。沈玉妙认真想了,可是更不能掉以轻心了,新人进了门,就完全两样了。

    她不明白,表哥是不是见过了淮阳郡主了,卫夫人一听徐从安说了,就打听了淮阳郡主,淮阳郡主几年前来宫里贺过岁,还有人记得她的模样,都是说是生得好。

    让卫夫人心里又凉了一下,其实她没有打听以前也有答案了,因为见过淮王,淮王一表人才,就是去年沈玉妙男装闯了朱宣书房里见到的那一个俊秀青年。

    说是堂兄妹,淮王如此,淮阳郡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就是没有见过,至少也是通了信了,不然不会百般挑剔自己字写得不好。沈玉妙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意,新人还没有进门,就要折腾人了。

    从这一天起,沈玉妙提起了一百二十万分的警惕心,时时打量了朱宣。

    初四那天,朱寿在书房里当值,远远的看到王妃过来了,忙颠颠儿的跑过去,打起了帘子,笑道:“王爷出去拜年去了,不在这里。”

    沈玉妙当然知道是不在,她装作不知,笑道:“太夫人说了明天去家庙里去,我想着表哥未必就走了,来对他说一声。”

    进了去目光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一点儿可疑的书信,当然不在桌子上。沈玉妙想来想去,表哥要与淮阳郡主通信,只能是在外面书房里。

    可朱寿身后跟着,也只能看一看就回去了。

    晚上朱宣回来了,又是有了酒了,听了说明天去家庙,抱了玉妙亲了又亲笑道:“妙姐儿生了个儿子,母亲明天要带儿子去家庙里拜祖先。可是妙姐儿,怎么这几时倒没有动静了?”

    沈玉妙看了他,自从表哥回来了,医生来看,表哥大多在侧等着,沈玉妙一时动情,如果我现在有了孩子,表哥会不会不联姻。不是人人都说,表哥没有娶昭阳郡主,是因为我有了身孕。

    她抱了朱宣,问了一句:“表哥,你时时陪了我好不好?”朱宣笑了道:“傻孩子,表哥哪里能时时陪了你。”难道不打仗了,还是不会人了,有时候成夜的会人,妙姐儿还以为我又外面去了。

    朱宣一时疑惑了,这是哪里来的无名醋,又吃上了。看了妙姐儿眉眼儿幽幽的,象是有心事的样子。

    想起来明天去家庙,这才想了起来,妙姐儿又要问那一个月五两银子的母女了,就住在家庙旁不远的地方。

    第四百二十五章,东窗

    第四百二十五章,东窗

    朱宣搂了玉妙:“安生些,让表哥休息。”沈玉妙又有了自己的心事,可是朱宣置之不理。

    第二天天阴阴的,但是没有下雪。太夫人交待了又自己来看了:“世子要围得暖一点儿,还没有出过门呢。”

    沈玉妙抱了朱睿,看了朱睿戴了镶了美玉的小帽子,穿了一件绣童子百福的锦袄,白白胖胖的。出了门就是朱宣看了,也是喜欢的紧。

    他走过来为了妙姐儿母子拉紧了衣服,这才道:“走吧。”方氏,申氏侍立在一旁,看了王爷王妃抱了世子前面走了,后面才是老侯爷太夫人,朱明朱辉前后跟了照看了,最后才是方氏申氏和跟的人。

    出了门,门口停放好了马车马匹,方氏不由自主地就把眼睛看了他们,倒不是成心看的。王爷王妃向来是焦点。

    方氏看了朱禄拉开了车门,王爷抱了王妃母子就送上了马车,方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抱了上马说她不会骑,马车也抱了上。方氏又看了一个西洋景儿,看了看旁边的人,只有申氏也瞪大了眼睛,别的人都若无其事。

    方氏有些伤心,看了一眼朱明,几时能有这般体贴。青桃轻声催促了:“夫人上车吧。”方氏这才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透过了车窗往外看,车驾很长,所以能看得到大嫂的马车,看了王爷骑了马一直在车旁,不时弯了身子隔了车窗说几句。

    方氏就眼睛找了朱明,只是看不到。朱明朱辉前后照应了,一会儿也没有空闲了。

    坐在马车里的沈玉妙有了几分笑容,表哥就在车窗旁,和他说话叫一声儿他就答应了。过了一会儿又问玉妙:“车颠不颠,要不要再慢点?”

