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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阅读

    朱睿一只手紧紧抓了她一丝头发,好哄了才哄得开来,直到他玩得要睡不睡的,奶妈抱了他,才没有意见。

    沈玉妙赶快抓紧时间起床,到了外面一看,两位弟妹还坐了等自己,她坐下来就带了笑解释:“今天不知怎么了,睡到了这般时候。”

    方氏和申氏赶快就拿话来开解:“这长天白日的也没有事情,倒是睡一会儿的好。”

    然后三个人停了一停没有话了,沈玉妙就笑着说起来了花花草草,这个是方氏喜欢的,也是她最喜欢的。

    方氏就有了精神了,笑着接了话:“那天我在府里逛了一下,看到有一处不知道临了哪一家,家里种了好蔷薇花,沿了墙就过来了。这几天再去看,时时都有花开了,只是开得高,是几时搬个梯子去采几枝回来也是好的。”

    第三百九十章,拨乱

    第三百九十章,拨乱

    妙姐儿听方氏说蔷薇花大开了,就笑了一下,附合了一句:“是呀,去摘几枝来放在房里也是好的。”

    方氏和申氏来是有事情,见说话说的高兴了,就低声把来意说明了:“母亲早晨叫了去教训了,两个丫头昨天跪了一夜水米未进,今天母亲发了话,说继续跪一天,让府里的人都看看,以后大家都不许犯这样的事情了。”

    太夫人难得处罚了一次人,她想想方氏与申氏都是刚来,两个人都带了陪嫁丫头和妈妈们来。儿子处置了弟媳的丫头,她要是再不帮一把,怕方氏与申氏心里会有不服气。

    早上叫了方氏和申氏过去训斥了,最后说了一句:“说我的话,今天再跪上一天去,以后但有这样内宅外宅私相传话,私相传递的,就是这样的。”

    方氏与申氏心里叫苦了,两个人这会儿顾不上自己了,自己贴身的陪嫁丫头,都是一起呆了至少几年的,说不上情同手足了,也是朝夕相伴。

    太夫人天天看了和蔼可亲的,这一变了脸,两个人都不敢说话了。进门到了今天,才算是领略了婆婆是什么样子。

    出了太夫人房里,两个人一起去了小佛堂看了青桃和香杏,两个丫头都面色苍白,眼睛都哭得快没有了,两只手勉强撑住了地,身子摇摇晃晃的,求了方氏和申氏:“求了夫人帮了我们去求求情去。”

    就连说话声音也是虚弱的了。旁边有两个粗壮的婆子看了她们,喝斥了她们不许说话,好好跪着。

    两个人求不了太夫人,小婶子求到大伯面前更是不方便。何况这出事就是昨天惹到了王爷。两个人只能来求大嫂。

    沈玉妙听完了,想了一想,求表哥去,还是算了吧,他的规矩象来不许别人去触犯。以前这种事情自己也做过,结果是春暖吓得哭了一下午,朱福去求情挨了窝心脚,还是不要去了。

    倒是这话是母亲说的,或许可以去求一求。

    想到了这里,她正色了,第一次对了方氏和申氏摆规矩:“母亲已经下了慈命,就没有你我再去说话的份了。丫头们不好,以后要好好管教了才是。”

    方氏和申氏又遇到一个难得变脸的,今天也板了脸说道理。忙慌乱的站了起来欠了身子继续求她:“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是这一次,求了大嫂说说去。丫头们都是娇怯怯的身子,昨天跪了一夜,水米未进,再跪上了一天,只怕会伤了身子。就是处罚,以后再领不迟。”

    沈玉妙想笑没有笑出来,这两个弟妹还真的会捉弄我,就是处罚,以后再领不迟,这话是怎么想出来的,我怎么就想不起来,我对了表哥说说看,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她让两个人坐下来,对了她们道:“求表哥,想也不要想,表哥昨天很生气,表哥说了话,就是父母亲也是依从的。”这个方氏是领教了一次过。