    这样子象是要与别人联姻,与别人洞房的人。沈玉妙先享受了眼前,笑道:“还是快点吧,我抱了睿儿呢,不会颠到他呢。”

    朱宣隔了车窗道:“你又淘气了,表哥问的是你。”沈玉妙格格笑道:“我没事。”朱睿在怀里,看了母亲笑,又伸出了小手去拔她头上的钗环。

    朱宣听了车内又有了妙姐儿的笑声,问道:“又笑什么?”听了妙姐儿笑得不行:“睿儿又来拔我头上的东西了。”

    朱宣也一笑,这才是我的儿子。往车里道:“你就给他一个玩吧,金簪子锋利可别给他,扎了他也碰了你。”

    沈玉妙从头上取了一根玉簪子给了朱睿,朱睿才拿在了手里老实的伏在了母亲怀里。到了家庙,朱睿都颠睡着了。

    方氏又瞪大了眼睛看了,大哥开了车门,又抱了大嫂母子两个下来,亏他也抱得动两个人。方氏再一次看了同样的西洋景儿。

    家庙大门洞开了,管家庙的人早就去府里请过安了,都穿了新锦袍,宽宽大大的在身上倒象是衣服架子,看了王爷王妃过来,都堆了笑容行下礼去:“世子爷第一次拜祖宗,祖先看了,也是高兴的。”

    朱睿在母亲怀里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已经在学走路了,就踢了两条小腿要下来。朱宣看了妙姐儿抱了吃力,回头看了看奶妈跟上来,他还是不抱。

    朱睿不要别人,看了奶妈过来,把脸扭到了一边。妙姐儿笑道:“还是我抱了进去吧。”太夫人老侯爷后面跟了进来,也看了朱睿笑。

    进了祠堂,把朱睿放到了腿上,让他蹦达。朱睿手指了扫得干净的地,啊啊的说了几声。再把他放到地上,才高兴的踢了小腿在地上不稳的走着。

    太夫人看了儿子笑:“这也随你,你小时候就没有一会儿安生的时候。”朱宣看了朱睿也有笑意,我的儿子当然随我。

    方氏申氏都是第一次进祠堂,候了世子拜过了祖先,不过是大嫂抱了他跪拜了,这才拜过了。管家庙的人送上茶来,外面又低了头进来两个女人,给王爷王妃叩头:“纪氏,谢氏见过王爷王妃。给世子爷请安。”

    一面偷眼看了世子,眼睛里很是羡慕。两个人叩了头就出去了,方氏看了这两个不尴尬的人,觉得奇怪,两个妇人打扮的人进来请安,全然不象是在家庙做活的别的媳妇,比她们穿的要好,打扮的也好,倒象是姨娘的格局。

    方氏留了心,对青桃低声道:“刚才那两个人,是什么人?”青桃就出去了。

    太夫人对媳妇们道:“要出去走走的,只管去走动了,中午在这里用饭。”方氏申氏就出去了,见了青桃走过来,方氏就对了申氏笑道:“三弟妹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要问青桃一件事情。”

    快走了两步撇了申氏,青桃迎上来在方氏耳根下说了一句:“夫人猜怎么的,刚才那两个人,是王爷的姨娘。”

    方氏大大的吃了一惊真是不敢相信,她眼睛立即四处找了大嫂看,看了她抱了世子正指了廊下的花鸟逗世子玩,一向觉得大嫂是个心地最好的人,这一会儿看了她,还是一脸的笑容,浑然不觉出来大嫂心机竟然有这么的深。

    方氏会错了意,把两个姨娘住在家庙里也看成了是沈玉妙的手段高明。

    玩了一会儿,太夫人的丫头就出来说了:“太夫人请世子进去,说外面天冷。”沈玉妙就把朱睿给了她,自己到处走了一走。

    表哥在里面陪了父母亲说话,沈玉妙自己一个人走动了,家庙这里很少来,也是城外有景致,周围有上百亩地不止,是给了管家庙的人在种,过年的时节,又刚下了雪没有多久,冬小麦身上都盖了被,看上去还有几分景致。

    沈玉妙信步走出了家庙,身边是跟的人。墙根底下,一个女人沿了墙根走了过来,看了这一行人,倒有些愣住了。

    隔了不远,沈玉妙就看了她,眉眼儿端正,但是总有一丝轻浮之气,看了不象是稳重的人。她也疑惑了,家庙这附近除了租田种的佃户们,就没有这样的人,这人是谁?