    听了大嫂说了:“既然是母亲的严命,我去求一求母亲,看看是不是能行?”方氏和申氏没有办法,也只能有这样一条路了,方氏原来以为,看了大嫂在王爷象是很得宠,说一不二的样子,现在听她说完了,也觉得有道理。

    两个人就一左一右的围随了她,往太夫人房里去,到了太夫人院外,方氏和申氏先悄声笑道:“我们在这里等了,就不进去了。”

    两个人眼巴巴地看了大嫂进去了,希望这个生了世子的大嫂能说得成。

    朱睿睡着了,太夫人正带了人在开纸牌,看了玉妙进来了,压低了声音笑道:“睡着呢,你别大声说话。”

    沈玉妙就笑了,一进来就看到了,太夫人房里大家都屏气凝神了,就是睿儿又睡觉了。母亲喜欢打牌,自从带了朱睿,也打得少了。

    朱睿醒了,就逗他玩。朱睿睡了,怕吵醒他。玉妙在太夫人身边坐了,从丫头手里接过了美人拳,给太夫人轻轻捶了腿,把来意说了:“两位弟妹求了我,我想了母亲一向待下人是怜惜的。再者说她们说的也有道理,两个丫头平时看了都是娇弱的,跪了一夜再跪一天,要是生了病,反而不好。”

    太夫人就笑了,低声道:“找你来也没有用,我说过了的话,可不能收回,你要是想驳了我的话,找你的阎王表哥去,他要是同意也行。”

    玉妙忍不住一笑,可不是不敢去找表哥,才来找母亲。

    太夫人也笑了,交待玉妙道:“以后这一家子的事情都是你的,说出来的话就要做到了。现在我们家待人更是宽厚了,换了别人家,早就打得动不得了。以后你也一样,说了话就不能驳回来。”

    沈玉妙被两个弟妹赶了来求情,又听了一顿教训去。她低了头笑着答应了,听了太夫人还要闲话:“丫头们再娇弱,哪有跪上一天一夜就有病的,这样闹病的奴才更不能轻饶了。我今天又罚了她们,就是在府里立个榜样儿去,我已经对管事的都说了,再有这样内外宅私相传话的,比这个加倍的罚。”

    暴力永远都是有效的手段。沈玉妙想想自己刚才幸好也对了方氏和申氏说了大道理,正这样想了,听了太夫人低声冷笑了一下,才对了玉妙和缓的道:“你要知道,这样子私相传话,都是有银子夹带在里面的。方氏和申氏让了丫头们用银子买通了下人们,帮她们打听了两位公子每天都在做什么。别说是她们,就是你这样做了,我不信你的那个阎王表哥就能放过去。”

    沈玉妙心想母亲说的真对,就丢了美人拳,贴了太夫人撒娇了:“母亲。”

    太夫人就笑了,道:“看我说对了吧。他要是还能容忍了你做这样的事情,成亲前那两年,算是他惯了你。”玉妙忍不住一笑,知子莫若母,母亲真的是很了解表哥。

    方氏和申氏眼巴巴的等了玉妙出来,结果是大失所望。沈玉妙就直言不讳了:“母亲说有来求情的,一起罚了。两位弟妹还是回房里去等了吧,现在天都中午了,一夜和一个半天都过来了,这下半天也应该过得快的很。”

    方氏和申氏没有了想头,只能红了脸答应了,回房里去等。方氏在房里闷得不行,突然想明白了,大嫂不去求大哥,反而去求母亲。该不会是大嫂不敢去求大哥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方氏和申氏就带了房里的丫头赶快去看青桃和香杏,两个丫头都站不起来了,话也说不出来了,嘴唇面色都发白,还要随了人先去太夫人里谢了罪。

    方氏和申氏带的人扶了她们才能走过去,太夫人又正色教训了几句:“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就家法处治了,不会象今天这样宽厚了。”这才让她们都回去了。

    方氏和申氏,青桃和香杏,连着两位夫人陪嫁过来的人,一并都对南平王府的规矩有了一些深刻的认识。

    朱宣进了房里,沈玉妙就把上午两个弟妹过来的事情回了他。朱宣就说了一句:“表哥今天一天都在外面书房里,妙姐儿,没有看到你过来。”

    沈玉妙不乐意了:“不是在回表哥话,早知道表哥等了我过去,我就去了。只是有一样,去了表哥别冲了我发火去。”

    朱宣道:“不冲了你发火,难道冲了别人去。你到是去一个试试看。”

    沈玉妙嘟了嘴,马上要吃饭了,又弄了人不高兴,就不吃。

    丫头们送了饭来,沈玉妙就手弄了两只筷子,对了相看,过一会儿吃一筷子,朱宣就看看她没有理她。

    饭后谈起了张琳将军,朱宣对玉妙道:“他为了护我,挨了一枪,扎在了腿上,流血过多,回营的路上几次昏迷了。张将军小了我几岁,也是少年时入了军中,一直就跟了我。有心赏他两个服侍人,满府里看了,只有咱们房里的丫头最出挑,想了你肯定不让动,就让人买了两个来。”

    沈玉妙一笑,如果问起了,表哥一定又要说,都是家里过不得了的,跟了张将军也比在家里饿死了强。

    两次来京的路上,一次是坐船,一次是随了朱宣游玩了上京,也是看到过头上插了草标被卖的孩子,大多都是女孩子。

    父母一脸菜色,被卖的女孩子也一脸的菜色,搭眼一看,象是被卖到富贵人家会比眼前就饿死的好。

    沈玉妙轻轻叹了口气,想起了余丽娟,这一会儿她不知道在哪里,可曾找到了父母家人,过得好不好,不会又被家人给卖了吧。

    想想余丽娟说过的一句话,现在大了,要卖也能多卖钱出来。

    朱宣微微笑了:“没有动你房里的人,你又叹什么气。”玉妙看了他才转了脸一笑道:“表哥这样看待了张将军,张将军一定是好的。”

    朱宣笑道:“那是当然。”去年强抢民女被人告到了京里,还是我帮了他开脱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纠结

    第三百九十一章,纠结

    隔了一天,人就到了。朱睿正在母亲怀里,手里抓了个拨浪鼓,到处在敲。只要能发出声音的事情朱睿就很喜欢。

    他觉得好听,就对了母亲身上敲了两下,觉得没有在桌子上敲得响,就继续敲桌子。拿了一会儿抓不住又掉下来,再拿了去敲。

    沈玉妙就看了叹气,和他说话:“真是个破坏王。”花梨木的桌子被他敲了几天,都有痕迹了。

    看了朱睿闹完了,让奶妈抱了回太夫人房里去。这里就有人送了四个丫头进来了。

    祝妈妈领了来,一一的报名字:“两个大的,春绵,春意,两个小的红花,苦菊。”春绵一脸的笑容,红花和苦菊都是年纪小,认生的很,又怕人。这是赏姨娘的格局,一个丫头手下还有一个人。

    沈玉妙最后才看了站在后面的春意,身条儿和春绵差不多苗条,她象是害羞,低了头红了脸,祝妈妈推了推她:“见过王妃去。”

    沈玉妙与春意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呀的一声。这个春意,是沈玉妙见过的,就是她上京时客店里遇到的卖唱的小姑娘。

    那个时候,一身旧衣服,是天冷的原因,脸色总是苍白的,现在看了,身上穿了杂宝四合云妆花锻子的衣服,头上几枝珠环,可是脸上还是苍白的神色,眼睛里也不象春绵一样笑眯眯。