    身后传来表哥的说话声:“妙姐儿,这外面冷的很,怎么就跑出来了。”朱宣信步走了过来,那个女人看到了朱宣,脸上又惊又喜的表情,远远的跪了下来。

    朱宣也看到了,装作没有看到,伸了手拉了玉妙的手,道:“进来吧,看风吹了。”沈玉妙进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女人低了头站起来转身往回走了。

    因为是田野中可以看的远,远处大概有一,两里路的地方,有三间草屋,想来是住在那里的了。

    沈玉妙心里第一浮上来的想法就是,那五两银子。

    她边走边问朱宣:“表哥,刚才那个人是谁?”朱宣道:“是说她见了你没有及时行礼是吧,乡下人没有规矩,不要想着了。”

    沈玉妙又调皮了一下:“那见了表哥为什么行礼呢?”除非是认识表哥。

    朱宣道:“表哥来这里的次数多,她必定是认识我。看出去了这一会儿,手就这样冷了。”朱宣两只手握了她的小手,把妙姐儿拉到身边来往里面走:“进来喝热茶去,别冻着了。”

    沈玉妙无从判断那个女人是不是表哥一个月五两银子养着的人,方氏看了大嫂,也无从判断大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两个人都疑惑了,只有申氏还是一团稚气了,安然自在的坐了玩了。

    中午用了饭才回去,方氏上马车前就有意的找了朱明,看了他看了太夫人上车,全然不看自己,咬了嘴唇上了马车坐在车里自己寻思了。

    快进城里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就有人过来报信了:“前面是五皇子的车驾,王爷在同他说话呢。”

    朱宣马上对了五皇子拱了手:“殿下哪里来?”五皇子笑道:“去看了姐姐高阳公主。”姐姐住在西山,已经不是新闻了,京里人人都知道。

    五皇子问了朱宣,听说是带了世子家庙里拜祖先去了,就一定要见见,笑道:“姐姐与王妃最为亲厚,刚才见了姐姐,还说王妃年下送了好年礼去,既然是世子在,容我见一见。”

    朱宣再三谢辞了,五皇子执意要见,只得引了他往妙姐儿马车前来,开了车门,沈玉妙车里不好行礼,欠了欠身子,因五皇子再三不肯让南平王妃下车来,一味的谦逊:“王妃与姐姐最好,请车里安坐了吧。”

    看了世子粉团一样,抱在了手里逗了他,又从腰间解开了一块玉佩送了过来:“今天草草了,改天再送好的来。”

    这样一忙乱了,又乱了一会儿,朱宣请了五皇子车驾先走,才动身也往城里去。

    大家各回各自的房里,朱宣也随了玉妙进了来,沈玉妙不经意的又问了起来:“今天那个女人看了不象是佃户人家?表哥你说是不是?”

    无意中问的一句话,朱宣就不悦了,道:“不管什么人,都在心里放半天,又想怎样,年下别生事情。”

    沈玉妙闭了嘴,心里有些赌气了,不过问一问,就是年下生事情了。她闷闷的自顾自去睡了。

    等到了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表哥又不在了,这一夜又不知哪里去了,难道不是大年下,这难道不是生事情。

    沈玉妙决定见了表哥从此闭嘴,什么也不问,随你怎么去,我只带了睿儿过。心里反复思量了朱宣要联姻的事情,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问表哥去,表哥说没有,自己又要挨一顿训,白找了事情了,而且大年下;要么就是有,表哥肯定是不高兴的,或许是问了他,他要恼羞成怒,又要挨训了,又要说最会乱打听事情。然后或许心情好,会说一句表哥最疼你,或许心情不好,压根儿不管我是什么心情。

    沈玉妙深深的叹了口气,幸好有儿子。

    过了一天朱宣回来了,在家里出现了两天,又有了两天不在,沈玉妙不闻不问,看了朱睿就开心就行了。

    十五元宵节,淮王下午来了,朱宣外面书房里会了他,两个人在房里密谈了,这一次谈的是朱宣与淮阳郡主的亲事。

    淮王又取了一封信给朱宣,笑道:“这是淮阳给王爷的信。”朱宣接了过来放到了一边,这是接了淮阳郡主的第二封信了。

    第一封信是刚刚班师回来的时候会了淮王的时候,淮王带来的。朱宣这个时候想了妙姐儿,淮阳郡主的字不但写得好,而且能看出来颇下了功夫,就是信也是引经据典,不是妙姐儿可以写得出来的。