    春意,春绵,这样的名字,一定不是她们本来的名字了。

    沈玉妙就看了祝妈妈,祝妈妈笑着低声道:“该交待的已经对了丫头们说过了。”祝妈妈接了她们先到了房里,就交待了是要去往张将军府上的。

    两个人本来只以为是一家官宦家买姨娘,春意一听是张将军,是吓得不轻,所以脸色苍白,而春绵是家里穷,不在乎去谁家当姨娘。还是一脸讨好的笑容。

    沈玉妙就交待了几句:“要听房里妈妈姐姐的话,不可以任性,有什么事情只管来回我。”就对了祝妈妈笑道:“妈妈带了去吧。表哥说了我看了就使得了,只教给妈妈管教去。”

    祝妈妈把她们都带了下去,沈玉妙心里好笑得不行,春意不时看了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象是旧情未了的样子。

    晚上就和朱宣开玩笑:“送给张将军的丫头春意就是去年遇到的卖唱的小姑娘,真是和我有缘分。表哥还记得,要给我收房的。”

    朱宣看了她,是遇到了好玩的事情的表情,随口道:“妙姐儿收了房,是用来作什么?”然后压低了声音取笑:“让她侍候表哥和妙姐儿。。。。。。”

    对面坐着的醋山醋海立即就不干了:“那怎么行,我不能让表哥平白给人看了去。”

    朱宣正坐了与她说话,还没有睡的意思,一听了就笑了,下榻来抱了她往房里走,笑道:“表哥这就让你一个人好好看看去。”

    沈玉妙觉得很有缘分,就对了朱宣打听了张琳将军的人品:“家里有没有人?为什么表哥好好的赏张将军人,而不赏别人。”

    朱宣就拿话搪塞她:“总不能一下子个个都赏,管事的陈七儿子,房里人就是我赏的。”沈玉妙攀了他脖子,又是一声呀:“他儿子不是刚成亲,陈七家的进来请我去,我不得闲儿,让若花代我去了。女方家里说是表哥军中的。。。。。。”

    朱宣看了她颦眉想了,接了话道:“是张校尉。”沈玉妙不说话了,凝视了他一下,把脸埋到他颔下去,弄不明白。媳妇是表哥军中的校尉女儿,房里人是表哥赏的。

    然后再问了张将军:“人脾气好不好?”朱宣:“比表哥脾气要好的多。家里有没有人我倒是没有问,他有是他的,我赏的是我的,他只有欢喜接了。”

    沈玉妙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然后慢慢道:“比表哥脾气好多了,那至少能容人说几句话。”

    朱宣问她:“你现在作什么呢,不是在说话。”

    沈玉妙没有了话回,突然想起来方氏和申氏说过的一句话,笑出了声。朱宣随了她笑音也笑了一下,手抚了她的长发道:“没话说了吧。”

    沈玉妙翻了个身子,趴到他身上,笑嘻嘻道:“表哥,我前儿听了一句话不错,我也想学着说一说。”

    朱宣抚了她的背,看了妙姐儿面庞就在眼前,道:“什么话?”看了玉妙嘻笑得不行,道:“要是好话,不会笑成这个样子。”

    沈玉妙这才慢慢把两个弟妹忽悠自己的话说了出来:“有人对我说,就是处罚,以后再领。”

    朱宣也笑了道:“这种淘气的话哪里学来的,先把眼面前混过去再说吧,还有以后。”然后看了嘻笑着的妙姐儿,道:“是自己想出来的淘气话吧?”

    沈玉妙更吃吃笑了:“不是我。”从他身上下来,枕了他的手臂,笑微微的闭了眼睛睡觉去。这一次淘气的人不是我。

    春意,春绵就跟了祝妈妈,每天也很少到王妃面前来,不过是祝妈妈偶尔会进来说一下。

    房里的丫头过了不久就知道这两个买进来的,手里还各自有一个小丫头使唤的人是要送人的。有时就取笑了她们。

    春绵从不放在心上,有人取笑,就扬了脸走开。春意从不回话,听了取笑,就低了头走开。

    丫头们又笑她们,一个仰了脸不理人,一个低了头不看人,都大样的很。

    卉儿去园子里掐花,手里捧了一蒲包花正走着,听到树后面有人争吵声,听了熟悉,是自己房里的小丫头的声音。

    走过去看了,两个抱了猫的小丫头正对了春意在吵:“你刚才明明是哭的,眼睛里还有泪水呢。好好的,你哭什么。”

    看了姐姐们说话给春绵春意听,小丫头们也跟了学事。

    春意脸涨红了,急得不行:“我是风迷了眼,不是有意哭的。”看了卉儿来了,更着急了。

    卉儿就看了她,果然是眼睛里有泪水,她现在稳重的多了,见小丫头说春意背地里嚎丧呢,要拉了春意去见王妃去。卉儿就喝退了:“还不抱了猫玩去,管这么多。”

    春意泪水在眼睛里打了转,躲到了这里哭,又被人看到了。她谢了卉儿,却没有想到卉儿回来了,就悄悄回了王妃。

    沈玉妙心想,背地里哭,一定是有伤心事。看春绵就高兴的不行,丫头们背地里学话,春绵家里穷,觉得有吃有喝就是好了。

    那春意又是为什么被家人卖了?沈玉妙让人去:“喊了春意来。”

    春意忐忑不安的来了,王妃也没有别的话,就让她坐在了脚下打扇子,和她说话:“家里几个人,你出来了,你母亲一个人在家里种地还是出门作活去?”

    春意刚哭过,一提起来了这个,眼泪又忍不住了往下流,用袖子拭了泪,看了王妃不解的看了自己,忙跪了下来一言不发。

    沈玉妙好言问她:“有什么事情对我说。是不是不想去张将军府?”能有几个象春绵那样,要给别人作姨娘还这么高兴的。

    不提这个还好,提了这个,春意浑身颤抖了,低了头道:“到张将军府上,是我的福气。”说来说去就是这几句话。

    看了她象是吓得狠的样子,沈玉妙也觉得可怜。让她起来先出去吧,猜来猜去猜不出来原因。

    难道是家里有过了婚约了,问了也说没有。喊了祝妈妈来问她,祝妈妈也说春意象是有心事的。

    沈玉妙对祝妈妈道:“妈妈再背了人好好问她吧,如果是不情愿的,再换一个情愿的不知道使得不使得。”

    祝妈妈这才说了出来:“春意进府的那一天,王爷交待了,春绵倒还罢了,就是春意要好好教导了,不要过了将军府里就惹事情。象是对了春意更关注。”

    沈玉妙也弄不明白了,这件事情看来还只能去问表哥去。

    朱禄进来送东西:“世子爷的寄名符才请了来。”看了王妃在想事情,忙笑道:“奴才一早就去庙里求了,主持出去做法事了,等到了现在才回来。王妃想是有事要使唤我。”

    沈玉妙摇头道:“没有找你,是那个新进来的春意,象是一肚子伤心事,我问了她也不说。”朱禄嘻笑了一下道:“怕是要给张将军,她不乐意吧,可怜吓的也不行。”

    沈玉妙听了话里有话,道:“你象是知道什么?”

    朱禄也早就打听清楚了,笑着全说了:“春意是张将军相中了的,去年强抢了府里去,不想被她逃了出来,上京来把张将军告到了顺天府去,还是王爷开脱了的。

    王爷把春意送给张将军,也是一片爱惜将军的意思。”朱禄这个奴才,觉得王爷做事情真不坏,一个女人就让张琳将军更感恩戴德了。

    沈玉妙愕然了,表哥这是什么意思?送了春意过去让张琳将军泄私愤吗?看了朱禄嘻嘻笑,送个女人去收买人心。

    沈玉妙这会儿忘了,易小姨娘