    朱宣逼了玉妙写字,倒不是拿她看轻了,一直以来,朱宣就把妙姐儿当成孩子来看待来教导了,看了淮阳郡主的字写得好,就有些不服气了,妙姐儿好好写了,应该不会比她差。

    可是从徐从安开始,卫夫人,沈玉妙,都以为朱宣是在嫌弃玉妙的字,其实倒不是。

    淮王看了南平王收了信,笑道:“王爷的回信也是我传了,舍妹上一次接了王爷手书,十分仰慕了,一定在天天盼了回信呢。”

    朱宣一笑道:“等我回了信,让人给你送去。”淮王对于他的这位族妹,象有有自信的好。从一开始提亲开始,每一次提起来都象是把一个宝贝送给我一样。

    朱宣觉得也一般,虽然没有见过,漂亮女人,有才的女人总是见过多少。

    听了淮王笑道:“王爷和舍妹的亲事,今天可以把日子订下来了吧,王妃处,今天是不是可以去请安呢。就是世子,我也想见见。”

    朱宣还不想这么早让玉妙知道,道:“世子自从家庙里回来,就病了,王妃天天看了世子,今天就不见了。现在我头上还是阴云密布,亲事我还是想再等一等。到了天暖了再说。再等一个月再谈这个吧。”

    淮王倒也不急,他着急的是南平王府象是一点儿风声也没有漏出来。按理说,他的藩王已经封了,淮王更应该不急才对,急的应该是朱宣。

    可是淮王新封了藩王,相邻的梁王,楚王都心怀了嫉妒,贴了临界的封地整天就闹事情,淮王急于与南平王攀亲戚,好让他公开出力。

    朱宣看了淮王,这门亲事是战场上会师的时候,淮王先提了出来的:“族妹淮阳,薄有才名,放眼海内,王爷最为英才。。。。。。”

    朱宣先取中了淮王的能干,才议定了这门亲事,这是他的老习惯了,就象他纳易小姨娘,完全是为了易将军要送要固宠。

    漂亮女人到处都是,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大费周折了,他要是费了周折,那就有原因。

    听了淮王要先把一切成亲的事情都议好了,淮王笑道:“亲事婚典上,一切按制来。王妃是王爷的表妹,是太夫人的恩亲,舍妹过了门,也会依礼尊重于她,这一点上,王爷可以放心。”

    朱宣最放心的就是这个,从来没有想过联姻之后过了门会不尊重妙姐儿,过了门不依礼就由不得她了。

    听了淮王又笑道:“只是以后有了孩子,当然是舍妹自己房里抚养了。”朱宣听了只是沉吟,淮王就看了南平王,象是不同意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朱宣才缓缓说了两个字:“世子。。。。。。”淮王看了他的脸色,赶快笑道:“世子是王爷长子,当然我也知道。”

    朱宣这才缓缓地道:“这孩子的事情,随其自然吧。”淮王决定要说清楚,南平王成亲以前,姨娘们都没有过孩子,王妃过了门,三个月就有了身孕,淮王当然是打听的清楚。如果这样对了淮阳,那可不行,一听这里面就有鬼。

    淮王笑道:“女人膝下要有孩子,才不孤凄。都知道王爷宠爱的是王妃,舍妹当然是不敢争的,所以这孩子嘛,还是要有一个的。”

    朱宣这才松了口道:“孩子们只能有一个母亲。”淮王脑子灵活,跟了笑道:“王妃当然是只有一位,王妃年青,想来还有所出,舍妹生的,不妨让她自己房里养了,见了王妃当然是依了礼仪。”

    朱宣只想了联姻,与淮王有了纽带关系,还真的没有想过淮阳郡主生不生孩子的事情。再说连面都没有见过,淮王提过说画一幅小像来请王爷看一看,朱宣回绝了,大可不必,为了和你成亲戚,不是为了年青漂亮女人。

    现在看了淮王一直在提孩子,朱宣这才考虑了。不过最后,朱宣也没有松口,正式允诺淮阳郡主生不生孩子,或是生了孩子她自己房里养着。

    好在淮王也不着急,他和朱宣一样,都是先要的是亲戚关系,别的再说。

    淮王略带了取笑地道:“王爷是没有见过舍妹,可是舍妹那里,看了王爷的信,却是心动的很呐。”

    朱宣也一笑,情信我也还会写两封。听了淮王又道:“王爷的礼物,也一一交给了舍妹,舍妹是高兴的很。”

    朱宣又是一笑,我也不小气,既然打算成了亲了,聘礼下了二十万两银子的东西,然后这一年逢年过节,也次次不少的送过去。

    他想到了这里,对了淮王说了一句:“王妃有王妃的使用,郡主是郡主的使用,不可攀比。”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